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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从软榻上跳起来,舔了舔自己的爪子,眼里动人的光被阴狠取代:“既然如此,那我只能杀了她咯。”
萧璟萧珩两兄弟轮番盯着,她要救人,势必会伤人。
要是伤了萧家那两个晚辈,这死老太婆不是又要在她面前炸毛?
……
下午,天边卷了一阵风,送来乌压压的云,压在永安市上空。
几声惊雷后,大雨倾盆。
夏天的暴雨,总是来得突然。
茶室里,萧珩端正的坐在横榻上,垂眸看着“盒子”里的小麻雀,眉头拧成一团:“这不是我哥的式神。”
他从“盒子”里捏出式神,露出铭牌给云沉看:“我哥的式神的确挂着铭牌,但铭牌上写的是数字,不是他的名字。”
萧璟记忆力很好,看各种文献都能过目不忘,但他对阿拉伯数字特别不敏感,六岁的时候五加二还得掰着手指头数,也不知道是什么毛病。
为了分清自己手下的所有式神,他干脆用大写的数字取代了原本的编号,很现实地标了壹贰叁肆伍……
萧家就没有用主人名字做式神铭牌的习惯。
“这是你们萧家的式神。”是萧家的式神,但不是萧璟的,那就只可能属于那个潜藏在暗处的人。
萧珩很是头疼:“桃花妖带回来这么多天,那个人没有一点动静……”
“有些话还是别说得太早。”想起席间老太太的神色变化,云沉慢悠悠地说道,“狐狸很快就要露出狐狸尾巴了。”
萧珩叹了口气,把式神重新塞回到“盒子”里:“这东西要怎么办?”
“留着没用。”云沉勾了勾嘴角,“宰了吧。”
萧珩低头看盒子里的式神。
式神尚且不知道自己即将面临什么,正团着翅膀所在角落里打盹。
眸色转冷,萧珩淡淡道:“我来处理。”
云沉看着窗外瓢泼的大雨,没有回话。
……
在走廊里等了十分钟,萧璟从病房里出来。
景织站起身:“解释清楚了?”
男人颔首,道:“她有话跟你说。”
景织进了房间。
不知道萧璟怎么和姜橙橙解释的,景织进来的时候,女孩脸上的茫然和无措还没有散去。
看到景织,她宛如看到了救世主,拉着景织的手一顿比划。
景织没看懂。
姜橙橙深吸一口气,在手机备忘录打字:“那位先生说我是个游魂,还说我是他未婚妻的游魂!”
她要疯了,她怀疑那个气质清贵的男人是个神经病。
“他说我不能说话不是生病,而是因为灵识不全!”
他说了那么多,她感觉自己都听进去了,可是一句也没听懂!
哦,她听懂了一句话。
“他说我是他的未婚妻!”
笑话,她活这么多年连男人的手都没摸过,怎么可能有未婚夫?!
就算那家伙长得非常好看,说话非常温柔,摸她头发的手非常温暖……她也不会接受他的胡说八道!
景织:“……”
看着抓狂的女生,景织舔了下嘴唇,笑眯眯地说道:“他没有骗你。”
疯狂打字的姜橙橙猛地停下动作,微微张着嘴看景织。
“他说的都是真的。”怕她没听清,景织强调了一遍,“没有骗你。”
然后,在女孩呆滞的目光中,她补充道:“其实我骗了你,我不是医生,也没有朋友生病——我们真实的身份是捉妖的法师,专门抓那些为祸人间的妖精。”
姜橙橙:“……”
“吧嗒”,手机从她手里滑到地上,屏幕光荣牺牲。
……
“她没有相信我说的话。”靠在云沉怀里,景织幸灾乐祸,“她还觉得萧璟是个神经病。”
既然姜橙橙不是被妖精夺走魂魄,那她们以后应该没什么再见面的机会——她一点也不担心女生暴露他们的身份——说出去也不会有人相信。
“我就是想看萧璟追妻火葬场。”想起两人分开时,萧璟纠结又无奈的表情,景织笑得更开心了,“谁让他不好好保护自己女朋友的。”
在陈菲迩遇害的事件中,萧璟绝对算不上一个合格的男朋友。
明知道自己是什么身份,就算只是出于安全考量,他也不该放任女友单独活动——若是当时他在陈菲迩身边放置一个式神,就不会发生这种“女朋友换了里子自己却一无所知”的蠢事。
酒店的电视机正在播放狗血电视剧,女主像个炮仗一样叽叽喳喳又吵又闹。
云沉拿了一颗草莓喂她。
景织张嘴吃了:“还是你买的草莓甜。”
她继续吐槽萧璟:“萧璟买的草莓酸酸的。”
云沉心不在焉地嗯一声:从回到酒店的那一刻起,她一共说了十九遍萧璟的名字。
景织:“你说萧璟能不能重新追到姜橙橙?我觉得萧璟他……”
萧璟萧璟,萧璟这名字真难听。
云沉咬了个草莓,低头吻住絮絮叨叨的未婚妻,堵住她后面的话。
电视剧里,女主抓着男主歇斯底里地咆哮:“你怎么能偷亲我?你知不知道女人的初吻有多珍贵?你这个流氓,要对我负责!”
