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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惜,恐怕那袁绍也想不到,这小小的举动,就在一个月中,就会搅和了整个邺城局势。
“如今眼看其两个儿子都快打起来了,怕是再想要瞒,那也瞒不住了吧!”
听完的许攸所言,袁耀当即就大概想通了其中关键。
与亦是在账内的庞统对视一眼,见其点的点头,当即就下了坐,来到许攸面前拜道:“承蒙先生相告那河北之事,若是此番能袭取河北,先生当立头功。”
说着也是好言道:“先生既然已是来此,不若就在吾军中留下,袁耀定然不会亏待了先生。”
许攸既然已经把话说的这份上了,定然也不会再拿捏了。
当即就是回礼道:“殿下大才,心怀天下,攸早有耳闻,愿为公子效犬马之劳,以平天下乱世!”
“善!”
袁耀听得大喜,一把就抓住那许攸之手。
自从自己老爹称帝之后,这许攸可是第一个来投大陈王朝的。
这说明什么?
说明咱们这王朝也被人认可了啊!
有的这一层身份,许攸可当真算是有了个免死金牌了!
这第一个投降大陈王朝的人,袁耀可不会轻易动弹。
虽然这许攸的性格也有些问题,不过袁耀还是很能忍受他的。
至少在平定天下之前
不过眼下,许攸的到来,不仅仅是从战略意义上给天下众人做出了榜样,在战术层面上亦是非同小可。
许攸既然已投向了袁耀,自然也想好了投名状是何。
“殿下,如今既然河北有此等乱局,正是吾等趁虚而入的好机会。”
“愿闻其详。”
“今日河北之势,并州袁谭与冀州袁尚迟早要有一战。”许攸说着,摸了摸自己的短须,一副极其有信心又极为自负的模样。
“自吾离开之前,袁绍已下了三道诏书往并州,叫那袁谭归了冀州听令。”
“不想那袁谭是接三诏而不归,明明白白的抗其父之令。”
袁耀听得皱着眉头道:“不应该啊,若是背负个不孝之名,这袁谭日后亦寸步难行,只怕就算能胜了其三弟,也是难了。”
汉末,不,现在是陈初,还是百善孝为先。
你可以为了孝顺去砍人,说不得还得个善名,但你绝对不能不孝顺。
要像是袁谭这般举着刀去砍向自己老爹,就算能胜,怕也会随时随地被人给推翻了。
许攸听得却笑道:“此正是那袁谭的难处。”
“接其父令,归了邺城,必受其弟控制,只等死罢了。”
“不接父令,举兵而迎,亦是饮鸩止渴,却尚能一搏。”
“袁谭,没的选。”
袁耀听得点了点头。
就是他站在袁谭的角度上,恐怕还真没的选。只能举起兵马,对着邺城。
不过也不会轻举妄动。
若是主动去征伐冀州,那就摆脱不了逆子的名号了!
如此想来,也是说道:“袁谭怕是不会主动攻伐冀州。”
“不错!”许攸见袁耀反应如此之快,是越来越满意自己的选择。
“不过袁谭不伐冀州,袁尚却会举兵相对,尤其是见那袁谭不听诏,更是给了其出兵接口。”
“老实说,袁绍如今未必就当真下了决断,要把大位传与袁尚。不趁着此番机会,彻底把袁谭钉在那不忠不孝的柱子上,日后又将陷入夺嫡之争。”
“若见南方未有动向,袁尚必会忍不住出兵去伐。”
“一旦袁尚出兵,就给了殿下机会了!”
许攸来的当日,袁耀与许攸,庞统三人直在大帐内商量了足足一日,随后就是马不停蹄,开始了大军的调拨。
大雪纷飞的时节,账下的将士们压根就没想到竟然还要出兵。
冬天,北伐的条件是极度艰难的。
陈军多数都算南方人,在官渡扎营驻扎,还算能忍受,要是打仗,可叫一个不适应。
放在以往,那在路上冻死的,说不得就有不少。
好在如今袁耀财大气粗,路上冻死倒是冻不死人,可要作战,似乎也是在勉强。
然太子既然下令,以其威望,何人敢抗?
尤其是太子还要亲自出征,那更没人会说话了!
赵云,甘宁,各自带账下兵马为左右先锋大将,袁耀自领兵马居与中军,总共也就两万人,蓄势待发,先要往白马而去。
其余兵马,则由庞统太史慈为统帅,依旧在官渡听令。
大冬天的,到底是不适合动用大军。
经过与庞统许攸商量,两万军马,依旧算是极限了。
再多下去,那粮草就很难跟上。
不过就依着袁耀的声望,在大冬天的行军亦有不少质疑声,那在白马的淳于琼,在并州的袁谭,在邺城的袁尚,就更不会想到袁耀会偏偏在这时候出兵了。
大雪的掩盖之下,袁耀裹着厚厚的衣裳,仿佛又回到在扬州的初冬,带的五千兵马进伐刘繇的时候。
只不过这白马,可比神亭岭冷的多了
第526章 重夺白马
烦!
又冷又烦!
