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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知道什么消息,我去打探给你,想要什么,我给你取来,离姓楚远点。”
宫九歌面朝着他,勾勾手指缠上了他的头发:“嗯?你好像不喜欢这些姓楚的?”
“没一个好人。”
宫九歌听到如此评价笑喷了。有,有点可爱啊!
不过闹归闹,正事得解决。宫九歌说:“鬼灵是个大隐患,不能弃之不顾,必须早点掌握它的弱点。”
赤厌晨如何想不到当中的诀窍,见宫九歌满眼都是对他的担忧,男人心声一动,落下一个轻轻的吻在她唇角。
“你放心,我都有数的。”
宫九歌:所以你就是不打算告诉我对吧?
赤厌晨看懂了她的眼神,视线往旁边一移:“……总之楚家人对鬼灵各抒己见,多数是排斥党,不过楚深是当中的例外。”
宫九歌静等人说下去。
赤厌晨冲她扬了扬眉。
宫九歌:…………
宫九歌双手勾着他的脖子,往前唇碰到了他的脸颊:“接着说呀。”
赤厌晨不太满意她亲的地方,不过还是很给面子的接了下去。
“我知道这件事后就让人去留心了,不久后,我的人回来消息说,楚深有个挚爱几年前过世了,在这之后他就开始着手相关鬼灵的一切消息,甚至后来能混淆鬼灵视听的香料,也是在这种情况下得来的。”
“当然,对外的说法是,楚深的爱人被鬼灵所害,他恨透了这些东西。”
宫九歌知晓不是因为这个。
赤厌晨接着道:“研制出来的香料也佐证了这一点,但是我觉得不太对。”
宫九歌一脸的“好厉害,好想听你说下去”。
赤厌晨无奈:“这点你也应该注意到了。”
宫九歌:???
赤厌晨说:“问题就出在这香料上,不难察觉,楚家上下都在用这种香料,虽然他们在城内遇到鬼灵的概率近乎为零。熏这种香已然成了他们的习惯,但是楚深身上,并没有这种味道。”
向来和人保持着一定站位距离的宫九歌:……
赤厌晨看她一脸惊疑不禁失笑:“这么明显你都不注意的吗?”
法阵绘制需要时间,哪怕是现成的,拿来用也得一定的缓冲间隔,宫九歌惯性与人保持距离就是为了这片刻时差,当然,这点没人知道,包括赤厌晨。
赤厌晨并没能意识到自己是除了赫琢以外唯一能近身宫九歌的人。
宫九歌说:“那香味也不怎么明显,你是如何注意到的?”
赤厌晨:……
赤厌晨不动声色转移话题:“一两次勉强说得过去,但是楚深天天往外跑还不搽这东西,绝对有蹊跷。”
宫九歌默许了他跳过不答:“你说的蹊跷,是说香料,还是说楚深?”
本来是在说楚深的赤厌晨忽然发现了新盲点。
赤厌晨扶额:“本来是说楚深,我怀疑他那挚爱不是被鬼灵所杀,而是成了鬼灵。不过经你这么一说,我忽然就觉得这香料也得仔细检查检查了。”
宫九歌听着赤厌晨全篇下来心里只有一个念头:你这么流批不统一一下大陆说不过去啊!
赤厌晨戳戳她僵硬的脸:“怎么了?难道这些事你早就知道了?我都说准了。”
宫九歌抹了把脸试图调节表情,严重怀疑面前的男人看过剧本。
赤厌晨看宫九歌的反应,毫不怀疑自己说到了点上,登时脸色一变:“你是怎么知道的,楚深为何会告诉你?”这件事绝对是楚家主都被蒙在鼓里的。
宫九歌:……
有人信吗?她什么都没说。
宫九歌揉揉额角:“假设……我说假设,你的结论完全正确无误,那你觉得楚深要做什么?”
赤厌晨自动忽略她的“假设”,手搭在人腰上:“啊,这就想的多了,为挚爱报仇,给成为鬼灵的挚爱找个温床,活着自己也变成鬼灵诸如此类吧!”
宫九歌听着这些个选项都趋向同一个方向,不由奇怪道:“难道就不能是让其解脱?重新入轮回?”
赤厌晨似笑非笑地看着她:“你怎么会有这种想法?”
宫九歌:??
赤厌晨见她脸上是真的困惑不见作伪,失笑摇头:“想也该知道,凭楚深的能耐,他要是想往这个方向走绝对不难,到了现在还急着找外援,无非是在研究中碰了壁,你不妨猜猜,不到两年时间弄出特殊香料的人,为什么过了这么久了,抓住点希望迫不及待地找外援?”
