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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习惯了不在家吃晚饭。
到了外面,买了份烤饼,边吃边往后台走。
因为打小学艺,虽然没有过上台,但这里的门路也熟悉的很,张云想随意喊个师弟开门,轻车熟路的就进了后台,把小箱子放好。
后台也就十几个人,正在聊天说话,曹鹤阳正坐在那里陪着师弟们聊天,抬头看到张云想进来了,站起来虚迎了一下说:“诶,师哥,您来了。”
张云想也不矫情,答应了一声,边往里走边问说:“我师哥呢?”
曹鹤阳回答说:“他去上厕所了,等会儿就回来。”
张云想拉着曹鹤阳坐下,心里只想笑,朱云封一天到晚的上厕所,等他回来一定好好嘲笑他。
“得,说了多少次了,喊我云想就行了,毕竟你年岁比我长。”张云想坐定了,说。
曹鹤阳倒是笑笑说:“这不是在后台吗,我大褂都穿在身上了。”
张云想也没太在意,大家都熟悉,认识十多年了,没什么好纠结的。
虽然张云想年岁小,可毕竟拜师的早,又是老郭的亲近人,对大林子大家伙儿都是喊少爷,对张云想再喊少爷就重了,但是这礼数得全了,得,除了少数几个人,其他人基本上就都喊师哥了。
虽然张云想心里面没什么,但毕竟长的年轻,天天被一群年岁看起来比自己大的人喊师哥,心里也不舒服,和老郭说了一次,老郭却什么都没说,让他自己看着办。
张云想也就放开了,在后台大家喊一声师哥,出了门喊一声云想也就可以了。
张云想打小也是和大家一起学的艺,彼此知根知底,没什么生疏的,很快互相就热火朝天的聊了起来。
没一会儿,烧饼就穿个白色t恤走了进来,一身的汗。
张云想站了起来,往旁边移了个座位,说:“来,师哥,坐!”
烧饼看见张云想,心里也是高兴,说:“小想子,你不是上学去了吗,怎么就突然想到我这儿来了。”
张云想也开玩笑的说:“师傅下午不是来了吗,他说你最近表现不好,让我来提点提点你。”
烧饼也不信他鬼话,说:“你糊弄谁呢,我还不知道你,看着一本正经其实一肚子坏水,我信你?说,干嘛来了!”
张云想也无奈的笑着说:“我这不是闲着吗,师傅说不能白养了我这么多年,何该我上台挣钱了。”
烧饼听到了,点点头说:“这还差不多,等我这几天给你安排一下,就是你这捧哏咋办?”
张云想说:“没事,到时候我给圣哥打个电话。”
烧饼羡慕的说:“也就是你来了,不然谁还能让他给捧哏!”
张云想笑着,带点小傲娇的表情,故意的说:“那是,他不给我捧哏给谁捧?你嘛?”
烧饼也看张云想这搞笑的样子,说:“你可别大意,他可比你早上台多了,要是压不住,看你咋整。”
张云想摇摇头说:“那不成,哥哥还能欺负弟弟嘛?”
几人说说笑笑,也就差不多到了九点多钟了,等张九龄和王九龙下了台,烧饼和曹鹤阳已经穿好了大衣等在进场门后面了。
烧饼作为角儿,过会儿演完了一场是要反场的,毕竟观众买票大多数都是看他来的,张云想就站在上场门帘后面看着烧饼在台上发挥。
搞得身后一众师弟是坐立不安。
张云想回过神来,才招呼着大家坐下,有几个人演完就已经走了,毕竟天色也很晚了,王九龙和张九龄刚下了台,倒是和张云想多聊了一会儿。
王九龙半开玩笑的对着张云想说:“容哥,我刚刚在台上没毛病吧?”
上一场他们演的是卖估衣,活儿是有点难的,特别考验两人之间对节奏的把握。
张云想看着王九龙,说:“还行吧,没什么大毛病。”
张九龄插了一句:“得嘞,您说没什么大毛病我就放心了。”
张云想也笑着对张九龄说:“的确是还行,比以前好多了,以前我给你捧的时候咋就那么僵呢?”
