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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此,巴纳姆没有任何的怜悯,手中的鞭子化作一道道残影不断的抽在警笛头的身上。
这长鞭之上似乎也附着着某种畸形的诅咒,每当巴纳姆的鞭子抽中警笛头,它身上诅咒的力量就加重一分,很快的各种鳞片和羽毛遍布了它庞大的身躯,就连两个形似扬声器的脑袋上也被五彩斑斓的羽毛所掩盖起来。
“把它给我关起来,好好养着,直到下一场马戏团的展览为止。”
对着警笛头抽打了数十次,依旧没有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
巴纳姆喘息着收起自己手中的鞭子,扭头看向身后的马戏团成员,在他们畏惧的表情中命令了一句。
听到巴纳姆的命令,在一旁的【拇指将军】连忙冲上前去,抓起地上的绳子对着警笛头缠绕起来,随着【拇指将军】的这一举动,更多的马戏团成员也纷纷行动起来,参与到这其中,大象江豹伸出自己的鼻子接过【拇指将军】手中的绳子,【龙虾男】用双手切断绳子递给身边的【双头姐妹】。
受限于马戏团的规则,他们无法忤逆巴纳姆的命令。
将这一切看在眼中,巴纳姆得意于自己在马戏团的威信,满意的点了点头。
然而,在转动之际。
“等一下……”
礼帽下的目光却微微一顿,停留在了一旁珍妮·林德的身上。
咧开嘴角,一瘸一拐的朝着【瑞典夜莺】所在的方向靠近而去。
巴纳姆注视着珍妮·林德精致的面孔,语气中却带着深深的恶意。
“【胡子女】呢,我怎么没有看到她在马戏团里?”
第两百五十八章 惩罚
“……”
马戏团。
随着巴纳姆尖锐的嗓音,气氛一下子变得危险起来。
警笛头周围不少马戏团成员手中的动作停顿下来,看向巴纳姆面前的【瑞典夜莺】脸上流露出担忧的神情。
而在巴纳姆面前,直面马戏团团长的珍妮·林德脸上的表情却表现的尤为镇定。
“【胡子女】在刚刚和警笛头的战斗中受伤了。”
“是吗?”
听到珍妮·林德所做的解释,巴纳姆的目光又在她的身上停留了一阵,这才带着几分不甘的收回视线道。
“我不管她受了什么伤,让她赶紧回来,不然的话有她好受的。”
说完,巴纳姆拄着拐杖转身重新将自己的注意放回到眼前的警笛头之上。
“呼~”
看着巴纳姆转身的背影,珍妮·林德在心中默默松了一口气。
“不对,你在撒谎,珍妮!”
然而,还没等珍妮·林德放下心来,在她对面的马戏团团长随即转身得意的拆穿道。
“【胡子女】根本就没有和警笛头战斗过,她从一开始就没有参与战斗……”
用手中的鞭子缠绕上珍妮·林德纤细的脖子,巴纳姆稍稍用力将她抓到自己面前,礼帽下的表情变得越发危险:“现在,我再给你一个机会,告诉我【胡子女】究竟跑到什么地方去了,或者由你来代替做马戏团里的【胡子女】……”
随着巴纳姆的威胁,畸变的诅咒顺着皮鞭蔓延到珍妮·林德的身上,她姣好的面容下金色的胡须若隐若现。
“我在这,团长。”
眼看着,诅咒的力量就要将珍妮·林德变成第二个【胡子女】。
突然,从马戏团的角落穿着裙子身材壮硕的【胡子女】出现,她看着被巴纳姆抓住的珍妮·林德,强自镇定的说道。
看着再度出现的【胡子女】,巴纳姆有些不甘心的松开缠绕在珍妮·林德脖子上的鞭子,随着鞭子的松脱原本作用在【瑞典夜莺】身上的畸变力量也随之消散开来,珍妮·林德下巴的胡子重新缩回,恢复到原本精致的模样。
“我太害怕了,所以没敢参与到刚刚和警笛头的战斗中。”
在巴纳姆的目光注视之下,【胡子女】努力摆出镇定的表情,将心中提前准备的腹稿道出。
“害怕?”
听到【胡子女】所给出的理由,巴纳姆礼帽下的嘴角不受控制的翘起,露出嘴中锋利的牙齿。
“你觉得,我会相信你的话吗,【胡子女】?”
一瘸一拐的走到【胡子女】面前,巴纳姆注视着对方那被茂密胡子所遮挡的面容,看着她眼中的游离神色,语气尖锐而阴森的说道:“还是说,你已经做好了付出说谎代价的准备?”
举起手中的拐杖,对着面前的【胡子女】点了一下。
下一秒钟,大量茂密的毛发不受控制的从【胡子女】的身上生长出来,被这些毛发包裹成一个古怪的毛人,【胡子女】咬牙承受着无数毛发从毛孔中生长带来的剧痛,语气坚定的说道:“我说的一切都是事实,团长,啊!”
