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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此次亲自前来,是因为收到本家的消息,说有人竟然能无视鬼灵的存在,在一个贫瘠的地方建城。”
“这事儿刚开始谁都不信,但是摆了物证在眼前,他们便决定让我来看看。”
宫九歌对此回应:“不过是偶然琢磨出一些小东西恰好有神奇之处罢了。”
楚昭昭似笑非笑:“你可决定拿它做投名状了?”
宫九歌笑而不语。
楚昭昭说:“若真有传言那般神奇,那你现在就是个香饽饽,出门便会被几大家族哄抢。”
当然,眼下在楚家的地盘上,是不会给她“出门”这个机会的。
宫九歌说:“凭借楚家的实力,可不会让我陷入这种困境。”
楚昭昭:“还要请朝城主露一手,让我好跟上面的人交代了。”
楚家收到了来自他家三小姐的信件,交代了她这次外出的收获,对方罕见的手法着实惊艳且实力不弱,尽快封锁消息,将人拉入自己麾下。
在清水镇住了没半年,宫九歌一行再度动身了,这是的引路人换成了楚昭昭。
到了城外,楚昭昭祭出一条绸带,口中念念有词,接着,他们脚下仿佛踩了什么软绵绵的东西,下一秒便凌空而起。
有人惊呼一声:“这是什么?我们现在……在天上?”
楚昭昭看向宫九歌,试图从她脸上看到几分不一样的表情。宫九歌没注意到她的视线,抱着赫小琢又给她过了个斗篷。
“这是一件普通的神器,只能用来代步。”
等等,普通和神器这两个词就不搭好吗?
宫九歌说:“‘神器’是你们对这些东西的统称吗?”
楚昭昭:“当然不是,它们也是有等级之分的,过得去的是‘神器’,更好的是‘圣器’,神器之下就是高低阶了,那种动作和残次品没什么两样。”
宫九歌哪里会相信对方口中的轻描淡写,楚昭昭这个层面接触到的多是神器无疑,但是对方在这个时代的身份地位是上上层好吗!
楚昭昭口中的代步工具足足将四个月的车程缩短到了一个月。本来时间还能更短来着,但是宫九歌强烈反对夜里顶风赶路,他们这些成年人尚且能扛上一扛,赫小琢一个不到十岁的孩子,这不是要小家伙的命么!
近一个月后,他们抵达了楚家本家所在之地。
楚昭昭说:“这里是楚家本家所在之地,朝城主随我去见见我叔叔。”
楚昭昭的叔叔名叫楚深,是家主的嫡亲弟弟,他对宫九歌口中的“法阵”甚是感兴趣,便全权安排了宫九歌一行的大小事。
宫九歌被引荐给楚深的时候,想着楚昭昭的叔叔,该和她爹差不多的年纪,结果看到人后她发现,对方竟然意外的年轻。
楚昭昭小声说:“我叔叔,我爹的第二十三个弟弟,同胞的。”
宫九歌:……
宫九歌身边的人聚集的大多是未成家的,妻妾都少有,眼下听到这样的实例,对后世那几个古族简直鄙夷。
楚深一眼便注意到了宫九歌:“这边是朝渺朝城主?”
楚昭昭彼此介绍:“小叔,他就是你一心相见的人。”
楚深的身份,他是最初提出混淆鬼灵视听,研究出那种草药的人,虽然后期参与进去不少厉害人物,但谁都不能否认他的功绩。
当所有人都知道了这个法子,那药草的数量日渐减少,千金难求,他的初衷便这样碎在了利益手中。
第三百七十五章 今天我生辰
楚深对宫九歌一抱拳,目光诚恳道:“在下楚深,久仰朝城主大名。”
宫九歌没有受这一礼:“楚公子客气。”
楚深目光炯炯,看着宫九歌的眼神热烈。
楚家人的外貌都偏儒雅秀丽,中规中规的美,典雅大气,偏偏眼下,宫九歌面前就有个凤目长眉的翩翩公子,用着痴汉却全无冒犯之意的眼神直视她。宫九歌是不清楚对方是怎样做到将这两种气质聚集在一身的。
楚昭昭扶额:“小叔,有话好好说,你先坐下。”
楚深后知后觉回神,恢复往日的风范:“冒犯了,朝城主。”
宫九歌:“客气。”
楚深吩咐下人上茶,接着看向楚昭昭:“辛苦了。”
楚昭昭:谢谢你看见我啊!
楚昭昭摆手:“小叔客……”等等,这“客气”两字出现的频率是不是有点高。
转头见宫九歌似笑非笑看着她,楚昭昭话到嘴边拐了个弯:“……可算注意到我了,不要紧,我不辛苦。”
楚深略一颔首,接过下人手中的茶盏,对宫九歌道:“这是茶山的人刚送来不久的新茶,朝城主尝尝味道如何。”
宫九歌来了这里这么久,连喝热水都得自己上手,茶什么的更是没能沾过手,以前不会分给半点余光的东西,眼下碰到了,还真有几分怀念。
宫九歌:“味道不错。”
楚昭昭竟然从她这话的语气中听出来几分真心的喜爱之意。
楚深不觉,只当是面上的客气话,他语气故作淡定说:“我听闻朝城主擅长一术法,能避开鬼灵?”
