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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伙儿见到她,笑着打招呼,在见到她的“背后灵”后,自觉地将视线挪开。
又是一个不好惹的男人,主子很可怕,身边的人也很可怕。
一来到最里头半开放式的办公室,和曼曼还没进去就突然厉声大喝。
“把脚给我放下去!!!”
竟然还把身后的白宁徽吓得一颤。
方才是他的曼曼在说话?
不用怀疑,是她。
四周的一众小伙伴,完全没有异色,颇为习惯。
和曼曼呵斥完,气势生猛地步入雕花隔屏后的办公室。
先引入眼帘的,是一张用于充当会议桌的大茶座。
桌子旁安安分分地立着一个高大威猛的男人。
“林路!你是不是想挨揍!居然敢把脚翘到茶桌上!”
和曼曼一进去就沉着脸凶他,完全不在意他在手下面前会丢脸。
她最是嫌弃别人把脚放在吃饭睡觉的地方,茶桌饭桌床铺,通通不行。
这林路也不是第一说他了,竟还敢顶风作案,该当被骂。
“你也不必专门为了这点事,特地在雪天突击检查吧。”
林路一脸的凶神恶煞,毫无用武之地,虎目瞪得很是无辜。
“你还真当我有这么闲了,过来找你有别的事。”
“给我把茶杯茶壶重新洗干净泡茶。”
和曼曼嫌弃地指着桌上,有可能被他的鞋子玷污的茶具,故意差遣道。
手上拉开一张扶手椅,示意白宁徽坐下。
白宁徽对和曼曼的气势突然转变,一时没回神,愣愣地被她带着坐了下来。
再瞥见对面那个一看就不是善类的男人,正乖觉地拿着茶壶和茶杯去清洗的场景,心里头委实无法接受。
他的曼曼,何时还成了个凶狠的人了?
这气势要拿来凶他,他…他一定会觉得害怕…
等林路本分地泡好茶,两人才开始谈正事。
“我来是跟你说一声,雪天统一不开张,你在门外挂个牌子,往后一直如此。”
和曼曼没有喝那茶,仅用于暖手。
“啊?那我损失很大,这不行,雪天而已,怕什么!”
林路身为售楼部负责人,工钱显然是与业绩挂钩的,当即扭了眉反对道。
“你有什么权利说不行,现在就去找人刻个板子,挂在门外,明日开始执行,要我发现你执行不到位,当月工钱减半!”
谁也不知道,看似软糯糯的和曼曼,其实是个强势入骨的人。
可惜一来古代就碰到白宁徽,她强不过他。
可现下,她对面的这位长相凶恶之人,难道就不强势吗?
不,他也很强势。
他当初能被她从牙贩手上买下,就因了他的强势。
“你小子!要是不买我,以后我定会找人打你!”
这是和曼曼见到林路时,他说的话。
那么和曼曼是怕被他找人打,才买下他?
想也不可能。
但林路还真这么以为。
直到和曼曼祭出相西洲,将他狠狠揍了一顿,他才知道怕。
那时的和曼曼,是打算将人打一顿后再卖掉,这样不亏。
但这人被打老实了以后,变得挺好用的。
至少长相凶恶,管起人来也确实有一套,她就勉强留着用了。
不过,她还是时常威胁林路,会把他卖掉,所以如今,林路还是很怕她的。
不仅怕她卖了他,也怕自己的工钱减半,所以林路最后还是乖乖照做了。
因为工钱不低,林路已经将他以后的日子算得仔仔细细了,买房娶媳妇生孩子,都得靠和曼曼这家伙,所以不能惹她。
他自己闷声喝了口茶,答应完放假的事,这才开始注意她身边的男人。
好吧,也不能惹。
“诶?你小子身上这披风,是紫色的?”
林路这才借着窗户的光,看清和曼曼身上披风的绒毛颜色。
阴暗的地方瞧着像黑色,亮眼的地方就能看出端倪,
“你猜。”
和曼曼懒得多说。
“嘿!你小子这胆子要上天啊,竟然敢穿紫袍!”
“我明白了,你这是想当女皇对不对!”
林路的虎目里透着兴奋,和曼曼不禁怀疑他是不是真有这想法。
因为每月林路都要前往何事屋述职,所以偶尔着女装的和曼曼,瞒不了他。
可就在这时,林路浑身突然发寒,甚至还打了个喷嚏。
“怎么回事,我感觉到了一股阴气,有妖!”
哪有什么妖,他不过被白宁徽瞪了而已。
女皇,在白宁徽这儿,没有想到大逆不道、犯上作乱,他竟然首先想到了后宫!!
他的曼曼,永远只能有一个身份,那就是瑄王妃!
她要敢有什么女皇的念头,他就率先把她的手脚折了,让她老老实实地躺在他的床上,哪也去不了。
不知道自己女皇之路已经终结的和曼曼,看着对面傻子似的林路,有些无语。
“你咋不猜些实际的,比如,我是皇上的妹妹这样的。”
话音刚落,脸颊瞬间被冰凉的手指掐住。
“你说什么?”