张九龄笑呵呵的,说:“哥,您捧哏咱后台有几个人能压得住您的?这不能怪我啊。”
张云想也知道这和张九龄没关系,笑了笑没有说话。
以前学艺的时候,为了找适合自己的搭档,张云想也是想瞎了心,硬生生是在学艺的时候和几十位捧哏试过,都没成,就是感觉不对。
最后没辙了,张云想心说没人给我捧哏,我去给别人捧哏也成啊,又是硬生生拉着几十个逗哏演员挨个儿试,得了,最后还是一个没成。
不得不说,张云想的个人色彩太独特了,长的帅,年轻,可是身上又有一种阅尽千帆的老成气质,尤其是穿上黑色大褂之后,给人的感觉就像是一个西晋时期的名伶雅士,给旁边的人压力太大了。
大林子之前也是和张云想试过,本身大林子是有自己的风格,但是在张云想旁边直接就变成了个乖宝宝,差点儿连笑都不会笑了。
最后实在没辙,老郭让陶云圣给张云想捧一下试试,这一试,就试出感觉了。
陶云圣毕竟打小学京剧,又是从小上台,站在张云想身边这才丝毫不显得弱势。
也就是以前张云想忙着上课,所以陶云圣才没有跟在身边,但是两人之前也说好了,只要张云想上台了,他就来给捧哏。
所以张云想之前才和烧饼说:“打个电话给圣哥就行。”
第十一章 夜宵
张云想在后台陪着几个师弟聊了一会儿,差不多三十分钟,烧饼一场也就结束了,反场,又带着还在后台的师弟上台玩了一会儿,演出也就结束了。
下了台,把大褂放好,就和张云想往外面走。
曹鹤阳因为太晚了,打了声招呼就先回家了。
两人出了剧场,差不多也快到了十一点了。烧饼给嫂子打个电话,说今晚和云想出去吃夜宵,晚点回去。
张云想和烧饼去了一家以前经常去的烧烤店,虽然已经好几个月没来了,但是这里的摆设张云想依旧很熟悉。
桌子之间隔的很开,木头座椅上铺了一层软沙发,张云想找了一个角落里的座位,和烧饼坐定了,点了些菜和肉。
张云想不喝酒,就点了一瓶茉莉花茶,烧饼点了一扎哈啤,两人闲聊了一会儿,菜和酒水就上齐了。
张云想给烧饼倒了一杯啤酒,又给自己倒上了茉莉花茶。
烧饼看着云想,喝了口啤酒,说:“兄弟啊,这么多年了,也没看你喝过酒,你怎么就是不喝呢?”
张云想讪讪的笑了一下,说:“我这不是从小就不让喝,习惯了嘛!”
烧饼拿起了一串烤五花肉,递给了张云想,说:“兄弟,你这就没意思了啊,我都说了,我还能不知道你?你能唬得了我?”
张云想没讲话,突然觉得自己也是不对。
但是,这又该何从讲起呢?
张云想拿起烧饼的杯子,喝了一口酒,又放在了烧饼的面前,说:“哥啊,这么多年,我知道你关心我,可是有些事情吧,说出来就不是心里话了。”
“我也不懂自己是怎么了,就是一想到喝酒,喝醉了,我怕我我醉过去,就再也醒不来了,我担心这所有的一切都只是一场支离破碎的美梦!”
烧饼也不讲话,只是吃,或许也是想到张云想的小时候的悲惨遭遇,说:“对不住了弟弟,是哥哥不对,来,哥哥敬你一杯。”
说着烧饼端起了酒杯,张云想也端起自己的茶,和烧饼碰了一杯。
两人刻意避开这个话题,烧饼又问:“兄弟,你这要上台,准备好了没?”
张云想笑着说:“哥,你要是不放心,第一场你和我来搭怎么样?”
烧饼笑着打哈哈,说:“我和你搭?我搭个锤子,你能给我撅没喽!打死我也不和你搭。”
张云想也不讲话,就只是笑着吃烤串。
烧饼接着说:“我就奇了怪了,怎么你年龄最小,反而就你在台上看起来最老气呢!”
张云想笑着说:“让你多读书,你不读,我这不是老气,是文人风骨!”
烧饼笑着打趣:“你就放屁吧你!”
两人边吃边聊,差不多吃了一个多小时,张云想扶着烧饼出门打了个滴滴,又给嫂子打了电话,看着车子载着烧饼离开了。
张云想走在路上,看着这满城的烟火气息,这才感觉到自己真的是在生活。
也没回清湖别墅,怕打扰师傅师娘,发个信息说不回去了,就直接回了初中在外面住的公寓。
睡了一天,第二天天光大亮。
张云想起了床,看到舍友的信息,回了一句周六早上回去,就把手机放下了。
张云想出了门,想了想,给云圣打了个电话,很快就接通了,张云想说:“玉帝,是我,猴子!”
陶阳也是听出来了张云想的声音,开玩笑说:“这儿哪来的泼猴。”
俩人闲聊几句,张云想才步入正轨,说:“阳哥,我过几天准备上小园子演出了,你搁哪儿呢?”
陶阳说:“我还能搁哪儿?在家呗,你准备在哪个园子演?”
张云想说:“广德楼那边,昨晚和烧饼都说过了”
陶阳:“行啊,我知道了,到时候你提前给我打个电话就成,我最近也没什么安排。”
张云想说:“得嘞,挂了兄弟。”
挂断了电话,张云想出门转了一圈,买了两个肉包,边走边吃。
想了半天,还是去了以前常去的轻工音乐坊。
以前在这边上初中的时候,虽然张云想总是独来独往,但是奈何学习好的人总是会吸引人的,何况长的还帅。
经常就有女孩子给他递情书之类的,一开始张云想也能好言相劝,可是后来也的确是有些烦了,就让同桌帮忙全部拦住。
同桌是个女孩子,张云想也是班里唯一一个被安排女同桌的男生,大概也有张云想常常不去学校的原因。
张云想想到了那个小女孩,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