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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不苟言笑的要义。
殷修彦听得一愣一愣,“我可没有要喜欢那姑娘,你这脑袋瓜子整日里想这么多事,都不怕用坏了。那姑娘有喜欢的人了,都能被你晓得去,听宫人说的?”
“哦?你没看出来吗?那白宁徽,有可能也不知道,呵呵。”和曼曼贼贼地笑着,也许男人对这种事都不大敏感。
“嗯?这事与王爷有关?所以你说那姑娘喜欢王爷?”殷修彦听出了眉目。
“你也不笨嘛。”不过她说得这么明显,反正如果要是个女子听到她这话,一定毫无疑问地来一句:她居然喜欢白宁徽。
“这事我就偷偷告诉你,你要保密哦。”说是这么说,其实跟在后头的得宝和柱子也都听到了。
他倒是想跟人说,也得有人听啊,这么无趣的事。
“宴席上,应该还会来别家的姑娘,你也可以看看,不过看了也没啥用,那些姑娘家里的父母肯定是不让女儿嫁你的,但倘若能有个女子不顾父母反对都要嫁给你,那就是真爱了,感人哎。”和曼曼又开始自说自话,这便是她曾经一个也能活得很好,根本没打算嫁人的一大缘由了。
“曼曼,你就不能盼我点好吗?”殷修彦见她说别人家都不愿把姑娘嫁给他,他都听得忧愁了。
不过他忧愁什么呢,他好像从没想过要成家立业的事,他的人生,好像自醒来一刻,便没了方向,迷茫地活在这人世间,如同行尸走肉不胜悲哀。
却怎料跟前这个小丫头,居然为着他这些来日方长絮絮叨叨,他听着也有些心暖,不过她也絮叨的太远了吧,已经在说他的孩子以后会不会有机会回南泽的事了。
他只好马上制止和曼曼的天马行空,把话题引到她自己身上去。
“傻丫头,你还是想想你自己,今日会来许多青年才俊,你也考虑下自己的终身大事,不是都十六了吗?”
“我?我要是有这想法,还不如一开始就和…”
你在一起。
差点说漏嘴了,说话不过脑这个缺陷真会把人害死。
和曼曼把话吞回了肚子,这话要说出口,感觉之前费的劲都将付诸东流,男女之间最怕有人打破不该打破的情感结界,她觉得有个哥挺好,不该多做改变。
“嗯?什么?”殷修彦没从她未说完的话里听出什么。
“没什么的,你二十三了都不急,我十六,还只是个孩子,不着急想这些事,要多想想事业。”和曼曼一溜烟又绕开了话。
“事业?”殷修彦上下打量她,不是说还是个孩子吗,想事业?
“是的,我住宫里虽然吃穿不愁,但是人呐,要居安思危,万一哪天宫里不让住了,我如果手上有大把的银子,那才是真正的吃穿不愁。”和曼曼随口说道,这是早就想定的事,她现在手上算是有钱了,就差没想好要做什么。
“嗯。”殷修彦觉得和曼曼活得真好,自己知道自己想要什么。
自从得知自己的身份不过是个被国家抛弃的质子,他早就没有什么念想,但他却反而有些感谢那些人。
那些抛下他的人,那些想杀害他的人,如果没有他们,他就没有可能遇见和曼曼。
他多想某日醒来,和曼曼就在他的床边说着:你不记得了吗,你是我的哥哥和曼君。
可惜却是他守在她的床前,问着她:你叫什么?
但是好险,他等来了她的那句:我们结拜吧,这句话将他们两个永远联系在了一起,这个世界上与他最无关的人成了他的亲人。
也许和曼曼便是他有生之年唯一没有将他抛下的人,不论是那日晚上,第二日早上,以及在那片遇到白宁徽的树林,一次次的抉择,她都选择了与他一起,成为他生命里的一束星芒。
殷修彦有时候在想,那天夜里她若是没有出现在那个窗口,他该如何,哎,不能想不能想,想想就可怕。
两人慢慢吞吞走到了热闹的御花园。
真的,这是真的,真如香彤所说,许多女子都化着同和曼曼先前一样的妆容,看得她目瞪口呆,香彤诚不我欺。
这事不仅惊到和曼曼,也同样惊到殷修彦,一扫先前的阴郁。
他哪见过这阵势,此前见过的姑娘,都是正常的模样,今日是为哪般要把自己化成见了鬼的尊容,倒也应了香彤那句话,这男子哪能懂这些女子脸上的事。
但与这句话不同的是,殷修彦在这么一瞬间觉得和曼曼的打扮瞧着顺眼多了,没有对比没有好看。
另外,和曼曼担心的事,也应验了,她因为妆式的不同,在这一众女子中脱颖而出,导致不仅女的盯着她看,男的也偷摸着盯着她看,她简直成了全场的焦点。
靠,她才想起来,古装剧里不是有遮脸的白纱吗,她应该让香彤给她弄一个来带着才对,被人裸地盯着,令她急躁得想离开。
此时她唯一能做便是摆上高贵冷艳生人勿进的态度,来阻挡不相干人士前来搭话,继而找个幽静的角落待着。
第三十二章 清雅二人组
“花柳梦?你是花柳梦?”
