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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少宗主?”怎么来这么早?
好吧,其实已经不早了,不过人来的准时他们也是没料到。
宫九歌扫了眼人群,没看到音妺。
她:“准备好了就走吧。”
三长老看了眼她的着装,欲言又止,最后还是将话都吞了下去。算了,人来了就行,他们也不是注重细节的人。
宫九歌的衣饰其实并不不妥,就是参加这样的场合,太过简单朴素了些。而且,三长老不知道她出于什么理由要将脸给遮起来。宫九歌在三长老的频频侧目之下上了洛国安排的马车。
按理说洛国这般重要的场合,路上应该畅通无阻才是,不想行了两刻钟,马车忽然停了下来。
本以为也就是片刻的事,宫九歌也没去管,不想这一等便是小半个时辰。
“怎么回事?”
赶车的是洛国的宫侍,深知这些个客人,他们是一个都得罪不得,听宫九歌问了,宫侍恭敬道:
“像是前面发生了什么冲突,大人想知道的话,小的这便差人去打听。”
宫九歌:“不用了。”
马车里呆久了,她下去活动活动。
前面的车队排的很长,本来路也宽敞,便是并驾齐驱几十辆马车也绰绰有余,可偏偏就给堵了,还堵了这么久。
宫九歌此时心里有了较量,怕是这拦路的人身份地位都是上乘,他后面的人不敢越他而过,所以这便给堵上了。宫九歌猜的八九不离十,这人不仅位高权重,旁人不敢越过,就连耽搁洛国宴会一事,他怕也是不放在眼里的。
其余人不敢明着看热闹,但是私底下都差人来探听情况了。宫九歌衣着外形毫不出彩,所以当她过去的时候,旁边还有人扯了她一把。
“喂,别过去了。”侍卫打扮的人出声提醒。
宫九歌顺势问他:“这是发生什么事了?”
侍卫三言两语便解释了个清楚:“幕国和诲水城的对上了,诲水城你知道吧?就是那个隶属幕国的一个小城池,听说和洛国有勾结,这遇上了便不罢休了。”
宫九歌:“他们在这儿多久了?”
侍卫:“大半个时辰是有了。”
宫九歌奇怪:“没打起来也能闹这么久?”
侍卫比她还纳闷:“这年头什么事都有,别说,他们是没打起来,但不妨碍那两方人拿别人泄愤啊!”
宫九歌:“还有这种操作?”
侍卫:“可不是,所以你也别过去了,免得殃及池鱼。”
侍卫留下忠告便回去了。
宫九歌乐了,想着来都来了,不如看看这两方人马是怎么个不动手还对峙这么久的。抱着消遣的心态,宫九歌往前面蹭了蹭。
没走多远,眼看着也就要过去了,宫九歌听到了前面的声音。
“二姓豺犬,也赶在孤面前嚣张,今日孤不记你叛国之罪,你从孤身边这公公的胯下钻过去,便让了你这条路!”
宫九歌立刻便被这说话的人吸引了视线过去。
说话的是幕秉之,宫九歌多年前见过。
而另一方,位置背对着宫九歌,不过听刚刚那人所言,这边是诲水城的人,与他对峙的应该是逍岁寒。
“幕皇愿意拦路便拦着,总归挡的不是只有我诲水城,”说话的人不是逍岁寒,不过是他身边的人,“幕皇若怀疑我等有异心,大可在天下人面前对峙,何必挡在此道,做那畜生拦路行径!”
嚯,听诲水城这语气,是一点都不怕和幕国撕破脸了。不过小小一城,哪来的底气?这想法刚冒出苗头,宫九歌瞬间便懂了。
幕国的摄政王眼下被驱逐,朝堂上乱成一团,如今只能维持个表面的宁静,若是洛国有了借口进犯,怕是不敌。而诲水城做了洛国的狗腿子,完全能在幕国对他下手的当儿联络上洛国,这便是直接将借口送了过去。
所以,真正濒危势弱的,看起来还是幕国。
宫九歌听着两方对骂,觉得让旁人转述有什么意思,真要自个儿来旁听才有趣。
宫九歌倚着旁边停靠的马车站了一会儿,忽然感觉有一道视线频频看过来。她从场上收回目光,回看过去。
位置在诲水城后方,应该就是那个被无辜拦下的倒霉蛋了,是谁这么幸运?
这么想着,宫九歌的视线就对上了云墨。
宫九歌:……
等等,被拦下的人是——缥缈城?!
假的吧!这是她的第一反应。
云墨坐在外面的车辕上,他是赶车的,车里坐着的人是谁不言而喻。
宫九歌遮得严实,云墨看了也没认出来,只是眼前的乐子他也看了一段时间了,着实看腻了去,不想眼神转了个弯,看到个人,无论身形还是气质,看着都像夫人,他就多看了几眼。
宫九歌见状,将覆在脸上的面具取了下来,冲云墨眨了眨眼。
云墨:噗!
还真是!
