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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没有任何翻盘可能。
甚至于,虎狰这个营尉的位置都受到挑衅,要不是有洛天锤在手,他怕是得把营尉拱手让人。
徐逸知道这些人有隐患,但还是决定留下,让他们锻炼,希望能够对得起虎贲这两个字。
阎亡的责任很重,几乎每天都要去补天关,清河城等三座城池探查。
清河等三城,已经汇聚了不少商贩,形成了规模,人数也是越来越多。
而苍茫那边,南方统帅范建成范都督,也看到了经商的利润,一大批玉石矿藏等商人蜂拥而至,希望将自己的销售到天龙。
你有所需,我有所求,一来二去,三座商业城市,飞速发展。
而每座城池,都有一千朱雀军战士守卫,也没有人敢强行闹事,或者做一些强买强卖的举动。
薛苍在训练影刃军,让影刃军战士们也都和他一样,放弃自身优势,走大开大合的路子。
一时间,影刃军全军二十七万战士,苦不堪言。
但随着时间的推移,效果也很明显。
很多战士在训练中突破和爆发,实力大增。
而薛苍本身,居然也突破到了宗师境。
除了阎亡之外,五绝将首次突破宗师,薛苍狠狠得意了一把,但对徐逸无比感激。
要不是徐逸当初在巴山郡随口提了一句不破不立,恐怕他想突破宗师境,还需要很久。
红叶和狼刀对此分外眼红,二人除了必须的训军之外,各自暗暗憋着气进行秘密训练。
魏武卒很给面子,在太乙军这边,没有进行过任何绊子,但他也不是什么都没做,暗地里经常找各级将领谈心,拉拢一批,打压一批,深得惑乱人心的精髓。
除牧天军之外,朱雀、影刃、水魂三军,都有乌烟瘴气的事情发生,也很快消隐下去。
消隐,不是平息,只是暂时蛰伏,或许在某些关键时刻,就会爆发出来。
但魏武卒在暗自得意的情况下,却忽略了一个他本就不重视的人。
一个残废人,一尘。
他从阎亡手中接管军法部,摒弃了以前战时的从严策略,开启赏罚分明,没日没夜制定军法奖惩制度,条条款款,事无巨细,而且没有漏洞可寻。
然后,他开始了清理魏武卒安插各军的心腹。
京城位于天龙中心,屯兵千万,听起来是很吓人,实际上他们缺乏战斗经验,与四大战区的战士比起来差了很多,而且也不适应南疆的严苛训练,叫苦连连。
一尘很贴心的帮他们减轻负担,直接逮住马脚,严格按照军法执行,该打的打,该撸掉位置的撸。
短短几天,魏武卒傻眼了。
他自认为完美的布置,被轻而易举撕裂开。
同时,被他拉拢的底层将领,也都因为犯了军法而降为寻常战士。
一尘出手,摧枯拉朽,一瞬间,让魏武卒半个多月的苦心经营,化为乌有。
更让魏武卒想哭的是,南疆太铁板了,营尉级以上将领,没有一人买他的帐,偏偏人家不卑不亢,恭敬有加,完全挑不出半点毛病。
强行说人家违反军法,一尘立刻就拿着军法给魏武卒科普,人家没错,你要栽赃的话,你就犯错了。
魏武卒烦躁不堪。
几次努力,铁板没踢破,自己脚痛得不行。
而在他入南疆一月之后,所有心腹都被收拾了个干净,只能呆在他的统帅府,当看门狗。
孤掌难鸣,魏武卒决定暂时停止一切动作,乖乖蛰伏,等待机会。
南疆之外,天龙九州风声鹤唳。
当国主震怒,整个天龙九州都为之震颤。
没人敢马虎。
数十亿天龙百姓,无论级别高低,每天都要被盘查。
敢有意见?先抓再说。
如此一月,各地经济损失惨重。
也不是没有收获,凛冬倒也是个探寻消息的好手,弄清楚了那位名叫帝豪的傻皇子,手中起码掌控着二三十万的队伍,而且名为麒麟军和黑龙军。
但让国主无奈的是,帝豪和他的兵马,始终没有找到。
天龙都已经被翻了个遍,还能如何?
而后,全境戒严解除。
九州密探继续暗中调查。
苍茫战败赔偿的百万金,就在这一个月里,被消耗一空。
西原战区,裘恨天的女儿裘雨旋,终于恢复了。
她如今不再是武者,只是一个普通的女孩,稍重一些的东西都拎不起。
对于徐逸,她恨到了骨子里。
但是,除了恨,她无可奈何。
就连他向裘恨天哭诉,裘恨天也只是让她自己好好吃喝玩乐,找个人嫁了算了。
裘雨旋一怒之下,开始招婿。
西原之王的女儿要招婿,可谓是天龙解禁之后第一大事,自认有主角光环的青年俊杰们,立刻蜂拥而至,去往西原。
结果很多人受不住高原反应,仓促而退,被引为笑谈。
第一百五十七章 非他不嫁!
