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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真是今年第一奇闻异事。
“且看她的本事,定然要她能卖,这钱她才能拿,若是没这本事,我正好能跟她解契,自己卖反而能赚得更多,于我也不亏。”纪无双淡然道。
“我便是觉得分她一半的盈利,你会心疼。”孙文博调侃着。
“我投了这许多钱,倘若自己一点点卖,这钱谁知要压到何时,你见我分她一半的钱,这钱若是放个几年再赚,可就未必值这一半了,何况这小姑娘颇有些本事,她若是能将这些房子价钱抬高了卖,那定然比我自己卖多赚许多倍。”
纪无双倒是不吝惜唇舌,给孙文博解释道。
“原来你有认真想过啊,我以为是看了她的颜面呢?”孙文博这当真是话中有话了。
就是不知道他说的颜面,究竟是和曼曼身后的王爷,还是和曼曼那张脸。
“我做生意何时看过什么颜面!”
纪无双很是不悦地斜睨孙文博,手上拿起掉落在地的小鹿娃娃便往他脸上甩,敢质疑他的专业素养,找打。
孙文博倒也不恼,这娃娃软绵得很,但他还是收起了嬉皮笑脸,面色庄重地出声警告着。
“不管是不是,还是那句话,你千万别看上她,惹不起。”
“在你眼里,我就是个色胚就对了!”
纪无双又恼怒地帮他甩脸。
“那是自然。”孙文博闪躲开来,嘴上丝毫不打算掩饰,就是如此。
“你!”
纪无双气愤之下扔了小鹿,握拳冲着孙文博打去。
两个竹马,便这么在夜深人静气氛刚好的屋里,相亲相爱地打了起来。
等纪无双把孙文博赶回自家去了,他看了眼地上的小鹿娃娃,弯腰拾起抱在怀中回屋歇着了。
今夜外头甚是喧嚣,却半点传不进偌大的第一庄。
第二百零四章 不嫁人
和曼曼与花旭尧被庄里的侍女领着,原路返回朝着大门进发。
这庄子确实大,进来时优哉游哉地欣赏着,不觉得有何问题,还不免心生羡慕。
轮到要赶时间出去时,和曼曼便察觉出了大庄子的弊端。
急死人了,怎么还没到!!
她要是自己一个人,还认得路,定然会用轻功飞了去。
可惜一旁跟着花旭尧,且这庄子也容易迷路,要是飞错了方向,她都不知道会不会死在了京城某个角落叫人发现不了。
“他…对你好吗?”花旭尧清越的嗓音幽幽打破平静。
“嗯?”和曼曼怔愣,“谁?”
她马上会意,指着远方问,“那谁吗?”
花旭尧点点头,是问的外头那位。
和曼曼见状,便两手抱臂,手指捏着下巴开始沉思了。
他对自己好吗?
这话问的,怎么答好呢?
好也不好?
还是算了,他既然是花柳梦的大哥,对家人嘛,遵循着报喜不报忧的原则好了。
“好。”
她表情严肃地朝着花旭尧点点头。
花旭尧静静等着她沉吟,便知道是不大好了。
“他知道你的身份?”他疑惑道。
“哎,我是没承认,但是他死也不信。”和曼曼摇头晃脑地叹气。
“原来如此。”
王爷缠上自家妹妹,花旭尧也是能猜到些缘由的,左不过是那日的事情,但那时的他不是怒火冲天吗?
莫非是看他家妹妹乖巧可人,心生喜爱?
“他可曾说过要娶你?”花旭尧小心翼翼地悄声问道。
和曼曼又一个眉头紧锁,这问题一个比一个难啊。
白宁徽是没说过,自己要说有,岂不是太不要脸了。
但要说没有,花旭尧肯定觉得白宁徽是个渣男,要哪天跟殷修彦一样与白宁徽起冲突,那便很不妙了。
他毕竟是在大辛当官,可不像殷修彦那般想惹谁就惹谁,惹了白宁徽这位凶神恶煞的王爷就是断送了自己的前程,真是叫人操心。
“大哥,你就别操心了,我可没想过要嫁他。”
和曼曼又是沉吟半晌后,最终决定此事还是自己担责吧。
花旭尧看她那郁结的神情,便知道了王爷定然没承诺要娶她了,心下本是黯然,却没想到和曼曼最后给他来了句,她不想嫁…
“当真!?”花旭尧轻呼出声,“可你不嫁给他,还能嫁给谁?”
和曼曼一脸的哭笑不得,满是无奈的语气说道:“我为何一定要嫁人?”
她很明白花旭尧的话,在这古代,自己算是被标记了,很难再找到不嫌弃自己的人嫁掉,当真是很无奈。
这也是和曼曼对白宁徽的接近没有特别强烈反抗的一大原因,若是非要嫁人,白宁徽自然是首选。
当然,大前提还是白宁徽长得不丑,要换个脑满肠肥尖嘴猴腮的人逼迫她,看她敢不敢咬舌自尽。
花旭尧闻言瞬间止住了脚下的步履,大惊失色地望着和曼曼。
和曼曼也只能随着他的脚步停了下来,花旭尧急躁地将和曼曼的身子掰了过来,失声叫道:
“你不嫁人……莫非是要出家当姑子去!!?”