带军驻守白马的淳于琼多少也知道邺城发生的事情,不过他也不想管,也轮不到他管。
那大公子与三公子的争端,他可不想参合在其中。
去想这些烦恼,还不如寻个娘们在这寒冷的冬季暖和暖和来的好。
可惜,这白马战乱之地,附近哪里还有什么俏丽的小娘子。
淳于琼只能孤独的待着自己的帐子中,很是厌烦,又很是无趣的抱着酒坛子。
在来到这汉末之前,袁耀其实对那些个喝酒误事,在军营之中偏生忍不住要喝酒的那些个主帅也不怎么看的上。
等真正到的这汉末,自己开始领兵打仗了,这才表示能有些理解了。
实在是在军营的生活实在是太特娘的无趣了!
你除了操练兵马,读些兵书,那压根就没有别的乐趣。
时日一长,有的酒瘾的人,当真一点都扛不住,绝对必要沾酒。
就说袁耀,那还不是实在闲的慌,才会自顾自的唱起“一剪梅”来。
而这会,抱着酒坛子的淳于琼,已经陷入了那微醺的状态。
飘飘欲仙,叫人身子感觉暖的很,仿佛给自己加了一层膜,能彻底挡住外头的寒风一般。
“呼!这鬼天气,还是得喝酒,喝酒啊!”
长舒一口气,淳于琼又是痛饮下一大口,那接连不断的猛灌,不消的片刻,就弄得是酩酊大醉。
“将军!有敌情!”
正是烂醉之时,忽然见得一兵卒慌慌张张就往自己大帐中闯,
淳于琼猛然张开喝的通红的双眼,死死盯着那兵卒道:“休得胡言乱语,这冬日哪里来的敌情!”
那兵卒见淳于琼这凶猛模样,当即就腿下一软,急切辩道:“小的哪能与将军玩笑,外头真有敌军杀来,如今已到寨门,将军你且听!”
淳于琼模模糊糊之间,见那兵卒这般模样,当即酒醒了几分。
又是侧耳倾听,果然听得外头是杀伐声四起。
心中大骇,嘴里是骂骂咧咧道:“妈的,这袁耀疯了不成,大雪天里来袭寨,也不怕被深深冻死!”
说着,又是一脚踹翻了在地上的兵卒道:“还不把老子的大刀拿来,看吾砍翻了那袁耀!”
那兵卒被撒了气,又哪里敢说什么。连滚带爬,直就扛起了帐子内的那把大刀,颤抖的递给淳于琼。
淳于琼一把抓过,又是高呼一句道:“备马!随吾杀敌!”
言罢,就是带着浑身的酒气,一把掀开那帐帘。
“杀!”
“给老子死!”
“跟着将军冲啊!”
猛然间,一掀开那帐帘的淳于琼仿佛打开了一层结界一般。
先前像是被隔绝的杀伐声开始不断的冲入耳中,清清楚楚,明明白白。
淳于琼这会才感受到了被敌军冲营的真实感,被那寒风一吹,整个人都清醒了过来。
又听得前有一将高呼:“那袁军主将在前,儿郎们虽吾杀!”
恍惚见,淳于琼就见前头一将,白盔白甲,一根银枪,一马当先,在这白茫茫的雪色中,只有鲜血染的枪头,叫人能分辨。
当即亦呼道:“哪里来的匹夫,在吾淳于琼面前也敢狂言!”
又是摇摇晃晃上的马,眯着眼睛,想在白雪中看的更是真切一些。
结果淳于琼这一吼,却如一个提示音一般,明确告诉对面那将自己所在。
却见那将猛然催促胯下白马,不多时就冲到淳于琼面前,一枪而出,直去面门。
淳于琼举刀来迎,不料对面只是一招虚招。
抽抢再刺,迅猛无比。
“噗呲!”
淳于琼就觉得胸口一闷,自己那大刀还在脑袋上举着,对面的枪头却已经刺穿了自己胸口的护甲。
低头有些发愣的看了看胸口,剧烈的疼痛感才真切袭来。
冰冷的寒冷感从心头开始扩散,迅速蔓延到了全身四肢,手中的大刀也拿不住,“哐当”一声就丢弃在冰冷的雪地中。
这时候就是再烈的酒,那也不顶用了。
意识开始逐渐消散,淳于琼用着最后的力气,抬头看了看眼前将军的相貌。
英俊潇洒,白脸无须。
一双坚毅的眼睛,正是牢牢盯着自己。
当真是悍勇之将!
“你到底是何人?”几乎用着全部的力气,淳于琼说出了自己那最后的遗言。
却见对面抽出抢来,驻马立在淳于琼面前,枪头鲜血,不停的滴在雪白的地面上。
那是何等的画面!
直到感觉自己终于要陷入黑暗之中,淳于琼终于听见了对面的回答:“常山,赵子龙!”
白马一战,打的很轻松。
但虽然斩下了淳于琼,袁耀却没有多少兴奋之情。
只因为其晓得,夺下白马,并不是关键,关键还在邺城的动向。
不过这摧枯拉朽的表现,却把随军一起吃苦头的许攸给吓的一跳。
“强军!勇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