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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宁徽在一瞬间就认出她是相府的花柳梦,青天白日活见鬼,这人不是说死了吗!?
他眼尾一勾邪睇着一痕,眼里地质问让一痕摸不着头脑,而一痕其实没见过花柳梦,所以并不明白他家王爷是何意。
白宁徽看到眼前男人将花柳梦护在身后,觉得这两人关系不一般,心中浮起丝丝气闷。
“不知,这花家三小姐和您之间,是何关系?”
和曼曼心里咯噔了下,这瑄王果然过目不忘眼神犀利,就见过一面,居然还能记到现在,这是记仇吗。
和曼君听闻后与和曼曼对视了一眼。
“不知王爷是指谁?这位姑娘乃是舍妹和曼曼。”
其实和曼曼和和曼君说过花柳梦的身世,和曼曼是想着,未来还有变数,若是哪天被人当众指认她花柳梦身份,会让两人都会措手不及,不如先下手为强,把话说清了,心里比较没有负担,以后和曼君也不至于说她骗了他。
何况这对她来说也不是什么大事,还能用来博一番同情。
和曼曼在和曼君对自己还没有特别感情的时候,把这事说出来,也是觉得他会因此而可怜自己。
她觉得,如果一个人爱上了对方,你告诉他自己可怜的身世,那自然会得到怜惜,使两人感情指数得到递增。
但当那个人还未爱上你的时候,你告诉对方自己可怜的身世,那人便会因为同情心过多,很难对她产生爱情的想法,因为在还未爱上的时候,没有人有完全的把握,一辈子不会再伤害那个可怜人,潜意识会产生心理负担。
这便是和曼曼对“可怜没人爱”这个观点的猜想。
反正这一个多月,她能感觉到,和曼君确实也只当她是妹妹,完全没有非分之想,这让她可以放下戒心和他称兄道弟。
白宁徽听了七皇子的话,觉得有些荒唐,这人明明就是花柳梦,怎么成了他的妹妹了。
“从未听闻,南泽的七皇子还带了个妹妹进京,七皇子莫要被心怀不轨的人骗了去。”
和曼曼听到白宁徽口中的七皇子,先是一惊,看向了和曼君,和曼君也回望了她一眼。
想来刚刚她未过来的时候,他们就在讨论这事,她觉得自己很是有眼光,随便认了个哥,就是个皇子啊,虽然是别的国家的,但是她也很为此骄傲,那可是皇子哎!
哪个小公主不梦想嫁给皇子的?
哦,不,公主嫁的好像是王子。
那皇子呢?皇子不是公主她兄弟吗?
不过白宁徽的下一句心怀不轨,惹得她心中不快,她嘴角一歪,觉得这瑄王很是小家子气,事情都是一码归一码的,他信口就胡扯实在没有个王爷的风范。
“我是否为你口中的七皇子,还未可知,曼曼是我才认的义妹,即便我确实是七皇子本人,她也仍然是我妹妹。”
说得好说得好,和曼曼在心中鼓着小掌,面上有些小得意,她真是慧眼识珠,这哥哥很有情有义,自己有了当皇子的哥哥,她来了古代这些日子,总算看到了点希望。
第九章 殿下快跑
白宁徽见殷修彦这说不通,他便朝着和曼曼声色俱厉地说道:
“花柳梦,你假死离家,和南泽七皇子勾搭在一起,有何居心?怕不是引诱本王不成,想当个南泽的皇子妃?”
这下,和曼曼和和曼君都怒了,这人嘴咋这么贱。
和曼曼是什么人,和曼君这一个月过去还能看不出来吗,先不说她压根不知道自己是什么人,就单看两人时常孤男寡女共处一室,她简直比自己还正人君子。
好像怕他因为那老女人的事产生阴影,平日里的言行举止进退有度,绝不会让他产生误会。
他也因此说过和曼曼,让她不要太过客气。两人相处时间长了些后,她总算是真心把他当作兄长和朋友一般,会让他帮一些小忙,也说了自己的事,还有一些以后的打算,其实两人这一个多月过的还是挺不错。
和曼君没了记忆便是孤身一人,所以是真心把和曼曼当作了家人。
她和瑄王之间的事,他听过一遍就觉察出其中有可疑,但这瑄王显然把这事都归给了和曼曼,他对这位大辛王爷便有些不满。
但显然和曼君骨子里是个很有教养且性情内敛的人,他内心虽是不满,也只是厉声说道:
“王爷慎言。”
而和曼曼就没有他这番修养了,她气得将牙磨得咯咯响。
“这位大叔,我与你也不相识,为何一见面就将我认作她人,冷眼相待连讽带刺,我和曼曼自认问心无愧,天地可鉴。”
说完还昂起胸膛,抬起小脑袋,一副光明磊落正气凛然的小模样。
“放肆,见过王爷还不行礼。”一痕总算明白刚刚王爷瞪他是何意了,但他也想不明白这花柳梦怎么没死。
且他觉得这女人太不知礼数,在他家王爷面前如此放肆,即便她看起来确实年纪很小,也断然不能叫他家英俊的王爷作大叔。
和曼曼这番言辞,却让白宁徽产生了自我怀疑,他自小才智过人博闻强记,怎么可能连个人都记不住。
而且那声大叔也让他脸上有些挂不住,他今年二十七确实是不小了,但依旧是面容俊秀风华正茂,比起她旁边这位七皇子,是有过之而无不及,她这是眼瞎了吗!?