一个阴气十足的声音,传入口无遮拦的和曼曼的耳中。
第四百一十五章 再回王府
和曼曼素来是胡言乱语代言人,嘴巴一个没把门,就被白宁徽逮住了。
感受着脸颊上的力道,和曼曼眼皮直抖,干笑着将脸上的爪握在手心。
“玩笑话玩笑话…呵呵。”
奇怪,他怎么不掐林路,女皇不是更过分?
对面状似老实喝茶的林路,见到和曼曼被掐脸,简直想跳起来拍手叫好。
天晓得,这丫头片子,在他面前有多横,简直就差亲自踩着他脑袋了。
这男人!这男人!一定是她男人!
否则不能这么有本事,敢掐着她的脸说话!
不仅如此,她还不生气,还笑!
瞧啊,多谄媚啊,这完全就是他平日里见着她,憋屈摆出的脸谱,现在也轮到她了嘛!
林路看得趣味极了,忍不住就放下茶杯,抬起脚来踩着椅子,嘴脸努力板正不笑。
却在这时,一个眼刀飞了过来,让他确实不敢笑了。
“怎么,叫你不能踩桌子,你就能踩椅子了!?”
“这么闲还不赶紧给我弄牌子去,等着我来替你干活吗!!!”
开玩笑,老板不高兴,能让属下高兴?
和曼曼在把白宁徽的手拉扯开后,朝着林路就泄愤。
等林路含冤受屈地被她赶跑后,和曼曼这才继续谄媚地护送白宁徽离开售楼部。
不得不说,白宁徽还是很有虚荣心的。
他知道她一向招人喜欢,所以才不愿意她抛头露面。
但若是能在喜欢她的这些人面前宣誓主权,且她还愿意当着众人由着他,讨好他,白宁徽是格外满足。
等两头都跑完,和曼曼重新坐着马车回到了何事屋,拿上一些钱,去街边买了点心,将午饭欠的钱给付了。
提前让小强他们放假后,和曼曼带着白宁徽回府。
“王爷,送您回王府?”
天色微微暗淡,稀稀落落地下着小雪,路上的两人仿佛在跟云儿比谁慢。
和曼曼重新穿回她的大红袍,踢着地上的雪问。
这个问题让白宁徽突然变得紧张起来,看着身旁这张豪无留恋的小脸,心中一阵泛疼。
“跟我回王府。”
抓着她的手,不由自主地收力。
和曼曼抬眸静静地看着他,没有露出任何表情,只有眼底划过自己才能感受到的郁卒。
王府和相府有什么区别呢,都不是她的地方。
懒得回答他这个问题,和曼曼沉默地低头,继续踢着雪走。
没有任何回应,足够伤人。
胸口的绞痛让白宁徽直不起腰,他狠狠将人扯进怀里,紧紧地往自己身上挤压。
“我跟你回相府。”
身子动不了,和曼曼就不动。
“王爷,您不好总是待在相府。”
他分明是不冷的,身子却开始发抖。
“那你就跟我回王府。”
听着咬牙切齿的话,和曼曼有些憋闷。
“听着也不应该,王爷在王府,相府三小姐在相府,这才对。”
把闷在他胸口的头侧开,和曼曼清冷地道。
“和曼曼!”
白宁徽突然大怒地将怀里的人推开。
“该做什么不该做什么,用不着你来教本王!!”
狰狞着脸吼完,白宁徽猛地抱住她的脑袋,用力地咬住她的唇。
咬出了血,一股脑地吞了。
等他发完怒,还是将人抱回了王府。
反正她在相府也无人照顾,还不如好好待在他身边。
“诶诶诶!晚饭还没吃,晚饭还没吃。”
被抱到床上的和曼曼,看着朝她压来的高大身影,上手推着规劝道。
吃饭……真是碍事。
白宁徽冷着脸将她的大红袍解了,自己也脱了披风,上床抱着她解忧。
“曼曼…”
“我们一直在一起,好不好?”
“嗯?我总得死吧…”
“闭嘴!”
白宁徽恨透了她这张嘴,简直什么坏话都能说得出口。
于是,白宁徽不得不狠狠吻她,让她半句话都说不出来。
“叩叩…”
“王爷,晚膳…”
屋门被敲响,传来二月的欲言又止。
“在屋里吃。”
白宁徽松开可口的小嘴,沉声道。
低头看了眼被吻得血红的唇,白宁徽整了整被自己扯松的衣裙,将人抱坐起便去开了屋门,等着二月准备晚膳。
和曼曼被吻得脑胀,迷迷茫茫地坐在床边发呆。
二月将饭菜摆好,屋门重新关了。
白宁徽抱着和曼曼坐在他的腿上,自己执筷给她夹了一块鱼肉。
和曼曼看着嘴边的鱼肉,生了不解。
“我…今晚就这么吃饭?”
“对。”
白宁徽马上就回了她,鱼肉又朝她的唇靠近。
和曼曼无奈,张开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