敢来西原战区的,自然也有不少强者。
如火如荼的招婿进行中,有人落败,但实力不错,被裘恨天看在眼里,然后派候远钦去游说。
借着女儿招婿的由头,裘恨天将他看上眼的一些年轻俊杰收入麾下,进一步增强了西原战区的实力。
倒也是意外之喜。
又是半月过去。
裘雨旋的未婚夫人选,确定了十位。
某天夜里,裘雨旋苦闷中,有人闯入她的闺房。
在层层重兵把守中闯入裘雨旋房间,无异于噩梦级难度,但他做到了。
“你是谁?”裘雨旋并不惊慌。
青年一袭黑衣,面容平淡,拱手道:“见过郡主,在下听闻郡主招婿,对郡主爱慕已久,但有事情耽搁,现在才来,还望郡主恕罪。”
“你到底是谁?”裘雨旋也不是蠢货,并不是那么好忽悠的。
青年脸色有些不健康的白,看似弱不禁风,微微一笑:“在下王逢源,益州巴山郡人。”
“你不喜欢我,我看得出,找我有事?”裘雨旋慢悠悠环绕王逢源走了一圈,坐在椅子上问道。
王逢源深吸一口气,道:“郡主国色天香,在下喜欢,只是心中有恨,不敢轻言。”
“所以你想借我西原的力量去报仇?大胆!你要是不说个本郡主满意的原因,立刻就让你身首异处!”
“不敢瞒郡主,在下得罪的人位高权重,太难对付。”
“哼,除了国主,有谁是我父亲对付不了的?”裘雨旋冷声道。
“南王,徐牧天。”
裘雨旋猛的起身,面露怨毒:“你说什么?”
徐牧天三个字,已经成了她心中之毒,一听就痛,一听就恨,一听就忍不住想千刀万剐!
一个武者,被废掉了武脉,此仇此恨,说是不共戴天也不为过。
可是,连父亲都不愿意为她继续跟徐牧天为敌,她能如何?
“在下的敌人,正是徐牧天,千真万确,绝无虚言。”王逢源道。
“他跟你什么仇?”裘雨旋问道。
王逢源脸上露出痛苦之色:“我与徐牧天从小一起长大,将其当做兄弟,他以前软弱可欺,是我替他出头,确实,他也帮了我家,让我王家在巴山郡扬名,但是!他去南疆之后,他家道中落,我家全力资助,被其拖垮。”
顿了顿,王逢源咬牙切齿到:“去年徐牧天封王,从南疆归来,我本以为辛苦付出终于有了回报,我们两家的世交,会让他留恋半分,可,他自认为高高在上,我不配再做他兄弟,而后更是做出禽兽之事,骗了我妹妹的身子,将其残忍杀害,而后更是一不做二不休,不想污了他南王的名誉,要将我和我父亲赶尽杀绝,我父亲也被他击杀,幸亏我逃得快,否则我也难逃一死!”
裘雨旋听得呼吸急促,怨毒喝道:“徐牧天卑劣至此,不该为人!”
“我到处躲藏,意外碰到一位世外高人,他教授我武学,说我天资卓越,有望突破宗师,但我势单力薄,还是无法报仇,所以徐牧天与我不共戴天之仇,此生不报,誓不为人!”王逢源说得痛苦万分,又恨意无限。
仿佛,他所说都是真的一般。
裘雨旋呼吸急促,正色道:“徐牧天废我武脉,我也想将他千刀万剐,但是”
“郡主,要杀徐牧天不是一时半刻就行的,我们需从长计议,待得我突破宗师之境,再徐徐图之,总之,我必杀徐牧天,不管付出何等惨重的代价,也要还人间一个公道,更要为郡主你报仇雪恨!”王逢源略带悲怆的道。
裘雨旋再度仔细打量王逢源,见他虽然脸色泛白,但长得也不算差,而且,能够在重兵把守中,悄无声息闯入她的闺房,这确实非一般人能做到。
“你当前几品?”
“九品巅峰。”
“几岁?”
“二十六。”
“可懂兵法谋略?”
“略知一二。”
“我不听虚言。”
“我家以前经商,由我一人主持,商场如战场,其凶险之处,丝毫不逊色战场杀敌,在下自问还有些谋略本事。”
“那我问你”
一夜时间,慢慢过去了。
裘雨旋对王逢源好感大增。
他年龄不大,实力强劲,主要是头脑灵活,心有沟壑。
最主要的是,他跟徐牧天有血海深仇!
裘雨旋颇有种天涯沦落人的同仇敌忾。
“今日招婿武场,你尽管上台,无论胜败,本郡主会禀明父王,就看上你了。”
王逢源一愣:“郡主看上在下?”
“怎么?你还不悦?”裘雨旋傲然问。
王逢源当即单膝跪下:“王逢源此生,定不负郡主,若有违背,天打五雷轰,入黑死深渊,万劫不复!”
“行啦,不要你毒誓,去吧,莫让人发现,否则本郡主就不要你了。”裘雨旋道。
王逢源激动不已,连连点头。
然后,他身形一闪,瞬间消失。
裘雨旋不由一惊,然后一喜。
她以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