“你是不是花柳梦,你自己说的不算,你与本王一道去相府,让相府的人认过才作数。”
和曼曼忽略掉一痕的话,被白宁徽气笑了,这人真是有病,我是不是花柳梦跟你有半毛钱关系,我是她,你还能娶我不成。
“这位王爷倒是有趣,这世间人多有相似,你总不能说我像一个人,就便是那人吧。而一个人即便容貌形似,这个性与脾气也未必相同,您分辨不出我是否是你口中的那位姑娘,显然您与那人也并不相熟。”
“再者说,我并不知道,我是谁这事与王爷您有何关系,难道您说的那位姑娘是个通缉犯,我不得去验明正身自己不是那个通缉犯?”
白宁徽被她提醒地回想了下,他印象中的花柳梦,确实和眼前的感觉很是不同,那天夜里发生的事情毕竟不是什么好事,花柳梦在他身下又哭又闹惨兮兮的样子,他叫她滚,她抱着衣服连滚带爬地跑了,一眼不敢多看他。
而此刻眼前自称和曼曼的人,那一脸临危不乱,目光清澈,双眼可以毫不闪避地正视于他,争辩时还颇有气势。
让白宁徽又多信了她一分,但若是她装的又如何。
可那花家的女儿死没死,确实与他无关,他也不好强求,那晚没治她罪,总不好现在来翻旧账。
现在当务之急是要把殷修彦带回宫,让皇上放心才对,何故要与她纠缠。
“也罢,这是花家的事情,与本王无关。本王前来,是来寻南泽的七皇子殷修彦,既然已找到,本王此刻便要带他回去复命。”
刚刚跪地上的侍从,还跪着呢,他方才被人打断了,也还没插得上嘴,此刻听说大辛王爷要带走七皇子,他立马将和曼君的腿抱住。
“不行,你们不能带走我家殿下,你们大辛的人一定会害我家殿下,殿下你快跑!”侍从一脸的慌张样。
和曼君这会儿才正眼瞧了下腿边的侍从,却未作何反应,这么多人围着,他怎么跑。
和曼曼看着这人倒觉得滑稽,你让你家殿下跑,你还抱着他的腿干嘛。
方才这人怂恿殷修彦回南泽的时候,白宁徽就想一脚将他踹开了,但出现了花柳梦这个变故,便没来得及管他。
想不到他还有胆在这疯言疯语诋毁我大辛,白宁徽马上命一痕将他拿下。
一痕做事很是利落,不仅拿下了,还用布塞了他的嘴。
和曼君觉得如果这些人真要害他,那他也跑不掉,但他不能连累和曼曼。
但如果他们并没有要害自己,那他自然不能丢下和曼曼一人。
“此事,我需要与舍妹商量。”
白宁徽觉得可笑,“这事轮不到你与她商量,本王今日来此,便是要将你带回,不论你是否愿意。而你身为质子,我大辛自当护你周全。”
和曼君进退两难,他一脸担忧地望向和曼曼,用眼神默默询问她如何是好。
两人相处这些天,他也有些了解和曼曼,他觉得和曼曼心思很是缜密,也有些小聪明,能想到他想不到的事,所以时常和她商量探讨事情,此时他自然而然地想询问和曼曼的意见。
和曼曼自听到那个侍从说的那番话后,也在脑海中快速思索和翻找记忆。
在花柳梦仅有的一点印象中,她知道了大辛是个很强盛的国家,对于眼前的瑄王,坊间评价褒贬不一,称其做事虽然阴狠毒辣,但为人不愧不怍。而现任的大辛皇帝文韬武略,勤政爱民,仁厚礼贤,年仅二十,便深受百姓爱戴,是人人称颂的贤君。
若是这些信息是准确的,和曼曼觉得以大辛皇帝和瑄王的人品,并不会为难一个南泽的质子。
但反过来想,若大辛皇帝和瑄王是城府极深的人,那些传闻只是浮华的假象,朝廷不思国泰民安,有心图谋南泽,一心想发起战争扩张版图。
那在大辛国土内,杀了一个南泽的质子,由此而挑起战端,以皇帝和瑄王的心计,这做法未免太愚蠢,不仅被世人诟病,影响朝廷威望,还提升对方怒气值,继而转化成战斗力。
她上上下下左左右右地看,也看不出这事对大辛有什么好处,还不如直接和南泽宣战来得方便。
和曼曼心里也明白和曼君的顾虑,他是不能不跟这些人走,只看和曼曼是否要一起。而和曼曼现下既觉得大辛的人可信,那跟他一起也无妨,毕竟和曼曼目前还正处在无依无靠生活暂不能自理的境地。
她简单理了下思路,便对和曼君说道:
“我和你一起去。”
“决定了?”和曼君知道和曼曼会有自己的小算计,她决定要和自己一起,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