宫九歌重新将面具带了回去,往云墨的方向而去。
云墨攥紧了手里的缰绳,他张了张嘴,想着要不要和主子说一声。他尚且没做出决定,宫九歌就已经过来了。
“站的有点累,过来借个座。”
云墨恨不得立马下来将人迎上去。
马车里先是安静了一会儿,接着里面的人说了句:“没位置了。”
已经准备上去的宫九歌:……
已经要扶人上来的云墨:……
“那好,”宫九歌耸肩,转往后面走去。
云墨看了眼方向,那是云砚他们的马车,那伙人和夫人都挺熟。果不其然,宫九歌过去后就留下了,他们并没有在马车里,而是在个隐蔽的角落摸出一副纸牌在赌钱。宫九歌来了以后就直接将入了,几人一起玩的不亦乐乎,旁观还开了一副牌,有新来的不认识宫九歌,问了句那是谁,赫然是刚刚和宫九歌搭腔的人。
同伴低声道:“那是夫人。”
那人吓的牌都掉了。他升值没多久,对于这个夫人的印象仅仅在旁人口中,不想这就给见到了!
宫九歌也注意到了他,出牌的当儿还跟他打了声招呼。
“是你呀!”
那人手抖啊抖。没人告诉过他夫人出场会这么低调啊!
“夫人,到你出牌了。”说话的是云砚那个没心没肺的。
宫九歌:“一张八。”
云砚:“哈哈,大你!”
那人:……
卧槽,云砚哥你很强啊!
云砚走完后看了眼看着他的弟兄,又看了眼宫九歌。
“夫人,你认识云横那小子?”
云横咬牙。
宫九歌看了眼先前那弟兄,嘴角勾了勾:“刚刚过来的时候遇到了。”
云砚还没明白过来:“这样啊,那你小子还挺厉害,刚刚夫人过来的时候我就没一下子认出来。”
云横:我求求你闭嘴吧!
他们一行人在这里玩的热火朝天,云墨这边却是冷汗淋漓。
不是,主子,人是你赶走的,这会儿冲我发脾气有什么用啊!
第二百五十一章 是个狠人
宫九歌手气不佳输了几局让云砚等人过足了瘾。玩了一会儿,那边对峙的两方竟然开始呈现压倒之势。
“咦,诲水城竟然要动手了!”
听着旁人窃窃私语声,云砚碰了碰旁边一弟兄。
“去,到你去打听了。”
那人认命地放下牌站了起来。
宫九歌好奇问了句:“你们留这儿做什么?”按理说前面那俩根本没资格拦的住缥缈城才是。
云砚摇头:“不清楚,我等是看到主子停下来了,这些事问云墨哥,他或许知道。”
“唉,正还说着呢,人就来了。”云砚抬起头,冲过来这边的云墨打了声招呼。
云墨:……
云墨听到自己的声音在发抖,气的。
“你们,在做什么?”感情他在那边抗低气压,他们在这里拉着夫人,打牌?
宫九歌晃了晃手里的纸牌,好意邀请:“一起?刚好三缺一。”刚刚那弟兄打探消息去了。
云墨好半天才找回自己的声音。
“这,我,不,属下……”
宫九歌将手里的牌放下,饶有兴致地看向他:
“怎么?城主大人的马车上有位置了?”
云墨:……
云墨忽然想起来初见时被对方看穿的无力感,眼下也没别的想法了。
“咳,夫人先过来吧。”
宫九歌似笑非笑地看了他一眼,本来想拒绝来着,但想想她拒绝了,挤在中间为难的还是云墨。宫九歌站起身,拍了拍衣摆上沾上的灰尘,云墨这才发现她是和云砚等人一般席地而坐的。
云墨的话一时间都堵在了喉咙,不知道该说些什么。虽然这地定期有人打扫,但是直接坐上去的话,还是会沾脏衣服,他们不拘小节也就罢了,可这……
刚刚宫九歌掀起了面具,看到的人其实并不只是云墨,还有前方对峙当事人之一的诲水城,逍岁寒也看到了。
忘书宗受邀在列他是清楚的,但他没想到事情就这么巧。没错,宫九歌刚过来的时候他就注意到了,认出她只在一念之间。所以,他停了和幕秉之的对峙,转让幕僚代话。
只是他没能想到的是,宫九歌的态度。她刚刚在看谁?为什么会笑?她在看一个侍卫,那个侍卫有什么特别之处吗?
不,有特别之处的,那个侍卫是赶车的,而车里坐着的人,是缥缈城城主!他们是什么关系?为什么她过来后会过去打招呼?
而且,明明在夙壹那件事之后,她没有笑过的啊!
一旦注意到异样,人想的可就多了。
逍岁寒看着宫九歌转身离开,没一会儿,那侍卫和车里的人说了什么,侍卫也出去了,不多时便重新将人带了回来。然后,上了那辆明显有主的马车。
逍岁寒瞳孔一深,猛地一甩手,动静之大甚至吸引了旁边下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