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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了,李姐见他陷入了困境,打算帮帮他,悄悄走到张平的身边,拍了拍他的肩膀。
张平将眼睛微微眯了一条缝,迷茫地看向了李姐。
李姐朝着一脸纠结的姜蔺指了指,张平立刻心领神会,这是要他帮姜蔺出主意呢!
他早就考虑过此刻的局势了,想要破局,办法只有一个!
只见他伸手指了指仇锜,五指并拢,放于脖间,做了一个抹脖子的手势。
仇锜顿时瞪大了双眼。
张平这是什么意思啊?难道他自个儿死了,还想找个垫背的不成?
他又不是活腻歪了,干嘛要听他的自杀啊!
李姐的双眼却是一亮!
不错啊!张平不愧是个狗头军师,才刚玩了三局,就能想出自刀这种阴招了。
姜蔺也觉得此法可行。
如此一来,就能洗清仇锜的疑点了,明天天亮只要善加引导舆论,便可直接将沈钰票选出局。
剩下一个何关,虽有小慧,但无大智,没有能掌控全局的能力,不足为虑。
仇锜看着姜蔺指向自己的手,委屈地都快哭了,说好的要相亲相爱的呢!
李姐走到他边上,拍了拍他的肩,给了他一个不怀好意的笑容,“狼妖闭眼,丹士睁眼。”
她指了指仇锜,对着何关说道,“是否选择救人?”
何关犹豫了一下,便点了点头。
得!狼妖这一波赚翻了,不但自刀以证清白,连丹士手中的金丹都给骗到手了。
天一亮,还没等仇锜开口呢,何关就先跳出来拍身份了,“我是丹士,昨夜仇公子被沈钰杀了,是我用金丹救活他的。”
仇锜知道自己没死成,简直高兴得都要跳起来了,老虎不发威,还当他是病猫啊!
他指着沈钰,一脸激动道,“好啊!你这个卑鄙的家人,昨天冤枉了小爷我,晚上还要加害于我,我呼吁,大家一起票死他!”
仇锜振臂一呼,响应的一个接着一个冒了出来,沈钰自知大势已去,索性放弃了辩解,任由大伙将他票死出局。
接下来,仇锜完全掌控了全局,像是个小统领似的,领着一众人,指哪儿打哪儿,白天票狗蛋,晚上刀何关,轻轻松松地拿下了这一局。
可惜,何关即便到死的那一刻,都坚信仇锜是民及民以上,直到李姐翻开了他的身份纸,何关都傻眼了。
沈钰瞥了张平一眼,淡淡道,“让仇公子自杀骗金丹的注意是你出的吧。”
张平揉了揉鼻子,笑着默认了。
高升跳了起来,“狼妖死了不该是闭眼的吗?张平怎么能给姜公子他们出主意?他作弊了!”
李姐尴尬地揉了揉鼻子,“这个水是我放的,下不为例啊!”
“咚!咚!”二更的梆子打起。
“时候不早了,今晚先玩到这儿,大家早些睡,明天再继续吧!”李姐说道。
高升撒娇道,“可是小的都没吃到主子做的老鼠糖球呢”
狗蛋也喊了起来,“小的也没吃到!”
“这一局就当是平局,”李姐将攒盒摆在了桌上,“盒子里的糖球大家平分了吧!只有一条哟,吃完之后都得好好漱口,不然牙可得坏了。”
“领命!”
一行人欢欢喜喜地将糖球分完,便散了。
第74章 避难仇家16
李姐去了次小厨房,将明日早膳要用的东西都准备好,顺手取了一个鸡蛋,便回房了。
刚踏入里屋,就见被褥高高鼓起,里面像是藏了个人。
她也不说破,慢慢地踱着步子,绕过了床边,来到六脚雕狮葵架前,取了何关给她配置的豆粉,净了手,洗了脸,在脸上敷上一层蛋清。
等了两盏茶的工夫,再次洗了脸,拍上清露,抹上面脂,方才不疾不徐地回到了床边,将被子的一角掀开,顿时露出了一张娇媚如女子的脸蛋,不是芳官,还能是谁?
“这么晚了,找我有什么事吗?”李姐说道。
芳官往被褥里缩了缩,“小的是来伺候主子,为主子暖床的”
李姐揣着明白装糊涂,“现在都春日了,不冷了,就不必暖床了。”
芳官抿了抿唇,又道,“小的还会唱曲,给主子唱一首吧?”
李姐打了个哈气,“不早了,我困了,明天再听你的曲子吧,你也早些回去睡吧!”
芳官只得坐了起来,被褥滑落下来,露出了他穿的那身两经绞罗的里衣,轻如柳絮,薄如蝉翼,影影绰绰地透出了他一身如霜似雪的肌肤。
但李姐是谁啊,那可是来自五百年后的新时代女性。杂志上的内衣男模,不知见过多少。
芳官才是个多大的孩子呀,能比得上杂志上那些拥有八块腹肌的猛男吗?
