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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宁徽如今用了苦肉计,便要用到底,若是此刻精神抖擞地爬起来去逮她,这苦肉计以后就再不好使了。
“晚上确实冷,你好好盖被子睡觉,别瞎胡闹了哦。”和曼曼躲在一旁轻声叫道。
“我摔了,起不来,你扶扶我吧。”
白宁徽不知道自己再这么躺下去,是否会躺到明日见天,他不得不开口直接点破目的。
即便是黑夜,也无法阻止和曼曼初升的白眼,还真摔了,真是笨死了。
和曼曼心浮气躁地在门口徘徊,思考着要怎么办。
自己去扶他,又会着了他的道,不扶他,万一他就这么一直躺地上,再着凉,又能赖她几天,他这招杀敌一千自损八百,也是狠了。
白宁徽仔细辨听着她的脚步声,知道她正犹疑不决。
“母亲…是你吗?我好冷,阿嚏。”他继续往她心头加柴火。
“行了行了!姐姐来扶你了!”
和曼曼气急败坏地冲进去,真想一脚踹了他脑袋,让他直接晕死拉倒,她就从床上把被子拖地上给他盖着,让他晚上就睡这地上!
白宁徽如释重负,他又一次胜利了。
和曼曼知道这人不达目的不罢休,再懒得做多余的反抗,奋力把人从地上捞起来,便跟着他一起躺回床上,任由他抱着了。
她背对白宁徽侧躺着摇头叹气,往后余生,再没有好日子了。
白宁徽得了逞,自然要卖乖,本本分分地抱着人,没有越轨的举动,只等人睡着了再说。
…
不论日夜,皇宫从来是守卫森严的,戒备最严之处便是皇帝的寝宫,里里外外都是人,任何一个门与窗甚至是屋顶,都有带刀侍卫看守。
即便轻功出神入化如相西洲,也是不可能在众目睽睽之下潜入其中的,除非他有本事一瞬间将所有侍卫全杀了。
有没这本事他自己也不好说,反正他要杀的人不是皇帝。
相西洲轻松避开前朝巡逻的侍卫,悄然无息地穿过清华门潜入了后宫。
他按此前的记忆摸索到了丽水宫,轻声从墙上跳下,正要前去找人,忽闻宫门前的两个值班太监在谈话。
“你说那罗旺是做了什么亏心事了,突然就变得疯疯癫癫。”
“他本也不是什么好人,听说来宫里之前在外头可混不下去呢。”
相西洲在墙角边站定,想听听看这两人是否会说些有用的事,省得自己花时间找人。
如他所愿的,两人还真谈起了罗旺的情况。
“那位也是绝情,知道他疯了,便叫人把他扔去了安西堂自生自灭啦!”
安西堂?那是哪?
相西洲在心里默默想着。
“安西堂?那是哪?”
相西洲吓了一跳,谁?谁把他的心里话给说了出来?
“你入宫没多久,不知道也罢,那安西堂住着许多要死不死的宫女太监,进了里头再不会有人管他们了。”
“就我们丽水宫的路,一直往前走,走到头再右拐,一路走到最后便是那个安西堂了。”
“那罗旺疯了以后啊,嘴里只说着,不是我不是我呐……”
相西洲觉得自己听得差不多了,便马上出发去那什么安西堂了。
待他走后许久,这两人才望着他离开的方向喃喃出声,“总算搞定了。”
相西洲一路格外的顺利,一下便寻到了安西堂,也在那处地方一眼瞧见了疯癫的罗旺。
本来只要直接杀了就好,偏偏还要帮和曼曼问话,他试着问了几句,果然只会说,不是我。
这可如何是好,话问不出来他只能直接杀了,但若跟和曼曼说这人疯了,她一定不会信他的话,只会以为是他忘了这回事,故意乱找的借口,说不好还得朝他要回银子。
相西洲为难地蹲在呆傻的罗旺身旁,迟迟没有下手。
算了算了。
相西洲心中打定了主意,便一掌将罗旺劈晕,将人扛起,把人给带走了,难得顺利找到人,机不可失失不再来。
他就这么艺高人胆大地抗着个大活人,穿过了后宫,又穿过了前朝,回到了长乐宫。
可以说,异常优秀了。
咦?和曼曼门前有侍卫?不会是来抓自己的吧?
相西洲一闪身,便将那侍卫击晕了,才一个而已,轻而易举。
他知道和曼曼晚上会关门,将人扔到墙角后,便走去她床边的窗前偷偷敲着。
“和曼曼,快起来快起来,有紧急情况,着火了着火了,再不起来就烧焦了…”
他也知道夜里叫人不好太大声,借了内力将这小声的碎念往窗缝里传着,他相信经过他两次成功的例子,这回定然也会很顺利。
本来他也可以用蛮力将窗子打开,但自从她换了闩子后,再凭蛮力打开便不得不发出大动静,还是有些不妥。
“你还睡,火烧得你变成骨头疼死你……”他继续念着。
“哗!”
