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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有这个前车之鉴，姜俊赫肯定要事先规避。
姜俊赫知道粉丝送他礼物，更多是表达一份喜爱，一份心意。但对他来说，真的没什么必要。说得功利些。大多数粉丝都没什么收入，送的礼物可想而知不会有多贵重。当然，送贵重礼物的也不是没有，但只是极少数。这些礼物他就是收了，除了占空间，一点用处都没。
他又不可能真拿到网上去卖，万一被爆出来了，只会更麻烦。
而且。
虽然在韩国收粉丝礼物很正常，大多数艺人都不会拒绝，但姜俊赫的目的更多是在乎人气，在乎人气值，而不是礼物，自然不愿意留下这个隐患。
有些事，不爆发则罢了，一旦爆发，糟心事太多。
但姜俊赫这个决定，却让李民勇诧异：“俊赫，只是一些礼物罢了，粉丝送你礼物也是好意，你如果拒绝……”
姜俊赫打断道：“民勇哥，相比一些礼物我更在意口碑。”
见姜俊赫如此说，李民勇笑了下，也不再多提。姜俊赫收不收礼物，对他影响并不大，他也没必要在这件事上跟姜俊赫争辩。
相比起礼物这件事，他更诧异的是姜俊赫今天对待粉丝的态度。
轻声笑笑，李民勇道：“俊赫，我发现你今天跟以前好像有些不同了。”
“不同？”
姜俊赫问道：“什么不同？”
李民勇笑道：“之前你出演《学校2015》时也不是没有粉丝探班，但除了刚开始你还有些新鲜感，对待粉丝认真一些，后来基本上都有些懒得搭理他们。但今天你的态度明显有了变化，不再是敷衍，反而热情了许多。到底发生什么事了，你态度怎么突然就转变了？”
姜俊赫怔了下，有些无语。
好吧。
他以前对待粉丝的态度确实不怎么样。
但之前那不是因为他的金手指槽点多多嘛。他都不知道万一违逆命运了哪一天他突然就挂了，哪还有心去应付粉丝。再说粉丝这东西就像泡沫，风一来，立马就散了大半。他就更没心思讨好他们了。
现在自然是不同了，今时不同往日，他还期待着从粉丝身上薅羊毛呢。
对待衣食父母，他当然要诚意满满。
不过这些话自然不可能跟李民勇多说，姜俊赫一脸严肃，义正言辞道：“民勇哥，话可不能乱说，小心我告你诽谤啊。我一直都是热情洋溢好不好。”
第一百四十七章 反常
二月末的首尔，天气依然寒冷，但相比前两个月，气温已经逐渐回暖。
公寓里。
姜俊赫坐在沙发上，拿着手机，正在看粉丝人数。
经过这段时间的频繁发推，他的粉丝数有所上升，迈过了5万大关，人气值也逐渐増涨，这让姜俊赫不禁有些欣喜。
看着推特下粉丝的评论，随意挑选回复了两条，姜俊赫登录s，正准备再发几张照片，就在这时，一通电话忽然打了进来，看着来电显示的名字，姜俊赫嘴角不由勾起。
接通电话，姜俊赫笑道：“信荣哥。”
话音方落，就听赵信荣问道：“在哪呢，在家还是剧组？”
姜俊赫笑道：“在家呢，信荣哥找我有事？”
赵信荣没好气道：“你说我找你有没有事？你小子还真是彻底想当甩手掌柜了，说跟我合伙开公司，一点屁事都不管，这段时间光见你玩推特s了。对了，你以前不是懒得玩这些东西嘛，怎么现在这么热衷，一天发好几条，简直都有些走火入魔了。”
姜俊赫闻言不由失笑：“信荣哥，我这不是为了以后着想嘛。现在先积累粉丝，汇聚人气，以后不是能更好的为我们的产品宣传。”
赵信荣道：“算你小子还有点良心，不是真撒手不管了。给你打电话是要跟你说下你城北洞公寓的事，已经有人报价了，我感觉价格还可以。你看你这两天什么时间有空，跟对方见一面，具体谈谈，若是感觉合适了，事情就这么定下了。”
略微沉吟，姜俊赫道：“行。我明天上午有空。”
赵信荣道：“那行。就定在明天上午十点。其他没什么事了，我这边还有点事要忙，明天上午见面再聊。”
姜俊赫应了声，正要挂断，却听赵信荣忽然又道：“对了，你现在跟李素希还有联系吗？”
“呃？”
姜俊赫愣了下，疑惑道：“没有。信荣哥怎么突然提起她？”
赵信荣道：“也没什么，就是前两天偶然遇见她，她现在好像成了广告模特，我随口问问。算了，不说她了，我挂了，回头再聊。”
挂断电话，姜俊赫默然静坐。
脑海中闪过跟李素希的过往，片刻后，摇了摇头，又抛在了脑后。
过去的已经是过去了，也没必要再去多想。
翌日上午。
姜俊赫抽出时间，跟买房的客户见了一面，房价之前就已经谈得差不多，事情很快便确定下来，签订了合同。
