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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也许就是那些酸秀才说的,大隐于市的境界吧。
反正就是这么个意思,让他一个人回宫他确实是不乐意,故而他此刻静悄悄地站在瑄王府门檐下,准备干件大事。
江湖传闻瑄王府如铁通般密不透风,从未有人能凭借一己之力闯入其中,他今晚就来试试看!
白宁徽的寝屋里,和曼曼自己拉了床帏,换了白宁徽给她准备的睡裙后,坐在床边十万分惊恐地盯着脚下的白宁徽失神。
两人回府后,在七弦的指导下,白宁徽给和曼曼查验了头和身子,确定没有大问题,便让她晚上洗个脸和脚睡,不许她再费力洗什么澡了。
和曼曼本也不打算带着伤残的脚洗澡,七弦弄了桶加了水的冰来,和曼曼的脚冻了一会儿,觉得这脚是彻底失去了,完全没了知觉。
偏偏七弦交代了不能用热水洗脚,否则会肿,白宁徽只能弄了些不太冷的凉水来给她洗着。
这脚伤毕竟有白宁徽付出的“努力”,虽说最后能顺利将人抱回来,这伤也是有功的,但害她遍体鳞伤,他也是于心不忍。
便是因了这样那样的缘由,白宁徽默不作声地蹲下给和曼曼洗脚了。
脸上是沉稳的神色,心里则因看着和曼曼白嫩嫩的小脚喜不自胜,手上抓了她的小脚指头轻捏着,有趣得紧。
可惜七弦说了不能揉,否则这样轻捏几下,哪能过瘾。
他面上不敢显露,怕和曼曼觉得他当真是个变态,女人的脚也能欢快地玩半天。
亏了三思,他也总算知道了许多和曼曼平日里说的某些词句的意思了,这词她拿来骂自己,现在想想也是有些道理了,连他都觉得自己有些不对劲。
“王爷,相西洲想偷闯王府,被属下抓住,他说手上有关于姑娘的消息可与王爷分享。”
外头的二月冷冷的语调响起,对着屋内之人禀报。
“什么玩意儿!”
一直盯着诡异的白宁徽的和曼曼,马上被二月说的事给转移目光,抬头就望向外头的人影嚷着。
白宁徽抓着她小脚的手也是停下了动作,眉头轻蹙。
这相西洲还真是胆大妄为,居然还敢夜闯王府。
“先收押,本王稍后过去盘问。”白宁徽沉声回道。
“是。”二月离开。
白宁徽将和曼曼的脚从水中取出擦净,把人抱放在床上,拽过被子就给她严严实实地盖住了。
他倾身上前,将和曼曼的脸捧在掌心,额头顶着她的脑门,一双摄人的丹凤眸直勾勾望进她的眼里。
“又瞒着我做了什么?”
“没有。”和曼曼马上扭头否认。
会先老实交代的人都是傻子,肯定要等判决书下来后才能认错。
奈何头没扭动几分,就被白宁徽的手掌卡住了。
“呵呵,我去问问便知了,乖乖等我回来受刑。”
白宁徽轻笑着吻了吻她的唇她的眼和她的额头,继而忍不住吻了她的脖子,罢了,再吻下去就走不开了。
他连忙起身,整了整身上的装束,跟和曼曼道别后离开了。
和曼曼立即在被窝里抱臂研究着,相西洲那小混沌要说她什么坏话。
自己被抓了还要拿她来赎身,这个大叛徒!
难不成是打那两个家伙的事?若是这个的话,应该不算大问题,等白宁徽回来马上认错大概是可以被原谅的。
不对,重点不是事情大小,而是白宁徽要罚自己,那什么错就都能派上用场。
还是先睡吧,睡死了他就拿自己没办法了。
和曼曼打定主意后,开始闭眼装睡,想要入睡的大前提就是先装睡,骗过了大脑,就能顺利睡着了。
待白宁徽回来后,和曼曼依旧保持着装睡时的模样。
事实上,今晚的装睡期有些长,大约是起了叛逆的心思吧,越着急想睡就越难入睡,平日随便躺躺就睡的她,今晚越躺越精神,果然强扭的瓜很倔强。
为今之计只能一动不动地继续强撑着随机应变吧。
白宁徽站在床头玩味地看着这傻丫头拧着眉头装睡,想着如何拆穿她。
她当真是小瞧了这几日的同床共枕,她睡着后什么样世上绝没有人比他更清楚。
白宁徽脱去外衣和鞋袜,解了发束上床,掀了被子侧躺在她的身旁,用手撑着自己的头,盯着她看了许久。
夜阑人静,和曼曼都怀疑自己确实已经睡着了,偏偏又能觉察出自己的衣带被人解开。
她一个激灵,猛然睁开了双眼,将自己衣带旁的手打开,抱住身子和衣服往里头挪了几寸远。
“不睡了?”
白宁徽饶有兴致地瞧着和曼曼张皇惊愕的模样,被她打开的手轻轻摩挲着,就差一些了。
“被你吓醒了,你可别乱动,我还受着伤。”
和曼曼实在很无奈,跟男人睡在一张床上,这种事太难避免了,可自己又没有选择权。
之前他装病,没有乱来,如今自己受着伤,他大约也能克制,再往后的话,就难说了。
虽说这花柳梦的身子本就被他要过了,但如今身子里的灵魂可是自己的啊,就这么轻易和个男人发生关系,这事还需要做很多的心理建设才能成呐!
