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缓缓的,相西归收了起势的招式,小丫头说的没错,他追她跑有什么乐趣,果然还是应该会会那个夙不寒。
“那他人在哪?”
“颖都灵妖阁,你知道怎么走吧,就出了皇宫后右转,灯红酒绿的地方最高的那栋。你进去后就往后面走,小山坡上有座小屋子。”
“明白了明白了,啰嗦。”
相西归暗暗把方向记清楚后,一溜烟,也消失了。
和曼曼的古代生存法则
第九百零九章 今晚就走
“今晚怎么这么安静,说好要杀念念的人,都死光了?”
殷修致迎风立在书房顶上,侧耳倾听。
“也许是忌惮我们御林军?”手下分析道。
殷修致斜了他一眼,“你也别闲着,去找思君好好聊聊,白宁徽那小子还不清楚自己的处境,竟敢当面拒绝父皇。”
“是。”
念念的宫殿没人伺候,她自己把碗筷收拾好放入食盒,送到门口放在地上,袖中不小心掉出几个小虫子,无伤大雅。
夜深雾重,思君拖着疲惫的身子,轻轻步入白宁徽的屋子。
“宁徽?睡了吗?”
白宁徽困顿地掀开半片眼皮子,“怎么了?”
“我……”思君在他床边坐下,“我害怕。”
“别怕。”
思君叹了口气,他不应该抱着她安抚吗?就说一声别怕算什么?
很快,她眼中含了水雾,“宁徽,你是不是不喜欢我了?”
白宁徽疑惑地歪了歪脑袋,“怎么看出来的?”
思君闭着眼睛,忍住想吐槽的心。
“我、我们分开了六年,这六年来你可能喜欢上了别人,也可能对我的感情已经淡了。”
白宁徽安静地看着她,轻柔的锦衾往自己肩上拉了拉。
“你很担心吗?既然担心,为何让我等六年,你应该早些年去找我。”
思君眉头渐渐拢起,脑中因为白宁徽这话变得一团混乱。
对啊,为什么呢?男人的感情怎么经得起六年的磋磨,何况还是那么多女人都盯着的王爷。
但未过多久,她从乱麻中理清了原因。
“你忘啦?我病治好好,记不清事了,所以才没去找你呢。”
白宁徽若有所思,“是你忘了,你恢复记忆的那一刻,是多痛恨我,可如今为什么在乎我还喜不喜欢你了呢?”
思君一噎,才理清的思绪又糊成了块状。
想半天想不出名堂,思君的眼泪瞬间滴落下来,“宁徽,我…我是女儿家,你当初伤我那么深,我转头就跟你回去,那我算什么呢?”
白宁徽有些听不明白了,“那现在又算什么呢?”
思君感觉自己不能再和他讨论下去了,他说的话,没一句是她预料中的。
“你就告诉我一句话!你还爱不爱我!”
白宁徽趴在枕头上,嘴角勾起一抹魅人的笑,“我当然爱你啊曼曼。”
思君愣了愣,那就好。
“那你就跟我走,我们不能再留在南泽了,多一天都不行了!”
殷修致要让她拿捏住白宁徽,叫白宁徽答应大辛撤去关税,反而要在南泽这边要收取大辛的进购税。
她不想管这些事,倘若答应他们,就能让她和白宁徽离开,自己马上就能办到。
可明显不是,殷修致根本就不会让他们走!
“多一天都不行?”白宁徽疑惑地支起身子,“那半天呢?不睡好觉会很困。”
思君心里窝着一团火,一把掀开白宁徽的锦衾,“现在就走!”
白宁徽好似不情愿地坐起,懒洋洋的。
“那我们要怎么离开?这里是守备森严的皇宫。”
思君都快不认识他了,“我们用轻功离开啊!”
和曼曼的古代生存法则
第九百零十章 白宁徽离开了
颖都的清晨素来像仙境般,到处都是浓雾。
念念没有早起的习惯,睡到自然醒后,才发现床边坐着个人。
“想吓死人,来了怎么不叫我!”她问向来人。
夙不寒脸上像被寒气罩住了一样,“我就想看看,你有多能睡,我这么个大活人你都察觉不出,就不怕出事?”
尽管睡很久,念念还是打了个大大的哈欠。
“放心吧,我不怕。”
夙不寒一脑袋拍歪她。
“昨晚相家那两头傻子不知道怎么就找到我那了,是不是你干的!”
念念想了想,“是白宁徽。”
“难怪!”夙不寒马上就信了,“对了,白宁徽带着思君离开了,昨晚的事。”
念念坐在床沿,眨了两下眼睛,轻轻点了点头,“一路用轻功的话……快到城门了吧?”
“比你想的快一些,已经出城门了。”
念念呼出一口气,“那就好。”
夙不寒瞥了她一眼,“倒是心宽。”
念念起身到门口拿早餐加午餐,没和他讨论这件事。
想必今晚就会有结果了。
“你就别在我这盯着了,我一把年纪了,能自己吃喝拉撒!”
