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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这么叫完,他又不说话了。
带着殷修涵来到书房,却发现念念也被他带了进来,殷修致气急败坏!
“我们要商量重要的事!让她滚!”
殷修涵十分不悦,却不敢忤逆三哥,便求着他把三皇嫂借来陪陪念念。
殷修致脸臭到不行,最后还是依着他了。
稳了稳情绪,殷修致恢复往日的冷静自持,“二皇叔的事,我不想管了。”
“什么?”殷修涵怔住。
“他欠的一定不少,我若是拿钱填上,实不甘心,何况今夜是初夜,日后不知还要花去多少。”
殷修涵垂眸,“那……与他分道扬镳?”
殷修致点点头,就是这个意思。
……
三皇嫂羿王妃冯静嫣,板着脸来到厅中接待客人。
“念念姑娘啊,带着面纱该是不好喝茶对吧,不必看茶了。”
念念语气平淡,“无妨,王妃与其独守空房,来陪我说说话,不也是种消遣?”
冯静云指甲一掐,掌心一片月牙。
她冷笑地坐下,“你算什么东西,也能叫本王妃陪你?既然是个卖艺的,就该好好拿出看家本领,伺候好本王妃。”
灵妖阁出来的,各个妖异,冯静嫣对她不是没有忌惮。
“与我单独相约,收费一千两,王妃请付一下。”
冯静嫣面颊殷修致扑霜,死死瞪着那双祸国妖姬的眸子,居然说不出话来。
一千两真不是个小数目,她不是不能拿,而是拿了就会被王爷骂!
身侧的丫鬟却不是省油的灯,连忙上前助阵道:
“哟,奴婢听闻思君姑娘今晚竞拍,二百万两呢!念念姑娘的一千两,实在不够看啊。”
冯静嫣一听,嘴角勾起,“的确呵呵……什么!二百万?!!”
她一下惊起,站都站不稳。
不是在做梦吧!
一个青楼里的贱女人,二百万?凭什么!
她嫁来王府,王爷的聘礼合折也不过五十多万罢了,当时那排面也是颖都头位啊!
冯静嫣这失态的模样,顿时暴露了某些可悲。
丫鬟皱着眉头扶她坐下,心中腹诽王妃实在撑不起场子。
念念双腿一叠,不甚在意。
“思君拍的是初夜,女人第一次总是不一样的,王妃你说对吗?”
冯静嫣握扶手的指头一紧,总觉得这家伙在暗示她什么。
“哼,你们窑子的肮脏事,别说来污本王妃的耳朵!”
“也是,不过今晚我与殿下一同看了竞拍,真是精彩,没想到荣王爷私底下这么富有,二百万两啊…”
啪——
冯静嫣手中的茶杯溜出,茶水倒了满桌子都是。
颖都谁不知道,荣老王爷是三皇子一派的,一晚上花了二百万两?
她抖着脸皮子,心中早就骂成了泼妇状!
“呵呵,荣王爷自然是有钱得紧,卑贱如你,怎么会知晓皇家的富足。”她硬撑着道。
念念十分欣赏她难看的脸,揉着四皇子送的玉戒,眸色幽冷。
本来懒得再搭话,却忽闻远处传来脚步声。
念念刻意弯了眉眼,“日后三皇子登基,王妃就是皇后了,不知后宫可有念念的位置?”
冯静嫣狂怒,抓起茶杯扔了过去!
“啊!!!”
原本速度不快的脚步声,在这一声尖叫后,脚步加快,两息来到厅前!
“出什么事了?”
却见厅中下座,黑衣女人趴在桌上,痛苦不堪。
“王爷!她居然辱骂于我!”
冯静云先是一吓,旋即抹着泪飞奔依偎向外头的男人。
余光扫了一圈。
太好了!
四皇子不在!
念念虚弱地起身,凄离地朝两人行了一礼。
“是念念的错,惹得王妃不欢愉,念念这就离开。”
说着,脚底板咔咔踩过地上的茶杯碎片,难过地往外头走。
经过三皇子殷修致的身侧,手臂突然被扣住。
“你回去。”
众人一愣。
冯静云缓缓抬头,却见男人眼睛看着她。
什么意思?
三皇子没有耐性,推开她扯着念念进入厅中。
念念一路倒退险些摔倒,殷修致不甘愿地搂住她的腰,将人丢在椅子上。
冯静嫣懵懵地看着灯光昏黄的小厅,一直没有动作。
“王妃,王爷有事与念念姑娘商议,您请回屋。”手下无情地打破她的执念,开始赶人。
冯静嫣彻底惊醒,火冒三丈地想冲进去,却马上被拦下。
“王爷!你不能负我!”
这说的什么跟什么,殷修致挥挥手,让手下赶紧把人弄走。
冯静嫣哭喊着消失后,殷修致这才开始谈论正事。
“本王不是对你说过,不许你再见修涵!你当本王的话是耳旁风?!”
念念摆正身子,黑眸无辜地眨了两下。
“您是王爷,念念不敢违逆,忻王殿下,也是王爷,念念也不敢违逆。”
殷修致桌子一拍,“谁不知道整个颖都就属你最不好惹!”