窗子迅速被人从里头拉开了。
相西洲还在想着,这回速度有些快,抬头便看到一个男人阴恻恻的脸。
他心中大骇,飞快倒退了两步,凭借着极佳的夜视能力,以及不算太差的记性,认出了眼前之人是谁。
该死的和曼曼,屋子里藏着男人,竟然也不事先通知他!!
要是随便什么人也就罢了,这白宁徽可当真不好对付。
亏得他还特意与她分享了许多江湖事例,让她不要被男人骗了,结果好了,连他也被连累了。
白宁徽同样也是仇人相见分外眼红,没想到这相西洲会自己送上门,敢在夜里敲他女人的窗子,怕是嫌命太长了。
第一百六十一章 我是头死猪
和曼曼睡梦中热得不行,脚上拼命地踢被子,怎么也踢不开,都把她急出了汗。
耳朵里不知何时,开始一直环绕着一句话,“和曼曼你个死猪快醒醒!你男人发疯啦!”
她翻了个身继续睡着,脑中则不停的将这句话抽丝剥茧地分析着。
我男人?
我哪个男人?
是中学时早恋的学长,还是大学时在一起的班长,再或者公司里被我强制要求不允许公开,只能谈地下恋的上司?
等等…
我是头死猪?
我又穿越了,成了一头猪?
作为一头猪的我,还会有男人,所以这男人应该是养我的主人?
我的主人发疯啦,难道是……要吃了我!!!
和曼曼被自己惊醒了。
她大睁着眼睛,喘着粗气,无力地抬起手擦着额头渗出的热汗。
这真是个噩梦啊,她变成一只猪,即将要被人类宰了吃掉。
还好还好,醒了过来,还没被吃。
“和曼曼!!”
黑暗里有人大叫了出声。
“嗯?”和曼曼惯性地应着,头还不自觉地朝着声音的方向歪去。
“王爷,你女人醒了,你不去看看吗?别再跟我打了行吗?”
相西洲绝望地说。
他不是怕这白宁徽,只是无缘无故,凭什么要浪费他力气跟这人打。
尤其是他功夫也不比自己差,万一不小心被这人打死了,那他大好的青春年华该找谁要去?
现在能制止这一场无谓的战役的只有和曼曼了,偏偏那死猪真是头活生生的死猪,叫到现在才醒,还哼哼唧唧的在赖床?
“闭嘴,解决完你,本王有的是时间看自己的女人。”
白宁徽说完便一掌,将相西洲方才趁着说话间隙时,偷偷拿出的匕首给拍飞。
“王爷和相西洲打起来了,我们要不要下去帮王爷?”
远处,窗外正对面的树上,两个暗卫互相交流着。
“王爷正占上风,你想让我们去抢王爷的功劳?”
“还是小寒聪明…”
另外两个跟着相西洲的暗卫也出现了。
“小暑倒是蠢笨得很…”
“你怎么认得出我?”小暑奇怪地问。
“还不是一般蠢,我们一同训练多年,光凭你挺翘的臀儿,我也能认出你是谁。”
“恶心,”小暑嫌恶地说,“我们不去帮王爷,王爷若是出了什么事可如何是好?”
另外三人对视了一眼,摇了摇头。
“王爷在姑娘面前,若是能大显神威,更能俘获佳人芳心,若是不巧受伤了,也能惹得姑娘心疼,我们出现除了惹王爷不快,半点忙也帮不上。”
“你们别忘了,若是王爷有需要,自会与我们发暗号,还是别操心了。”
“更重要的一点是…连四离老大都没出手,哪轮得到我们?”
“好吧…你们不说我都忘了四离老大了,从未察觉出他的存在,害我总是……”
小暑话还未完,四人的耳边便传来了阴沉的嗓音。
“有空闲聊?”
“属下知罪!”四人惊慌下连忙轻声告罪,话落便瞬间四散开了。
这处地方,又恢复了平静,仿佛方才出现的只是幻影。
屋里的和曼曼伸了个懒腰,不胜其烦地翻身下床,想看看是怎么回事,为何夜里总是不安宁。
她磨磨蹭蹭地穿了外衣,踩着拖鞋抱着手臂迷迷蒙蒙地朝着声音的方向走去,看着黑暗中的两人你来我往。
“你们……做什么?”和曼曼带着刚睡醒的鼻音,不明所以地问着。
“你叔叔我要被你男人打死啦!你还有脸问?!”
相西洲转守为攻拼命地朝着白宁徽打去。
“啊?”和曼曼茫然地想了想,“啊!”
她想起来会自称她叔叔的人是谁了。
“你们……要不出去打?万一把我的桌椅打坏了…”
和曼曼用手托腮揉搓着自己的脸,淡淡地问着两位的意见。
白宁徽以攻为守,和相西洲打得不可开交,速度之快让和曼曼以为自己在看小孩子乱晃剪影的皮影戏。
“你!”
相西洲气急败坏,这丫头还真是没有良心啊!不愧是他亲侄女,有当杀手的潜质啊!
方才窗子一开,白宁徽就跳了出来要揍他,他在外头跟白宁徽打了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