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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他们小心翼翼,如此大张旗鼓,就是把她找来律正堂看动物尸体的。
她又不是研究家禽的专家,为什么要来这里看动物尸体?还是说,他们几个打算在律正堂架火吃火锅?
“你们这么着急把我找来,阿鸢说的出的大事情,就是让我看看死掉的这几只动物?你们要是说不出个所以然来,我绝对要你们好看。”
“卿柔,你先别生气,仔细看看。就算我们耍你,还有律正堂的狄云大人,这些官差,他们不至于耍你吧!宸王殿下觉得,此事只有你能看出问题,我这才急忙把你抓过来的。”
桑卿柔仔细一瞧,这几具动物尸体还真的有些古怪之处。
她的确闻到了血腥味,可她翻看后却发现,这些动物尸体的血居然已经被放干了。就算是人为,以现在的技术,应该做不到滴血不漏吧!
这血腥味还是尸体上散发出的那一点点,若是动物自己死掉,就更不可能出现这种情况了。
她正纳闷,看了看他们。大家都认真地看着桑卿柔,等着她下结论。
桑卿柔收敛心神,不再嬉皮笑脸起来。
欧阳朔原本是有些担心的,只看见她检查人的尸体,不知道,这些动物尸体在她面前管不管用。不管怎么样,先试试再说。
只见桑卿柔左右翻看着几具尸体,到最后,脸色越来越凝重。
她前后认真对比,这才得出了一点结论。
“我只有初步判断,不敢确定。”毕竟,她也是头一遭遇见这种事,按常理来说,这本来应该是不可能发生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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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看出什么了吗?要我说,只是几只死掉的动物,其实不能说明什么。”
如果桑卿柔什么都没见过,她也会像傅鸢一样想。偏偏,她见过太多这个世界没有的东西,不得不多想了些。
她看向欧阳朔,猜到了他找自己来的用意。他特地让傅鸢叫自己过来,大概,是和她想到一块去了。
桑卿柔把所有人都叫到第一只死鸡面前,将它脖子上的伤口翻开给所有人瞧仔细。
“现在伤口还没有清理过,可能你们看得不会太清楚。但是,你们认真看看就会发现,死鸡脖子上的伤口,其实是咬出来的。换言之,这只鸡其实是被咬死的。”
一只鸡被咬死不是稀奇的事,可接下来的鸭,鹅,狗,都是这样。全都凑到一起,不免让人觉得可疑。
“什么东西,专门挑这些家禽下手?会不会是凶猛些的动物觅食?”傅鸢刚作出假设,桑卿柔否定了她的猜想。
“你见过斗鸡吗?如果是动物间相互争斗,一定会有打斗挣扎的痕迹。可是你们看着几只死掉的动物,它们身上根本没有其他血痕,也就是说,它们没有挣扎,是被一口咬死的。血都没有喷溅出来,对方是直接咬住了这些动物的血管”
“你是说,凶手咬住它们的血管,将它们的血一饮而尽了?”
欧阳彦说出了桑卿柔的猜想,顿时,大家的脸色都变得凝重起来。他们还是第一次听说有这种东西,会是什么,竟然专门喝动物的血,又不吃肉呢?
“这些动物身上连撕咬的痕迹都没有,这只能说明,凶手只对它们身上热乎乎的鲜血感兴趣。这些动物尸体是在哪儿被发现的?都来自于同一户人家吗?”
狄云赶紧上前回话:“回大小姐的话,说来蹊跷,这几只死掉的家禽,来自不同的百姓家里,只是住在附近,相隔不远而已。他们本来没有在意,无意中说起,这才觉得不对劲。本来要处理掉的动物尸体这才被他们保护起来送到律正堂来。”
说到这里,狄云开始有些吞吞吐吐了。
桑卿柔诧异:“狄大人,有什么话你尽管只说,不用遮遮掩掩的。”
“是这样的!百姓们看到家禽死得如此奇怪,纷纷在私下议论,这是有妖怪作祟,是不祥之兆。”
好好的家禽被吸干了血,也不吃肉,这不是太奇怪了吗?
“还说了什么?”桑卿柔看他犹豫着,像是还没把话说完,又追问一声。
狄云轻咳两声,看了看欧阳朔和欧阳彦,这才说道:“还有人私下议论,只喝血不吃肉的,是吸血的妖魔。”
“胡言乱语!”欧阳朔站了起来:“朗朗乾坤,哪里来的妖魔鬼怪。若真是有,本王倒要看看,它长成什么样。吸血的妖魔,那就来找本王。”
欧阳彦笑道:“本王也好奇,要真是有吸血的妖魔,等本王和三哥把它抓了,仔细研究一番。”
桑卿柔无奈地笑了,这应该叫不知者无畏吧!如果他们看过电影里的丧尸,肯定不会再这么说。
不对!严格来说,欧阳朔应该算是见过了,乱葬岗发生的事,难道他都忘了吗?