念念:“……”
不可能吧。
“倘若你不愿意,修涵岂能纠缠你!”
殷修致就不明白了,自家四弟什么乐趣!
这女人连脸都看不到,就能叫他视之如珠如宝,整日的流连烟花之地,不思进取…
“你把面纱拿下来。”
念念一不小心就翻起了白眼球。
“念念貌丑…”
嗖——
长指一个飞掠,扯开她的黑纱!
第八百五十一章 你曾是谁
“殿下!忻王殿下!”
冯静嫣哭泣地奔跑到书房。
殷修涵正帮殷修致写着什么东西,听到脚步声微微有些不满,将东西收整了下,这才起身走出书房。
“三皇嫂出了何事?”
“殿下,我家王爷被那叫念念的女人,迷了心窍!您快救救他!”
殷修涵清俊的脸煞时阴沉,头也不回地赶去……
厅里。
念念直视着近在咫尺的男人,目光澄澈。
殷修致手指缠绕着黑纱,微微眯了眼神。
没想到……
这女人还知道给面纱打死结?扯不下来!
念念心中暗暗得意。
你扯啊你扯啊!臭小子!
哗——
黑纱向上一掀!
念念:“……”
这下轮到殷修致得意了,打死结有什么用?
然而,不过得意一息,殷修致便被彻底震惊了!
黑纱被高高掀起,落在脑后。
一张过分妖魅的脸,赫然出现!
本就美入骨髓的脸上,几道黑中透红的伤疤,像藤蔓般从脖子攀沿至右侧脸颊。
不仅没有破了她的美艳,更是叫人仿佛看到了一只真正的妖。
自烈焰滚滚的妖域爬向人间,身上无法抹去妖的印迹……
念念此时脸色糟透了,“念念早年受了些伤,吓到王爷实在愧疚。”
说着,黑纱放了下来。
殷修致抿了抿唇瓣,“倒是有自知之明。”
他还想着若是丑人,早早叫四弟看了也好死心,现下却觉得幸而没瞧见,否则那道道伤痕,岂不又惹得他怜惜不已。
“思君被绑了?谁?”
灵妖阁背后的小院里,男人有趣地拨弄罐子里的小虫子。
“白宁徽的人。”
啪——
虫子一不小心被捏死,黑色的汁液染污了透白的指尖。
颖都一座常年无人居住的奢靡宅院中。
一痕带着思君穿过花园。
思君狐眸飞快地打量着这座华贵堪比王府的宅邸,心脏激动地跳跃。
“主子,人来了。”
一湖莲叶旁的亭子里,孤瘦的身影坐在冰冷的石凳上。
思君弯着丰唇,一脸的春情。
“原来,是这位公子请思君做客。”
“坐。”
一颗紫玉棋子落入棋盘,白宁徽微微抬眸道。
思君兴致勃勃便坐下了,一痕俯身退出亭子。
“会下棋吗?”白宁徽语气平静地问。
思君美丽的眸子掠过棋盘上粉紫交错的棋局,懊恼地蹙眉。
“不会,思君未曾学过下棋。”
白宁徽自己执起粉色的棋子摩挲,目光清浅地问,“那你会什么。”
思君嘴角翘起一个可爱的钩子,像猫儿一样。
“我会…跳舞,思君给公子跳一个?”
“不必,还会其他什么?轻功很好?”
白宁徽阻止她迫不及待地舞姿,继续问。
思君呵呵一笑,“还成吧,父亲觉得我有天资,学了轻功舞姿更是出神入化,我也觉得的确如此。”
白宁徽眸光一凛,“父亲?”
思君眨了两下眼睛,“对啊……噢!我明白了,公子是以为我有父亲的人,怎会沦落风尘,其实不是,不是亲生父亲,是义父,灵妖阁便是他开的。”
白宁徽脸色顿时不好。
“即便是义父,又怎能让你去出卖色相?!”
思君蓦地捂唇偷笑,水光潋滟的眸子映着他愤怒的神色,心中不免暖意融融。
“其实呢…也并非如此,这是我们父女之间的秘密,本不该胡乱透露,今夜就是公子不派人带我离开,我也不会与那老头同房的。”
白宁徽一愣,“原来如此…”
思君微微倾了身子,一点一点凑近对面俊美无俦的男人。
“可如果是你…我想试试。”
白宁徽眸光忽的一黯,“你可知我是谁?”
桌上的棋局被拨乱,思君身子一滞,“你……是谁?”
白宁徽心渐渐下沉。
“那你又是谁?”
“我是思君啊。”思君奇怪地道。
“思君之前,你曾是谁。”
思君身形一僵,缓缓退回到石凳上,“我……曾是谁……”
她轻声呢喃,眸光闪烁间,一阵黑烟袭来——
“思君。”
思君迷茫的神色顿时一亮,欣喜都转头,“……公子!”
爹爹说,在外人面前不能叫爹。
一道黑影缓步而来,“天都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