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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悠悠,你明日再进宫一趟,说母后想通了,以后再也不管那女人做不做嫁衣的事了。”
尹燕萦一把抓住白悠奕的手。
白悠奕一吓,“啊?哦……为什么哦?”
尹燕萦嫌弃地摇头,“你啊,怎么就不如你两个皇兄聪慧呢,还要母后说这么明白?”
接着,她对着白悠奕的耳朵悄悄说着什么。
白悠奕眸子在跳跃的火苗中,越变越亮!
夜深,白宁徽搂着软绵绵的美人睡得正甜,门外突然传来急促的敲门声——
“皇兄!快开门!”
白宁徽眉头一拧,称得上恐怖的眸子缓缓睁开,仿佛巨龙苏醒。
“皇兄!你在吗?快开门啊?”
白宁徽深吸一口气,忍了忍暴涨的火气,慢慢起身。
却在这时,怀里的小手一抱,“嗯~”
白宁徽火气顿时消失,小可爱缠着他不让他走呢。
他毫不迟疑地躺回,将人抱住亲亲,哪管外头风吹雨打花落花开。
“皇兄?你不会这样都不醒吧!你是猪吗?!”
白宁徽不恼,搂着粘粘的宝贝想着如何在不下床的情况下,就能把门打开。
有了!
“四离,开门。”
吱哑——
门自动打开,吓了白悠奕一大跳!
探头探脑地望了半天,她才壮着胆子迈进屋去。
“皇兄?皇兄你在吗?”
“有话快说!”白宁徽不耐烦地吼!
“嗯~”床上的女人不高兴地哼唧。
白宁徽立即拍着她的背哄哄,“不怕不怕,都怪白悠奕。”
白悠奕:“……”
她翻着白眼搬了凳子坐到床边,“皇兄,我接下来说的可是大事,外人听不得。”
白宁徽冷哼,“这里没有外人,你不想说就赶紧走。”
白悠奕生了一丝闷气,却又干不过他,只有小小声的把自己的想法说了出来。
“皇兄你得帮我。”
白宁徽倒没想到她是有点脑子的。
“不行,若是父皇查到我头上,我们都没好日子过。”
白悠奕不以为意,“皇兄,你但凡做事缜密些,他如何能查到,还是你不行。”
白宁徽不被她左右,“世上没有任何完美的事,做了就一定会留下痕迹,我只能给你提供一些消息,你自己也别多插手,尽量掩饰身份,花钱让别人去办。”
接下来,白宁徽的确和她透露了些有用的信息。
白悠奕一点就通,虽然他没亲自出手,但这些信息结合起来,俨然就是一个完整的计划!
她乐颠颠地走后,白宁徽低头细细盯着怀里的女人。
“曼曼?”
“嗯…吧唧吧唧。”
和曼曼睡得正熟,口水都差点留下来。
白宁徽安心地抱着她睡了回去。
可以的话,他并不希望她看到自己心肠歹毒的一面。
第二日,宫里传来了消息。
“南泽使团答应了割让皇上更改的几座城,但希望以此为契机,接七皇子回国。”
吃着早膳的和曼曼一愣,“殷修彦要回南泽啦!”
白宁徽如今对此人没有太多忌惮了。
“殷修彦在大辛早就失去了作用,身为质子,南泽没有顾及他的性命公然开战,是时候该让人回去了。”
他近来小动作也不少,正好打发给南泽那些争储的皇子添添堵。
“是,皇上也如此应允了。”三思道。
和曼曼一阵唏嘘,尽管从前也想过他会回去,但真到了这日还挺怅然的。
“那殷陶然呢?她也得一起跟着走吧?”
三思摇头,“使臣并未提及。”
“哈?”和曼曼皱眉。
不是说她是最受宠的小公主吗?!
几日后,南泽快马送来的两国协定一签,众人一起在凤京城门外送行。
“唉,真烦,你都失忆了,这回去等于送死啊,不过没关系,失忆了就没良心,谁欺负你,你就让他死!”
和曼曼一会儿忧愁一会儿愤慨,直接将一个大布包塞给殷修彦。
她没说什么,布包里有说明书。
三瓶白色瓶子断肠散,二十包红色纸包迷魂药,十包蓝色纸包狂泻药,绿色纸包……
满满全是药,她特地托七弦给她弄来的!
另外还有一些防身的暗器等。
殷修彦以为她给自己带的干粮,没多想就放进了马车里。
“好了,回去吧,照顾好自己。”
他揉着她的脑袋,眼里全是不想掩饰的不舍。
殷陶然默不作声地站在一旁,想到自己一个人要在这座人生地不熟的凤京生活,她就没有了指望。
殷修彦转身一半发现她,无奈地叹了口气,将人拉到和曼曼身前。
“曼曼,哥哥拜托你一件事,日后帮我照看好她。”
和曼曼瞥了殷陶然一眼,大气地揽过她的肩。
“放心吧!我会把她当妹妹的,日后娶妻生子都由我安排!”
