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右边的老师也接着说:“那这个节目,就定了?”
坐在中间的老师点点头:“嗯,定了吧,有个相声表演热场挺好的。”
几人也点头赞同。
张云想出了大礼堂,已经差不多四点半了,可是太阳依旧毒辣,天上一点儿云彩也没有。
时间还早,吃饭也不太合适,先去逛逛校园吧,别到时候在哪里上课都找不到。
张云想一边走着一边张望。
校园很大,所以张云想也不准备走太远。就在这周围随便转一转。
差不多走了二十分钟,张云想就流了一身汗。
这天气,是真的热,想到三个在操场上“罚站”的室友,突然就有点同情他们了。嗯,去给他们买杯奶茶吧,倒也不花多少钱。
张云想正好之前看到过一家奶茶店,就在北苑食堂的边上,看装修倒也不错。
到了那里,有四五个人在等着。张云想点了四杯柠檬绿茶,这种天气,喝点酸的开胃。等奶茶好了,也差不多五点半了,拿回寝室,等着三个舍友回来。
手机上在宿舍群里发个信息:“给你们带了奶茶,回来喝。”
李亚:“谢谢容哥”
王冕:“谢谢容哥”
赵利:“你们两个怎么可以这么没有礼貌,谢谢容爸爸”
张云想看着三个活宝发的消息,心中偷笑,感觉这奶茶买的值了。
没过多久,三人就到了寝室,身上一股子汗味,张云想说:“奶茶在你们桌子上了,柠檬味的。”
李亚瘫在凳子上,说:“容哥,你准备了什么节目啊,要不要人,军训好累啊。”
“是啊是啊,容哥,才军训一下午,我就感觉自己要死在那里了。”赵利也接着说。
张云想说:“我表演的单口相声,老师说晚上通知我结果。”
“单口相声?你还有这技能呢?”李亚一脸惊奇的问。
张云想又说:“这又没什么,你们想表演的话可以问一下杨雪她们,她们准备表演话剧,说不定需要人。”
王冕说:“那等晚上军训回来,你们节目确定了再问吧。”几人点点头。
一想到军训要持续三个星期,看着几人像死狗一样躺在那里,张云想不厚道的笑了起来。
得,晚上帮他们问一下杨雪吧,好歹是舍友,别真晒成碳了。
几人休息了一会儿,吃过饭,他们三人直接就去了操场。
张云想回到寝室,就给师傅打个电话,响铃了一会儿,电话就被接通了。
张云想:“喂?师傅?”
郭德纲:“嗯,咋了?”
张云想:“我妈呢?”
郭德刚:“你妈做饭了,在学校怎么样?”
张云想:“还行,也没啥的。”
……
两人闲聊了一会儿,张云想就把电话挂断了,拿出张纸,写写画画,思考着适合典礼上表演的包袱。
过了一会儿,就来个短信,通知他现在去大礼堂三楼。
张云想收拾了一下桌子,把纸收起来放好,想了想,拿了把折扇在手里,就出门了。
到了三楼,差不多有四五十个人站在这里。
又等了一会儿,陆陆续续的来了几个人。
还是中午那个老师,他站在房子中间,说:“同学们都围过来。”
“我先做个自我介绍,我叫张勇宁,是这次学校新生开学典礼的演出负责人。”
“你们在这两个星期的排练中有任何问题都可以来找我。”
“我来说明一下,我们的新生开学典礼,目前安排的是八个节目,加上领导讲话和一些表彰,差不多是三个小时,从七点到十点。”
“但是我们这里差不多有五十多人十几个节目,我在排练的时候会不停的筛选,刷掉一些节目,所以,你们必须把每一次排练都当做是正式演出。”
“接下来的两个星期,你们军训就不用去了,但是每天早中晚都要到这里来排练。”
“没什么问题的话,每组把自己准备表演的节目展示一下,我们先熟悉一下各自的节目。”
“张想容,你第一个来。”
第七章 排练
张云想应了一声,走到了前面。
心里想着,还好拿了一个折扇,不然两手空空站在这里,连个挡身体的也没有。
五十多人安安静静的坐在地上,张云想站到前面才发现,杨雪几人坐在第一排。
张云想手拿折扇,抱拳拱手,说:“今天出门,没带好装备,我呢,姑且站在这里,给大伙儿说段相声。”
张云想把左手放在腿旁边,右手拿着扇柄放在腰前,一米八的个子站立的笔直,说不出的文人风骨便跃然纸上。
张云想接着说:“我先给大伙儿做个自我介绍,毕竟应该都是头一回见面,互相还不熟悉。”
“我叫张云想,弓长张,云想衣裳花想容的云想,我是德云社的相声演员。”
知道刚见面,也放不开,张云想也不等他们有反应,就接着说:“大伙儿可能听过徳云社,没听过我。”
“但是没关系,我呢,也是打小儿在徳云社学艺的。”
“各位可能不信,说徳云社最高学历就是初二,怎么可能还有个上大学的。”
说完这句话,张云想听到下面传来一些笑声,心里就安稳了,只要有反应,那就没问题。
“这人学什么都不容易,你们想想,寒窗苦读十二载,才考上了一所大学,这容易嘛?”
