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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观海台九号。
敖夜和达叔正在下象棋的时候,敖淼淼怒气冲冲的跑了过来,嚷嚷道:“敖夜哥哥,不好了,敖屠被人抓走了”
敖夜吃掉达叔的一个炮,说道:“我知道了。”
“不行不行,这一步棋我没走好,我重走”达叔急了,伸手想要把自己那仅剩的一只炮给拿回来。
“举棋不悔大丈夫,说好了不许悔棋的。”敖夜出手拦截。
“我一个老头子,做什么大丈夫?不行不行,你把炮还给我,没了这个炮我就输定了”
“给你这只炮你也输。”
“那可不一定,不信你给我”
“敖夜哥哥,达叔”敖淼淼急的跳脚,出声说道:“敖屠被特调局的人抓走了,你们怎么一点儿也不着急啊?”
敖夜瞥了敖淼淼一眼,出声说道:“如果敖屠被抓走了,那一定是他想要他们把他抓走。”
“为什么?”敖淼淼出声问道。
“为了做更多的事情。”敖夜说道。
“人都被抓走了,还怎么做更多的”顿了顿,敖淼淼眼神发亮,出声说道:“我明白了。”
砰!
敖炎像是一座小山一样的落在院子里,嗡声嗡气的说道:“听说敖屠被人抓走了?”
敖夜瞥了他一眼,说道:“把你脸上的笑容收一收,敖屠知道了心里不好受就算你想要打架,也不要表现的这么急切,知道吧?”
“哦。”敖炎脸上的笑容便消失了,再次出声说道:“敖屠被特调局的人抓走了?被抓到哪里了?大哥,让我过去把他们给轰成肉渣”
“要是让你去了,怕轰的不是肉渣,是炭灰吧?”
“那也不能让你去,你去了把人给裹进泡泡里喂鲨鱼,连炭灰都找不着了。”
“我这样多干净利落,还讲究卫生。不像你们”
“我也可以讲究卫生。”
“你们俩不要争了,这件事情由敖屠自己解决,我们谁也不要插手。”敖夜出声说道:“你看看敖牧,他就不担心智商高的人都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样的事情。”
话音未落,就听到院子外面传来汽车的轰鸣声音。
敖牧推开车门下车,出声说道:“敖屠被人抓走了?”
敖夜以手扶额,轻声叹息:“后面那句话当我没说。”
“”
…………………
特调局镜海分处。审讯室。
敖屠的双手被基因手铐给锁死,没有正确的基因序列解锁,手铐是不可能打开的。脚上也被戴了电子脚链,让人不仅难以逃脱,就算逃跑了也会被人实时监控逃到了哪里,除非自己把那两条腿给截掉。
砰!
审讯室房间门被人从外面推开,司马不器反手把门关上,拉开椅子坐在敖屠的对面,笑呵呵的打量着敖屠,出声说道:“这里条件虽然简陋了一些,但是该有的审讯工具还是有的它能够让人欲仙欲死,也能够让人生不如死。当然,我一直在说,你是个聪明人,聪明人永远都知道怎么做出最正确的选择。”
“你要我拒绝你多少次?”敖屠出声说道:“是我的东西,谁也别想拿走。”
“这不是拿,是利益共享是互相帮助,你怎么还没转过这个弯呢?”
“利益共享?你凭什么和我们利益共享?你是投过我们钱还是帮过我们的忙?你一张嘴就要切走一大块这不可能。”
“这么说,我们谈不拢了?”
“也不可能谈拢。”敖屠说道:“除非让你老婆钻到桌子底下去让我享受享受。”
“可惜我老婆不在镜海,不然说不定就满足你这个心愿了。”司马不器面无表情的盯着敖屠,在他这种人的心里,没有情感,只有利益。“你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如果你想要改变主意随时告诉我,我说过,我们一定会成为朋友的。”
“朋友?可不是什么人都有资格和我做朋友。你不配。”
“呵呵”司马不器站起身来,意味深长的看了敖屠一眼,出声说道:“好好享受。”
等到司马不器离开之后,两个黑衣人推门走了进来。
很快的,审讯室里就传来敖屠凄厉的惨叫声音。
“敬酒不喝喝罚酒。”司马不器站在门口,从口袋里摸出一支雪茄点燃:“蠢货。”
………………
观海酒店。亲海套房。
夜已深沉,酒店早已经失去了白天的喧嚣,现在变得安静而神秘。正如那咫尺之遥的大海一般。
司马不器刚刚洗去了一身的疲惫,换了一套雪白色的睡袍,正坐在椅子上打电话,手里的雪茄正在燃烧,释放出带有浓郁香气的烟雾。
威士忌杯里面的冰球早已经融化,看来这通电话已经持续了不短的时间。
“是是我明白了。”
“我会说服他的,无论用任何手段,请您放心”
“明白,我们要的不是一部分,我们要的是全部当然,那是下一步的计划,首先,我们要有一个入局的机会”
“我向您保证,我一定会操作好的。别看他现在嘴硬,熬上几天就想要花钱买命了。”
“是请等候我的好消息。祝您好梦。”
………………
挂断电话,司马不器抽了一口雪茄,眼神看向那幽深冰凉的海平面。
因为没有关闭窗户的缘故,正有阵阵凉风吹拂而来,让司马不器感觉到有些寒冷。
可是,他喜欢这种寒冷,因为冷和痛都能够让人保持极致的清醒。
他端着酒杯走到阳台,听着那哗啦啦的潮声想着心事。
“敖屠”司马不器的嘴里咀嚼着这个名字:“我看你能坚持到几时。”
“你找我?”一个熟悉的声音在耳朵边响起。
司马不器猛地转身,然后满脸惊恐的看向坐在他刚才坐立过的沙发椅上的男人,沉声喝道:“你怎么在这里?谁放你出来的?是不是戴维?我一定要剥了他们的皮。”
坐在他面前的是敖屠,一个干干净净完好无损的敖屠。
这不科学!