和曼曼无声地阖了阖双眼,这古代女人……只有嫁人和当尼姑两条路!?
在她的印象中,大辛算是很开明的古代国家了,但依旧绕不开封建的思想。
也是,这些个观念,很多人即使到二十二世纪也依旧残存着,她都怀疑这些深入骨髓的思想,是不是早已刻在了基因里。
“没有没有。”
和曼曼摇头安慰道。
手上轻轻挣脱了花旭尧,拉起他的袖子继续赶路,白宁徽要等得不耐烦了,还得找她麻烦。
“未必要嫁人嘛,自己一个人不是爽的很吗?”
“不需要看相公的脸色,想出去玩就出去玩,想吃啥就吃啥,想抠鼻子就抠鼻子,还不用生孩子遭罪。”
“有些男子还要娶三妻四妾家宅不宁,若是相公是个顾忌情分的也只能算是勉强度日,若根本就移情别恋了,那看你便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最后还不是冷落着让你一个人独守空房,这和没嫁人有何分别?”
和曼曼满脸惆怅地一路带着花旭尧念念叨叨,末了总结了一句:
“你想想我要是嫁人了,那得过得多苦啊。”
花旭尧一开始还觉得这丫头不懂事,待听了她的话,他竟在她说的话中切身体会到内宅女人的不易。
之所以能切身体会,那是因为和曼曼用了第二人称,把花旭尧带入了情景,仿佛被嫁的是他。
她这话连前头带路的侍女,也被迫身临其境,觉着嫁人还不如当侍女自在。
“这嫁人,总归没有好处了?”
花旭尧清醒过来后,又觉得有些不信,若没有半点好处,这千年来男女结合岂不是困难重重,还是因了她不想嫁人只找不好的事说罢了。
“有啊,对于男人来说,可以传宗接代,对于家族来说,可以巩固权势,而对于有钱有势的大户小姐,那嫁人不过是父母之命,没权没势的穷家闺女,嫁人可以缓解钱财上的压力。”
“自然还有更重要的,不是嫁人有什么好处,而是不嫁人吧,会被人看笑话,这便是舆论的力量。”
“倒也是有两情相悦,非要在一起不可的,那这两人之间的感情,便成了婚姻里最大的收获。”
“除此之外,这嫁娶之事,还能有啥好处呢?”
和曼曼两手一摊,感慨地问着花旭尧。
她是个对婚姻极度悲观的人,观点上总是偏着负面陈诉,既片面又武断,但任她如何想,也想不出结婚对她有什么好处。
若不是29岁就挂了,她还不知道自己会不会拖到老了也没结婚。
花旭尧对她摇了摇头。
对这些事,他算不上太懂,也觉得她说得有些道理,可他并未因此就被说服。
照她所言,这男女之事,若没有感情相依,便只是利益的结合,这样的夫妻与相互合作的商人似乎很类似。
“可若是…他愿意娶你,你也…不嫁?”
花旭尧问出了个重点,即便她不愿意嫁,可也没说王爷当真不愿意娶,不过是现下还未决定,未来会发生的事谁都说不准。
“嗯……这事,如果我能做主,我应该大约是不嫁的。”
和曼曼有些没有底气地回。
这事她还能做主?她要可以做主这白宁徽还能在她跟前得寸进尺?她让他滚,他可不就得滚远远。
花旭尧也觉得自己这话有些多余,那可是大辛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王爷,胳膊拧不动大腿,不,是蚂蚁撼不动大象。
就像如今他说来接人,这丫头可不就只能乖乖出去找他。
想来即便她有心,也是无力拒绝的。
第二百零五章 紫晶珠链
第一庄里的灯火都是用着现下最为昂贵的白玉烛,这白玉烛比寻常的蜡烛光亮许多,即便在夜间也能看清园子里的美景。
和曼曼与花旭尧一路谈着天走到了门外。
外头的马车上,一痕快要被车内传出的森森怨气给湮灭了,这姑娘是不是不打算出来啦,他独自一人承受不住啦!
盼星星盼月亮,总算被一痕盼出了和曼曼。
和曼曼虽是不能特别敏锐地觉察出,掩藏在马车内的白宁徽的气场,但看一痕那欲仙欲死的脸色,便知道白宁徽在不高兴。
不过这事也不用多考量,反正在她印象中,白宁徽高兴的次数屈指可数,她大胆的推测他一生中产生的情绪绝大部分都处在不高兴与愤怒之间。
“那我先走了。”
和曼曼转头与身旁的花旭尧道别。
“去吧。”花旭尧朝她轻声颔首道。
今日带她出门获益良多,不曾想过,这丫头何时变得如此能说会道了。
一痕迫不及待地给和曼曼掀开车帘,殷勤地摆了个请的手势。
和曼曼朝他郑重地点着脑袋,感觉身上的担子有些重。
她盯着黑漆漆的马车,仿佛看到了深不见底的黑洞,又像是无间的地域,让她不禁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