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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灵乳?装满?十根树干?
狼刀哆嗦了一下,下令道:“快,十人抬一根,其余人战阵持续保持,这些东西太珍贵了,不能遗漏一滴!”
“喏!”
十人抬一根刚好。
大军很紧张的样子,都知道这玄灵乳的价值。
“我王,您去了深处,看到人们口口相传的那头凶兽了吗?”返程途中,狼刀问道。
徐逸点头:“见到了,没人能动它。”
狼刀不傻,一听这话,倒吸凉气。
那头凶兽,还是幼年期,已经这般强大?
哐当!
突然有巨响传出。
有一根树干因为太粗,卡在了两颗树的中间,荡了一下,溢出两滴玄灵乳,浸入泥土里。
狼刀忍不住龇牙:“混账!怎么搞的?小心点!要是让海东青知道你们浪费了两滴玄灵乳,他会扒了你们的皮!”
徐逸笑而不语。
海东青的抠门性格,这辈子是改不了的,整个南疆的将士都知道,不跟海东青谈物资,他就是翩翩儒雅的将军,一谈物资,他就能汪汪汪的咬你两口。
归途,风平浪静。
天龙的武者不会动南疆的人,况且也不知道杀典军们抬着的树干里装的什么。
其他国度的武者,没那个胆子来找麻烦。
一天一夜之后,都快走出星月森林。
徐逸发现前方有人在争斗。
其中一人,身材干瘦,持两把弯刀,速度极快,时不时发出阴测测的笑声,很刺耳。
而另一人,则是个五大三粗的女人,握一把长刀,正是想给徐逸剃光头的那个。
女人落了下风,身上到处都是伤口,气喘吁吁。
“狼刀。”
徐逸喊道。
“在。”
“去帮那个女人,然后带着她一起回南疆,我先走一步。”
狼刀恭敬点头:“喏。”
徐逸身形一闪,消失不见。
狼刀羡慕得都快流口水。
这种速度,当真不是一般人能够拥有。
紧接着,狼刀龇牙,杀气腾腾,大步走来。
“敢阻南疆大军前路,便是南疆死敌!那个谁?笑得难听死了,给本将军哭!”
南疆十万山,无论多久都没有改变。
五里一哨,十里一营,暗桩遍布沿途各山,任何地方出了问题,立刻就有狼烟升空,援军来袭,可谓防得滴水不漏。
但,在超凡境面前,没用。
徐逸不曾惊动任何人,直接就回了南疆王府。
站在宽敞而寂静的大厅里,徐逸正要开口,阎亡和薛苍,杀气腾腾的走了出来。
“谁!”
二人手中兵刃瞬间闪烁,但下一秒,全都愣住。
“我王!”
两人欣喜欲狂,激动得单膝跪地,右拳抵心:“末将阎亡末将薛苍!参见我王!”
徐逸伸手虚抬:“起。”
二人身不由己的站了起来。
“我王!”
两双瞪大的眼睛里,满含期待和紧张。
徐逸知道他们想问什么,笑着点了点头。
二人浑身发抖,激动得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你们刚才杀气腾腾的,做什么?”徐逸问。
一说这个,阎亡立刻怒声道:“启禀我王,天渊那边传来消息,龙吟被擒,费武重伤!”
徐逸眼眸一眯:“天渊战败了?”
“没有。”
薛苍咬牙道:“在龙吟与费武的帮助下,天渊挡住了苍茫和祈愿的攻击,但这两国退兵的同时,天渊国皇室立刻就翻脸,将费武和龙吟抓了起来,费武破口喝骂,就被生生打得重伤,具体情况还不明朗,我跟阎哥打算出兵把他们俩救回来。”
顿了顿,薛苍冷厉道:“若是他们两个任何一人出了事,天渊就不用再存在了!”
这话说得底气十足。
如今的南疆,确实有资格做到。
要不是帝九也发了誓言,苍茫不翻天龙,天龙也不犯苍茫,南疆大军早就三度伐苍茫,将这个南蛮国度给灭了。
更何况是比苍茫还弱一些的天渊国?
“你们俩别去了。”
徐逸淡淡道:“我从星月森林回来,带了一些玄灵乳,狼刀和三千杀典军将士会送回来,到了之后,你们俩和海东青,每天喝一喝,泡一泡,彻底消除暗疾再说。”
时至今日,南疆高层将领中,除了非战斗人员,几乎都已经达到了战神级。
沈笑君也是踏入了四品宗师境,追上了薛苍和海东青,薛苍海东青二人还是四品宗师境,因为白衣被带走的那一次,伤了根本,所以无法突破。
阎亡也是,止步五品宗师境,丹田裂纹依旧,不修复这裂纹,想都不要想再进一步。
玄灵乳!
二人一听,再度激动起来。
他们不能原地踏步,得跟上南疆的成长速度,否则必将被淘汰。
“天渊国,我亲自去。”
徐逸眼神里泛起淡淡的厉色:“南疆人,不接受背叛!”
第四百四十一章 我投诚,扫厕所都行!
