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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曼曼乌溜的眼睛转了转,立即想明白了某些事,心里不仅松快了许多,更是郁闷了不少。
白宁徽简直是个大傻逼…
在心里骂完,和曼曼又继续听着里头的动静。
两人的口供不一样,马上又打了起来。
和曼曼为不能亲自旁观,简直遗憾得捶胸顿足,里头那可是一出好戏啊。
与她想法大相径庭的白宁徽,眼见两个疯女人竟然当着他的面,大打出手。
他气得想一人一脚,踹飞出去。
“都住手!”
就在窦小玉的宫女也即将加入战局时,白宁徽猛地拍桌,大吼出声。
三人俱是被震耳的拍桌声,怒气冲天的吼声,以及极为凶狠的气势,吓得一哆嗦。
撕扯在一起的三个女人,连忙停了手里的动作,松开对方的头发和衣裙,回到了原位,不敢造次。
白宁徽将他恣睢的眼神,维持好几息,直把三人震慑得只能低头发抖,然后才继续盘问董秀梅:
“董秀梅,本王再给你一次机会,最后一次,不老实交代发生何事,便送官查办。”
“不要啊!”
衣冠不整的董秀梅,一听白宁徽的威吓,怕得大叫。
“我说我说,不关我的事,是穆阳曦他自己牵着马,被马带跑了,结果摔了啊!”
董秀梅觉得事实就是如此,就这么说了。
听着与曼曼极为相似的嗓音,白宁徽不高兴地拢眉。
“胡说!”
窦小玉忍不住就厉声反驳,但她马上后怕,偷偷看向白宁徽。
见他没有阻止的意思,她硬了硬头皮,把声调放柔,对着他指出其中的破绽。
“王爷,如果不是她害的曦儿,为何曦儿出事,她反而跑了?”
白宁徽冷瞥了妆容俱毁的窦小玉一眼,没有疑议,两手不耐烦地撑在双膝,瞪着地上坐姿不雅的董秀梅。
“解释。”
已经在飞快想理由的董秀梅,又被他阴沉的语气震得颤栗,凌乱的发髻更加松散,摇摇欲坠。
“我…我是…我是肚子疼,想拉屎,跟穆阳曦说了一声,就想自己先回王府解决,我才走两步就见他出事了,可我也来不及管他,我都要拉出来了…”
如此粗俗恶心的烂借口,让白宁徽额头瞬间泛疼,他抬掌捏着左右额侧,为自己没有早早把这女人结果了,而苦恼。
用着她家曼曼的声音,说着这般不堪的话,简直叫人悲愤。
可话又说回来,一旁小屏门后的和曼曼本人,倒是觉得这家伙借口找的不错,怪合情合理的。
窦小玉听罢,心中冷哼。
这凤京的女人,什么教养,满嘴的喷粪。
但白宁徽还在这,她可不会傻到乱说。
“王爷,她说的话,本宫是全然不信的,我家曦儿不过是受了伤,可没有死,是不是像你说的,等他醒来,一问便知,等到那时,你想说,也来不及了。”
窦小玉已然认定是董秀梅对她家儿子,下的毒手,此时便是气势汹汹,威逼恐吓。
董秀梅看着她瞪自己,马上也回瞪过去,根本不在乎她说的。
确实是马给他带摔的啊,与她何干,她还没嫌他柔弱呢,要是强悍如王爷,绝不会这般不中用!
如此想来,董秀梅的心,不自觉的偏向了白宁徽一些,看着他的眼神,也多了一份殷切。
白宁徽见窦小玉也没什么证据,明白此事暂且不能下判,他一下站了起来,朝两人道:
“行了,此事本王会派人调查,若确实是她害的阳曦,本王把她交给郡王后自行处置。”
这话说完,两个人都一愣。
董秀梅难过地觉得,这王爷怎么能说出这样的话,他把自己带回来,给她吃穿,还不时勾引,如今却翻脸不认人了。
但是她一下子又想明白了,他这是吃她与穆阳曦的醋了!
董秀梅很快就知道下一步该怎么做了,对他的决定没有反驳。
窦小玉又为何一愣?
因为她由始至终都记得董秀梅是王爷的女人。
要不是这回有儿子受伤这个天大的理由,她还未必敢打董秀梅。
可见王爷不仅没有维护她,如今还将人推出去了,窦小玉就觉得有些不对劲。
但她来不及多想,那王爷就仿佛日理万机一般,风风火火消失了。
再看董秀梅,也已经磨磨蹭蹭站了起身准备走人。
新仇旧怨,使得窦小玉对董秀梅下了必除之心。
她狠狠剜了一眼踉踉跄跄的粗俗女人,提裙快步走去。
当来到董秀梅身边,一脚就冲她踹去。
董秀梅一惊,摔倒之时,眼疾手快就扯住了窦小玉的裙摆,一下也把人带倒。
“你个贱人!辛汝!”
