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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懒得看了,这是剩下的四十七万,老板你点好。”
狼刀一挥手,一个牧天军战士将手里拎着的皮箱子打开。
整整齐齐,一叠一万的钞票。
老板不敢怠慢,连忙翻看检查,确认无误后,他拿起几叠递给狼刀,笑道:“大人,请您和英雄们喝茶。”
“你当我们是兵痞吗?这是你该得的,赶紧收起来。”
狼刀一瞪眼,老板不怕反喜,越发恭敬几分:“南疆的英雄们辛苦了啊。”
一口口棺材被抬了出来。
狼刀觉得太慢了,挥手道:“帮忙。”
“喏!”
三十牧天军大步向前,进了仓库后始终排成一列。
最前方一名战士单手一挑,一口棺材抛飞,他单手顶住。
同时,一脚踢起另一口棺材,另一只手也直接撑住。
双手高举,顶着两口棺材,干脆利落,转身就走。
搬运工们看得眼珠子都快掉出来。
这实木棺材,一口就五百斤的重量!
他们能两个人抬起一口,是因为常年搬运,自身力气非常大。
这些士兵是哪里来的怪物?
一只手顶两个,轻轻松松撑千斤!
一个两个,让他们震撼。
而三十个牧天军战士,每个人都轻松撑着两口棺材大步向前时,他们就已经麻木了。
除了敬佩,还是敬佩。
老板看得大惊失色,连连拱手:“英雄们厉害!厉害啊!南疆有英雄们守卫,我们南方三州,固若金汤!”
马屁不要钱,夸多少都行,况且他这马屁里,绝大部分都是真心实意。
搬运工们两人抬着一口棺材,来回一趟十分钟。
牧天军战士一人两口棺材,来回一趟一分钟。
狼刀还没算清楚数学题的时候,六百七十二口棺材已经全部装上了卡车。
脑子发涨的狼刀放弃了继续算下去的念头,觉得还是抄字要省心一些,大手一挥:“出发!”
十八辆卡车轰隆而去。
装车的时候,就已经分别设定了数量。
四辆卡车,在白布出现分叉的时候,朝着周家大宅去了。
另有五辆,直奔钱家。
九辆卡车,继续沿着白布前进。
很快,左四右五。
赵钱李周,四家大宅门面。
运载棺材的卡车纷纷停下。
轰隆!
同一时间,四家宅院大门被踹破。
牧天军战士率领水魂军、朱雀军等战士,进入了宅院,大声喝道:“赵钱李周,背棺上路!”
顷刻间,哭喊连天。
“背棺者,六十岁以上老人,十岁以下孩童,可免一死!抗拒不从者,鸡犬不留!”
如刀锋一般的冰冷声音,同时传遍四家宅院。
尖叫怒骂声此起彼伏,却无一人敢反抗。
“完了完了啊悔不当初!悔不当初!”
赵家家主赵瑞涛惨笑,与面如死灰的赵越名大步走出,艰难扛起一口棺材,慢吞吞前行。
赵家其余众人,面容麻木,各自背棺。
老人和孩童,则由专人带走。
周家、钱家,也是如此。
甚至他们还有些莫名的轻松。
这一天终于来了。
终于可以不用再提心吊胆下去。
结束了
李家大宅,歇斯底里一片。
从李博玄归来,他们刚刚看到了希望。
现在,就要感受更为彻底的绝望。
“西王答应过我的!他说要救我的!”李博玄状若疯癫,歇斯底里大吼,甚至想出手反抗。
但很快,他被打得吐血,失魂落魄躺在地上。
“李家想要鸡犬不留么?”牧天军战士冰冷问道。
“不!不!我们背棺!背棺!”李无言连忙大吼。
各家嫡系,都会习武,底子本就比普通人要强,所以无论男女,也都还背得动棺材。
整个巴山郡的人们,在这一个注定不同寻常的清晨,亲眼目睹曾经在巴山郡耀武扬威数年的赵钱李周四族,背棺前行。
沿着脚下的白布,踏上徐逸为他们准备的断魂路。
全体失声,静默无言。
那一路上,手脚破皮,鲜血淋漓。
从日出,走到日落。
经受身体和心灵的双重折磨,是他们忏悔、自我救赎的过程。
当夜幕降临时,曾经辉煌的巴山郡五大家族,全都成为过往。
一座座新坟,以徐云曜的衣冠冢为中心,环绕四周,如众星拱月。
当天晚上,巴山郡上空,烟花绽放,映照出一张张欢欣鼓舞的脸庞。
凡是受五大家族迫害过的人们,欣喜若狂。
长江上,一艘大船逆流而上,从镇海关过,往南疆而去。
船上除了三百水魂军、一百朱雀军之外,全是老人与孩童。
巴山郡的一切,从此与他们再无半点关联。
第一百零五章 人不到,送礼就行!
