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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九歌没等到对方接下来的话,扭头对耳麦说:“之前有人将骨血涂了满地都没能达成‘开门红’,于是,他把场外的人也给杀了,当做涂料染红了舞台,逃过一劫。”
朝渺:“这个人不会就是你吧?”
宫九歌:“不好意思,我没这么低俗让你失望了。没别的意思,你让木敬站远点。”
宫九歌一句低俗骂进去不少人,场上遇过“开门红”的,大多为了活命会多安排几个人在场,在结局无法达成条件的时候,这些人就是替死鬼。宫九歌这话踩了不少人的痛脚。
宋旭就知道这小祖宗一会儿不惹事就呆不住,不动声色地给保镖打了个手势。
朝渺:“杀人是不是不太好?”
宫九歌“嗤”一声笑了,对朝渺的回答不置可否:“没关系,真要过意不去就让对方活下来吧,你喜欢什么款式的纸钱,我立刻安排人给你准备。”
二人交谈间,大块头没放弃攻势,他明显是没将朝渺放在眼里的,动作是毫不掺假的暴戾袭击,朝渺躲过几次后,宫九歌在耳麦中提醒她。
“这个是有时限的。”
朝渺:“哈?”
宫九歌:“至少在你们饿死前结束吧。”
朝渺:……
宫九歌这话还真不是随口说说,随着时间推移,对手越来越狂躁暴动。朝渺毕竟在力量上是短板,对方光凭蛮力奈何不了她,可每当她试图还击的时候也徒劳无力。难道真的暴露实力不成?
朝渺舌尖抵着上颚,猜测宫九歌推她出来的动机。
被猜测动机的宫九歌坐在轮椅上并不舒服,她对宋旭说:“那就劳宋叔在这看场子了。”
宋旭:?
朝渺:?
宋旭还没问,朝渺就道:“要回去了?你等等我啊!”
宫九歌:“你搁那耍猴呢,完事儿了让人来接你。”
宫九歌这句让旁人听到了,庄凭看着屏幕上躲躲闪闪的朝渺,不屑道:“接?希望到时候不是拿工具来一点一点捡回去。”
宫九歌:“承蒙提醒,不过真能碎成那样的话,就不要弄回来了。”
朝渺:……
宫九歌要走,庄凭心里诸多不满,但是看身后的人摇头的模样,再多的不甘心也只能憋着。
朝渺忽然问:“你走了是不是就看不到我了。”
宫九歌:“你说的看不到是现在看不到还是以后也看不到了?”
朝渺:“你觉得呢?”
宫九歌:“如果是后者那我谢谢你。”
朝渺:“我……靠……”她刚要说什么话就卡在了喉咙里,接着是一声失态的脏话。
宫九歌侧眸,看向屏幕上方。朝渺和她扯皮的当儿,大块头忽然摸出一把刀,在朝渺避开他假动作的那一刻猛地刺了过去,朝渺反应及时,但是身体素质远不及思维来的敏捷,竟然让对方一招得逞了。
朝渺手颤抖着捂住自己腹部的口子,觉得自己肾都被捅坏了。
“啧,竟然来阴的。”
“木敬,”宫九歌敲了敲耳麦转线木敬,“把这丢人的东西录下来,待会儿打包给那个姓庄的发过去。”
木敬:……
朝渺轻轻呼出口气,她拿下挡着腹部伤口的手,怔怔地看着上面的血。大块头一击得逞,挥着刀再度刺过去。
朝渺的表情带了几分悲天悯人,她像是颇为不忍:“算了,如果这是你的选择的话,不过到了下面也要记得,你仇人叫宫九歌。”
宫九歌:……
在旁人看来不会有变数的斗争,此时蓦然出现大反转。那几个对准镜头的摄像机突然都出现了故障,屏幕黑了下来,但与此同时,未曾关闭的音响里突然传出一声破音的惨叫。
“啊——”
是那个大块头的声音,接着就是死一般的寂静,虽然也确实死了人。
宫九歌重新将耳麦切了回去,只听朝渺轻呼一声,接着对她说:“开门红这种程度够不够?”
场上的音响将朝渺这话完完整整地放了出来。
“发生什么事了?”
“摄像机坏了?”
“怎么可能几台一起坏!”
