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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夏永新听到前半句,本是想笑,却在后半句出来后,眼中闪过探究。
他近日的确在着手收购纪家名下的宅子,只是并不如想象中那般简单。
“我夏家向来做的茶叶生意,为何会去做妆粉和售宅?”
女人略显浑浊的双目,露出一丝不耐烦。
她怎么知道夏家为何要这么做,反正她能知道的就这些了!
“咳,做生意的,自然是什么赚钱就去做什么,你们夏家并不是做简单的妆粉膏脂,而是掺入你们夏家茶叶,涂了对女人的皮肤有益,如此一来,整个大辛的女人趋之若鹜。”
夏永新眼睛一亮,“原来如此!谢阁下指点!”
女人黄色纱布下的唇角勾起,“只要你与我合作,夏家日后便以夏三少马首是瞻。”
夏永新忍住马上要皱的眉头,浅笑地看着女人,“阁下是准备出钱与我夏家合作?”
女人呼吸一滞,摇摇头,“我出的是脑子。”
夏永新想了想,“若是姑娘能助我,我自然可以给姑娘想要的。”
女人满意地弯了眼角,“我想要一个凤京良民的身份,以及一套宅子。”
夏永新终于皱眉了,“姑娘……”
这时,身旁一位面相精明的先生上前与夏永新悄悄说了些什么。
夏永新这才有些不情愿地答应了下来,“行,三日后来取。”
女人心脏险些跳了出来!
“好!一言为定!”
两人商定后,女人被送出夏永新私人的小庄园。
“任先生,这女人就说了两句话,我们就要帮她做这些,而且谁知道她是不是朝廷通缉犯。”夏永新不满道。
那位任先生摸了摸两撇小胡子,“三少,我们只是先这般答应,未必是要做到。”
“哦?那三日后她来如何办?”
夏永新自从认识了任先生,性子沉稳了不少,因为有事找他就能迎刃而解,自己也不必太操心。
任先生眯了眯小眼,“这三日足够我们去做一些事了,老夫听闻大少那近来有些动作,查了阵子,原本我还有些不理解,如今看来,这女人说的有些道理。”
夏永新一惊,“先生是说,大哥已经先一步在做涂脸的东西了?”
任先生面色凝重地点点头,“的确是有这方面的端倪,不过无妨,夏老爷素来疼三少胜过其他二位,我们可以先他一步……”
夏永新立即听明白了,“好好!这功劳我必须先抢下来!”
女人离开后,拿着从夏永新那要来的碎银,租了马车回到周府。
“你去哪了!居然敢逃跑!”
刚出侧门而入,就听到管家的声音在耳边炸响。
“与你无关。”
管家一把扯了女人脸上的纱布,那张生了几条皱纹的脸,赫然就是嫁给沈溪为妾的孙晓瑶!
“与我无关?快滚去洗衣裳吧你!”
很快,立夏来临。
“明日宫里要去围苑迎夏,你可去?”
夜里,白宁徽为和曼曼擦着刚洗的湿发,柔声问道。
和曼曼黑色的眼睛,在烛光中一闪一闪的,“去!”
旋即又低头,抖了抖脚,“那我这脚镣是不是得脱了?”
白宁徽薄唇微抿,“那你可会乖?”
戴着脚镣去的确是不像话,若是要带她骑马,定然是为难的,可上回的意外,仍叫他心有余悸。
“会!绝对会在你视线范围内行动,不认识的人,就躲远远的,也不乱跑,不用轻功!”
和曼曼马上举起两只手一起发誓。
目光诚恳而坚定。
白宁徽看着兔子模样的小可爱,叹了口气,思及她回来的这些日子表现良好,也能叫人稍稍放心。
“好,给你脱,但是若敢再丢了,便生生世世待在这间屋里,让你连外头的阳光都见不到。”
和曼曼缩手缩脚,可怜兮兮地点点头,“好。”
白宁徽威胁完人,便嘴角含笑地抱着她入睡了。
夜半,白宁徽感觉出床上的人儿睡熟后,他轻轻在她额头落下一吻,起身前往书房。
听着脚步声渐行渐远,床上忽然一动,和曼曼脑袋一下子探出,歪着身子拉开床边的暗屉。
里头一个用布包裹的东西,被她快速取出。
白宁徽不知道某个家伙背着他搞小动作,正坐在书房与三思和四离,安排着明日之事。
“三思,今夜你和四离各派一支小队,将紫坛围苑先行查探一番。”
“明日按此前安排进行。”
“另外,尹家的东西,送去林府。”
第七百五十九章 表现很差
孟夏之日,天地始交,万物并秀。
紫坛迎夏祭仪,十分顺利,一行人来到了皇家围苑。
“听闻奇思郡送来了两头虎,快牵来给朕瞧瞧!”
用过一些茶点,白宁烨迫不及待准备大干一场。
虽说自古都是秋日狩猎,但皇家围苑饲养动物成群为患,还有各地进贡,故而一年四季狩猎都不碍事。
白崇元瞪了他一眼,“身为皇上,成何体统,不许牵来!”