巴山郡整夜未眠。
曾经的赵钱孙李周,五家豪门,联手遮盖了巴山郡的天。
连郡守都不敢得罪他们,只能小心翼翼应付。
百姓受迫害良多,苦不堪言。
不说别的,就是那新区开发的地皮,都是寸寸血泪。
孙家背棺灭亡时,人们就激动万分,迫切希望其他几家也消失。
今天,心愿终于达成。
除了各界名流之外,没人知道这些是徐逸做的。
知道的人不敢说,不知道的则在歌颂狄长存。
有传言说,是重省总督狄长存看到了受苦受难的巴山郡百姓,精心策划,耗时良多,才终于把五颗毒瘤给彻底摘除。
而这其中,徐逸也有动手脚,故意往狄长存身上盖帽子。
天亮之时,益州之主陈汉天亲传口谕,重省总督狄长存斩除毒瘤有功。
巴山郡沸腾了。
重省沸腾了。
狄长存万千荣誉加身,却是满脸苦涩。
“怎么还不开心了?”狄长存的未婚妻,大明星秋雅晴,捧着他的脸笑眯眯的问。
狄长存叹道:“这事必然是那位推波助澜的结果,但怕天上掉的不是馅饼,而是陷阱啊,万一州牧大人秋后问责,我这总督怕是也做到头了。”
秋雅晴思索片刻,笑眯眯的道:“长存,你想多了。”
“不多,想得不多,我恨不得能想更多一些。”
狄长存焦虑道:“身在其位,如履薄冰,稍有不慎,牵连全家,我看你我的婚事暂且”
“不,不能延后。”
秋雅晴不等狄长存说完,正色道:“我们必须如期举行婚约,而且还要特意给那位发去请帖,邀请他参加,既然你有所担忧,那我们现在也只能依靠那位了。”
“你是说”狄长存一愣。
“没错,只是从此以后,你的身上将打上那位的标签,若是那位长青,没人敢动你,一旦那位倒下”秋雅晴呼了口气:“利害关系,你来权衡。”
“请!当然得请!”狄长存几乎没有半点犹豫。
“我本身也没什么靠山,想要再进一步根本无望,现在情势所迫,更要打上那位的标签,不但自保,还能更进一步那位有当年北曌天王的气势,很可能成为天龙第二位天王,人生是场豪赌,我就赌这一次又何妨?”
秋雅晴抱住狄长存,柔声道:“无论如何,我会永远陪在你身边。”
“谢谢你,雅晴,有你陪伴,是我这辈子最大的幸运。”
下午时分,徐家庄园。
徐逸正看着狼刀抄写的两千遍我也觉得,红叶大步走来:“我王,重省总督狄长存送来请柬。”
“初次见他,他说他婚事将近,现在算算,也差不多了吧?”徐逸笑道。
红叶点头:“正是,请柬上写了,明天中午十二点零八分,于巴山郡秋华月明酒店举行婚礼仪式。”
“怎么称呼?”徐逸没头没脑的问了一句。
红叶却是秒懂,答道:“徐先生。”
徐逸微笑:“那你觉得我该去,还是不该去?”
红叶眨眨眼,笑道:“那就看我王愿不愿意让狄长存靠上来了。”
徐逸将狼刀辛苦抄了一晚上的字扔进了垃圾桶,道:“让他背了锅,总得补偿一下,人不到,送礼就行。”
“喏。”
红叶点头,转身离开。
第二天,一大早。
巴山郡热闹喧天。
许多百姓为了感谢狄长存,知道他今天大婚,自发的在自家门前、路边、屋顶等,都悬挂了红灯笼。
张灯结彩,如同过年。
从高空看去,今天的巴山郡,是喜庆的红色。
狄长存一边激动不已,觉得自己达到人生巅峰,另一方面也心头苦涩,百姓们在不知不觉中,把他架在火上烤。
请柬是送去了,但那位出不出声就不知道了。
一旦那位不出声,今天大婚,恐怕明天就是大难。
生死在后,婚礼却是要隆重。
街头巷尾,恭贺总督新婚的横幅拉着,迎亲的车辆缓缓而来,平日里拥堵的道路上,所有车辆纷纷让行,让总督大人不至于因为堵车而耽误了迎亲的良辰吉时。
秋雅晴本就是大明星,拥有粉丝基础众多。
知晓她嫁给狄长存后,不少粉丝一边哭着一边祝福,涌入巴山郡的人比平日里多了三倍有余。
郡守半点不敢耽搁,亲自上阵督促安全事宜,就怕出一丁点乱子。
就在这巴山郡全郡欢腾时,狄长存接到了自己美丽的新娘,顺利的抵达了秋华月明酒店。
从十一点整,巴山郡各界名流就开始入场。
狄长存的幕僚军师高金成,就开始了唱单。
“巴山郡隗申集团董事长来贺!”
“巴山郡芊雨集团董事长”
“巴山郡郡守”
“天府郡郡守”
“”
重省下辖三郡之地,各地郡守、各界名流,纷纷来贺。
狄长存和秋雅晴二人一直站在大厅门口,迎接每一个前来的客人。
亲朋好友们早已入座,听着高金成唱单。
不少媒体记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