“更何况我是在一个学历最高初二的环境里面长大的,就这样我还能考上个大学,你们说我容易吗?”
张云想再翻了一次包袱,听到有几人小声附和一句“不容易”
“各位别不信,我在读书上是有天赋的,我能考上大学离不开天赋和努力。”
“九十九的汗水和一分天赋,才能换来成功,当然,这一分天赋也很重要。”
“我就记得我小时候,不爱读书,就想出去玩,我爸妈也管不了我,送我去学校,他们前脚走,我后脚就跟着跑了。”
张云想开始入活了,语速不快,就像是在讲故事一样。
“得,怎么办呢?这样下去这孩子不是废了吗,我父母就合计,这样吧,把他送到隔壁的古玩店里给人当学徒,知道苦了,就想学习了。”
“这古玩啊,学问可大,我学了半年多,硬是啥也没学会。不过那古玩店是夫妻两儿开的,老来得子,我就天天帮着人家抱孩子。”
“我父母一看,这不成,本事没学会,光学抱孩子了,这不行,得换一家。”
“于是就托人让我去给人学厨,这又是半年多,回到家来问我学会了什么,我说学会了剥葱剥蒜。”
张云想手上做着剥葱剥蒜的动作。
“我父母一听就急了,学了半年就会剥葱剥蒜,那哪儿行啊。”
“就想着给我再去别的地方学徒。”
“本来我是没打算说相声的,因为大伙儿都知道,说相声的没一个好东西。”
下面又是一阵笑声,还有人附和着“对”,“没错。”
“可是不成,当年郭德纲就硬拽着我,要我去跟他学相声,说我就是说相声的天才,还是百年难遇的那种。”
张云想说完,特意顿了一下,看着下面人笑得欢实,看来场子是热起来了。
“为什么老郭就一定要拽着我说相声呢?因为他听说了这么一件事儿。”
“当时啊,在我们住的胡同口,有个木匠,开了个木器铺,卖一些桌椅板凳什么的,也帮人打一些特定的用物,掌柜的呢,是个酒鬼。”
“他有个外号,叫老白干,为什么叫老白干呢?”
“一来呢,是因为他好喝酒,喝得还凶。不管早晚,起来就喝,喝了就醉,醉了就睡,睡醒了就去赌,输了回来心里难受就接着喝;要是赢了钱啊,心里痛快,更得喝。”
“二来呢,是这个掌柜的对徒弟比白干还辣,二锅头才五十五度,他这老白干足够一百零八度,对人别提多苛刻了。”
说完之后,又放慢了语速,看着下面都在认真的听着。
“本来呢,老白干柜上有两个人替他干活,就是从正月初一干到腊月三十也挣不了几个钱,每天还吃不饱。”
“就这样,老白干还觉的不划算,想办法省钱,想来想去,想到了。找个徒弟,把工人散了。”
“因为啊,徒弟只用管吃穿,不给工钱,而且吃的是剩粥烂菜,穿的是他的破旧衣裳。”
“一个徒弟按规矩要学三年,其实学个一年多,徒弟就差不多能干活了,剩下的两年全是给他白干,而且徒弟还能伺候他。”
“但是呢,他这人找徒弟又怕徒弟偷他,桌椅板凳,什么的都没事儿,最怕徒弟偷他酒喝。”
“所以他找徒弟除了条件挺苛刻以外,还要当面问。老白干考徒弟的方法也简单,可是挺特别,来了好几个都没考上。”
“就比如说,有个自家人介绍来的小孩儿。”
张云想拿扇子在腰间比划,说:“差不多也就这么高。”
张云想面朝左边,拿扇子指指点点,就好像自己就是那老白干:“你愿意在我这儿学徒吗?”
张云想又脸朝着右边,故意矮了半截身子,仿若自己是个小孩,按细一点的声调,说:“我愿意。”
转过身脸朝左:“我给你看样东西,你猜猜是什么。”张云想装作拿出一瓶酒的样子。
然后身子朝着右边,接过酒瓶,抬起来看瓶子,拿扇子虚点,嘴里读出声儿来:“山西汾酒”
张云想又转过身来,说:“嚯,这小孩,还知道产地,那我能要他吗?万一偷我酒喝怎么办?”
“不能要不能要”
张云想又用小孩子的语调,转过身,说:“这是著名的老白干。”
说完,站直了身子,把扇子往手上一拍,说:“这孩子,刚来就叫我外号,那我更不能要了。”
下面有人笑了起来,张云想也得便宜卖乖,说:“你们说这孩子有多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