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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就这般,旁若无人地在相府一众面前搂搂抱抱,简直……
有辱斯文!
和曼曼也不是第一次被迫这么丢人了,她很快就把皮堆一堆,淡定地继续她的盘问。
“怎么样,想好了吗?可不能说你一点都不记得了,你们两人大晚上的,出现在园子里,还偷偷跟在云朵后面,一路跟到养心斋,想必就是怕她会被我杀害吧,如果没把我看清,你们两人可就说不清了。”
跪地的小邵,连着不声不吭的小秋,都在和曼曼话落的瞬间,整张脸都白了。
他们两人都没想到,出来说了几句话,竟是把他们都拖下水了。
小邵心如死灰地看着眼神凶恶的王氏,内心悲怆。
他怎能没想到呢,他和小秋在那种时候,见到云朵,本就不寻常,接着还被诱导地说他见到云朵走入了养心斋。
这不是把他往火堆里推吗?
小邵原本还准备依照王氏的嘴型暗示,说出她那夜穿男装,现在心情沉入低谷,完全不想说话了。
“我知道了!!!”
就在小秋和小邵皆低头不语时,堂外又冲进一个女子,兴奋地大喊起来。
“我知道那丫鬟是怎么死的!”
众人定睛一看,可不就是早上出门的花柳洁吗?
花家人是了解她一些秉性的,明白她这是回府看热闹呢,见她如此说,也没放心上,这人素来说话没谱。
可和曼曼却是两眼放光明,这家伙终于来了!
“你说说看!”
和曼曼迫不及待就要让花柳洁说话,悬空的脚丫子不自觉欢快地晃了一晃。
惹得白宁徽垂眸偷瞧了她一眼,心中又在暗念这小女人因何这般开心。
搂着腰的手暧昧地揉了揉,他也抬眸听着这花家的胖女儿要说些什么。
花柳洁见王爷没反对,按捺不住噼里啪啦抖落开来。
“我之前就听说那小丫鬟,经过假山院子时,听到有人偷情!后来她人就不见了,不用说就是灭口了,我起先不知道是谁!”
“好嘛,这下你们两个自己蹦出来了,就是你们干的对不对!”
她一手插着浑圆的腰,义正言辞地指着面色土灰的小秋小邵,嘴边的笑是极为得意。
此话一出,端立在一旁的王氏,顿时阴了神色。
“小姐!王爷!奴婢和小邵那夜根本没瞧见姑娘回来,也没瞧见云朵,求王爷饶命!我们二人都是被逼这么说的!”
就在小邵还没想好该怎么办时,一直畏畏缩缩的小秋,不管不顾地叫开了。
这事闹到如今这个地步,完全惹祸上身了,再不说出点什么,他们就要为云朵背锅了!
且他们那日你侬我侬的间隙,虽然是瞧见有人经过,但确实是没认真看是谁。
还不是王氏非要告诉她们,那人是云朵的!
此刻的小秋,神情是毅然决然悲愤交加,待把话说明白后,脑袋“砰”的一声,给上座两人磕着。
“行了,别磕了,说说是谁逼的。”
和曼曼可见不得有人朝自己磕头,不耐烦地制止后,直切正题。
“在王爷面前,竟是敢口出妄言!这样的恶奴,还留着做什么!来人啊!拉下去一棍子打死!”
事情急转直下,让王氏慌了手脚,不等小秋和小邵说话,她立即高声厉喝,冲着堂外的护院叫喊。
“诶!”
和曼曼闻言一下子瞪圆了眼睛,挣扎着想从白宁徽脚上下去。
小秋和小邵一听这王氏还想杀人灭口,顿时气急败坏,马上就憋着嗓门叫骂开来。
“王姨娘!此事都是您教唆我们干的!您如今虽然不是大夫人了,但也还是姨娘!我们做下人的听了您的话,做了这害人的事,我们认!
但您怎么还倒打一耙!说我们是恶奴!”
“就是!我们一点好处没拿您的!您就这般糟践我们!我们现下把话明了说!您就是故意想害三小姐!谁都看得出来!您还觉得自己的主意好!
呸!王爷和小姐一眼就把您这臭皮囊看得明明白白,您还是把浓妆艳抹的老脸皮子扯开了,好好做人吧!”
第四百七十二章 唱大戏
这两下人也是精明,今日若没有王爷在,就一无权无势的三小姐,那他们怎么也不敢反咬从前是丞相夫人的王氏。
但有王爷在,那绝对不一样,王爷护着三小姐,他们只要努力站在三小姐这边,王爷一定不会让王氏随意动他们!
“你们两个贱奴!给我闭嘴!!!”
“我!!我要撕烂你们的嘴!!”
王氏身为大辛将门大小姐,平生还是头一次被下人指着骂。
不仅如此,还被当众拆穿老底,她那浓妆艳抹的脸,扭曲得仿佛真的被人扯住了一般,狰狞得骇人。
她上手就抓住离她最近的小邵,一掌就狠抽下去,小邵的脸立即肿了半边。
小秋见状,眼都气红了,本是个柔弱的姑娘,却不想,竟是直接扑了过去就扯住王氏的发髻,死命地拉扯乱拽,嘴里还一边叫骂:
“你个臭婆娘!敢打我男人!我打死你!”