窦小玉的脑袋差点嗑在了正厅门槛上,气得大叫。
只能在厅堂之外候命的辛汝,立即冲了进来,一边将窦小玉搀扶,一边将董秀梅踩踏。
之后,又是一轮战争开始…
第四百三十六章 秀梅最棒
这边白宁徽跑了,那边和曼曼也得跑了。
白宁徽倒没有马上回屋,而是先行去安排三思查探。
和曼曼用了轻功很快就回来了,甩了披风,觉得身子太冷,便又差遣着二月帮她生个炭炉暖暖。
烤了一会儿火,就听到屋外的踩雪声,和曼曼马上乖巧地坐在床边,摇晃着小短腿等着白宁徽进来。
白宁徽一进屋,与她一样的甩了披风,看着她这可爱样,就快步走来抱着她。
可下一刻,却把却掀翻趴在他的腿上。
“啪!”
一掌打了她的屁屁。
“啊?你干嘛打我!”
“你答应过要乖乖在屋里等我,结果还是跑了出屋,该不该打?”
白宁徽不仅打她屁屁,还伸手掐她的脸,虽是咬牙切齿地训喝,可那声调还是宠溺得让人浑身腻歪。
和曼曼这个老实的小滑头却没工夫管这些,只懊恼他这般斤斤计较。
自己出屋肯定瞒不了他,但是她算不上食言啊,也是有乖乖在屋里等他的。
“嗯…好吧,那我跟你道歉,你消消气。”
和曼曼扭着脑袋,积极认错。
白宁徽一听,就乐了。
他哪是生她的气,相反,见她跑出去还会在自己回来前,就乖乖回屋等着,白宁徽满意极了。
这丫头又比以前又乖上了几分,更招人疼了。
可他却故意板着脸,将人抱起面对面放在腿上。
“消不了了,你道歉道得不诚心。”
“…哪不诚心了…”
和曼曼眨了两下黑眸,喃喃了一声后,马上就抱住了他的脸,给了他一个狂躁的吻,接着问:
“这样诚心吗?”
白宁徽差点没憋住笑,依旧板着脸,不说话。
这种得寸进尺的人,要按和曼曼从前的性子,是不会惯的,翻身就得走,把人晾一边去掂量自己几斤几两有资格跟她玩这一套。
可惜,现如今的她,被白宁徽拿捏得死死,不情愿也得上了。
终于,白宁徽又靠着闹小脾气,享受到了和曼曼的主动,那滋味,难以言喻。
“二月,王爷有在吗?我想见见他。”
屋里的白宁徽,正闭着眼躺在床上舒服,外头就传来了不适时宜的声音。
他眸光猛地大睁,慌忙将压在他身上的人儿抱住,心中焦躁不安。
“王爷,董姑娘想见您。”
二月不疑有他,转头就传话。
白宁徽这下真真咬牙切齿了。
二月居然不把人赶走,还传话!
白宁徽这下不能装傻了,紧张地坐了起来,看着怀里的人儿。
“嗯?怎么了,去见见呗。”
和曼曼浑然不觉,开始替他收整衣服。
白宁徽一怔,顿时像掉进了冰窟,从头至尾地拔凉。
脸上再无其他表情,寒得像块冰雕。
冷眸看着她闲适的神色,自己要去见别的女人,她却还有心情替他整衣冠。
好一个贤良淑德的女人!
白宁徽一下子甩开她的手,飞快起身离开。
床上的和曼曼,保持着手被甩开的姿势,面容僵硬。
妈的!
她又怎么招他惹他了!神经病啊!
屋外。
白宁徽见到董秀梅,怒气翻涌,却狠狠对着屋门的方向说了一句。
“去你屋里。”
这话,和曼曼自然听到了。
只见她猛地光脚下床,张嘴大骂:
“去吧去吧,带着你全家都去吧!祝你开心快乐每一天!”
可这话,却没有发出声音,她只动了嘴型。
白宁徽听到她下床的动静,心中起了一丝期盼,却在没有别的动静之后,怒气更加汹涌澎湃,扭头就真的往董秀梅的住处走去。
等到外头安静下来后,贴在门后的和曼曼,同样是气势凛然地拉开屋门。
“二月!去,给我去盯着,看他们都干了些什么,然后回来告诉我!”
和曼曼叉着腰,就怒气冲冲地差遣门外的二月,也不知道哪来的底气。
“……”
二月怔了怔,接着,拒绝了她。
“姑娘,属下的任务,是盯着您。”
“什么!你让暗卫盯着我不就好了!”
和曼曼立马替他拿主意。
“……”
二月瘦削的脸歪了歪,看着她誓不罢休的模样,转头便对着虚空唤道:
“天宇,去帮姑娘盯着王爷的一举一动。”
“是。”
暗处中,传来一个声音,之后,重归于寂。
每日府中各处都轮岗一队暗卫,皆由二月调配。
天地两队如无任务,便轮流驻守在寝屋四周。
天小队的天宇离开后,和曼曼对着虚空张望了一下,没看出什么端倪,只好道了一声“行吧”,就叉腰回屋了。
反正有人盯着就行,她只要个结果,他要是碰了别的女人,那正好!分道扬镳!哼哼!
心里这么想,和曼曼的下唇是可劲的噘,在床上滚来滚去时发现了角落里的两个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