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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还是喜欢外面的世界,有吃有喝有帅哥,帅哥就是于铁蛋。
“你当我愿意嫁入这里?若不是你那杀千刀的师父”赵侧妃提起于瑾,表情变得扭曲,一双玉手握成拳,咬牙切齿。
“我师父如何?”婵夏来了兴致,饶有兴致地问。
她就等着这段“师父与赵侧妃不得不说的秘史”呢,若有点茶果能边吃边听,就更完美了。
赵侧妃深吸一口气,狠狠地瞪着婵夏,她来就是想给于瑾的徒弟找麻烦的,这些陈年往事她并没有打算说。
婵夏看她憋了半天也没说出个一二,心里好奇的小爪子挠啊挠。
“不如我们交换条件,你和杨珍儿的事儿我不告诉王爷,作为交换,你把你和我师父的事儿,给我讲讲呗?”
咔嚓,赵侧妃的杯子落在地上,满脸惊骇地看着婵夏。
第112章这颗花蛋啊
赵侧妃满脸骇然,看着婵夏的眼神就像是看怪物。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污蔑本侧妃,仔细王爷砍你的头!”
“我是污蔑还是事实,你自己心里清楚,你觉得我污蔑你,我们现在就能找王爷说去。”
婵夏作势要走。
赵侧妃情急之下拽着她的袖子。
婵夏反手握着她的手,赵侧妃脸腾地红了。
“这小手平时用什么泡的啊,又细又软,只可惜王爷他暴殄天物,身边这么多美人儿,却只喜欢带毒的那一个,也不怪你们姐妹哎,我懂。”
婵夏的话让赵侧妃原本泛红的脸又变白,惊悚地看着婵夏。
“你果真像极了那怪物于瑾,总是能轻而易举地发觉别人的秘密。”
“多谢赞美,能够像我师父,是我毕生追求的目标。”
赵侧妃语凝,她并不是夸她!这丫头的脸皮为何如此厚?
“你是如何发现的?我与珍儿并非是你想的那般不堪,我们就是,就是”
抱团取暖,在这偌大的华丽牢笼里相依为命,情同姐妹,可能比姐妹还好那么一些。
这番话,赵侧妃无论如何都不想当着婵夏说出来,因为她是于瑾的徒弟。
若让于瑾知道,自己背弃婚约,过的是这种生不如死的日子,只怕会笑死。
“你与她如何与我无关,我也没有嘴碎的习惯,也不会对外说,包括我师父。若你问我如何知道的,只能说,你们表现的太过刻意了。”
婵夏刚来王府,两位侧妃便当众撕扯了起来。
这种事莫要说是王府,即便是寻常的富贵人家,也不会有。
俩侧妃生怕婵夏看不到她们不合似的,非得跑出来打一架,这就很刻意。
“我当时觉得很奇怪,你们这样提示我是为何?直到四喜对我说,你二人平时不是这样,只是王妃死后才这般,疑似中煞,那时我还想不明白,直到我查验了娘娘的尸身,一切的谜底便解开了。”
婵夏摇摇头,叹息道:
“娘娘在世时,想必对你和杨氏‘义结金兰’的事儿应该知道吧?她知道,却没有处理你们,具体为何我不知道,但你们的确是用自己的方式回馈了娘娘,你们当着我面打架,便是要成全娘娘。”
赵侧妃双目圆瞪,双唇颤抖,心砰砰乱跳,好半天才道:
“你,你,你已经知道娘娘她——?!”
“我是仵作,便是要死人开口,娘娘的尸身已经告诉了我太多。”
赵侧妃闻言不再犹豫,噗通一下跪在地上,对婵夏苦苦哀求道:
“你是他的徒弟,我是知道他的,他虽然是个杀千刀的不近人情毫无感情,可他也是铁面无私,娘娘这是有不得已的苦衷,可怜天下父母心啊!你就成全娘娘吧!”
婵夏伸手扶起她,赵侧妃跪在地上不肯起来,势必要婵夏同意才肯起来。
“我是仵作,查验是我的使命,我在师父面前发过毒誓,一切案情不可有隐瞒,不得徇私舞弊。”
赵侧妃这般骄傲的人,竟然为了王妃下跪求婵夏,可见这位王妃在世时必然是颇有威信,礼贤下士,哪怕是对王爷的诸位妃妾也做到了以礼相待。
婵夏在王府内待了几日,从下人们的反应里也能猜到些王妃在世时的风采,加上前世与郡主周沫儿的私情,令婵夏左右为难,无法做结案的理由。
听婵夏提起于瑾,赵侧妃突然激动起来。
“他个背信弃义的疯子,他有何资格这般要求你?娘娘的事你必须要帮我,这是你师父欠我的!若不是他,我怎会来到这个鬼地方,过这种生不如死的日子?”
“你先起来说话。”婵夏强行把她弄起来,按在椅子上。
“我师父怎么欠了你?你仔细说与我听。”
“我与你于瑾那个杀千刀的,在娘胎里便是指腹为婚,这件事想必你已经知道了。”
婵夏颔首,她也是听彩凝说才知道,督主可从没跟她说过这些。
“我们两家是世交,我与他自幼便相识,他待我极好,只待我及笄便可成亲旁人只当我是因他被抄家才与他划清了界限,实则我们两家在他被抄家之前就已经解除了婚约。”
“难道另有隐情?”