“啊——”
王氏被扯得头皮都要掀开了,崩溃大叫起来,抓住小邵的手也松了,开始和小秋两人互相撕扯!
“哎呀呀~~没想到啊!这相府里头,都是这么些货色啊!我可怜的金妹儿,一定就是这么被害死的啊~~”
已经把事情看明白的云朵她娘,第一时间哭喊开来,场面愈发混乱。
“都给我住手!!!”
眼见两个女人就地撒泼,一个死老婆子还给配唱,而王爷竟是不打算出声阻止!
花鸿志一把老骨头冲了出来,抖着胡子怒声大喝!
此刻,相府正堂上座的两人在做什么?
花鸿志捉急的双目一瞥,王爷正是纡尊降贵地给某人喂茶水。
今日他家宝贝跟些不想干的人,说了好些话,肯定是口干舌燥,白宁徽自作主张就给喂着。
喂完则是忽略堂下唱大戏的,挥手招呼侧边候着的管家换茶水。
怎么说呢,这样的王爷真的太接地气了。
仿佛置身戏楼,品茶看戏,时不时叫人换个茶,身边还搂着个姑娘陪坐。
乍一看,还未必能认出此人是谁!
花鸿志一边拉架叫人,一边唾口暗骂。
这该死的王爷,今日就是为了看他相府的笑话才来的!
不对,他每回来每回看,好似相府的戏班子,就是等着他来才开唱的!!
待大家齐心协力把几个疯婆子和曹家奋起反抗的三男,控制住后,花鸿志磨牙凿齿地告饶。
“求王爷息怒,是小臣失职,那丫鬟一事,下官定会亲自查明!”
可这时,令花鸿志癫狂的事,接踵而来。
正堂外头,快步出现了几个衙差,手里拿着什么东西,直接入堂参见了王爷。
“如何。”
白宁徽已然瞧见了他们手中的小纸包,未露异色地出声。
负责汇报的衙差,是个满脸络腮胡子的大叔,他一抬眼马上要说出线索时,却在看到王爷怀里的女人后,怔愣了一瞬。
就这么一瞬,便立即惨遭死亡视线的冲击,衙差大叔顿感如临大敌脚踩深渊,飞快把脑袋低了回去,诚惶诚恐道:
“王爷…卑职在杏花院,搜出了一包药粉,经七弦神医查验,实乃砒霜,与三小姐房内同属一种毒。”
堂内一众,闻言大惊。
“这怎么可能!”
费心抱着王氏的二姨娘杨玉玲,被这话吓得心惊肉跳。
杏花院,可是她的院子啊!
“好啊!那一定是这个藏毒的人!给我家金妹下的毒啊!现在真相大白啦!你们快抓人啊!”
地上被护院压制住的老婆子,一听到有毒药,车轱辘话往外冒,别说,听起来还挺像那么回事,她家女儿正好死了,这府里也正好有毒药。
“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花鸿志抱头大叫,完全无法相信,他的相府竟真会出现毒药。
他一直都断定,是王爷刻意找他的麻烦,为了让他难堪,才会编出这等瞎话。
岂料!
他气红了眼眶,颤颤巍巍地指着直摇头的杨氏,又指着那胡子衙差,半晌才冲衙差,恼羞成怒地大骂:
“是不是你!故意栽赃嫁祸!说,是谁派你来的!!”
衙差大叔听着这突如其来的指控,立马沉了脸。
“相爷,卑职上有老下有小,没必要为了陷害一个相府的姨娘,而做出这等事。”
这大叔三言两语,直接把花鸿志说得没法应声。
连府里两个下人都能看清形势,反口就把王氏供出了,这衙差不至于这么傻,敢为了什么人在王爷面前栽赃个身份低微的妾侍。
当然,如果就是王爷指使的,那就另当别论了。
花鸿志想明白后,便阴沉着脸,等着事情的发展,就让他看看,这王爷到底是什么目的。
“在杏花院何处发现。”
白宁徽现如今,可不在意什么丫鬟的死活了,沉着脸便立即追问。
衙差大叔也不再多管花鸿志,重新转头回话。
“回王爷,于主人卧房的被褥底下发现。”
“不可能!”
杨氏失声大叫,手上松开了王氏,飞快冲到王爷面前,“噗通”一声双膝砸在了地上。
“请王爷明察啊!妾身怎会将毒药放在被褥里,下人们每日都会收整被褥,岂不是一下子就被发现了!”
“不!妾身知道了,定是哪个下人栽赃于我!呜……王爷,求您做主啊!”
白宁徽抱着和曼曼的手渐渐收紧,唇角勾起一抹森冷的笑意,随后非常认可地颔首。
“定当如此,本王亦觉得这些个下人是逃不过的,将杏花院上上下下,全部收押顺天府大牢!”
求他做主?可笑。
他的宝贝可是身中剧毒,若不是下毒之人忌惮,曼曼还在纪家和王府多住了几天,如今便是阴阳两隔了!
这些人怎么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