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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宁徽边说着这话,边走到了桌子旁,一脚抬起踹着底下的白宁烨。
白宁烨冷不防地被袭击,没躲得及,只能抱着被踹中的腰气急败坏地说:
“皇兄,即便我今日不得不死,你也得让我死的瞑目,你先说我怎么了?”
“怎么了?这可是你家皇后说的,要让和曼曼入后宫!”
白宁徽咬着牙,脚下又是一腿踹了进去。
白宁烨本来是已经防备好了,却在听完后一愣,又被白宁徽踹了个正着。
“冤枉啊青天大老爷!这事我根本不知道,皇后一定是弄错了,我绝对没这想法,我对天发誓!”
白宁烨叫苦不迭,这事太突然了,简直可以说是不知所措,皇后这是发了什么癔症,居然敢对皇嫂痴心妄想。
“你若不是做了什么,皇后怎会无端揣测圣心?”
白宁徽磨牙说道,放在桌沿的手紧了紧,脚下又是一踹。
白宁烨急忙变换着方位,把脆弱的腰身改成结实的手臂,这才稳稳地接下白宁徽力道实足的一脚。
“皇兄若不信,我带你去找皇后,咱们当面把话说清楚!!”
“后宫不得见外男,这也敢忘!”又是一脚。
白宁烨眼里包着一包泪,躲在桌下承受着白宁徽的怒火不敢喊痛。
若是能让你停脚,见见又何妨。
“那我给你发一百个誓,真的不是真的,我绝对不会对皇嫂有非分之想!”
白宁徽已经抬起的脚一顿,嘴角不自觉地微微翘起。
“一个皇帝,打算在桌底下窝一辈子了?赶紧出来!”
白宁徽收回脚,迅速弯下身子将白宁烨从桌底扯了出来。
白宁烨则喜出望外,皇兄这是被他的话给打动了?但这一百个誓…该怎么发呢?
锦延宫内,白宁烨拉着白宁徽并排坐在台阶上闲聊着。
“皇兄,你不想别人惦记,为何不将曼曼娶回去?”
白宁烨端了个果盘放在身旁,手里剥着小橘子,橘子皮一片片随意扔在地上。
“曼曼也是你能叫的?”白宁徽一把抢过白宁烨快剥好的橘子,嘴里威吓着。
他可没忘了这小子有心让和曼曼入后宫的事,以后可不能让这两人再见面了。
“额…皇嫂。”
白宁烨有些迟疑地出声探寻,见皇兄居然没有反驳,突然想起自己在桌底的最后一句话是不是也叫了声皇嫂,所以方才自己能得救,是因为这个原因?不是因为皇兄感念他的真心诚意??
白宁烨怏怏地又拿了个橘子开始乱剥。
“你懂什么,不过逢场作戏,就她那品行还能做我王妃?”
白宁徽将橘子扔进嘴里,开始得意地逞嘴能。
白宁烨一个惊奇,瞧着白宁徽的嚣张模样,不免有些失笑。
“皇兄,你这话说的,万一被她听到,就当真做不了你王妃了。”
白宁徽神色一凛,斜睇着白宁烨,语气冰冷地警告着:
“若是这话传到她耳里,我定会让你命丧于锦延宫。”
白宁烨想笑又不敢,适才那猖狂的样子是做给谁看呢?
“皇兄,你这不是逼着我换宫殿名吗?”
“不愧是我大辛皇帝,聪明伶俐,足智多谋,大智若愚”
白宁徽出言讽刺着,这小子的脑子都拿来跟人斗嘴用吗?这点倒是能与和曼曼媲美了,不对,这两人都这么爱贫嘴,放一块得吵死,还是不能让两人见面。
奈何这嘲讽没有奏效,白宁烨一口将橘子塞进嘴里嚼着,含糊而谦逊地说:
“嘻嘻,夸得我都不好意思了,我这就给你赐婚如何?”
“赐什么赐,管好你自己就行了,我的事用不着你操心。”
白宁徽伸手从果盘里拿了个没剥的橘子就塞进白宁烨的嘴,让他话多。
“哼。你这样占着茅坑不拉屎,弟弟我只好帮皇兄将她收入后宫了。”
白宁烨将堵住他嘴的橘子拿出,不怕死地出言顶撞。
白宁徽没有让他失望地伸手掐住了他的后脖颈,嘴里挤出凉凉的几个字:
“试试看。”
“开玩笑开玩笑,皇兄你怎么就禁不起开玩笑呢?”白宁烨立即合掌告饶。
他真为皇兄的娶妻之途感到惆怅啊,这样的皇兄真能讨姑娘欢心?
待白宁烨被逼发了一百个誓后,白宁徽这才放过他离开了。
他也无心再批什么奏折了,送走白宁徽便匆匆赶去皇后的承平宫,他倒要好好问问这个文语儿脑袋里在想些什么。
“皇后!”