下午，去剧组拍摄。
晚上回到家，姜俊赫给金智妮打了个电话，把卖房子的事告诉了金智妮。
毕竟金智妮知道那间公寓的密码，万一哪天突然找过去，却发现房主已经换了人，难免又要抱怨他。
对于姜俊赫卖掉城北洞公寓这件事，金智妮颇有些伤感，但也并没有多说什么。
说到底，房子的主人是姜俊赫，不是她，虽然她跟姜俊赫在那间公寓有很多回忆，只是终究也已经成为了过去。
时间悠悠而逝，忙碌中，很快到了三月。
这天拍摄结束，晚上回到家，姜俊赫忽然接到了林珍娜的电话。
接通电话，姜俊赫笑道：“怒那，怎么突然想起给我打电话了？”
说实话，姜俊赫很意外。
自从那次之后，两人基本没再联系过。时隔这么久林珍娜又突然打来找他，姜俊赫颇有些莫名其妙。
林珍娜笑道：“无聊。突然想起你。想跟你聚聚，有没有时间？”
姜俊赫略微犹豫，便应声笑道：“对于怒那，我永远都有时间。怒那是来我这，还是我去你那？”
林珍娜道：“我去你那吧，半个小时后见。”
姜俊赫应了声，就此结束。
半个小时后。
林珍娜如约而来。
一见面，姜俊赫还想着长时间没见了先聊聊天，活跃下气氛，但林珍娜似乎没这个心思，立刻就缠了上来，姜俊赫也只能配合了。
风平浪静后。
躺在床上，看了眼林珍娜，姜俊赫疑惑道：“怒那，你今天有点反常，是不是发生什么事了？”
林珍娜没回应，半响后，才忽然笑笑：“也没什么。只不过是afterschool结束了而已。”
‘afterschool？结束？’
姜俊赫回想下，疑问道：“怒那，难道你们组合要解散了？”
林珍娜沉默了下：“没有解散，不过跟解散也没什么区别了。”
姜俊赫道：“什么意思？”
林珍娜微微苦笑：“我们组合已经暂停活动。……今天成员们聚在一起聊了很多，突然觉得做艺人也挺没意思的。拼死拼活地为了梦想，付出了青春和汗水，结果却在一些人眼中也只是商品，没有价值了立刻就当垃圾般扔在了地上。忽然就觉得很没劲，不知道辛苦了这些年到底是为什么？”
为什么？
为了名，为了利，为了很多东西。
虽然跟林珍娜接触不多，但在姜俊赫的印象中，林珍娜一直都是相对功利的，或者说，一直都是物质女孩，afterschool就算解散了，以林珍娜的人气也没什么好担忧的，突然发这些感慨，让他只觉得莫名其妙。
不过女人一贯是多愁善感，偶尔看到片落叶还要悲秋一会儿，姜俊赫也不会没眼色的胡乱反驳。
拍拍林珍娜的肩膀，姜俊赫安慰道：“怒那，生活就是这样，总有许多无可奈何，世间不如意十之【八】九，看开一些吧，别想太多了。”
林珍娜忽然道：“姜俊赫，你成为艺人是为了什么？”
我？
姜俊赫想了想：“为了名，为了利，为了生活。我跟怒那，或者说，跟很多艺人都不一样。我不是为了什么梦想，我也没有什么梦想可言，我就只是单纯为一件事，为了活着，为了活得更好。”
林珍娜道：“我以前也是这样，进娱乐圈就是为了成名，为了赚钱。但今天看到组合里的其他成员仿佛天塌了的表情，看到她们为前途担忧，为未来恐惧，不知道为什么，突然就觉得心情很沮丧，觉得很对不起她们。如果我再努力一些，如果afterschool的知名度能……”
姜俊赫打断道：“怒那，这世间没有如果，只有结果。每个人都只能为自己负责，没人能背负别人的人生。”
第一百四十八章 巧遇
林珍娜来了，林珍娜又走了。
来这一趟似乎只是为了找姜俊赫发泄，或者说倾述，姜俊赫很好地扮演了自己的角色，然后送走了林珍娜。
至于其他的？
他没多想，也懒得去想。
afterschool怎么样，跟他无关；林珍娜怎么样，也跟他无关。
就像他说的，每个人都只能为自己负责，没人能背负别人的人生。林珍娜来找他只是为了寻求一些慰藉，他给了她，事情就到此结束。
姜俊赫不会再做任何多余的事情，他没这个能力，就是有这个能力，也没这个心思。
但很多事往往事与愿违。
姜俊赫以为他跟林珍娜的事告一段落了，但第二天上午，李民勇却给了他当头一棒。
“看看这几张照片，眼熟不眼熟？”
捡起李民勇扔到自己面前的照片，姜俊赫低头一看，不由愣住了。
这几张照片拍摄的都是同一个人，姜俊赫昨天晚上才见过，正是林珍娜，照片的背景也很熟悉，正是他的住宅小区。
李民勇道：“我希望你告诉我昨天林珍娜不是过去找你！”
姜俊赫愣了下，抬头道：“民勇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