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此言一出,直是把于吉惊的不轻。
就算真是有能力窥得一二,这种皇朝之势,安能是被自己所窥探。
当下就要是摆手道:“此事当真不行,袁公子可莫要为难贫道。”
只是这于吉一只手被袁耀捉着,只有一只手挥动,看上去当真是有几分滑稽。
袁耀这时终究是露出了那有些邪恶的笑容,对着一个年近百岁的老头道:“道长不会,我却是晓得一二。”
接着就是说出了一番若是被他人听得,定是要心下大乱的话来。
“吾已算的五年之后,天命将从刘氏一族归的吾袁氏,请道长看看我这可是有算错否?”
于吉总算是听明白这袁耀的意图了。
活了如此长的岁月,安能不知晓袁耀此言既出,即是代表的那袁家有的代立之心。
更已经是断绝了离开的念头。
袁耀都已经说的这份上,还能是让自己离去?
这可是扫平江东,夺取荆州三郡之地的袁耀,不是寻常的官二代所能相比。
心知自己是要被留在此地了,于吉却也知道这袁耀如今是有求的自己,至少是不会随意对自己进行处置,也是放松的些,苦笑道:“公子既是已经能自己算的,何必又要请贫道而来。”
听得于吉说的这话,袁耀也是明白于吉已是清楚知晓自己话中的含义。
不想这老头年纪大归大,思路倒是还真是清晰。
也是有点相信这于吉还真是个真人了。
这时才是松了手,索性是一不做二不休,直接说道:“非是要为难,只是吾这点道行毕竟不如道长,若是从道长口中所述,定是比从耀之口中所说,更是能让人信服的多。”
“尤其是对于吾父而言。”
得了,这下可是说明白的彻彻底底了。
于吉虽不知道这到底是袁耀逼着其父要行此僭位之举,还是那袁公路本就是有的此心,但这都不重要。
重要的是,这袁耀明摆着是要把自己的说法作为是僭位的重要凭借。
这可如何能行!
正是要拼死了拒绝,却听袁耀再说道:“道长!你若是答应,待的吾家成就霸业之日,安能不念得道长之好?届时你传道天下,当是再不能有阻拦,更是会畅通无阻!”
这话其实也是一张空头支票。
这于吉都是这把年纪了,能不能活到袁家霸业成就的那天还不好说,还说什么传道之事。
只不过这胡萝卜加大棒,是亘古不变的经典组合。
咱们于道长也是一把年纪了,估计也别无他求,也就只能追求点传道的事来了。
果然,这于吉听得也是稍有迟疑。
袁耀却是不让这于吉有说不的机会,接着就是说道:“此事倒也不能急于一时,也该让道长好好思量思量,该是用何种说法才卜算的这五年之期。”
言罢,更是拍了拍于吉那是显得有些瘦弱的胳膊,再不多言,就是转身出门了。
连着是让于吉拒绝的机会都是没有啊!
只留得于吉是独自在屋内苦恼,到底该是如何而为。
这袁耀都说的这份上,只怕是也没别路可走了。
正是思量,却又听得门“吱呀”一声又是开了。
只以为是那袁家公子又是归来,不料转头一看,却是那一路把自己带来江夏的乐将军又是进了屋。
于吉这一路也是被折腾的够呛,这会也是有些发憷的说道:“你不是被禁了足,怎么又是来了?”
却见那乐就咧了咧嘴笑道:“公子交待了,让我就在此屋中禁足,不得踏出半步。更是为弥补一路的过失,要好好照看道长!”
“我特娘!”
于吉听得那是只觉得是天旋地转,终究是忍不住暗骂了一句,当场就想追上那袁耀说上一句我愿意!
这为何说的五年时间,袁耀也是有所思量的。
五年!
这是一个不是太长的时间。
太长了,就怕咱们这老爹等不了。
要说个十年二十年,那老爹的心态铁定是要起的变化。
什么事情都能变,唯独老爹的心态要稳住。
所以袁耀这思来想去,五年为期,恐怕是比较合适的了。
再有个五年时光,自己该是能发展到抗住老爹称帝时带来的那一波冲击了。
任务繁重啊!
当然了,这一切的前提都是于老头得开的这口,不然老爹这一探究,那就是要出问题了。
所以于道长啊,你就安安心心的当神棍吧!
把老神仙变成了老神棍,袁耀又是马不停蹄,去了城内的另一处府邸。
“嘿!”
“哈!”
西陵城黄府的大院内,传来了一声声有写久违的叫喊声。
少许片刻,又听一妇女声响起。
“叙儿,快别光是练着神医教你的功法了,该是吃药了。”
“来了!”
黄叙立刻就是应的一声,收了功法,就欲进屋。
却听“砰砰”两声,大院前的大门处响起了响亮的敲门声。
黄叙立刻就是应了一声道,就是直去开门。
“你是?”
