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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九歌想了想,正色道:“讲真的,我带入一下楚描,觉得对方反水来的更快一些。”
赤厌晨已经能被楚家主当对手看待了,某些意义上来说前途不可限量,罗家这事一成,身份立刻水涨船高。
试问是在楚家做一个庶出四小姐来的好,还是站在心上人身边受人推崇感觉爽快?楚描又不是傻的,何况这里也没楚描。
楚昭昭倒是想过这件事,她摆手说:“这事儿你能想到别人难道想不到吗?楚描不说占用了你的身体这是一个把柄,再就是楚家对付不了赤厌晨,难道还捏不死一个楚描?……我说的是楚描啊!”
宫九歌没理会她欲盖弥彰的补充,说:“最近好像没你小叔的消息?”
被赤厌晨勒令过不许宫九歌接触楚深的楚昭昭:“……我也没有。”
宫九歌:“今天天气不错,出去?”
楚昭昭不用想也知道她出去要干什么,心里把赤厌晨骂了十几遍。你不允许她接触旁人你去警告本人啊!威胁我做什么?我是拉皮条的吗?他俩是我搭的桥吗?(还真是。)
不管楚昭昭如何腹诽,宫九歌就是要见楚深。楚昭昭……楚昭昭能咋样!
啊,男人不在家,女人做出点什么出格事很正常,跟她这个拉皮条的……呸,旁观的,半点关系都没有!
第四百零二章 终于回来了
楚昭昭跟着人出去时还在说:“可千万别告诉你家那口子!”
宫九歌试图纠正她:“告不告的从来不是我决定好吗!”
楚昭昭:“既然如此,那你说,你是依仗什么光明正大地走正门?”
宫九歌一脸的“我也不想啊,我能有什么办法”,她道:“依仗我腿脚不利索。”接着她还叫了马车。
这里的人自然是不敢拦她的,唯一敢拦的木十四受了伤还没好利索,小七也外出未归,眼下的境遇就是宫九歌说什么就是什么,事后他们如数报给赤厌晨。
楚昭昭品出味儿来了:“你这就是仗着赤大人不会找你麻烦,才敢这么干的对吧?”
宫九歌:“你哪只眼睛看到他不会找我麻烦?”
楚昭昭反问:“……那你知道他找完你麻烦后还会找我吗?”
宫九歌:“这种话就不要搞省略那一套了,听着像人要出轨似的。”
楚昭昭:“我真不是挑事的人,不过赤厌晨逛青楼这事儿你知道吗?”
楚深近来行踪不定,楚昭昭前两次就扑了个空,不想这次跟着宫九歌,倒是把人抓了个正着。
楚深不意外宫九歌过来,倒是看楚昭昭也在有点奇怪:“你怎么也过来了?”
楚昭昭:?
楚深也就这样问了句,接着他看向宫九歌说:“那件事进程如何了?我这边差你一个结果。”
宫九歌点头:“我没问题。”
楚昭昭:?
楚深:“那随我来……昭昭你在外面等着。”
楚昭昭:你们这一个两个的都把我当拉皮条的是吧?!
宫九歌驾轻就熟地跟着楚深进了内院,楚昭昭看着二人的背影,待他们走远,她问外面的下人说:“这姑娘经常过来?”
下人说:“是来了几次。”
宫九歌这段时间确实造访频繁,和楚深之间的协议也融洽,二人甚至有了彻底消灭鬼灵的办法,宫九歌还初中摸索出了一星半点鬼灵的来源。
楚深:“我借你的人用的还顺手?”
宫九歌点头:“很不错,确实摸出些门路来,你要听听吗?”
二人说的正是这鬼灵的源头,宫九歌将收集到的消息列举出来:“就楚家而言,我摸索到的源头之一是药物。”
楚深看了过来。
宫九歌:“之前楚昭昭有意禁锢我,便是方便楚描夺取身体,这一计划被打断,楚描变作鬼灵,这是其一;其次便是楚家有圈养容器的习惯,前期药物辅助,后期魂魄抽离……其实未必需要走后期这步,药物到了中后期便会自发催熟,这种情况下躯壳损毁灵体便会自然而然地脱离。”
“鬼灵的意识取决于躯体的完善度,当然,可能还包括些别的。”
宫九歌将她这边的线索整合完,等待楚深接下来的线索。
楚深不负所托,他说:“你说的是部分,外面的鬼灵数量远非药材能导致,我初步猜测,这样的现象或许能导致传染。”
宫九歌心猛地一跳。
楚深:“当然不是普通的传染,要不然现在大陆上都没活人了。——鬼灵也分三六九等,你应该见过走尸状的鬼灵吧?”
宫九歌点头。
楚深:“这是一种感染现象,魂灵离开身体成了鬼灵,身体成了行尸走肉。他们很难说有没有意识,不过可以确认一点,那就是这与楚家这批药物催生的物种,并没有关联。”
“这行尸走肉版鬼灵,与他们的魂体鬼灵还有联系吗?”
