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要他们是花旭尧此等身份地位,真心没必要干这种污糟事,这不是脑袋有问题吗?
“好了,没用的话,就不说了,我们实事求是。”和曼曼打断。
“晶儿,如何了?”
晶儿快速挺直腰板,“是!奴婢想好了!”
“好,为何当日杏花院没有下人。”
晶儿此时面色平静,似乎为了想理由,心态稳了不少。
“杏花院平日不过几个丫鬟,房里一个,扫洒洗衣的两个,粗重活的家丁两个。”
“要过年前,杨姨娘时常派自己院里的人,去别院帮衬收整,三小姐那屋,也有去过的呢。”
“那日,刚巧院里只剩了我,这就被……”
她没敢继续说下去,堂上不少花家旧仆,全都瞪着她。
“是啊,我那屋偶尔有人来过,我都不知道,屋里的水还被人下了毒,差点死了,你不说我都给忘了。”
和曼曼笑得像个猫儿般慵懒。
堂外又是哗哗哗地讨论起这件大事,小可还给他们偷偷说那杨氏为此入狱过。
“不是吧,刚刚我就已经听的不得劲了,这女人还下过毒,蹲过牢啊!”
“那她的话,我不敢信了,看花大公子瘦成那样,我这小胳膊都能推倒,她怎么就能被欺负?”
“嘘嘘,继续听听。”
晶儿脸色白了几分,怎么也没想到,和曼曼随口一句牢骚,连正经话都没问出来,就把风向给转了。
“那这期间,外头肯定也没有人回来吧?”和曼曼随意问。
晶儿眼睛盯着地上,“的确是没人回来,时间……也不那么久。”
陈迁文觉得差不多了,“晶儿的事,不像杨氏,她可是有证据的。”
“同在一个府里,这证据有和没有,有什么区别?大哥,你自己说,你的玉佩怎么回事。”
花旭尧点点头,走上前。
“那玉佩就是普普通通碎了而已,我并不记得是何时的事,只记得回屋时发现绳子栓着另外半块,就干脆丢了换一块。”
和曼曼想了想,“那东西你从前一直戴着吗?”
花旭尧:“是,从小戴着,早就习惯了,但的确是去年刚换下的。”
“如何?”陈迁文眸底透着些许得意。
不管她如何狡辩,说晶儿是偷是捡,都不能否认,这东西现在作为证物的事实。
“不如何,不过是碎玉佩罢了,此事我们最后再提,我相信花旭尧身上有个东西,是这两个女人都不可能知道的。”
花旭尧眼睛顿时一亮,“你是说!”
“嗯,你先别说,最后给她们一个惊喜。”和曼曼给出个稍安勿躁的手势。
两人这一来一回。
搞得杨氏和晶儿心中惶恐不安,指甲抠地。
却让堂里堂外听审的,好奇不已!
林太傅瞥了眼白宁徽,见他丝毫没有疑惑的神情,忍不住问道:
“怎么,王爷都知道是何物?”
白宁徽笑笑,“很是隐秘的物件,花大公子随身所带,本王与曼曼都知晓,若是亲密之人,不可能说不出。”
第八百零一章 谁在撒谎
和曼曼的一句话,基本就是在宣判杨氏和晶儿的败诉。
可偏偏她故意不说,就让所有人怀疑她是不是有心在整那两人。
和曼曼眼神不自觉瞥着外头,见还是没人来,她唯有继续。
“好了,这会儿有件事想请教在场的各位大夫,我一直想不明白……”
她来到跪地的杨氏身侧,盯着她的裙子。
“这用炭火烧,究竟要如何做到,才能烧掉人脚上的一个指头?”
在场的三位大夫,面带疑云,思来想去,还是先后摇了头。
“烧,总有个过程,不说指头里有骨头,就算仅有肉,那要将肉烧个一干二净,也是非常需要时间。”
替杨氏验伤的大夫,早就百思不得其解了。
从前相府的老大夫和董岭大夫,并不知道杨氏断了指头的事,只说了自己的见解。
“老夫没听说过用火能烧没一个指头,烧成枯骨才是合理。”
董岭更狠,“在下也觉得不可能做到,除非那指头先被砍了,随后再用火烧过,这才勉强当做是被烧没的。”
和曼曼听明白后,转身对上方府尹道:
“大人,民女对杨氏所言存疑,求重新为杨氏验伤。”
杨氏牙龈都要撵出血了!
“和曼曼!你此前在宫门前打了我一巴掌,这账还未与你算!你如今竟还要变本加厉地羞辱我!亏得我在相府时,事事为你说话尽心,如今换来你恩将仇报!”
和曼曼白眼一翻。
“杨姨娘,一码归一码,这里在办您和花旭尧的案。”
“宫门前的确是我打了您一巴掌,这事我认,也不会躲,我也可以在此郑重与您致歉。”
“而您若是不甘愿,可以再起一案告我,该坐牢该赔偿,大人怎么判我就怎么做,但现在,不要与此案混淆。”
杨氏看着她淡然如风的模样,真想一爪子挠破她的脸!