即便撇除心理因素,她也没和他成亲,这样乱来,万一怀了孩子,那就很糟糕了。
总之还是努力想想别的办法吧,不知道这人能不能听她一句或是多句劝。
“过来,不碰你。”
白宁徽说出这句话,比和曼曼更无奈,哪有男人整日抱着个女人睡觉,还必须承诺不碰她,当他是青灯古佛吗!
可谁让那该死的家伙,把人给碰伤了,否则今晚发生什么事,还不是由他说的算。
他是不得不顾及她的伤,若是把人折腾出毛病了,往后难过的还是他自己。
第一百七十七章 和曼曼的堕落
夜凉如水,过了立冬便正式入冬了。
今日落了雨水,虽是不大,但二月仍是早早的在白宁徽的寝屋里生了炉火,因而屋子里并不寒凉。
往常这样的雨天,白宁徽总是不好过,滴滴答答的水声,时常让他梦魇。
但今夜的他抱着和曼曼,显然顾不上外头了,即便打雷他也能分出心来折腾她。
白宁徽手上给她揉着摔坏的身子骨,心里难耐得很,可仍将邪念压得死死的,倒也有了些皈依佛门的潜质。
“相西洲说我什么坏话了?”
和曼曼决定还是早死早超生,顺带转移些他的注意力。
“呵…”
说到此事,白宁徽轻笑了一声。
确实不是什么大事,但绝对要重罚!
“倒不成想,我家曼曼,还学会勾引小姑娘了?”
白宁徽阴柔的语气随着夜里微微流动的凉意,传至和曼曼耳畔,手上的揉捏不自觉地加了几分力道。
和曼曼被他身上的阴阳混乱之气煞到,同时背上的骨头也被用力按着,她的身子不受控的抖了一抖。
没想到啊,相西洲说的是这件事,这有什么好说的?!他怎么不说点别的,不是还有找人打架的事吗!
“我、我穿着男装,就是个男人,男人嘛,偶尔也想勾引下小姑娘的。”
和曼曼闷声地开始胡编乱造起来。
白宁徽抬手就打了和曼曼的屁股,让她胡说八道。
和曼曼“嘶”的一声叫了出来,她现在可完全不禁打!
白宁徽在教训她时,是绝不会带着半点怜惜的,她就该挨打,不打不老实,不打不长记性。
“这事太过恶劣,便罚你…主动亲我五十次。”
白宁徽虽是想罚她,可也没什么东西可罚,打她对自己也没什么好处,自然还是将这惩罚转为自己的福利。
一说到罚,和曼曼猛地抬头瞪圆了双眼,凭什么!要罚她!?
“王爷!说到底,我凭自己本事勾引的小姑娘,也不碍着你!你要是不高兴,你也去勾引啊!小姑娘小公子的街上有许多,你随意挑!”
和曼曼恼怒地翻身背对着他。
自然还是憋着疼的,比气势的时候若是疼得叫出声,气势便一落千丈。
白宁徽被她这话气笑了,凭本事?看来还是打得不够重啊!
他见这丫头也是不知道痛的,便不跟她客气,长臂一伸,又把人用力抱回怀里了。
疼得和曼曼龇牙咧嘴,依旧没啃声。
“脾气倒不小,街上的小姑娘小公子随意我挑?我这不是挑中了你带回来勾着了吗?”
说完手上一个重击,和曼曼痛得咬住了他的肩膀。
和曼曼自以为一报还一报,你打我我咬你,而且不咬不记得,这家伙之前也咬过自己不是?
但白宁徽这个变态可不是她那般娇嫩的人,紧实的肩膀被她咬在嘴里,即便她非常努力地使着力,也不过是略微有些疼,这疼中还带着些酥麻,顺着肩膀缓缓流入他的心间,他努力克制的邪念都快压不住了。
和曼曼哪知道她随口一咬,还能差点咬出大事,但她把牙齿咬疼后还是默默放开了嘴,歇息一下。
直到身下感受到太过违和的东西后,她才终于后怕起来。
这男人是抖吗?咬都能咬出感觉!?
“王爷,我知道错了,我们先安安静静地睡吧,明早再讨论这个问题?”
和曼曼抬手推了推白宁徽,天真无邪的语气,会让人误以为她真的还是个不经世事的小孩童。
“五十次?”
白宁徽当然知道她在怕什么,既然知道怕,就别怪他趁火打劫。
“额…”
和曼曼有些犹豫,这可是五十次啊,不是一两次,也不是两三次,即便一次性亲完,嘴也要破皮吧,她猜。
白宁徽见她是不知道怕,手上立即开始扯她衣服。
“我答应我答应!!!”
和曼曼哭叫着保护自己的衣服。
“乖,早答应,也不用多受这些罪了对吗?”
白宁徽替她整理着衣裙,把握着时机对她灌输以“逆来顺受”为核心的教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