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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当然啦,我现在已经是知名创业青年了!”
“你看,那里是我坐的位子,倒数第二排是你坐的。”
“嗯,那张位子坐了有三年呢,哎,谁让老何不喜欢调座位呢。”
他们的班主任老何是个古板同时又很有个性的老师。
说他古板,初中三年给学生安排座位,都是男生一桌女生一桌。
搞得大家都没有什么甜蜜温馨的同桌回忆。
而且轻易不动座位,从第一组到第四组,三年就动过一次。
说他有个性,当初那两个同学因为酒精中毒被送去医院后,他担心学生会被开除,硬生生瞒住了校方,只通知了家长。
后来两位学生都改过自新,考上了高中上了大学,都对老何很是感激。
“可惜教室的门锁着,要是能进去坐一坐就好了。”郝佳芸叹道。
“能进啊,怎么不能。”
“你…你想干嘛?你要窍门啊?”
许安阳点点头,道:“不是窍门,是用除钥匙以外的方法把门打开。当然,我只能试试啊,要是门反锁了,我就没办法了。”
说着,许安阳拿出钱包,从里面掏出一张建设银行的银行卡。
为啥用建行的卡呢,因为建行卡上用的不适合凹凸印数字,比较平滑,方便插到门缝里。
五中的楼是老楼,门自然是老门了,用的还是那种防盗性能最差的弹簧锁。
这种锁用的是三角形的锁舌,为了关门方便斜边的那条朝外。
所以,只要把卡片从门缝里插进去,用力把锁舌推回去,门自然就打开了。
许安阳这招还是从开锁的人那儿学的,有一次忘了带钥匙,找锁匠来开门。
锁匠看了看门的心态,找了张塑料片一划拉就开了。
许安阳在惊讶之余,第二天就给门换了把防盗锁。
当然,锁都是防君子不防小人的,对于开锁专家,你什么锁都没用,时间问题而已。
许安阳对着锁舌一阵折腾,银行卡片都快折断了,终于感觉到一滑,门往里一推,开了!
“竟然开了!”郝佳芸异常惊讶,同时心是怦怦直跳啊。
她平时是个很乖的女孩子,自从和许安阳在一起后,已经做了不少超出她想象的事。
比如跑到外面开房过夜,一起睡觉什么的。
而今晚又做了一件大胆的事,窍门进教室。
许安阳摸了摸有些发疼的手,看样子自己技巧还是不足啊,只能用蛮力。
“你这个银行卡怎么办,都要划坏了吧。”
“银行卡没事的,卡破了换一张就行。”
许安阳把卡收进了兜里,两人一起进到了教室中。
抚摸着已经沾染了一些灰尘的桌面,许安阳站到了讲台上。
此时,两人的内心都被一种莫名的,难以形容的激动充斥着,一种剧烈的情感激荡在胸腔之中。
两人在讲台前紧密地拥抱,许安阳低下头,郝佳芸仰起面,热烈地吻在一起。
教室比外面暖和很多,火焰一经燃烧立刻无法收拾。
衣服被一件件剥了下来,铺在了光滑的水磨石地面上。
带着微光的黑暗中,郝佳芸是唯一的光芒,白的发光。
“冷吗?”
“不,一点都不。”
第二百九十九章 除夕
这是一种难以言说的体验,郝佳芸这辈子都不会忘记。
她和许安阳躺在教室讲台的水磨石地上,下面垫着许安阳厚实的羽绒服和毛衣,上面披着郝佳芸划破了一个角的大衣。
大衣的下面,两个人都没有穿衣服,郝佳芸蜷缩在许安阳的怀里,同时缩着脚,空气还是有些冷的。
这样的场景她过去想都不敢想,但此刻的她却很有安全感,就算这时候有人冲进来,她也觉得自己可以坦然的起身穿上衣服,然后被许安阳拉着跑开。
对,他一定会带着自己逃跑的,然后把所有担心和问题都处理掉。
而许安阳望着黑黢黢的天花板,上面有一台绿色的电风扇挂着。
因为是冬天,所以扇叶被取掉了,只剩下一个光秃秃的转轴。
不少人都在担心过,夏天脑袋顶上嗡嗡嗡转着的电扇会不会掉下来把头给削掉了。
许安阳也想过,不过他想的是老师脑袋上的这架,要是掉下来把老师头削掉,就不用上课了吧。
“还是应该带个套的,这样憋着挺难受……但毕竟算是一种特别的体验,也不错……”
郝佳芸沉浸在事后独特的回味中,而许安阳却在想着刚刚经过小超市的时候应该偷偷买个杜蕾斯什么的,还应该带包餐巾纸。
不然他也不用一直憋着,小头能上头,大头可不能上。
想想那个因为在厕所早产,最终被学校勒令退学的女生吧。
许安阳摸了摸郝佳芸的脑袋,问了十五分钟前同样的问题,“冷吗?”
“嗯,有一点。”
“那我们穿衣服起来吧?”