和曼曼换了一身劲装,整个人嘚瑟得要起飞。
可她刚从更衣室走出,就见院中树下,一个高束马尾的男人,正目光灼灼地看着她。
男人身着淡紫色劲装,将修长健硕的身材暴露无遗,他双臂优雅地虚环在胸前,浑身透着矜贵与雍容。
阳光偷偷穿过树荫的缝隙,争先恐后地落在男人绝代风华的玉容之上,灿若星辰。
可他的目光,永远只会落在对面的傻女人身上。
“哇!!那是王爷吗?怎会这么好看!”
“嘘嘘!别这么大声,万一王爷看过来…”
“看过来不就好了,可我觉得我竟然比不上王爷美!怎么办?”
和曼曼正看得入迷,被一旁吵闹的声音惊醒,顿时歪了嘴角。
哼!
那是她男人!
这些家伙敢肖想!
大步迈开,和曼曼霸气地朝树下引人犯罪的男人走去,一把勾住他的肩膀,宣誓主权!
白宁徽最近被宠得有点上头,忍不住揽过她的腰,在她额头上盖了个吻。
“做什么,腿这么短也好意思勾搭本王?”
两人如此明目张胆的秀恩爱,让各家闺秀一下子破碎了心。
和曼曼此时的确化身为芭蕾舞演员,拼了老命踮脚,但她头一侧,管不了这些。
“我感觉我比从前高了一些啊,等我长到比王爷您高的时候,您就能依偎在我怀里了!”
白宁徽脸上神色变幻莫测,最终还是一掌狠拍她的小屁股。
“胡言乱语的毛病还是改不掉!”
可自己心里莫名开始担心起来。
她的确是又长大了一些,莫非能一直长下去?
和曼曼被他一掌打破了舞姿,脚差点扭伤,殷修彦一从更衣室出来,就见自家妹妹被打,立即上去打抱不平。
“王爷!曼曼可不是任由你打骂也不会疼痛的木偶人!”
白宁徽一听,快速把和曼曼搂紧躲开殷修彦的视线,“七皇子不必过分操心本王府上的事,曼曼她好的很。”
说完也不听对方再说什么,扯着怀里的人就走。
但殷修彦是谁,他一下子就跟上去了!
“曼曼,手会不会痛……”
“殷修彦你滚!”白宁徽不耐烦地吼了过去。
殷修彦从来都不怕白宁徽,白宁徽脚长,他也不短,轻而易举就同步走在和曼曼身边与她聊天。
所以,最苦的当属和曼曼,她腿最短,一路小跑,也不知道白宁徽是不是故意折腾她。
白宁徽脚步一停,狠狠剜了一眼殷修彦。
“殷修彦,你家亲妹在那!正跟人争执不休!你还不过去盯着!”
和曼曼与殷修彦同时顺着白宁徽的手望去。
“好像是在吵什么,我们过去看看!”和曼曼脖子长长地道。
白宁徽听着又想揍她了,他让殷修彦过去,这臭丫头添什么乱!
和曼曼感受到白宁徽的力道,于是知道自己不能乱走,只能看着殷修彦跟自己道别。
“曼曼,你自己一个人千万担心,我去去就回来找你。”
白宁徽:“滚!”
“曼曼!”
马场上,殷修彦走后,斜后方又传来女子的叫唤声。
和曼曼一听就知道是谁,“小宜欣儿,你也来啦。”
康宜欣发髻清爽地盘在脑后,不像和曼曼直接穿着男子劲装,她一身清爽蓝衣,乃女子收袖便服,裙长不过膝,脚下踩着长靴,轻快而来。
“嗯,好久没骑马了,我真怕一会儿摔下马。”
和曼曼叹了口气,“你还怕摔下马啊。”
康宜欣以为她要炫耀什么呢,就听她接下来道:
“我怕我连马都上不去。”
康宜欣一愣,旋即听明白了,“你不会骑马啊,哈哈!”
和曼曼抱着手臂不服气,“如果有人把我摆上马,我也是能骑两下的。”
白宁徽蓦然脸沉了几分。
想起刚来凤京时,她与殷修彦同乘一匹马,简直可恨!
康宜欣笑得停不下来,却见前方有人朝他们的方向跑来。
“康姐姐你快来!有人非要骑你的黑珍珠!!”
康宜欣连忙收了笑,“来了!”
那头的殷陶然瞥了眼赶来的康宜欣,“怎么,这小黑马写你名字了?”
殷修彦面色冷凝地瞪了她一眼,随后对康宜欣道,“康小姐冒昧,舍妹无礼,在下替她向您道歉。”
康宜欣本是有些不愉快,一见到是殷修彦,这才收了脾气。
“殿下客气,公主许是不知道这是我康家养的马,这才有所疑问。”
殷修彦微微松了口气,还好都是曼曼结识的自己人。
再看这傻缺妹妹,哪哪都能惹事。
殷修彦不禁想到去年初来凤京。
倘若当初他只身一人,没有曼曼陪着他,怕是只能缩手缩脚待在宫里,岂敢招惹这些权贵,更不可能指望对方能与自己客客气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