身后,看着因为畸变诅咒而发出痛苦哀嚎的【胡子女】,珍妮·林德握紧拳头,拼尽全力压抑住自己的情绪不显露出来。
“好,很好。”
扭头,意味深长的看了一眼身后的【瑞典夜莺】。
巴纳姆一脸阴沉的点了点头,看着面前浑身被黑色毛发包裹却依旧嘴硬的【胡子女】。
“既然你这么害怕和警笛头战斗,那么接下来的时间,我就让你和它‘亲密无间’的在一起,永远都不要分离开来。”
随着巴纳姆的话音落下,它控制手中的拐杖对着【胡子女】的肩膀点了一下。
紧接着,那些从她身上所生长出来的毛发就好似具有生命一般的暴走起来,它们汹涌着在地上拖行一点一点的朝着警笛头所在的方向爬起。
面对这一幕,警笛头周围的马戏团成员纷纷迈动脚步躲避开来,他们注视着哀嚎的【胡子女】以及她身上那些活动的毛发,眼中闪过几分兔死狐悲之色。
就这样,拖动着【胡子女】来到警笛头面前,在她身上的那些毛发开始分散开来攀爬依附到警笛头干瘪的身躯之上,就仿佛找到了目标一般开始往它体内钻了进去。面对这些无孔不入的毛发,倒在马戏团内的警笛头哀鸣着发出警报,却根本无力抵挡这一切。
巴纳姆的目的,居然是想要将【胡子女】和警笛头硬生生的连在一起,变成畸形的怪物。
“好了。”
眼看着,伴随着毛发没入警笛头的身躯越来越声,【胡子女】的身体已经有接近三分之一和警笛头连在一起。
“是我让【胡子女】去放走在马戏团里的那个女探员的。”
珍妮·林德开口承认道。
“如果要惩罚的话,就惩罚我,【胡子女】只是在依照我的命令行事而已。”
抬起手掌,让警笛头身上没入的毛发暂停下来。
巴纳姆扭头看向站出来的珍妮·林德,脸上流露出奸计得逞的表情。
努力压下自己嘴角翘起的笑意,巴纳姆对着珍妮·林德做出一副假惺惺的样子叹气道:“真是太让我伤心了,珍妮,作为马戏团的王牌,我可一直都没有亏待过你,将你高高的捧在马戏团的舞台之上,结果你却用背叛来回报我对你的照顾……”
一边摇着头叹气,巴纳姆甚至还刻意的抹了一下眼角,流出了几滴鳄鱼的眼泪,接着又做出一副万分不愿的表情说道:“作为马戏团团长,我很想要原谅你所做的一切,哪怕是背叛,可是根据马戏团的规则,背叛就必须要付出代价,这是我这个马戏团团长也无法改变的事实。”
“不过,在此之前,首先做的是将未完成的惩罚收尾。”
甩了甩手指,将自己那虚情假意的模样收起来,巴纳姆转头看着警笛头身上的【胡子女】发出尖锐的笑声说道。
毕竟,它可从来没有说过,珍妮·林德承认自己所做的一切,就放过【胡子女】这样的话。
对于敢在马戏团背叛自己的家伙,巴纳姆不会有半点心软。
第两百五十九章 马戏团的历史
马戏团内。
巴纳姆的笑声好似尖锐的刀子刺在众人的心中。
【拇指将军】看着警笛头身上被毛发包裹半死不活的【胡子女】,低头看了一眼自己越发袖珍的手掌,丑陋的大脑袋上流露出兔死狐悲的表情。
“原来,马戏团背后的模样,远没有舞台上那么欢乐?”
然而,就在这个时候。
一个略带调侃的声音响起,打断了巴纳姆的笑声。
“……”
笑声戛然而止,巴纳姆扭头看向声音所传来的方向,就看到一个眼角微微下垂的男子打量着马戏团里的场景,摆出一副漫不经心的表情对着马戏团团长说道:“我怎么记得,你之前在舞台上的样子要比现在胖上不少。”
听着史派克的调侃,巴纳姆的目光扫过他身边的探员周和阿曼达两人,礼帽下的嘴角翘起形成一个嘲讽的笑容,转头看向一旁的珍妮·林德笑道:“看起来,你所做的一切都是白费功夫了,珍妮,你这么努力的帮助他们从马戏团逃脱,结果他们却又自己送上门来。”
“……”
在巴纳姆的嘲讽声中,珍妮·林德看向史派克身旁的阿曼达,脸上的表情没有丝毫的变化。
事实上,就如同她对【胡子女】所说。
他们任何人都无法从马戏团逃脱出去,玛丽?肖如此,阿曼达也一样。
“抱歉,不得不打断你的长篇大论,虽然我能够感觉出你此刻的得意……”
开口打断了巴纳姆的话,史派克看着眼前模样大变的马戏团团长,转而说道:“当然,这也不难理解,毕竟根据生平历史的介绍来看,你本身就是一个极度自私,自以为是又贪婪成性的家伙。”
“生平历史?”
听到史派克口中的这个描述,在他身边的探员周下意识皱了一下眉头,对他投去了不解的表情。
“你难道没有注意到吗?”
在探员周疑惑的目光中,史派克看着对面陷入沉默的巴纳姆做出解释:“不管是【龙虾男】【拇指将军】还是之后的畸形秀表演,都和历史上曾经有过记载的马戏团如出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