念念瞪着早午晚都赖着不走的夙不寒,无语道。
“一把年纪?能有我年纪大?”
念念眼角抽痛,谁要跟他比年纪大!
“所以要我照顾你吃喝拉撒对吧?”
夙不寒欣慰地点点头,“对啊,走,伺候本宫如厕。”
念念晕死,带着他欣赏了下宫里的茅厕,“瞧,这可是御用的纸,用来写奏折的呢,我特意从老皇帝书房偷来给你擦屁屁的!”
“好棒好棒!”
“还有这桶上的一层绒毛,我可是按照慈禧的规格置办。”
“慈禧啊,你话本里的那个亡国太后?”
“对,太后的东西,那可别提多好,顶多这桶不是檀香木的,您老人家凑合着用用。”
“那怎么行,我这尊贵的屁屁怎么能凑合。”
“那就憋着吧。”
把人丢下,念念一路翻着白眼回到殿里,虽然一块生活了这么多年,但光天化日讨论如此不下饭的事,她还是不乐意的。
…
白宁徽带着思君直接用轻功飞出城门,不过多久,思君就累得不喘气了,跌坐在树边脑袋发麻。
她一个弱女子,白宁徽怎么就看着她自己跑,也不抱抱她。
这么想着,白宁徽关切的目光总算投来。
“怎么了,是不是跑不动了?”
思君感动的目光像星星一样闪烁,“嗯,好累哦。”
她家男人要疼她了呢。
却听白宁徽感慨地看向朝阳,语气惋惜,“瞧我说什么了,不睡觉会困吧。”
思君已经抬起要抱他的手,顿在那。
白宁徽在她身旁坐下,“还能继续吗?我让一痕把码头的船夫叫住,不让他们走,我们现在继续赶路还来得及,否则就要多待一个月了。”
“不行!”
思君连忙站起,说什么也不歇了。
白宁徽满意地点点头,“那就好,不愧是曼曼,加油赶路吧。”
说罢,他快速消失在前方的浓雾中。
(
第九百一十一章 风起云涌势起
“宗主,白宁徽已经带思君坐上了回大辛的商船。”
黑暗的屋子里,一个声音在夙不寒耳边响起。
他缓缓睁开眸子,眼中透着冷意。
“白宁徽…走了?”
“是。”
夙不寒慢慢坐起,心里觉得太便宜那小子了,怎么就让他走了呢。
“让大辛的人盯着,只要对方一到,就给我来信。”
说罢,抱着小猫重新躺回,仿佛这是件很小的事,夙不寒很快把白宁徽抛诸脑后。
院里,念念仰望着月光,一直等到夜半,连夜莺都入眠时。
“看来是真的走了。”
她也转身,回屋睡觉。
白宁徽无声无息地消失在皇宫,第二日清晨就被送饭的太监们发现,不论是云皇还是殷修致,都气得捶桌。
原本想关几天就了事的兵部尚书任兆瑞,却又莫名其妙因为这件事而一直没放出来。
谁让他胡乱悬赏惹出一帮江湖杀手,导致皇宫守备变弱!
“你说……有人蠢蠢欲动,想要兵部尚书的位置了?”殷修致自宫宴后便一直留在宫里,他总感觉近日风起云涌的态势已然呈现。
自然,也是因为宫宴折损了任兆瑞,让他知道有人出手了,接下来一定还会有别的事发生。
“尚书是各部之首,谁能不心动,即便是其余五部都有人在暗中操作,除了人脉,另外还寻了不少任兆瑞的龌龊。”手下道。
殷修致也不是没想过这种情况,可他还是轻视了权力对人的影响,即便他坐镇于此,依旧有人铤而走险。
“拖着,把那些折子都截下来,过段时间本王便去皇上那求情。”
哼,念念以为自己扳倒了兵部尚书?想得挺美。
折子被拦截,接下来的日子却安静得很诡异。
皇宫好似因为多住了一个人,就变得莫名心慌起来,但这也仅仅是身处高位的那些人才有所觉察。
“丫头,来信了,白宁徽到大辛了。”
夙不寒优哉游哉地将信拿给念念瞧。
一共就一句话,念念还是对着那话盯了半天,想从中看出些端倪。
从前南泽到大辛要过南境,骑马从颖都到凤京再快也要两个月,如今大辛从南泽这夺了个港口,速度快了许多。
“好,回去就好。”
她把信还给了夙不寒,便带着猫回了自己屋子。
宫中生活无所事事,但她还是要憋在这里,等事情爆发,才能第一时间掌握住局势。
浅睡中,她竟做了梦,梦里是好多年不曾梦到过的白宁徽。
也许是他彻底离开了,梦里的白宁徽一边挥手,一边对着她笑。
那模样,是她从前未见过的谦和温润,好似变了个人似的,但她知道,那是他。
沉夜,因为那个笑,念念直接被惊醒。
像噩梦般被惊醒。
究竟是他笑得太恐怖了,还是什么别的原因?
“是太恐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