“你和花旭尧都不是花家的人,更不是亲兄妹,你凭什么要为他出头!”
和曼曼眼尾一勾!
好大的惊喜!
“您这话说的,好像陈状师与您有什么瓜葛似的!”
陈迁文吓得折扇一掉!
“和姑娘你!冤枉啊大人!!”
府尹都懒得看陈迁文了,“人家说的是好像!合理的推测!哪来什么冤枉不冤枉的!”
堂外,陈迁文的媳妇此时脸色红了又白。
分明是她想为杨氏鸣不平,将丈夫推了进去,可现在听来,总觉得有些不对劲,那臭男人是不是太上心了点。
“别耽误时辰了,大人麻烦验伤。”和曼曼道。
府尹大手一挥,让人带了杨氏下去,这回不单单除了大夫,还有验尸的仵作一同查验。
在杨氏验伤的期间,宫中内阁纪录被送了过来,得到了确认。
而让和曼曼等了许久的小强,也终于送来了东西。
“主子,东西都在这!”
叶阴搬着箱子入堂,缩手缩脚地迈入,放下箱子后一下子就跑了。
陈迁文好奇地走来也想看一看。
“诶!商业机密,一边去!”和曼曼挥挥扇子,将人遣开。
随后自己将箱子中的各种凭证与账本拿出查阅。
“十月十八!是个好日子。”
和曼曼瞬间合上账本,只觉得自己是个傻子,她怎么能不记得这个日子——
要发!
就看了一眼,她就知道不必多看了。
小可站在椅子上脖子探得老长,见到杨氏出来后,和曼曼脸上的贼样,收都收不住,他都急死了。
那箱到底是什么东西啊!
“咳咳,方才我私自让人带了些东西,本是与案件无关,但是却帮助了我本人回忆起了很多东西。”
和曼曼笑眯眯地看着杨氏,看得她心里头发毛。
白宁徽端起茶杯,又是一个弧角被遮住。
深邃的长眸,凝视着堂上无一不完美的人儿,平静无波的神情下,淡淡旋转着一股幽暗的漩涡,想将她卷入其中。
天底下,再没有自家女人得意洋洋,更好看的风景。
“和姑娘请说。”府尹客气道。
“杨氏,你说的十月十八,真是好巧啊,是我何事屋开业的日子。”
咯噔!
杨玉玲瞳孔骤缩!
“那、那与花旭尧……”
“有的,那天结业后,晚上我在天外楼设宴,请了很多人,这其中就包括……”
和曼曼浅笑,“我大哥,花旭尧。”
“这……”
杨玉玲心下慌乱。
要不干脆说花旭尧正好喝了酒,才会轻薄她?
不行不行,花旭尧的身子不能喝酒,且天外楼那么多人可以作证,说出来就会被驳斥!
那如果说夜里他潜入自己的屋子?
杨玉玲嘴唇白得可怕。
她甚至都不记得自己前头有没有说漏嘴了什么。
等等!
自己不是算好了吗?花旭尧那日休沐,他有的是时间!
杨玉玲一想到此处,立即迫不及待,“并不是夜里,他是白日来我的屋子!”
话一出声,公堂倏然安静得很诡谲。
所有人,所有的眼睛,都用很奇妙的眼神,投向杨玉玲。
杨玉玲的心,一下子落入谷底。
为什么,她有一种被看穿的感觉。
下意识地朝花旭尧一看,竟在他眼中,看到了可怜……
他在可怜她!
“出、出什么事了,你们、你们为什么都用这种眼神看我!”她颤抖着喉咙叫道。
“唉,谁在说谎,已经很明白了吧,府尹大人?”林太傅笑着摇头。
“是。”
府尹大人面色严峻,实则松了一口气,总算有了结果。
“杨氏,去年十月十八,花旭尧在宫中当值接近酉正,才从宫中离开。”
杨玉玲倒退一步,“不可能,他那日是休沐的日子!”
府尹大人冷哼,“怎么,你要本官相信你一个人的胡言,不去信宫中记载!”
杨玉玲狠狠地甩头,“是你!花旭尧,是你篡改了宫中记录!是宫里人与你一起包庇!”
“大胆!”
林太傅浑厚的大掌用劲一拍,怒目而视!
“他花旭尧是什么人?难道全天下的人,都要拥护他,为之效忠吗?!我大辛内阁的记录,专人登记专人审查,单日记载单日封存,无人可改!”
有老太傅这一番话,即便有人想不信,都不可能了。
那么,只能是杨氏在撒谎!
第八百零二章 全都在说谎
陈迁文痛心疾首!
他怎么可能想到,会有那么一个女人,为了朝别人泼脏水,连自己的名节都可以拿来践踏!
“是在下鲁莽,此女与我非亲非故,如今更是谎话连篇,这场案子,我无力申辩。”
举扇朝众人一一作揖后,陈迁文直接离开公堂。
杨玉玲死命摇头,“不是的!他下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