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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颢点点头:“不错,他是一开府内侍省就派过来的,我在的时候没发现他有什么问题。。。。。。”
“反军进城的时候,长安大乱。府里的奴婢也都能拿就拿,四散逃走。陆管事和他的儿子,就是带头抢夺的人。”
李萱儿叹了口气:“可现在能说他是坏人吗?”
“但至少知道他不是个忠仆。把他换掉,你在皇庄里不是还收了一个人吗?”郑颢认真说到。
“杨兆兴?”
“对,一直没有问你,他是什么人。”
“当年父亲殡天,西部边镇兵变,杨兆兴露出他是前朝皇族身份,拉起队伍闹独立。。。。。。今生不知什么原因,被我外祖所救,到了母亲的皇庄。”
“西部边镇?会不会是被我多收的几个州比邻的边镇?”
郑颢在归义军,凭着对前世的记忆,多收了吐蕃几个州,天朝相邻的边镇也发生了很大的变化,杨兆兴如何从边军回到京城,他就不得而知了。
“把他和陆管事换过来,让陆管事到庄上养老。”
萱儿觉得这个主意不错,点点头表示同意。想想不对,他俩说话怎么就像老夫老妻一样?对他翻了个白眼说:
“我为什么要听你的?”
郑颢笑了,也不坚持,指指前面说:“好,你想怎样就怎样。我们看十五抓兔子去,今天我拿了弓箭过来,既可以射兔子,也要教它躲避弓箭。”
“你要射它?不许射!就是吓唬它也不行。”萱儿皱着眉头,噘嘴道。
郑颢背着手走在前面,回头一笑:“我为什么要听你的?”
“十五是我的。”
“十五也是我的。”
两人嘀嘀咕咕一路走到后院尽头的那片杂草地,只见阿旭脚边已经堆了十几只兔子,十五看见他们过来,飞快的从树上跑下来,朝他们扑过去。
郑颢朝萱儿挤挤眼说:“你猜十五先找谁?”
“那当然是我!”萱儿两步跨到郑颢前面,得意洋洋的说。
十五跑得飞快,跑到近前往萱儿身上一扑,这力道也太大了,萱儿后退两步还站不稳,抱着十五向后倒去,郑颢在后面将他们一起搂在怀里,哈哈大笑起来。
和木香、木蓝一起跟在后面的苏嬷嬷,忍不住用袖子擦擦眼角说:“看见他们这么恩爱,老婆子这就放心了。”
郑颢带过来两张弓,他挑了一把递给萱儿,对她说:
“我教你怎样用技巧将弓拉满。以前杨怀信教你,他大概是坐着的,拉弓的姿势受限制,上次在道观,我教了你一次,你没好好记住,到了门楼上,用的还是老姿势。”
萱儿眨巴眨巴大眼睛:“他是坐着的,这你也猜到了?”
“好歹。。。。。。”郑颢压低声音小声说:“fq一场。。。。。。”
“啥?什么一场?舌头伸直说清楚。”
“相识一场。”郑颢干咳两声。
萱儿又气又好笑,这人自从在竹林里自爆身份,就开始变得不正经了:
“那你还不快教!”
她想了想那天在道观屋顶上,郑颢把着自己的手是如何拉弓的。。。。。。但是太紧张,姿势居然忘了,只记得他的手很温暖。
(先凑个字数,正在写,后面的一会就改好了。)
就是怕皇后吃醋,干涉自己宠爱别的女人。也就是说,不立皇后,不仅自己可以随心所欲,粉黛三千想泡谁就泡谁,其间接带来的另一个好处则是,窥视皇后的宝座,后宫的女人们暗地里的你争我夺,其结果必将促使她们更加痴情地围着自己团团转。这真是一箭双雕之举,应当说,唐宪宗的这个小九九盘算的确实挺高。
有唐一代不立皇后的皇帝,唐宪宗是第一人,在这方面真可谓开了先河。从他开始,穆宗、敬宗、文宗、武宗、宣宗相继效法也都没有立皇后。这一时期史书上所称的皇后,其实都是这些所谓的皇后——她们的儿子当上皇帝以后加封的。显而易见,不立皇后的甜头,唐宪宗本人以及他的儿子、孙子都尝到了,也就是说,作为男人,没有限制的欲望,使他们看起来活的很灿烂、很“性福”。然而,在品尝这种甜头——“潇洒走一回”的同时,他们也吞下了致命的苦果。
据史书载,为了满足自己的欲望,唐宪宗经常吃长生不老药以及壮阳药,这样一来,越吃身体越虚弱,越虚弱越吃,如此的恶性循环,致使其身心受到了很大的伤害,性情变得暴躁无常,以至于滥杀无辜,搞得身边的人人人自危,最后,愣是叫太监给毒死了。至于他的那两个儿子、三个孙子,比如穆宗、敬宗、武宗皇帝,和他比更有过之而无不及。为了御女多多,达到快感,他们经常吃方士配的金丹,淫乐不悛。穆宗竟然吃药吃死了。敬宗呢,因为荒淫无度,也叫宦官给杀了。
第167章 圣人亲贡试
自从寒食节那天,郑颢在灞水边的竹林里,像李萱儿坦白自己也是穿越而来之后,两人心里发生了微妙的变化。
他们都来自过去,经历有重叠也有不同,“叙旧”成了他们的日常。
两人最爱在公主府后院,躺在兔子已经几乎灭绝了的草地上,讲那过去的事情。
那时候,李温还是个懵懵懂懂被推上位的昏君,他继位第一年,就在郑颢父亲管辖的浙东发生了大暴乱。
郑颢知道,自己的父亲就是个能力一般,中规中矩的读书人。
这次平民暴乱,他不但毫无做为,还一味遮掩,被乱军打得节节败退,灰头土脸的被朝廷问责,直到新帝重新派了观察使去坐镇,暴乱才被平息下去。
新帝看在万寿长公主的面子上,让他回京挂了个虚职,但郑袛德过不了自己那一关,没过多久,便郁郁而终。
“我要去一趟浙东,平民暴乱从浙东开始,必然有他的原因。事先疏导,好过事后围堵。暴乱可以镇压下去,可天朝的根基被动摇,就很难弥补。”
事关天朝,更何况父亲是浙东观察使,虽无生命危险,却因此终结了政治生涯。
“我也和你一起去!”萱儿一边摸着十五晃来晃去的尾巴,一边说。
看见郑颢笑着不说话,她抬起下巴,自圆其说道:
“上辈子我连京城都没出过,这辈子怎么也要游一游天朝大好河山。。。。。。再说,你不是要我做你的眼睛吗?”