宫九歌这时候多少能想的到另一边发生了什么,她看向庄凭的方向,淡淡道:“庄少爷可以去验验货了。”
“木敬,你先回来,让朝渺留在那儿。”木敬接到宫九歌的指令。
木敬:“好。”
宫九歌看着庄凭率先赶过去,眸子逐渐幽深:“还有,告诉朝渺,我在。”
第三百四十章 孩子父亲考虑入赘吗
木敬不知道那句“我在”对于二人来说意味着什么,如果是吴宁,没准会追根究底问个明白,但是木敬,只是将宫九歌的原话告诉了朝渺,然后功成身退般直接离开。
朝渺想起来宫九歌的那句“我在的地方,就是范围”,食指合拢捻了捻,明白了对方的意思。
庄凭一行一离开,场上掣肘宫九歌的人也没了,她想走,没人再敢出面阻拦,就连宋旭都没去触霉头。
等宫九歌上了车,木敬的消息也发了过来,那是一段视频,正是先前应宫九歌要求录下来的,当然木敬也没头脑发热到直接给庄家那边发过去。
宫九歌打开视频,上面是朝渺被伤到后的反击,在摄像机失效后发生的事被木敬保留了下来。
朝渺被刀子捅伤,这伤的程度对她来说不算什么,却是成功给了对方动手的理由,这一幕给宫九歌的感觉就是这样,那就是,朝渺需要一个理由来出手。木敬对朝渺猎奇的还手方式似乎很感兴趣,几乎将对方绘制法阵的手法都记录了下来。
宫九歌回去后,将视频上传到特殊仪器,分解朝渺的动作。
这不是她之前见过的玉料成源系法阵,朝渺明显没拿出来任何东西,她是直接用了自己的血,法阵千奇百怪她能理解,朝渺在动手前,还反复向对方确认过“你想要我的命?”。
这是暗号么!宫九歌心说。
暗号当然不是暗号了,因为在朝渺问过的下一秒,在得到对方确认的答案后,她手下的法阵随之成形,然后,眼前的大块头就在这诡谲的法阵下被挤压成一个不可思议的体块大小,最后在空中爆裂开来,血雾在台上蔓延,晕染了地下的白纸。
镜头里,朝渺在处理完面前的人后,取出一张湿纸巾擦了擦手,然后侧眸往镜头的方向看了过来,接着就是一片模糊,是木敬收了手机。
到了下午,外面有人来叫宫九歌,说是宋旭来了。
宫九歌开门出去,扑鼻而来一股血腥味,胃里痉挛差点没吐出来。朝渺路过,本来是要先去浴室清理一番,谁料被宫九歌开门撞上。
朝渺:“你这都快要生了,怎么还有这么大反应?”
宫九歌:“有反应的不是孩子,是我的胃。”
朝渺耸肩,把沾血的外套随手一扔,“哒哒哒”上楼去了。宫九歌额角跳了跳,让女佣把外套清理了,然后对着朝渺的方向扬声道:
“下次没弄干净你别回来!”
朝渺在楼梯拐角处露出半张脸:“不回来我怎么弄干净?”
宫九歌没听到这句,她已经下楼了。朝渺是和宋旭一起来的,而宋旭来此的目的不难猜。
“宋叔?”
宋旭颔首,然后在谈话中表明了来意:“这孩子的父亲,是谁的?”
宫九歌:“您放心,他爹的身份不冲突。”她知道这些人在忌惮什么,现在给个定心丸也无妨。
宋旭:“这是他们要的答案,但我还是更想知道,你是如何与他相识相知,甚至愿意为他怀孕生子的?”按照宫九歌的孕期来看,她离开了一年,而且在临近回来的三到四月就有了孩子。如果对方是他们彼此不认识的,那就说宫九歌与那人认识六到七月便在一起了,甚至更早!
宋旭此时的心情和大部分人都一样,对那个神秘的男人有种莫名的敬佩感。毒玫瑰都敢下嘴,那个男人是有多厉害。
或者,宋旭转念又一想,是对方太过柔弱无害了,和宫九歌刚好达成了互补,以至于宫九歌根本不愿意将人带回来,就怕对方发现自己的处境以及本性……
亏得宫九歌听不到宋旭的心声,不然一定会感慨宋旭这个正经人也有宇宙一般的脑洞。
宫九歌:“孩子他父亲,姓赫,赫连的赫。是个很温柔的人,宋叔不必担心。”
宋旭听到“温柔”二字想法不自觉就要跑偏:“温柔好,温柔好。”
朝渺收拾好下楼,听到宋旭念叨这一句,奇怪道:“什么温柔?”
宋旭随口一解释,朝渺擦头发的毛巾直接就掉了。
“温柔?你说赫无双?”
宫九歌:“……你再到处溜达信不信我扒了你把你扔出去!把地上的水擦干净,头发没干别乱跑。”
朝渺嘀咕了句“事儿精”,捡起毛巾上楼了。
宋旭却是把朝渺那句“赫无双”听进去了,而且听朝渺那语气,这人似乎,并不像宫九歌形容的那般无害?
宋旭试探道:“她也认识孩子父亲?”
宫九歌:“只是见过。”
宋旭:“那这人平时的为人处世……”
宫九歌听出对方不放心的论调,颇为无奈说:“宋叔是担心他家暴我,还是我家暴他?”
宋旭沉默了。他先前担心的是前者无疑,但是不管对方是什么角色,宋旭觉得,只要宫九歌愿意,剥对方一层皮下来也不是难事有吗!
“你们二人感情如何?”
宫九歌:“挺好,不过我怀孕的事他还不知道。”
宋旭几乎是立刻就想到了自己叛逆期的小女儿看的那些《霸总溺爱,娇妻哪里逃》《冷少无情,女人你有了》等等让人绝望的中二小说,眼下这情况,算不算“带球跑”?
宫九歌:“?”她为什么突然就看不懂对方的眼神了?
宋旭:“你见过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