即便此刻,他在她面前脱得就剩一条小裤衩了,也只当他是个没长大的小侄子。
李姐给他披上了衣服,“晚上露重,别着凉了。”
芳官紧紧抓着外套的衣襟,磨磨蹭蹭地下了床,一步三回首,都快走到屋门口了,仍不见李姐留他。
他顿时急了,扑通一声,向李姐跪了下来,“丁将军特意嘱咐小的,要小的好好伺候主子的,若是主子赶小的走,小的会受罚的”
李姐叹了口气,走上前去,想将他扶了起来,他却仍倔强地跪在地上,长长的睫毛上挂着莹莹的泪珠,真叫是“露腾水雾云生雨,雨打荷花叶滚珠”,看着就让人心疼。
李姐取出帕子,替他吸去脸上的泪水,“对大点事儿,外间有床铺,若是想留下,就睡那儿吧!”
芳官用力地点点头,这才缓缓地爬了起来,刚站直,身体便一晃,眼看着又要倒下去,被李姐给扶住了。
“你怎么啦?”李姐问道。
“小的没事”芳官淡淡地答道。
李姐见他微微蹙着眉,弯腰揉了下膝盖,便对他说道,“是膝盖磕疼了吧?我这儿有红花油,给你拿啊!”
说着,李姐便回到里屋,将红花油取了来,将芳官拉到了床铺上坐下,“将裤管撩起来,我给你抹抹。”
芳官双手扯着裤边,红着脸拒绝道,“不用劳烦主子了,小的自个儿来便成。”
“你呀,刚才怎么没见你那么害羞呢?”李姐也不避讳,一把将他的裤管给掀了起来,只见他膝盖上青了一大片,中间透着乌紫色,“伤得还不轻呢什么时候伤到的呀?”
芳官垂着头,没有答话。
李姐猜测道,“是上午蹴鞠的时候伤到的吗?”也就属那个时候,最容易磕磕碰碰,受伤了。
芳官仍是没有答话。
李姐也不追问了,将有些刺鼻的红花油倒在了手心,“一会儿,我给你揉的时候得用些力,不然淤血散不开。要是疼的话,就先忍一忍。”
芳官乖巧地点了点头。
李姐搓了搓双手,直至手心发热,才盖在了淤青的位置,用力地搓了一盏茶的工夫,方才停下来。
“明个儿,我们就不玩蹴鞠了,找些温和些的游戏,别让你的腿又受伤了。”
芳官随口“嗯”了一声。在他看来,仇公子他们对蹴鞠那么感兴趣,怎么可能为了他这么一个无关紧要的人,改变明日的计划呢?
可是,让他没想到的是,李姐真的为了他,改变了计划。第二日早上没有玩蹴鞠,而是玩的“神笔马良”。
芳官听过这个成语,却是从没玩过这种游戏。
“游戏还是分为两队,五人一队,每队各有一支笔,绑上十根细绳,一人拽着两根,牵引着笔作画,哪一队画得最好,便是赢了。”李姐解释道。
姜蔺听明白了,“就和扶箕差不多吧!”
仇锜撇了撇嘴,一脸的不屑,“这有什么难的?”
李姐露出了一个意味深长的笑容,“那就试试呗!”
今日重新抓阄,用的依旧是黑白色的棋子。不知道是姜蔺的幸运,还是不幸,仍和仇锜一队。
黑队:姜蔺、仇锜、张平、狗蛋、柴胡
白队:沈钰、芳官、何关、高升、胡勒根
李姐让胡勒根打了一桶水过来,桶中的清水便是墨汁,脚下的青砖便是画纸了。
她又将笔和细绳都分配好,一切准备就绪。
“昨晚咱们吃了鲤鱼,”李姐砸吧下嘴,还有些回味,“第一轮我们就画一条鲤鱼吧!”
仇锜捋了捋衣袖,哼了一声,“你就把奖励给小爷我准备好吧!”
他便拽紧了细绳,本是要好好表现的,哪知用力过猛,笔都快被拽到他的脚边了,一笔画得太长,都不知道该如何补救了。
仇锜看着李姐笑得合不拢嘴的样子,气得直跳脚,指着狗蛋几人道,“你们怎么回事?早饭没吃饱吗?都用点力啊!”
狗蛋虽然碍于他的身份,敢怒不敢言,但是不碍着他暗中使坏,等到下一笔落下的时候,猛地使劲,将细绳扯向了他的那一边。
俩人拼命地拽着细绳,你来我往。看这架势,不像是要作画的,反而像是在拔河似的。
如此一来,这画更乱了,简直就和鬼画符似的,东一笔,西一笔,完全是看不下去了。
李姐笑得肚子都疼了,“小锜儿,你这是在画线团吗?”
仇锜将手中的细绳往地上一扔,“他们太笨了,拖累了小爷!”
李姐收了笑,点头应和道,“听着似乎有些道理的样子。”
第75章 避难仇家17
仇锜嘟着嘴,抱怨道,“本来就是嘛!”
李姐向他招了招手,“你先过来歇歇。”然后,她又对姜蔺几人道,“你们找块空的地方,重新画一副吧,这副就当是作废了。”
姜蔺点点头,带着张平几人另外寻了一处空地。
四人商量了下,由姜蔺出主力,一点点引导画笔的移动,其余人只需绷紧了细绳,不让笔掉下来即可。
在姜蔺的指令下,画笔缓慢地移动着,一炷香的工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