和曼曼和殷修彦坐在御花园一座偏僻的亭子里,她正靠在鹅颈木栏上盯着亭下水池中的锦鲤游泳,耳边却传来了刺耳的呼声。
说刺耳不是带着个人的情感,有些人说话的声调总比别人高,不论说什么话,都总让人觉得聒噪,眼下就出现了这么个人。
和曼曼抬头撇了一眼,便继续看她的小锦鲤,她一点想理会的兴趣也没有。
来人听声音便知道是个姑娘,妆容不多作评价,和曼曼仅凭她的个子身形、语音语调、面部表情以及肢体动作判断,应该是个十三四五六七岁的姑娘吧。
那姑娘一个人便来到两人所在的亭子,见着有男子,倒也没有冒然上前,只隔着三步远。
她见和曼曼没理她,倒也不气馁地继续追问:“你是花柳梦对吧?为什么不理我?”
和曼曼作为一个当下要走高贵冷艳路线的贵妇,会理这黄毛丫头就怪了。
这姑娘是马庶常家的独女马丽雅,马庶常马健少年在其家乡商木县成名,二十五岁便进京赶考,却岂知三年又三年始终应试不中,直到他四十三岁那年终于及第,三年前带着家中妻女入京为官,倒让马家扬眉吐气了。
这马夫人吴氏和马家小姐马丽雅初来凤京还有些不适应,但时日久了便也放开了手脚,和京中官眷们来往,又因为两人在小地方待得久了,凤京中能结交到的官眷也实属不多。
马丽雅一个人在这亭子里说话无人回应不免有些尴尬,但这姑娘心性也是坚强,马上又打起精神,却把目标投向了殷修彦。
“这位公子,不知道您认不认识这位姑娘,她可是相府的三小姐呢。”
马丽雅此前有幸结识了花家二小姐,两人便称作姐妹时常来往,马丽雅也去过相府内宅,见过花柳梦许多次,这不是来宫宴之前,便在花二小姐那听说了宫中来了位跟那个丧门星花柳梦生得一样的姑娘,入宫之前她还在想这事,想不到真能让她瞧见,脸上虽化了妆容,但也能认得出,最可气的事,她仿佛比以前更是漂亮许多。
“这位小姐认错人了,这是我家曼曼。”殷修彦倒也不想理人,他只盼着有人回了她,便能快些离去。
“你家?你是哪家?”马丽雅刚刚便有些好奇,这公子看起来温文尔雅,器宇不凡,真是个美男子,若是能与他认识,当真交了好运。
“南泽,殷修彦。”殷修彦淡漠地回道,他双腿交叠地坐在和曼曼身旁,一手搭在木栏上,一手靠在大腿上,更显得倜傥不羁。
不过这双腿交叠的坐法都是跟和曼曼学的,那是个文雅的二郎腿坐姿,以前电视常说这样的坐姿脊椎会歪关节会坏,和曼曼那阵子也是有些注意,可是后来就放弃了,果然放弃才是对,毕竟她后来没活多少岁就死了,就不应该在乎脊椎的事,如今到古代依然还保留着这坏习惯,还影响了周围人。
马丽雅听闻便两手捂住嘴,却掩不住嘴里溢出的惊呼声,马家受邀来宫宴,自然知道此次宫宴是为南泽来凤京的七皇子殷修彦接风洗尘的,她为自己能见到如此身份尊贵的人而感到荣幸,又为自己刚刚那般失礼而懊恼,连忙从嘴边放下双手,福了一礼,歉声道:
“是妾身失礼了,原是七皇子殿下,不过…”她终究还是没忍住想要问,“不过七皇子,这花柳梦为何成了您家的了?”
和曼曼在他们谈话的间隙,便在思考着这姑娘来路。
花柳梦的记忆她平日用的不多,许多事情都已经逐渐忘却了,所以没想起来眼前这人是谁,而她可以在化上妆容后还能准确认出花柳梦,一是确实时常见她,二是确定她在宫中,说不准还是特意来见她的。
殷修彦听着这僭越的问话,面色更是寒了一寒。
“曼曼从来都是我家的,小姐真的认错了人,若无其他事烦请小姐不要打扰我和曼曼赏鱼。”
平日里他也只爱听和曼曼说话,可不是随便什么人在他面前喧扰他都能容忍。
“七皇子殿下竟不信我,我去找来她花家的二姐姐来,花柳梦你且等着。”
这人也是怪,殷修彦他不信你,你让我和曼曼等着,真是好没道理。
马丽雅说着便气急败坏转身走人,却马上在路尽头看到了那花二小姐花柳清。
“柳清姐姐,你快来啊,那花柳梦在这里呢。”马丽雅真是急不可耐,也不走过去,便扯着嗓门喊了过去。
和曼曼忍不住皱了眉头,你小姑娘是不是脑子有毛病,大庭广众瞎嚷嚷什么。
殷修彦在想要不要把和曼曼带走,这些姑娘惯会惹是生非。
和曼曼坐累了,换了个姿势活动了下腰板,继续看着鱼说道:“随他们去吧。”
看她们的架势,她走哪也会跟到哪吧。
“得宝啊,帮我去找些鱼食过来,我来喂喂鱼。”和曼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