婵夏记得彩凝说,是这位赵侧妃嫌弃督主家道中落,宁愿嫁到王府当侧妃,也不愿意下嫁给督主。
“是他对不起我的!他,他,他混蛋!”赵侧妃握紧双拳,眼泪如断了线的珠子一般簌簌落下。
回忆起她毕生耻辱,只恨不能吃于瑾的肉,喝光他的血!
“我师父也不近女色,他不至于对你如何吧?”婵夏看她这反映倒吸一口气。
难道师父入宫前也曾“年少轻狂”?
“他现在入宫当了太监,自然是不近女色,当年他可是夸过我的,他夸我,彩云易散,霁月难逢。”
霁月便是赵侧妃的闺名了。
她到现在也无法忘记,当年那白衣飘飘的少年,站在依兰树下,对着她柔情蜜意,那年的花格外的香甜。
每每想到那时花香,心里的惆怅与怨恨便无处安放。
婵夏吞吞口水,想不到啊,于铁蛋当年竟还是颗花花蛋!
这些酸溜溜的话,怎么看也不像是他嘴里说出来的啊!
他咋不夸她呢,一句也没有夸过!总是敲她头喊她馋猫,怎么对别的女子就这般好?
一股酸溜溜的气儿从心底往外冒,婵夏暗暗骂了好几句于铁蛋你不是个好蛋,这才把酸溜溜的情绪压住。
“既然他对着你诗词歌赋什么的,你为何要解除婚约?”
“那是因为,他从马上落下后,性情大变,我好心去看他,他竟然,竟然”
婵夏满脸严肃:“他怎么了?”
那颗花蛋若敢对赵霁月做什么,她不介意把他所有的茶水里都下一遍巴豆,帮助他老人家清热解毒!
“他竟然说不认识我,我担忧是他摔坏了头,想用手试探下,他不仅甩开我害我撞墙,还尖酸刻薄说地府怎么会用我这般丑的女鬼当差,他骂我丑!!!!”
赵霁月几乎是咆哮着说出来的,被昔日的小情郎翻脸不认人也就算了,竟还说她丑!
第113章尊重死亡还是尊重真相
“我师父不可能一次说那么多个字,你污蔑他老人家呢吧?”
婵夏听完赵霁月痛苦回忆,第一反应竟然是这个。
“再说了,他最忌讳提什么鬼神之说,他怎么可能说地府?”
“他原话是,人?鬼差?好丑。”
赵霁月用五个字,生动地还原了于瑾当时的反应。
虽然话只有几个字,可脸上嫌弃的表情却是让人有无限遐想。
侮辱极强。
“恩,这是我师父的风格。”婵夏确定地点头。
赵霁月悲从心起,又哭了一阵,沉痛哀悼她那一去不回头的少年郎。
“我也不知他经历了什么,好端端的一下变成那样,刚开始还以为他是摔坏了头,过些日便好,谁知他身子好了以后,避我如洪水猛兽,每每见我都是一副敬而远之的样子。”
刚好于家那时已经有落魄的迹象,她家里顺水推舟退掉婚约,赵霁月赌气嫁入了王府。
“解除婚约当日,我还特意约他,想给他最后一个机会,只要他肯如原来那般待我,我宁愿找祖父求情,我费尽心思才见他一面,可他,他却”
想到伤心事,赵霁月泣不成声。
“他对你说什么了?”婵夏心里啧啧两声,于铁蛋这狠心的,到底说什么给人家姑娘伤成这般?
“他对我说,你谁?”
姑娘家千言万语,被这狠心的男人俩字噎回去了。
还有什么比这更让人绝望的?
从此赵霁月意难平,多年过去了,想一阵气一阵。
“自从我嫁入王府,王爷很少进我的院子,我甚至怀疑王爷都不记得我这个人。”
嫁过来数年,单独跟王爷相处的日子十个手指都数的过来,长夜漫漫,怎一个凄凉了得。
“珍儿也是,她小产没了孩子,王爷都不曾看她一眼,若不是娘娘生前对我们姐妹多照顾,只怕是我们不死也要疯了。”
府内下人也都是势利的,她们这般无宠又无子嗣娘家又远在千里之外的,若不是娘娘平时关照,哪儿有她们的好日子。
“这大渣男真是作孽”婵夏看赵霁月哭成泪人,起了恻隐之心,在心里再把魏王骂了一通。
他若想当那痴情男子,只娶那毒妇相互祸害便好。
娶这么多女人过门,又不去珍惜她们,一丁点怜爱也不曾给,任由这花一般的女子虚度大好年华,成了那郁郁园中柳,随风飘摇。
“娘娘待我们恩重如山,本以为我们姐妹就要在娘娘的照耀下在这宅子里无悲无喜,相伴到老,现在娘娘走了”
赵霁月泣不成声,此时的她倒是情真意切。
王妃死了,侧妃们比王爷都伤心,说不定魏王哪天死了,这俩侧妃都没王妃不在哭得这般难过。
“我和珍儿空有侧妃之名,并无实权,珍儿虽得了王爷的恩典暂行管家之权,可这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