桑卿柔震惊地看着欧阳朔:“宸王殿下,看来,你的记性真不太好,这么快就好了伤疤忘记疼了。”
“疼是什么?在本王眼里,就没有疼这个字。”
桑卿柔笑着点头:“王爷的话,我记下了,下次,你可千万别说你疼。”
两个人在大堂上说笑打趣,大家也见怪不怪,只是,桑卿柔不曾看见,还有另一双眼睛一直在注视着她。
几具被吸干血的动物尸体,真说明不了什么。桑卿柔打量着脚下的这只死鸡,管狄云问道:“狄大人,这只死鸡能不能让我带回去仔细研究一下?”
“啊?这个我是无所谓,关键是,不确定人家百姓愿不愿意。”
桑卿柔一想,从怀里掏出些银子交给狄云。
“就和那家人说,这只死鸡我买下来了,或者,大人再买一只母鸡还给人家。辛苦您了!”
狄云愣了愣:“桑大小姐,为何要母鸡?”
“母鸡下了鸡蛋,不就可以当做赔给别人的精神损失费吗?真笨!”
第二百四十六回 对不住鸡兄
所有人都以为,桑卿柔带着死鸡回去,是想研究这只鸡伤口的特点。有宸王和黎王给桑卿柔撑腰,狄云不敢说什么,更不敢接桑卿柔的银钱,只问桑卿柔要不要把剩下的全部带走。
桑卿柔摆摆手:“一只就够了。”
回去的路上,欧阳朔一本正经问起桑卿柔:“你是打算带着这只鸡的尸体回去剖开再仔细检查一遍吗?”
毕竟,桑卿柔的技艺不方便在其他人面前显露,欧阳朔自然以为,在他面前露出本领,是对他的一种信任。
欧阳彦也皱起眉头说道:“其实,应该把另外几只一起带回去。说不定会有更多发现。”
桑卿柔看他们认真的样子,都有些不忍心告诉他们实情。
如果他们知道自己把这只死鸡带回去是干什么的,他们不知道会怎么想自己。
不过,这些都不重要了。
傅鸢也不解:“卿柔,你带着死鸡回去,到底要干什么?这死鸡可是被吸干了血才死的,你不觉得有些邪门吗?带回去,你不嫌它晦气?”
桑卿柔一只手拎着死鸡,咋舌道:“小鸡啊小鸡,你看看你多可怜,死了还被人嫌你晦气。咱们难兄难弟的,我今天就带你回去,让你有个好的归宿吧!”
她嘴里念念有词,把自己说得十分正派,傅鸢顿时有些尴尬。
她刚才是不是说错话了?
“卿柔,我不是那个意思。你别误会!我不是对这只死鸡有意见。”
傅鸢连声叹气,突然冲着死鸡道歉:“鸡大哥,对不起。我刚才不是故意冒犯你的,我也没有嫌你晦气。都是我不会说话,你千万别往心里去。不懂事的是我,我向你道歉了。”
桑卿柔惊讶傅鸢的单纯可爱,书中只说傅鸢侠肝义胆,向往自由的生活,最后却被束缚在高墙内,也是过了一生抑郁的生活,不曾得到自己想要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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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看她,竟还会和一只死鸡道歉,桑卿柔差点没忍住笑出声来。
“卿柔,我已经道歉了。我保证,以后不会再乱说。”
桑卿柔却突然问她:“阿鸢,你觉得,下酒菜是烧鸡好还是叫花鸡更棒?”
“啊?”
傅鸢诧异地看着桑卿柔,不知道她这话是什么意思,见她双眼放光看着手里的死鸡,这才明白她的意思。
“你你该不会是想要拿这只死鸡当中午的下酒菜吧!”
“有何不可?你们还没尝过我的手艺吧?今天不用去外面吃了,如果二位王爷不嫌弃的话,可以纡尊降贵去我的西苑,我可现烤一只烧鸡给你们尝尝鲜。”
“荣幸之至。”
“如此,甚好!”
一只鸡当然不够他们几个人下酒喝,欧阳朔立即让齐越又准备了几只,送到相府去。只是要辛苦桑卿柔亲自做好,欧阳彦便让尹浩去黎王府拿来了他珍藏的佳酿,傅鸢摩拳擦掌,等着中午蹭吃蹭喝。
一群人浩浩荡荡来到相府,管家都吓坏了。两个王爷一起来,这是要干什么。
“大小姐,这是”
“管家只需吩咐小厨房中午多准备些酒菜,另外,我会让如玉将我需要的东西准备好,管家只需要听如玉的便好。王爷这边,就不需要管家伺候了。”
管家如获大赦,连忙答应。
要知道,今天来相府的, 一个是太辰国的战神宸王,另外一个,是太辰国脾气最古怪的黎王殿下。这两位王爷倒是相处融洽,可他们凑到一块,旁人就要遭殃了。
管家还想多活几年,这种时候,他能躲多远就躲多远。
桑卿柔带着大家一路直去西苑,路过桑晓汐的院子时,桑晓汐正巧站在窗前看着外面,无意中看到欧阳朔意气风发的样子,她差点要喊出口,可一看到在他身旁陪他有说有笑的人竟是别的女人,那些话又被桑晓汐咽了回去。
现在他还没看清楚,这才会跟在桑卿柔身边,等他清醒以后,他就会回到自己身边的。
桑晓汐深吸一口气,低头看了看自己泛青的手掌,有些事,已经已经开始了,就没办法再回头。她已经走上了一条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