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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
在大家眼里,桑卿柔是不如桑晓汐熟练地,手里的速度也不如她。
大家看着一炷香的时间就要过去了,两个人还没有写完,桑卿柔从始至终都是气定神闲的模样,桑晓汐已经开始有些着急了。
当香烧完最后一点,太医院的人正式宣布:“时间到!请二位将你们的答案交上来。”
在旁看着的人都纷纷伸长了脖子,等着最后的结果。
这局比赛,看上去大家不相上下。桑卿柔的脸上始终看不出半点问题,究竟谁会赢了第一局,拿到头彩呢?
偏偏,太医院的人都是喜欢磨叽的,看了好一会,都没评论出最终的胜出者。
直到大家都等得不耐烦了,才有代表者出来宣布结果。
“经过大家的评判,最终断定,第一局的获胜者是,桑家大小姐,桑卿柔。险胜!”
桑晓汐一听,整张脸都变得惨白,她想也不想就说道:“这怎么可能?我明明全都答出来了,你们会不会是哪里弄错了?”
“二小姐稍安勿躁!没错!你是全都答出来了,可是,大小姐也全都答出来了。”
“竟然如此,为何还是她赢了?”
姜太医摸了摸自己的山羊胡子,微微一笑道:“大小姐,老夫问你一个问题。我们行医者,是应该按部就班,医书上说什么,就是什么。还是应该灵活运用,视情况而定?”
桑晓汐想了想,认真答道:“这自然是,灵活运用。书上的字是死的,人是活的。同一种病,不同的人可能会有不同的症状,诊治时,也应该视情况而定,具体的情况,具体分析。按部就班,岂不是要害人性命了?”
“那就对了!”
他点点头:“二小姐有所疑惑,老夫便给你看看你们二人的答卷,你便明白了。行医者,并非一字不漏记下书上所记载的东西,若是能有自己的心得,才是更胜一筹。”
桑晓汐拿着两份答卷对比一下,终于在其中找到了答案。
她震惊地看着桑卿柔,没料到,她居然能做到这一步。
第十三味药,灯芯草,它的茎髓具有清热、利水、渗湿之功效,用于:热证小便水利、淋漓涩痛。心热烦躁、小儿夜啼、惊痫。此外本品外用吹喉,可治喉痹。
这外用的功效,桑晓汐还不曾在书上看到过,她竟然知道。
“灯芯草外用?你是如何得知的?姜太医,这法子可有验证过?我以为,不能作数。应该算桑卿柔写错了才对。”
姜太医摆摆手:“非也!非也!此法,太医院梁太医便有心得,曾实践过,很是管用。医术,便是要从实际中不断总结出新的东西,纠正错的。如此,的确是大小姐技高一筹。第一局,桑卿柔获胜!”
第一百零六回 大家都知道
这个结果,连桑卿柔自己都目瞪口呆。
这可不是她原本想要的,见桑晓汐等着自己,桑卿柔满头黑线。早知道,她就故意写错一个了。刚才,她还特地写慢一点,谁知道,结果竟然变成了这样。
她懊恼着,突然想问,能不能重新比一次。再给她一次机会,她一定让桑晓汐险胜。
这样的结果让在场所有人都惊呼出声。没想到,平时从不涉及医术的桑家大小姐,竟然有如此深的本领,连桑晓汐都比不上。
第一局就拿到了头彩,看来,接下来的比赛会更精彩了。
不知道这位桑家大小姐到底有多少惊人的本事,他们已经开始期待起来。
欧阳彦见桑卿柔赢了第一局,得意地笑了起来。
他还特地在欧阳朔面前显摆:“三哥,你说,我家卿柔怎么就这么优秀呢?这就叫,不鸣则已,一鸣惊人!本王是越看越喜欢了。看来,这次,三哥的一万两要打水漂了。”
欧阳朔皱紧眉头看着欧阳彦,刚才,他就左一句卿柔,右一句卿柔,叫得他心里有点膈应。
现在,他更是肆无忌惮了。
欧阳朔只问了一声:“桑卿柔什么时候变成你的了?”
欧阳彦似乎没有感觉到身边人所散发出的怒意,笑眯眯说道:“现在还不是,以后不迟早会是吗?”
他说得如此理所当然,欧阳朔的心里更不痛快了。即便是自己的七弟,也不该说这样的话。
难道他忘了,桑卿柔可是和自己有婚约的。
他刚想提起婚约一事,让欧阳彦收敛些。谁知道,欧阳彦抢先他一步提起了这件事。
“三哥,我知道你心里想什么。这次对抗疫症,你和桑晓汐功不可没,大家都在议论。现在,你又卖力在查疫症的源头。你想干什么,我都懂。”
欧阳朔都不明白的事情,别人却懂他的心思了。
他淡淡说道:“那你倒是说说看,本王心里在想什么?”
他压低了声音说道:“你对二小姐的心思,大家心知肚明,无奈婚约在身,让你束手束脚。彼此疫症的事,父皇肯定会论功行赏,你又是大功一件。到时候,自然可以借着机会提出来,让父皇取消婚约,给你自由婚配的机会。对吗?”