不料这一开门,却见一个与自己差不多大的男子,拿着一把显眼的羽扇,正是一脸笑容的看着自己。
却见对面那男子也不回应,只是上下打量了一番自己,再是说道:“黄公子,看来如今你那伤病,当真是好的七七八八了。”
黄叙听得心中有所猜测,却还是不确认的问道:“你是袁公子?”
第167章 从儿子入手
“哈哈,黄公子当真乃是才思敏捷之人,我这还没有自报家门,却已是被猜出来了。”
这拿着羽扇,骚包模样的人不是袁耀还能是谁。
不料那黄叙听得袁耀认了身份,却是直接就要拜下行一大礼,着实把袁耀给吓了一跳。
立刻就是眼疾手快的扶住黄旭道:“黄公子何必如此!”
不想那黄旭却是拦也拦不住,硬生生的行的一大礼,更是未语泪先流。
好不容易是扶起了黄叙,却见其眼眶含泪,稍是有些哽咽的说道:“公子却不知我黄叙,受这疾病之扰,何等之苦!”
“不仅是久病在床,终日见不太阳。更是连累双亲,与吾同受此苦!”
“尤其是父亲,终年为的吾寻医问药,蹉跎了多少日月。若非公子出手让神医为吾治病,吾又安能有的今日呼?”
说着又是一拜。
这回袁耀可是给扶起了,只是心下却是也有的几分触动。
自己救黄叙,全是为了黄忠罢了。若是这黄叙的老爹不是黄忠,谁能管的了他啊!
更何况,自己把这黄忠弄来的手段多少也有些不光彩,看着如今黄叙这般感恩戴德的模样,真是受之有愧啊!
只是有愧归有愧,这份功,袁耀还是要厚着脸皮,揽入怀中的。
却听袁耀说道:“不过只是举手之劳,何足挂齿。”
那黄叙更是感慨道:“公子当真乃是仁义之人,叙早已想是拜见,然却未寻得良机。至得今日,却是袁公子亲自登门,黄叙着实有愧。”
“哈哈,你我二人还是莫要再客气了。”
袁耀说着便是一把拉过黄叙的手,就是往院内走去,整的像在是自己的府上一样。
边走边是问道:“吾刚才来时,却听黄公子似乎在练的一功法?”
黄叙见得袁耀很是熟络的样子,心下也是亲切的几分,听着袁耀之问,也是立马应道:“乃是神医教与我的一套功法,名唤五禽戏,叮嘱在下任力为之,以汗出为度。”
袁耀听得点了点头,心中也是早有的猜测。
瞥了眼这黄叙头上挂着的汗珠,看样子已是练的多时了,心道这黄叙既然已是能练起五禽戏,今日自己该是不会白来了。
…
入的屋子,黄母也是对着自己连连道谢。
袁耀硬受了一拜,就是坚持不让那黄母再是行礼,只是拉着黄叙说事。
只不过这袁耀的突然造访,却是让那黄母捧着黄叙那原本要喝的药,有些不知所措。
有心想是让儿子按时吃药吧,却又觉得怠慢了贵客有些无理,一个妇道人家,一时也不知该是如何而为了。
还是袁耀见得真切,直言道:“可不得因为耀之到访,耽搁了公子的病情。夫人且是安心给公子服药,不用在意在下。”
黄母听得这才是安心,又是忍不住赞叹道:“公子当真乃是良善之人,怪不得连吾这妇道人家,入的江夏时日不多,却也听得公子仁义之名。”
袁耀如今是化身为好感收割机,自然不会错过这刷好感的机会。
只笑道:“不过只是行的些微不足道之事,却受不起如此大名。”
一口喝下药的黄叙在边上听着却是接口道:“袁公子常是不当的大事,却不知与他人,乃是毕生之重啊!”
说着也是总算想起,还未问起袁耀今日来的目的,只说道:“公子今日可是来寻吾父的?可惜今日吾父正好是被那陈军师给唤走了,公子只怕是来的不巧。”
我当然知道你爹不在,这陈登找你爹,不是我安排的还能是谁安排的。
正是等着你爹不在的时候才来找你啊!
却见袁耀笑道:“今日不找黄将军,只是特来看看黄公子康复的如何。”
黄叙听得更是感动了。
“袁公子日理万机,不想却还有心念得在下,当真是受宠若惊啊!”
袁耀却是感慨道:“当初黄将军三箭定南蛮,吾听闻后当真是佩服之极,依得黄将军的本事,必是能在军营中大展拳脚,不想其却罢官来求医。”
“此等惊人之举,吾常常不能忘却,自是日日挂念公子的病情啊!”
袁耀这话又是勾起黄叙的忧愁来了。
不禁是喃喃叹道:“父亲为的我当真是放弃的太多了,如今竟然都是弃了官身。”
袁耀一听这黄叙的叹息之声,就知自己的目的已是达到,就像是撩拨起人心弦后转头就是不管不顾的渣男一般,立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