“好。”
两人从地上起身,穿好衣服,拍了拍灰尘。
除了他们两个人之外,再没有人知道,这个教室里曾经上演过这旖旎的一幕。
这也将成为两人不会对他人言说的秘密,永远藏在心头。
在年华老去的时候拿出来回忆一番,感慨青春年少时的冲动。
穿好衣服后,两人又在教室的位置上坐了坐,许安阳还翻了翻抽屉,看看能不能找到封情书什么的,结果除了几本作业本外,无所收获。
把门关好从教室出来,回到翻墙进来的地方,自行车还在。
可问题来了,现在自行车在外面,郝佳芸该怎么翻出去呢?
许安阳又想了个办法,让郝佳芸坐到自己肩上来,把她抬起来送上去。
翻过去以后,踩着自行车下去,就ok了。
“你能承受得住吧?”郝佳芸不无担心。
虽然她一百斤都不到,但还是觉得自己重了。
“从我刚才的表现你难道判断不出来吗?啊?”许安阳显得很是自信。
郝佳芸嗔怪了许安阳一眼,道:“那你蹲下。”
“好嘞,大姑娘上花轿啦!”
红着脸跨上许安阳的肩膀,许安阳喊了一声“起”,还真一下子就起来了。
年轻人,腿和腰就是好,这要换成30岁的许安阳,把腰闪了还是小事,把人给摔了可就麻烦了。
有了翻进来时的经验,出去时郝佳芸小心了很多,没有再把大衣给撕了。
许安阳搭手扶着,郝佳芸踩着自行车凳子跳了下来。
她满脸的兴奋,仿佛完成了一次了不得的冒险。
等许安阳也翻出来后,她紧紧拽住了许安阳的胳膊,轻声道:“我永远都不会忘记这一天的,永远。”
“放心吧,等以后这样的一天多了,就无所谓了。”
“你说什么呢!哪有那么多这一天,我们之前都好几个礼拜没见面了,你天天那么忙。”
“郝医生,你以后也会很忙的!做了医生,那可真不是一般的忙啊。”许安阳感叹道。
“是啊,听说医生的家属出轨率很高呢,就是因为太忙了。”郝佳芸淡淡道。
许安阳咽了下口水,没敢接话,郝佳芸接着道:“没事的,我会好好练习刀法的。”
刀法?什么刀?手术刀吗?
大冷天的,许安阳汗都下来了,但还是稳住心态,道:“嗯,你一定会是最优秀的外科医生。”
郝佳芸搂住许安阳的胳膊,两人原路返回,回家去了。
送郝佳芸到小区,许安阳问:“你这衣服……没事吧?”
“没事,到时候我塞进行李箱里不拿出来就行啦。我上楼去了,你到家记得告诉我?”
“好,那我走了。”
两人道别后,许安阳长舒一口气。
这找个学医的女朋友还真是麻烦呢。
他们各种尸体什么都看多了,到时候来个生死看淡,绿了就干,他岂不是要完蛋。
到时候再用她那神乎其技的刀法,给自己来个大卸八百块,玄武湖里放一批,秦淮河里放一点,紫金山上抛一点,自己真的要化身万千,在南京城无处不在了。
不过这种害怕的情绪只是一闪而过,许安阳还是相信郝佳芸不会做出这样的事,她不是这种性格。
只有把自己的一生全部投入到一份感情中的人,才会在感情破灭时如此极端。
郝佳芸不是这样的人,她很爱许安阳,但她也保有自己的那一部分,而且是很完整的一部分。
这点上来说,许安阳身边的每个女人都是这样的,她们都很喜欢甚至爱许安阳,但也都有自己完整独立的生活。
难怪许安阳最喜欢找这样的女人了,除了方便他左右横跳外,也是为了自己的生命安全考虑啊。
边走边哼着歌,许安阳到了清水居的小区门口,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
竟然是陆源。
这小子又长高了,不过被他看到他该找我要红包了。
想到这里,许安阳加快脚步哟啊溜。
“许安阳哥哥!许安阳哥哥!”
完犊子,还是被眼尖的陆源给发现了。
许安阳只能停下脚步,假装很意外地道:“啊,是陆源啊。你怎么这么晚还没回家,在小区门口干嘛呢?”
陆源道:“我钱丢了。”
“我靠,你的钱丢了?这可是天大的事啊,丢了多少钱啊?”
“十块钱。我本来放在兜里的,晚上洗完澡发现兜里的钱不见了。我猜肯定是回来的路上丢了,我就过来找。许安阳哥哥,你帮我找找吧。”
许安阳叹了口气,心想陆源这小子,小小年纪一个财迷。
大冷天的晚上不在家里呆着,跑出去找十块钱,这是何苦呢。
许安阳不忍心看着陆源大晚上在外面找钱,就陪着他一起找。
一边还问他:“你妈呢?”
“我妈上夜班啊,还没回来呢。我是想拿十块钱去给她买点宵夜的,哪知道丢了呢。”
陆源这么一说,许安阳更加心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