白宁烨人还未进承平宫内,便急不可耐地吼了出声。
第一百二十章 皇后太闲了
文语儿午觉后,在院中采着开得璀璨的白菊,白菊可用于泡水酿酒做糕点,平肝明目,清热解毒,即便只是作为观赏也美若夜空中的烟火,是文语儿极为喜爱的花之一。
她正采下一朵放在鼻尖静静地轻嗅,殿外便传来了白宁烨的喊声,心下震惊,皇上还从未有如此大声叫唤过她。
文语儿匆忙将手中的白菊放入有琴提着的花篮中,起身要去迎皇上。
白宁烨速度极快出现在文语儿面前,用眼神将下人遣退后,看了一眼文语儿后便自己走入正殿内。
文语儿被这一眼看得无所适从,自嫁入皇家后,何曾见过皇上用这种眼神看她。
皇上从来都带着如艳阳般温暖的微笑,令人心生向往与爱戴。
白宁烨冷着脸进殿坐在软塌上,就这么一直看着站在跟前的皇后。
将她看得心下擂鼓不断,不知是因何事惹怒了皇上。
许久后,白宁烨才开口问着:“皇后平日是太闲了吗?”
文语儿心惊,皇上这话是何意,自己究竟是做了什么不妥之事。
“皇上,妾身不知何事惹恼了皇上。”她不知该如何回话,只得战战兢兢地求问着。
“你找和曼曼跟她说什么了?”
白宁烨没心思跟她多绕弯子,直接将话挑明。
文语儿闻及此微微抬头,看着白宁烨极少动怒的俊颜,暗自忖量着,皇上这么快就得到消息了?
这是知道是自己让曼曼找王爷帮忙劝阻而动怒,还是
“皇上,妾身是想着皇上喜爱曼曼姑娘,故而想与之亲近”她知道宫里的事定然瞒不过皇上,不敢说什么假话,至于其他的等皇上问了再说罢。
白宁烨脸色更是沉了几分,果然这话是从她嘴里出的,也不怪皇兄会多想,自己妻子都这么说,别人肯定都觉得事情定是如此。
“你从哪得知朕喜欢她?”他语气不悦地问。
“皇上对她很是上心,妾身以为”文语儿嘴角发颤地回话。
她有些受不住皇上对她这般冷言冷语,皇上平日最是谦和有礼,温润而泽,今日是生了多少肝火才会如此。
“可以了,这话以后再不可说,朕对和曼曼无意,若有心亲近,也不过是因了她是朕未来的皇嫂,皇后日后可要谨言慎行,切勿再随意揣度了。”
白宁烨急急打断她,这话真是有点危险了,居然说他对和曼曼上心,这要是被皇兄听到又免不了一顿打了,好在没有让这女人见到皇兄,先祖果然诚不欺我。
“皇、皇嫂?”文语儿被惊得瞠目结舌。
这是怎么回事,怎么那和曼曼突然就变成了皇上未来皇嫂了?
“是皇兄对他上心,朕自然免不了对她多些照拂,皇后竟想让这和曼曼入朕后宫,可知皇兄有多恼怒?”
白宁烨见她确实傻傻不知情,也是很无奈,不耐地敲着软塌上的矮几边对她解释着此事。
“妾身实在不知此事啊!”文语儿抬头叫屈。
难怪和曼曼可以找王爷帮忙,这两人本就关系匪浅了吗,为何她不与自己明说啊?
“下回这种事少做,平白地挑拨了朕与皇兄的感情。”
“妾身知错了,任凭皇上责罚。”文语儿愁眉锁眼,苦着脸认罪。
若不是真的不知情,她怎敢有动王爷女人的心思,况且她根本不能猜测得出,那冷情冷心性情暴戾的瑄王,还会有喜欢的人。
“罢了,反正没有出什么乱子,便不责罚了,此事你与和曼曼知会一声,表明朕无此心便可。”
白宁烨还不至于会为这种小事而责罚皇后,皇后乃后宫之主,不可随意责罚,以免令后宫诸人生了轻视怠慢之心。
“妾身知道了,皇上别恼了,妾身刚泡了壶菊花茶,皇上喝上几口下下火吧。”
文语儿见皇上的气消了一些,便马上去端了茶来,让皇上再多消些气。
白宁烨将这事处理完,便顺着她的意喝了几口茶,就回了锦延宫批他的奏折去了。
皇上离开后,文语儿怔怔地坐在殿内,回想着此事,当真是后怕。
仔细想想,确实是自己妄加揣测了,不论是皇上还是和曼曼都没有表明过于对方有意。
和曼曼还有心让自己找皇上确认,以免误会了皇上。
当真是一语成谶,自己果真是误会了,也不怪皇上觉得自己是太闲了。
可为何和曼曼不与自己言明呢,这事让文语儿疑惑不解,还是把人找来问问吧。
文语儿看着天色尚早又去派了人将和曼曼叫了来。
和曼曼今天还真是忙得很,她虽然平日也是游手好闲,但比起应付人,她宁愿躺着不动。
文语儿让有琴给和曼曼端上一杯菊花茶,便将人撤走了。
“曼曼姑娘,今早的事,果真是个误会,本宫也是有些惭愧,事情未弄明白就与你说那番话。”文语儿的语气早就不似上午离开前那般热切,透着生硬与疏离。
“娘娘无须自责,是误会终究能解开。”
和曼曼自然也能听得出来皇后这是在不高兴,但该不高兴的人应该是她吧。
这种人也是常见,做错事的人因为羞愧以及被人发现觉得丢人,反而容易恼羞成怒。
“只是本宫不明白一件事,有劳曼曼姑娘可以为本宫解惑。”文语儿看了一眼和曼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