他嘿嘿一笑:“这是最好的法子。到时候,你就能娶了自己心仪之人。”
“你从哪里看出来,本王心仪之人是桑家二小姐?”
“这还用说吗?整个雍都的人都知道,宸王殿下一直喜欢的都是桑晓汐,而非有婚约的桑家大小姐。那些个官家小姐,可都等着卿柔被退婚,看她的笑话。尤其,她现在毁了容貌,更是成了那些个官家小姐打压的对象。”
欧阳朔诧异地看着他:“你知道的倒是挺多。”
欧阳彦骄傲地说道:“三哥,这你就有所不知了。我一个闲散王爷,知道的自然是这些无关痛痒的小事情,怎么比得不上你?传到你耳朵里的,自然都是关乎国运的大事,你也无暇去管这些琐碎事情。”
欧阳朔静静地看着台上那抹惹眼的身影,过了一会才说道:“这才第一局,谁输谁赢,还不一定。”
欧阳彦以为,他在替桑晓汐说话。
他笑着点头:“桑晓汐的本事也不差,所以,这次的比试,到底谁更胜一筹,真的挺难说的。不过,我还是希望我家卿柔能赢。一个女子,没了容貌,若是有能力,也不至于被人看得太轻,你说呢?”
“若真的喜欢,是不会在意她的容貌的。”
欧阳彦笑出了声:“三哥,你这个语气,就好像是,你心里喜欢的人是桑卿柔一样。你这样,要是被二小姐看到了,可是要吃醋的。”
欧阳朔心里一惊,没有再回答欧阳彦。
连他自己都不确定,内心深处,他究竟希望谁是赢家。
如果桑卿柔输了,真的会成为整个雍都城的笑话吗?
放眼望去,雅间里那些官家小姐,无不懊恼地看着台上那鲜红的背影,好似,那是她们的大仇人。
这些,都是来看笑话的?
他皱起了眉头:“桑卿柔,哪里惹来这么多敌人?”
欧阳彦耸了耸肩,指向欧阳朔。他一惊,纳闷问道:“和本王有何关系?”
“这你就有所不知了,以你的人气,简直是每个女子神往的夫君,那是可望而不可求的。大概,任何一个跟你亲近的女子,都会成为她们的公敌。不只是桑卿柔,桑晓汐也是如此。所以,她们来,根本不关心谁才是真正的赢家,她们来这里,只是单纯看热闹的。”
欧阳朔一愣,不管结局如何,那些看热闹的人都会高兴。
因为,鹬蚌相争,高兴的就是旁观者。她们倒是希望,这姐妹俩斗个两败俱伤。
桑卿柔惹来这么多人仇视她,只是因为跟自己有了个婚约关系吗?
所以,她想跟自己撇清关系?
一时间,欧阳朔的心情有些复杂。从一开始,婚约就是皇上强加在他们身上的,桑卿柔心仪自己,似乎也没有错。她从一开始就在付出,只是自己不喜欢她殷勤的样子。
可是现在,她和七弟走得近,着急和自己撇清关系的时候,他的心里,好像又有点失落。
他这是怎么了?
这些日子,他和桑卿柔接触多了,好像看到了一个完全不同的桑卿柔。这样的桑卿柔,吸引着他的目光,一再让他震惊。
知道她争强好胜,那一万两,到底是支持桑晓汐,还是想刺激桑卿柔的好胜心,恐怕连欧阳朔自己都还看不清。
姜太医再站了出来,宣布第二场比试的试题。
“行医者,望闻问切,这号脉是重中之重。要成为一名优秀的医者,自然要对号脉精通,这也是我们行医之人一辈子都要学习的。所以,这第二场逼比试的试题,就是号脉。从最平凡中,找出问题所在。三个人的脉象,都有不同。能准确说出其中病情的,便是胜者。”
桑卿柔已经赢了一局,不知道,这第二局,桑卿柔又当如何应对?
第一百零七回 我不会
此时,茗香楼已经挤满了人,大家都期待着第二局的精彩比试。
刚才,她们都加大了难度,这次,不知道她们又会有怎样的要求。
桑晓汐为了完胜桑卿柔,果然站出来提出了自己的要求。
“姜太医,不知,如果这局我们都说对了,该如何判定?”
“这”
“这样吧!为了比赛公平,也不让太医院的诸位大人难以抉择,这一局,我用悬丝诊脉。”
柳家的家传绝学,悬丝诊脉!
不是说,这独门技艺已经失传了吗?怎么,桑晓汐竟然学会了。
难怪,桑晓汐能够想到对付疫症的药方,她连悬丝诊脉都会,不愧是柳家医术的传人。
她这么一说,太医院的人无不惊讶地看着桑晓汐。年纪轻轻,居然懂得悬丝诊脉,不愧是桑丞相之女。
所谓悬丝诊脉,是用一根极细的金丝线系在患者的手腕上,行医者,隔着屏风,不用观察病者的面色,也无需问其症状,仅仅通过号脉,就能判断出对方的病症,对症下药。
这可不是一般人能够做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