郑颢挑挑眉,侧过身来,也摸趴在他们中间的十五,笑道:“怎么?你出得了京城?那就先送十五回南五台再说。”
“好叭。。。。。。”
两人不再说话,萱儿闭着眼睛,不知在想些什么。郑颢拿着一片草叶子在她鼻尖上扫扫,说:“喂,告诉你一个好消息。”
“我们要发财啦?”
“不是。”郑颢哭笑不得:“以前怎么没发现,你那么想发财?”
“为什么不想?你去浙东不要钱的吗?浙东连续两年大旱,后来又发了蝗灾,这才让平民活不下去,拉起队伍反朝廷。若是有钱就好办多了。”
萱儿记得这件事,那年是大中年的最后一年,整个下半年因父亲殡天、驸马暴毙,她像个牵线木偶一样,被礼官拉着忙着忙那。
好不容易事事安顿好,就听说浙东暴乱了。
“不错,这次郓王去扬州,就是为了赈灾。这么说明年还是这样的灾情?”
“不是明年,是明年、后年。。。。。。嗯?你刚才说,有什么好消息?”
“郓王明天要回来了。这算不算好消息?”
萱儿立刻睁开眼睛,本想翻身过来搂着十五亲一下,可十五早就被郑颢撸得不耐烦,起身睡到他俩脚后去了。
翻身过来,正好看见他那张满是笑容的脸。没料到两人的脸离得这么近,她一下子愣住了。
“发什么呆?小傻瓜。回去先别嚷嚷,你兄长有他的计划,到明天就真相大白了。你若想见他,明日一早,悄悄到延英殿去。”
“延英殿?明天。。。。。。那不是我父亲试贡生的殿试吗?阿兄他。。。。。。”
郑颢笑了:“你自己出的好主意,怎么自己倒忘了?”
原来,阿兄他真的去做了。。。。。。
天朝科举有常科和制科,常科每年一次,但制科是圣上亲自考试,所以不定期举行,圣上高兴,一年考两次也有,若是没心情,一次不考也是常事。
圣上今年正月里就下了圣旨,说四月会有一次制科。
没想到,三月便发生了叛乱。杨玄价一党牵涉的人不少,贬官罢官,空出不少位置。圣上更觉得自己甚是英明,也希望在这批举人当中,多选拔些人才出来。
“四月科考贡生名单上来了吗?”圣上翻着吏部侍郎送来的策论试题问道。
吏部侍郎将名册高举过头,给圣人呈上。
圣上一行行看着贡生姓名和出身,忽然看到一个熟悉的名字,再看名字下面,只写着在扬州书院通过贡生考试的证明,举荐人为观察使郑袛德。
“居然有位同名同姓的贡生,有趣有趣。”
圣上显然心情很好,范侍郎也笑道:“臣也觉得巧,这位贡生的条件都符合,今年二月才通过的考试,就马不停蹄赶到京城,也算是个有心人。”
“哦?扬州到京师,少说也要两、三月,他能赶到吗?”
“今日尚未到驿馆报到,不知晚些能否入京。”
圣上又看了一遍那个写在名册上的名字道:“希望他能如期赶到,朕要好好看看这位贡生,是不是真的与朕有缘分。”
从洛阳下了船,李温就换了快马。他必须在天黑以前赶到长安,到指定的驿站验明正身,明天才能到延英殿参加殿试。
那次他和郑颢说起,妹妹给他出的主意,郑颢也觉得这个想法不错。这样一来,不但可以证明自己的能力,还可以用为父实现理想这个细节,打动圣上的心。
圣上不喜欢李温亲眼见过自己卑微的过往,但他忘了,就是这样一起经过苦难,走向荣耀,才更容易产生共情。
“殿下,时辰还来得及,您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