真吵,云沉闭上眼睛,加深了这个吻。
草莓的清甜在唇齿间弥漫开。
片刻后,他松开她,屈指擦掉嘴角草莓残留的汁水,满足地喟叹:“嗯……挺甜。”
景织:“……”狐狸先生,你这吻技突飞猛进啊,是不是偷偷补课了?
穿书后被迫成为大佬
第一百九十四章 景织救我
被狐狸先生按在沙发里亲了又亲,景织后知后觉自家大狐狸吃醋了。
她稍稍拉开两人之间的距离,捧着他的脸,左看右看,凑上去嗅了嗅,眯眼笑道:“云先生,你身上怎么酸酸的?”
云沉侧脸咬了下她的手指,惊得她倏然收回手,抱着手指发呆。
不对啊,上一次接吻的时候,这家伙脸红害羞连换气都不会,这才短短几天,他的进步也太神速了吧!
小姑娘双眼呆滞,一脸受到了惊吓的表情,云沉捏捏她的脸,凑近她。
在呼吸相闻的距离里,他轻声开口:“小景,接吻也是要练习的……掌握技巧,才能享受到其中的乐趣。”
景织转动眼珠子,盯着他近在咫尺的帅脸,挤出两个字:“所以?”
“所以……”狐狸先生晃了晃不知道何时冒出来的蓬松的大尾巴,哑着嗓子诱惑她,“我们多练习几次?”
大尾巴狼!不,大尾巴狐狸!
景织在心里骂他。
——别想用美色勾引我,我才不会上当!我是这么肤浅的人吗?我……
狐狸先生又凑近了几分。
景织:“……”
啊,他的眼睛真的好漂亮,是落了万千星辰的湖泊,幽深神秘,让人看一眼便移不开目光。眼睛的线条也很美,很窄的双眼皮,在眼尾勾起微挑的弧度,似水墨画最后的一笔,裹挟了孤绝的风情,矛盾,却不突兀。睫毛长而翘,在下眼睑落下弧形的阴影,随着眨眼而扇动着,摸起来手感肯定很好……
幽幽的寒梅香随着呼吸涌进她的身体,剥夺了她最后一丝理智。
景织舔了下后槽牙,翻身把撩火的狐狸精按在沙发上,按住他的双手,恶狠狠地说道:“却言,是你诱惑我的,待会儿求饶也没用。”
云沉:“……”这么羞耻的话她都是在哪里学的?
……
在沙发里腻歪到傍晚,景织懒洋洋坐起来,把滑下肩膀的吊带扯回原位。
“喂。”她俯身捏了捏狐狸先生黑发里冒出来的尖尖耳朵,又亲了亲他的脸,问,“晚上吃什么?”
云沉倚在沙发上,单手支着脑袋,歪头看她,语调很懒:“看你。你不是对美食很有研究?”
“那我就随便选一家咯。”景织说着,扯了扯他的衣领,“在此之前,云先生,麻烦你先去换身衣服。”
他现在这身衬衣被她揉得皱皱巴巴,胸口处还有她的口红印。
狐狸先生摇晃着尾巴不肯动:“景小姐,请收敛一下你嫌弃的语气,始乱终弃是渣男才有的行为。”
被他慵懒委屈的调调逗得笑出声,景织趴在他胸膛上,勾着他的下巴,在他嘴角落下一个轻吻,低声道:“云先生,相信我,你现在这副模样出门很危险,我是为你的安全考虑。”
雪白的狐耳抖了抖,他垂眸看她,眼里笑意盈盈。
“当然。”景织敛了笑,慢悠悠地补充,“你这副样子被别人看到,我会很生气。”
她起身,摸摸他的耳朵:“乖,去把衣服换了。”
被女生浪子般轻浮的语气逗红了脸,云沉哼了一声,拖沓着脚步去换衣服。
进衣帽间前,狐狸先生不忘调戏自家小姑娘:“景小姐,要来帮忙吗?”
帮忙什么?帮他换衣服?
景织托着下巴看他,大眼弯成月牙状:“我要是来帮忙,你今晚可能就出不了门了。”
调戏不成反被调戏的云·狐狸精·沉:“……”
……
云沉去洗漱,景织趴在沙发上玩手机,正想给景衍发消息问他习不习惯北御的气候,微信跳出一条消息。
姜橙橙:“景织救我!”
看到这四个字,景织立刻联想到是不是那只九尾狐发现她的身份来杀人灭口。
她唰地跳起来,拿起外套就要出门,微信又跳出来一条消息。
姜橙橙:“有只长得像麻雀的会说话的鸟一直跟着我!”
景织:“……”
她瘫回到沙发上,不紧不慢地打字:“拍个照片给我看看。”
姜橙橙很快发来一张照片。
圆滚滚毛茸茸的鸟儿站在女孩的肩膀上,歪头梳着羽毛。
景织看到了他脖子上挂着的印刻着“壹”的铭牌。
姜橙橙:“他说他是萧先生的式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