因为他亲眼看到,敖屠被他的人打的鼻青脸肿,身上的衣服都浸湿了血水,变得肮脏无比,腥臭不堪。
敖屠不仅仅没有受伤,还回家洗了个澡换了身干净衣袖?
所以,司马不器看到敖屠出现,第一个怀疑的就是曾德献那个老不死的嫡系戴维,因为他们几个一直不听自己的调令,而且曾德献又处处「维护」敖屠他们偷偷把他放出来是完全可以理解的。
毕竟,只有他们才有能够自由进入特调局的「指纹锁」。
大意了,在把他们驱逐出去之后,应该第一时间就对他们进行各种「限制」,取消他们的识别信息。
“我为什么不能在这里?”敖屠笑呵呵的模样,主动走过去给自己倒了一杯威士忌,说道:“在你与谋划怎么掠夺我的财产的时候,我在旁边做见证人是不是很有趣?”
“你都听到了?”司马不器沉声问道。
“听到了。”敖屠点了点头。
司马不器脸色表情,心里却暗自决定,这个家伙不能留,无论如何都要把他干掉
“是不是正在想着要怎么样把我干掉?”敖屠出声问道。
“倘若你当真犯案,会受到法律公正的审判。”司马不器自然不会承认自己的真实想法。
“我也是这么想的。”敖屠出声说道:“你有心脏震颤的问题吧?”
司马不器瞳孔胀大,惊声问道:“你怎么知道?”
这个毛病只有他自己知道,也从来不会在体验报告上面呈现。敖屠是怎么可能知道的?
“你将因心脏震颤而死。”敖屠说道。
话音刚落,司马不器便捂着胸口,痛苦的蹲在了地上。
咔嚓!
手里的威士忌酒杯砸在地上摔的粉碎,混合着冰水的金黄色酒液正在四处蔓延。
他躺在地上一阵抽搐抖动,然后面目狰狞的离开这个世界。
第三百六十六章、大海那么大能埋多少人
哐当!
审讯室的铁门被人推开,敖屠的身体蜷缩在墙角,生气的骂道:“干什么干什么?昨天晚上把人折腾到大半夜一大早又开始了?能不能让人睡个好觉?你们非要把人逼死才行?”
“敖屠!”
有人呼唤他的名字。
这声音有点儿熟悉,敖屠揉了揉眼睛,然后从地上爬了起来,说道:“曾德献?怎么是你?不是那个死妈局长来负责审我吗?”
“起来吧。”曾德献自从进门之后,视线一直在敖屠的身上审视打量着,出声说道:“又不是没有给你准备椅子,用得着睡在地上?”
“一张椅子,一张桌子还都是铁的,我这么大块头,怎么睡?”敖屠一脸埋怨的说道。“还不如睡在地上,踏实,不用担心摔一个脑震荡。”
他从地上爬起来,手上还戴着电子脚镣和基因锁,想要揉揉僵硬的腰部,却发现自己的双手根本就没办法伸到那个位置。“老曾,你来帮我挠挠背,好痒。”
曾德献没有理会他,看着敖屠说道:“司马局长死了。”
敖屠抬头瞥了曾德献一眼,冷笑出声:“你们又想耍什么花样?老曾,咱们也算是老熟人了,大家最好真诚一些,不用搞这些花里胡哨的东西想说什么就直说吧。”
“司马局长确实死了。”曾德献松了口气,他没发现敖屠有任何的异样,无论是表情、眼神还是心跳,以及身体肌肉的松紧度,都没有明显的改变。
证明他确实不相信司马不器已经死了,那咄咄逼人的怒意代表着他觉得自己在和他玩套路?
“怎么可能?”敖屠一脸冷笑,出声说道:“昨天晚上我还听到他说让人给我上一个全套呢,今天就死了?他要是真死了,那倒是一件大好事”
“心脏震颤,发现的时候人都凉了,所以总部立即把我给派遣过来接手这边的工作”曾德献眼神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