楚深:“这个问题很难说,鬼灵在速度上超出走尸每刻钟一百公里,这两样在不在一个地域范围还很难说。而且这个症状的感染,我认为他们并没有‘有无意识’这种说法,因为感染而死亡,魂体相离的那一刻,他们就已经没有关系了。”
宫九歌得了这条重要线索满意非常,最后还多问了句:“眼下有相关感染源的猜测吗?”
楚深摇头:“想知道这点,还要等鬼灵潮下一次爆发,最好……还是在我们力所能及的范围之内爆发。”
宫九歌心道你这想法很危险啊!
“最开始,提出魂灵置换容器这一方法的是什么人?”
楚深说:“这怕是得翻楚家的过往史找。”
宫九歌记下了这话。
等到离开楚家时,不见楚昭昭的身影,宫九歌没等她,自个儿上了马车就要离开,楚昭昭从府内狂奔而出。
“你敢不敢等等我?!”
宫九歌:“你去哪儿了?”
楚昭昭愤愤地将手里的茶叶往她怀里一扔,怒道:“亏我还不忘记帮着小叔给你带茶出来,你就是这么报答我的!”
宫九歌扶额,将茶叶放置在一侧:“来了就上来吧,你自个儿的地盘上还怕迷路不成?”
没过几天宫九歌随楚深去看了吴宴的情况,中途回程的时候,宫九歌嗅到茶壶里淡雅的香味,随口提了句:“那天你送我的茶味道不错。”
楚深一时间没反应过来,接着他想起来,道:“也幸亏昭昭提了句。”
楚昭昭在拉皮条的路上一去不复返,她的心境也随之产生了变化。由最初的“完了不关我事是她自己非要去的我拦不住”到“反正人不是我带出去的,我心虚个毛线啊”最后到“算了就这样吧,四舍五入一下我也是撬过朝渺墙角的人了”。
就在楚昭昭以为事情会一直这样下去,直到宫九歌被安顿好的赤厌晨接走时,赤厌晨回来了。
回来了?
听到这个消息的楚昭昭不可置信,再三向传递消息的人确认。那人不知道这有什么好不信的,不过楚昭昭的身份在这,他也只好耐心道:“是真的,家主听闻此事还亲自去接了。”
搞什么?你在罗家好好的不继续发展,回来是生怕楚家主抓不住你把柄?冒险站了队的楚昭昭简直就像哔——了狗。
宫九歌此时也有相同的疑问,见赤厌晨进府还以为自己是花了眼。
“你怎么回来了?”
赤厌晨赶路花了不少时间,好不容易见到了朝思暮想的人,他展颜一笑:“我回来了。”
赤厌晨这一剂重磅炸弹打的人措手不及,不分敌我。
宫九歌被这出人意料的举动惊得不轻,不过她了解赤厌晨,对方此举定然是有更深的含义在。
赤厌晨一行回来当天就被楚家主设宴,意为接风洗尘,赤厌晨带了宫九歌和赫琢一起。宴席上,楚家高层几乎全员到齐,楚深照例不在,赤厌晨目光有意无意往那个位置瞥了好几眼。
宫九歌:…………
楚家主也注意到了这边的动向,他问赤厌晨在看什么?赤厌晨也不避讳,大大方方地开口询问楚深的去向,这声音听的楚昭昭一个激灵。
楚家主说:“小七身体不好,一向不爱参加宴会。”
赤厌晨道了句“可惜”。
楚家主并不关心楚深,他将注意力放在了赤厌晨的家眷身上:“厌晨好福气,有个如此漂亮得体的夫人,孩子也这般大了,你夫妻二人的关系一定很好吧!”
赤厌晨握了握宫九歌的手,然后松开:“家主谬赞了。”
赫琢抱着“弟弟”,乖乖坐在位置上。
“如此可爱的孩子,不知道今年几岁了,叫什么?”有人问了。
赤厌晨手一顿,接着语气和缓说:“八岁半了,名唤琢琢,如琢如磨的琢。”
“好名字!”
又是好一通夸赞,听的喜好赞美的赫琢都一脸的不忍直视。
接着在关切,吹捧,赞美的诸多声音中,终于有人问出了赤厌晨回来的原因。
对此,赤厌晨早有准备,在诸多楚家人的视线中,他说:“此番回来有两件要事,一为带消息回来,罗家愿奉上所以财富迎接新主——”
新主,不出意外的话,赤厌晨本该是这个新主。
他这句话让场上不少人都屏住了呼吸。
赤厌晨终于说出了第二句话:“……其二,便是献宝。”
宫九歌眉头一挑,赤厌晨看到她了然的模样,冲她笑了笑。
难道是在罗家找到了什么宝物?几乎所有人都在这么想。但是,说真的,哪怕献上的宝物再如何珍贵,赤厌晨当下的境遇也不会有所好转。
赤厌晨视这些忌惮中带着恶意的目光如无物,他对着上首的楚家主抱了抱拳,扬声道:“厌晨不负众望,如今罗家已经如数臣服,我便将这份惊喜献给楚家主。”
这话一出,在场上掀起轩然大波,就连楚家主都能聊想到这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