宫九歌瞬间就明白了赤厌晨的意思。楚深要做的,从来都不是隔绝伤害鬼灵,而是能轻易靠近,更甚者能让吴宴记起他,回道当初人还活着的时候那般。根据赤厌晨所言,楚深怕是已经在某个领域得出了重大成果,特殊香料是他丢出来混淆视听的,真正的成果卡在了瓶颈上,需要一个不知情的“能人异士”来突破。宫九歌一行的到来,补上了这处缺漏。
还是哪里说不通。宫九歌沉吟,不过转念一想,这些都是他们的猜测,无论踩点多准确都没有事实作为依据。
赤厌晨:“所以楚家没几个好人,你别和他们走的太近。”
宛如哄孩子一般的语气……
“知道了?”赤厌晨见她不答,揽着她的手收紧。
宫九歌忙不迭地点头:“嗯嗯。”
赤厌晨也不管她是不是自愿的,总之应了就好。
宫九歌突然回想起来之前一个问题:“刚刚你为什么笃定楚深的目的不是让吴宴解脱?”
赤厌晨:“吴宴是那人的名字?”
宫九歌:…………
完了,她傻了。
赤厌晨这时候也不急着发难了,幽幽解释:“换位思考一下就清楚了。”
换了位才不清楚的宫九歌一时间难以靠拢这一个两个的脑回路,但是,为了不结束这个话题,避开对方发难她是怎么知道吴宴名字这回事,宫九歌觉得她还能再抢救一下。
“难以理解,要是我哪天成了鬼灵,你可千万别留情啊!”
宫九歌这句话由衷发自肺腑。
赤厌晨脸上的笑完完全全收敛了去,面无表情的看着她,宫九歌接触到他的视线浑身一僵。
“别开这种玩笑!”
男人一字一句咬的发狠,明显是被她这句轻描淡写惹毛了。
宫九歌从未见过他这个模样,一时间有点恍惚。什么时候,他也有这般气场了!
那一瞬间,她以为自己看到了后世的赫无双,睥睨之资,凌于万物之巅。
第三百九十一章 重逢楚惊凰
赤厌晨见她久久不言语,以为是自己话说中了,但是宫九歌轻描淡写的谈论自己的生死是真的激怒了他,因此也没有第一时间去哄她。
宫九歌口嗨习惯了,若是平时,听她说话的人定会翻个白眼,再回一句“谁会留情,骨灰都给你扬喽”,但是眼下听她说话的是赤厌晨,这事儿就算办砸了。
宫九歌盯着他看了好一会儿,接着轻轻呼出一口气:“我开玩笑的,你别当真。”
赤厌晨没说话。
宫九歌:“所以能把你知道的关于鬼灵的事告诉我吗?”
赤厌晨:…………
赤厌晨真的是被她气狠了,直接将人从自己腿上抱起来往床上一扔,扭头走了。
宫九歌:?
宫九歌在人夺门而出之际试图叫住他:“等等,不想聊这个我们能换个话题啊,来说说楚昭昭怎么样?”
“哐当”一声巨响,门受力阖了回去,但是没关上,反弹留下的缝隙。
宫九歌轻轻咬着舌尖,很快松开后嘀咕一声:“真生气了?”
赤厌晨这边的行程很快安排了下来,不过和他先前料想的随行不同,此行是他为主导。虽说还在气头上,一连几天没给人个好脸色(并没有),赤厌晨还是去征求了宫九歌的意见,问她要不要一起。
宫九歌之前就就此事权衡利弊过,眼下直接给了答案。
赤厌晨说:“想去就去,不用顾忌有的没的,而且楚家主还在,我这边一走你直接对上他的可能性极大。”
宫九歌摇头:“哪有出去谈个事儿还携家带口的,再说留琢琢一个我也不放心。”
赤厌晨:“那你就放心我一个了?”
宫九歌愣怔,以为自己没听清楚:“什么?”
赤厌晨没能再把这话说第二遍,扭头广袖一甩,头也不回地走了,走到一半,赤厌晨忽然顿悟这段时间以来生闷气的只有自己,某人没人去缠她,指不定心里多高兴呢!
想通这一点的赤厌晨在宫九歌莫名其妙的视线中退了回来。
宫九歌:“?”
赤厌晨在她脸上重重嘬了一口,留下一个明显的红印。
“我走了,你一个人在家多加小心。”
宫九歌顶着一张印着红痕的脸,在对方炯炯的目光中点头。
赤厌晨:“我把十四留给你,有事和他商量。”
宫九歌仰起头,奇怪道:“你不带十四带谁去?”
赤厌晨不想说,但是在宫九歌的再三坚持,不依不饶(宫九歌:?)下,他还是说了:“楚惊凰。”
已经很久没听到这个名字的宫九歌乍一听到还有些思维跳跃:“说起来,我听说你们关系不错?”
赤厌晨:“缥缈过来的哪几个关系不好?”
宫九歌想也是,但是“楚惊凰”这个名字给她的记忆太过深刻了,总能让她联想到不好的事情。
“你有分寸就好,”人当前还没什么问题,宫九歌不好说什么,“不过在外多注意,注意别人,也注意——自己人。”
得知了赤厌晨明日要离开,恰逢楚家主给了新命令下来,楚昭昭早早驱车赶来。赤厌晨知道消息后冷笑,他这还没走呢,就找上门来了!
楚昭昭来的不是时候不招人待见,连宫九歌的面都没见着,就被安排在了一个偏远的厢房。心里默念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