天渊国,比邻苍茫与祈愿,是一个传承超过五百年的大国。
国都取名逐鹿城,有逐鹿天下的意思。
此刻逐鹿城的皇宫之中,一群人正在激烈的争吵着。
天渊国主龙啸风,高坐龙椅之上,面无表情看着下方分为两派的文武大臣们,唇枪舌剑,你来我往。
将个议国大殿吵成了菜市场。
以天渊国统兵大司马为首的一派武将,对文臣们囚禁龙鸣以及费武的做法无尽鄙夷,觉得这么做太下作,会被世人戳脊梁骨,并且因此而得罪天龙,若是天龙震怒,联合祈愿和苍茫再度进攻,天渊国危矣。
可天渊国的文臣们,以徐家谋士徐纪为首,坚持不能放走龙鸣和费武二人。
他们在大战中展现出的能量超乎众人想象,如果哪一天天龙要对付天渊国,就靠着这两人就足以对天渊国造成不可估算的打击。
且龙鸣本就是天渊国皇室的叛徒,就算是才刚刚帮天渊国打了一场胜仗,也无法弥补他父辈们犯下的过错,必须受到惩罚。
而费武,喝骂国主,欺君之罪,不斩如何巩固国主威严?
文人无刀,可他们的笔,他们的嘴,比武将手里的刀更可怕,更加杀人不见血。
争吵半日,徐纪冷哼一声,总结道:“龙鸣费武二人,选择助战我天渊,本就不怀好意,是如当年天龙那徐牧天一样,打算借我天渊之兵,消耗祈愿与苍茫,同时消耗我天渊兵力,让我们三方俱伤,好为天龙侵吞做准备!”
“连场大战之中,本有更好的办法,但他们却让二十万大军无辜枉死,他们想做什么?难道你们还看不明白吗?之所以囚禁他们,都是为了我天渊的未来!得让天龙知晓,我天渊并非是软柿子,任由拿捏!”
“荒唐!”
统兵大司马怒吼道:“天龙如今实力多强,大家都有目共睹!南疆一百万大军就敢冲杀苍茫,硬生生把苍茫打得两度投降,割地赔款无数!现在南疆拥兵三百万,真要想打我天渊,谁能抵挡得住?若是没有龙鸣和费武,我天渊被祈愿苍茫夹击,现在又是如何?”
“哈,大司马这么高看天龙,是否已经有投敌之心?”徐纪冷笑道。
大司马暴怒至极,狂吼道:“放你”
“够了!”
龙啸风冷喝。
瞬间,议国大殿内寂静无声。
徐纪恭敬拱手:“吾皇,若相信臣,臣必为天渊谋天大好处。”
龙啸风深吸一口气,脑海中浮现出昨夜徐纪悄悄来寝宫,对他说的那些话。
“满朝文武,吵得跟市井之徒,你们不觉得丢人,本皇都觉得丢人!”
龙啸风冷声道:“龙鸣为我天渊国皇室之叛徒,投诚天龙,任何功绩,都不足以抵消叛变之罪!天龙南疆军师费武,全然不将本皇放在眼里,已然是犯下欺君之罪,罪无可赦!”
顿了顿,冰冷的声音,传遍大殿:“此二人,罪不容恕,午时三刻,斩!”
此话一出,徐纪笑了。
“吾皇圣明!”
文臣们纷纷道:“吾皇圣明!”
大司马浑身冰凉,重重跪地:“吾皇!请三思啊!”
龙啸风漠然看向大司马:“你为我天渊三军之统帅,却不分善恶是非,有勇而无谋,再敢废话半句,就告老还乡吧。”
“国主!”
大司马悲怆喊道:“臣愿告老还乡!但龙鸣费武二人,杀不得啊!”
“来人!”
龙啸风暴怒大吼:“给本皇将他拖出去!杖责二十!禁闭一月,不得出门!”
“吾皇开恩!”武将们纷纷跪地求情。
“谁敢求情,与大司马同责!”
“吾皇开恩!”
铿锵有力的声音,再度响起。
“反了!”
龙啸风更加勃然大怒:“把他们都给本皇拖出去杖责!交出兵权!统统给本皇滚!”
大司马痛苦得闭上了眼睛。
再度睁开时,他摇摇晃晃站了起来。
身后众人,一起起身。
龙啸风眼中泛起杀意:“你们要叛国?”
大司马拱手行礼,怅然道:“臣对天渊,对国主,忠诚之心天地可鉴,不敢有任何逾越之想!国主要杖责臣,臣接着,但依旧,请国主三思!”
说着,大司马面带决然,转身走出议国大殿。
“请国主三思!”
一众武将,纷纷转身,跟随在大司马身后,摘掉头盔,解除铠甲,交出兵符。
宫仆们很快拿来一张张长凳,大司马为首的一众武将,淡然的趴了下去。
砰!
砰!
砰!
杖责之声响起,一个宫仆在旁计数。
每一杖落下,大司马都要喊一声:“国主三思!”
“国主三思!”
这声音里,夹杂着悲愤与无奈,夹杂着痛苦与傲然,回荡在高空里,就有了悲壮和惨烈。
旁人听了,心情激荡,难以平静。
但让大司马等武将绝望的是,直至杖责完毕,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