宫九歌也不避讳,她说:“机缘巧合下发现的,对鬼灵确实有一定的隔绝作用?”
楚深眼神一亮,声音抑制不住的颤抖:“只是隔绝?距离能有多远?对鬼灵会不会造成伤害?对,对自身有什么要求?”
宫九歌心说我知道这术法在你们看来罕有稀奇,但是也不用这么激动吧!
楚家距离鬼灵游历的地段尚且安全,外面还种了大片用来隔绝鬼灵的植株,犯不着对个不知底细的人这般推崇才是。
宫九歌说:“楚公子莫急,这件事我们可以坐下来详谈。”
这便是要先谈条件的意思了。
楚深看向楚昭昭,欲言又止。楚昭昭舌尖抵着上颚,对楚深缓缓摇头,楚深眼神瞬间一暗。
宫九歌在旁看这二人互动,心头一跳。难道楚深在楚家的话语权还不及楚昭昭?
楚深此人在楚家威望高,但确实没什么实权可言,他看楚昭昭的本意便是想知道楚家主对这件事的看法,楚家是拿了多少筹码来换取这门术法?
然奈何楚家主拿出来的筹码,在楚昭昭言语试探下,察觉宫九歌的兴致并不高,这事儿还没谈妥。
“小叔,回来后我还没去见过父亲,这便先行离开了。”宫九歌这边是不愿意让步了,她得回去再和父亲商议一番。
楚深点头。
楚昭昭对宫九歌说:“朝城主,不如我先顺路送你回去。”
楚深似乎有什么话想说,只是话到嘴边又停了下来,最后只是吩咐人拿来两包茶叶递与宫九歌。
“朝城主若是喜欢这茶,便带些回去吧。”
宫九歌道过谢,随楚昭昭驱车离开了。
路上,楚昭昭对宫九歌说:“莫要见怪,我小叔的青梅竹马便是被鬼灵所害,所以提及这些事,难免……失态。”
原来是这样。
宫九歌自然没当一回事,二人一路无言。楚昭昭在想宫九歌提及过的条件,宫九歌则是透过窗纱看外面的闹市。如今的楚家,实力都要赶上后世的洛国了。
“三小姐,”楚昭昭听到宫九歌叫她,侧目看了过来。
宫九歌说:“三小姐说自己擅长占卜,不知都占卜过哪些事?”
楚昭昭明显是对这个问题不感兴趣,又将头扭了回去。
宫九歌半晌没听到对方作声,本以为会就此作罢,不料楚昭昭突然道:“占卜出来,我小叔的青梅竹马会死,后来,人果然没了。”
宫九歌没料到她会突然来这么没一句。
楚昭昭扭头看向窗外:“我小叔的青梅竹马,跟我年纪差不多,大家也都一起长大的,他们男人在一起就是看重感情……”
宫九歌:“这样啊……”
等等,他们男人?他们?
楚昭昭:“可惜,后来一个没了,一个疯了。”
疯了的是说楚深?
楚昭昭长长地吐出一口气:“占卜这东西,说真的,除了恶心人之外没有半点好处,他娘的还不能将没发生的事说出来,这要算到自己哪天死可就真的绝了。”
后面的话宫九歌感觉她是在自言自语,毕竟脏话都飚出来了。
“偏偏还是血脉上的天赋……”
宫九歌看了眼车窗外,对驾车的人说:“停一下,我到了。”
宫九歌进去的时候回了下头,惊鸿一瞥抓住了楚昭昭看她的眼神,那一刻的感觉说不上来,非要形容的话,就像是鹰隼捕获兔子的视线,伺机而动。
对方很快便收回了视线,宫九歌舔了舔下唇,目送那马车走远。
谁是鹰谁是兔子还真不好说呢!
“吱呀”一声,门被从里面打开了,楚惊凰看到门外站着的人,眼神错愕。
“城主?你回来了!”
宫九歌应了一声:“你这是要出去?”
楚惊凰:“嗯,是……”
宫九歌:“注意安全。”
楚惊凰欲要说明自己去向的话音一顿,收声后让开路看着宫九歌头也不回地进去。
“娘亲——”
楚惊凰站在门外没动,听着里面孩童的嗓音天真无邪,隐约间能听到宫九歌笑了一声,他能凭空想象出那是怎样的风景,如果赤厌晨也在,那一家三口的气氛是谁都融不进去的,光是这两个人,就占去了她的大半心神,仿佛再没人有资格入她的眼。
如果……
楚惊凰伸手摸了摸脸上的绷带,如果那场火没将他变成这幅模样的话,他是不是也能被她看在眼里,而不是觉得多听他说句话都碍事?
宫九歌忽地回头,却看到大门那里空空如也。
没人?
“爹爹呢?”
赫小琢低低地笑了一声,不答反问:“娘亲还记得今天是什么日子吗?”
宫九歌扬眉。
赫小琢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