殷陶然肩头挤开她,“谁要当你妹妹,谁要娶妻生子!”
大叫完,她自己一个人先跑了。
殷修彦为难地看着和曼曼,“她有些任性,若真是个冥顽不灵的,你就别多操心了,随她造孽去吧。”
和曼曼嘿嘿笑了两声,“知道了,你去吧,我素来是最有分寸的。”
招手完,和曼曼看着马车渐行渐远,落下了地平线,又缓缓升了起,最后消失在大山深处。
“回家吧。”
白宁徽搂着心绪不宁的她,轻声道。
殷修彦放下了车帘。
将她送的包裹打开,这才发现了里头的各种保命小东西。
想到当初来大辛时,路上被人下药,险些丧命。
她这是怕自己重蹈覆辙吗?
小药包和暗器塞到腰带中,药瓶放入怀袋里,殷修彦收起往日温润的神色,一脸凝峻冷酷。
南泽?
他来了。
第八百三十章 命不久矣
日子离四月廿一越来越近。
全城的百姓,怕是都忘不掉这一日。
为了这个重大之日,凤京早就在悄悄沸腾。
可没人想到,那个本该最欢喜的男人,此刻暴躁得想杀人。
“你说什么?为何会如何!”
就在刚刚,七弦再一次给和曼曼诊脉,得出了她支撑不了十日的结论!
白宁徽五指嵌在院中的树干上,极力克制着自己。
“此前……属下得了一株神农草,给姑娘服下后的确有好转,可后来还是抵挡不住亏败的趋势……”
就像一座高高的山,肉眼可见地在崩塌。
他凡人之躯,不论如何想撑起,终究还是失败了。
白宁徽拼命地告诉自己要冷静。
这里,只有七弦能救她,他不能杀人。
“你告诉我,在这十日内,我还能做什么,只要能让她活下去。”
七弦神色沉重,“王爷,能救王妃的……也许是她自己。”
白宁徽回到屋里,看着浓睡中的和曼曼,脑中不断回想着曾经的过往,希望能让自己通红的眼眶归于平静。
只是,事与愿违。
白宁徽狼狈地离开屋子,坐到为她所建的秋千上,绿色的银杏树,遮挡了他脸上的一切痕迹。
不知坐了多久,身后传来小猫似的呢喃——
“徽?徽?白~宁~徽?”
白宁徽心尖剧烈颤抖,连忙擦了两下脸,起身去抱她。
“怎么了?”和曼曼奇怪地问。
“没怎么,为何不等我,自己从屋里跑出了?”白宁徽声音带着鼻音。
“我这么大个人了,不会丢的。”和曼曼笑着搂住他,一起坐到了秋千上。
只是,窝在他怀里的脸,笑容渐收。
有些事,终究是不能躲……
夜里,累得跟狗一样的孙文博,回到府里。
正厅里那白衣白脸,吓得他差点痛哭。
“娘,你坐在这里,倒是点灯啊!”
“哼,你当为娘还是尚书夫人吗?能省则省,倒是你,这么晚回来又花天酒地了?”
林烟容虽然没点灯,茶水果点却是一应俱全。
“怎么可能,娘你就是这么看我的?我每日跟着旭尧兄忙里忙外亲力亲为,满凤京挨家挨户跑,哪有空花天酒地。”
孙文博来到她桌边给自己端了果盘就吃了起来。
“瞧,是没空,不是不去。”林烟容瞪他。
孙文博喉咙一噎,说不出话来。
“你做什么我不管,你爹去世不到一年,我本不好提这些事,可我孙家也不能无后,你娘我想好了,先把亲事定下,待孝期一过就成亲。”
近来许多户人家,趁着王爷即将大婚的好日子,也就着热闹将婚事办了起来。
看得她心痒痒的。
孙文博嚼着苹果,若有所思。
“怎么,您有人选了?”
林烟容放下茶杯,“我素来是看中我林家的晗玥,前些日子,听你姥爷说,他已经想给晗玥介绍亲事了,我真是替你着急。”
孙文博咽下苹果渣,一脸匪夷所思地看着她。
“娘,小玥是我妹妹!妹妹怎么能娶!”
林烟容同样匪夷所思脸,“什么妹妹,表哥娶表妹,不是天经地义吗?!”
孙文博真是要被气死,亏她想得出来!
“这事我不同意。”
林烟容一掌拍桌,气势十足,“翅膀硬了,敢忤逆生母了?”
孙文博无奈仰头,“娘,不是忤逆您,是有些事吧,您不知道……您可知我如今在做什么?”
“统计城里百姓的疾病啊,怎么……”
林烟容顿时一个捂嘴,“你是说!小玥她得了什么病?”
孙文博神秘地摆摆手。
“这可是朝中机密,我作为总署大人最为得意的左右手,才能了解一二,事实上啊,皇上统计疾病是为了……”
林烟容听完,一下子站了起身!
“你是说,表兄妹结亲,会容易得病??”
孙文博本是不该如此确凿,但他的确没兴趣娶林晗玥,于是很肯定地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