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惊恐间,宁氏便又听到那库图说道:“当日这元府姑娘的惊马,便是娜齐儿所为。”
库图所言,让宁氏的心凉了半截儿。
紧接着便听到霍隰飞冷笑一声:“来人,将这奸细娜齐儿捉拿归案,若有反抗,格杀勿论!”
“是!”
便有几人扑向了宁氏的方向。
宁氏吓得正要尖叫,便觉得自己的脖子突然被人给勒住了,一个阴狠的声音在她的耳边响了起来:“都别过来,否则我杀了她。”
话音未落,一把短刀便架在了宁氏的喉咙处。
那准备扑上去的几个人,见忍冬劫持了宁氏,便有些投鼠忌器,团团将忍冬和宁氏给围了起来,防止忍冬逃离。
“啊——”宁氏只尖叫了一半,便被忍冬的话,给堵住了喉咙:“再喊,我现在就抹了你的脖子。”
宁氏哆哆嗦嗦的不敢再喊,只低声说道:“忍……忍冬,你……看看……清楚,是我……是我啊,我当年可是救……救了你的命的。”
“哼!”回应宁氏的是忍冬的一句冷哼。
库图便嘲讽的看着宁氏:“蠢货,当年不过是娜齐儿的一个小把戏罢了。”
“为什么……”宁氏瞪大了眼睛,不敢置信的问道,只可惜没有人回应她。
忍冬便眯着眼睛看着库图:“为什么你要来这里,还帮着这些人来抓我,你这个吃里扒外的东西。”
“我为什么要来,你不知道?”库图红着眼睛盯着忍冬:“娜齐儿,你不得好死!”
忍冬被气得七窍生烟:“你这个蠢货!”
“把库图带出去!”不等忍冬说完话,霍隰飞便命令道。
很快,库图便被带离了屋子。
此时,屋子中完全呈现双方对峙的状态,忍冬劫持着宁氏,警惕的看着霍隰飞。
“忍冬!”霍隰飞冷冷的看着忍冬:“我是该叫你忍冬,还是叫你娜齐儿?”
忍冬眯了眯眼睛,冷笑了一声,不答反问道:“你真卑鄙,倒是用了什么手段,才让库图心甘情愿的来指认我?”
“这不重要!”霍隰飞也冷笑一声:“重要的是,这个方法很有效。”
“卑鄙!”忍冬咬牙道。
“再卑鄙也比不上你!”霍隰飞凉凉的说道:“你跟在宁氏身边,潜伏在元府这么多年,到底是要做什么?有什么目的,最好从实招来,或者还能留你一条性命。”
忍冬紧紧的抿着嘴,只卡着宁氏的脖子,打量着周围的人,她心里清楚,今日被库图指认出来,这里是待不下去了,只能先离开再做打算。
但是,显然这些人是有备而来的,屋里便这许多人,外面还不知道有多少人埋伏着。
当年,她能够被大王子派来潜入元府,便是因为她的龟息功,可龟息功救不了现在的她。
“放我离开!”忍冬冷冷的说道:“否则……”
忍冬手腕轻轻一转,一道血痕便出现在宁氏的脖子上!
宁氏被吓得魂飞魄散,惊恐的低喃道:“救我,救我啊……我不想死,不想死啊……”
霍隰飞冷笑了一声:“娜齐儿,你在宁氏身边伺候了这么些年,竟是没有一点儿主仆之情啊!”
“哼!”忍冬冷冷的瞄了宁氏一眼:“不过一个愚蠢贪婪又无耻的妇人罢了!”
“既然你如此了解她,那你也应该明白,我们对她的态度吧?这样一个贪婪无耻的人,她的生死与我们有关系吗?”霍隰飞淡淡一笑说道。
忍冬闻言,狠狠的咬了咬牙,继而忽的一笑:“霍隰飞,霍大世子,你可是大历朝的禁卫军统领,不管我手里的这个人是如何的,你愿意让她便这么死了?尤其是……”
忍冬冷冷的瞟了一眼元梓忧:“尤其是死在你未婚妻祖母的屋子里?”
随身空间之贵女有泉
第一百零四章 分家(一)
霍隰飞冷笑:“你以为,你威胁得了我?”
宁氏哆哆嗦嗦的冲着众人低喃着:“救我,救救我……我不想死啊,我错了,我真的错了啊,救救我啊……”
对于宁氏的求救,没有人回应。
元岐风一家子恨透了宁氏对于元梓忧的算计和陷害,自是不会对她有什么同情,元岐雷更是恨不得跟宁氏从来没有什么关系,至于元老夫人,虽说是有些不忍,但是想到宁氏竟是给府中招了忍冬这么一个祸害,便是对宁氏恨得牙痒痒,自是不愿意管。
忍冬便冷笑着对宁氏说道:“看看你求救的这些人,他们真的是不在意你的死活呢?可怎么好?今日我是逃不了了,干脆你便陪着我吧,我与你做了这么多年的主仆,咱们便也一起上路好了!”
“不!”宁氏哆嗦得更厉害了,求饶道:“忍冬,你……你饶了我,饶了我吧,看在……看在咱们这么多年的情分上,看在我曾经救过你的份儿上,好不好?”
“看在这么多年的情份儿上,你才更要陪着我啊!”忍冬笑得有些疯狂。
“不!”宁氏觉得自己要崩溃了,从未有过的死亡恐惧,让她歇斯底里起来,对着众人喊道:“我错了,你们救救我啊,我以后再也不害人了,我还有彤儿啊,对!对!彤儿,看在彤儿的面子上,救救我,救救我……”
“闭嘴,闭嘴!”宁氏的崩溃,让忍冬也焦躁起来,手上一用力,宁氏喉咙处的伤口更深了些,血染红了宁氏的前襟。
忍冬知道今日霍隰飞是有备而来,自知逃不过去,便冷冷的对霍隰飞一笑道:“想知道我待在元府做什么?下辈子吧!”
说着,便要用手中的刀狠狠的划开宁氏的喉咙。
只是下一刻,忍冬便诧异的猛地睁大了眼睛,她握着刀的手,竟然动不了分毫。
她这是被人点了穴?
怎么会?
“你们……”忍冬僵硬在那里动弹不得,瞪着霍隰飞满脸的恨意。
这时,屏山便从忍冬的后面走了过来,取了忍冬手里的刀,又将宁氏从忍冬的手中拽了出来,交给了一旁的人。
忍冬不可思议的看着屏山,不敢置信的说道:“不可能,这不可能!”
她根本就没发现有人窜到了她的身后!
“你以为,库图只是说出了你的名字吗?”霍隰飞冷哼了一声说道。
忍冬瞪着霍隰飞:“不可能,他不知道我的任务,你少诳我!”
霍隰飞笑了笑:“他确实不知道,但是,他知道你擅长什么啊?”
看着忍冬变了色的脸,霍隰飞笑道:“忍冬,你真的以为你的龟息功天下无双,无人能及吗?”
忍冬便忍不住看了看屏山,狠狠的咬了咬牙,便闭上了眼睛不再说话。
霍隰飞便挥了挥手:“带下去。”
待到忍冬被带走,霍隰飞便看向还在瑟瑟发抖的宁氏。
“宁氏,勾结外族,意欲不轨,证据确凿,暂且先押入大牢!”霍隰飞看着宁氏,一字一顿的说道。
“不,我没有!”听到霍隰飞的话,宁氏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你们清楚的,我没有,我也是被忍冬骗了,我也是无辜的啊!”
宁氏说着,便想扑过来,只是被身后的人禁锢着,动弹不得,便只能大声的分辨着。
“想证明自己清白?”霍隰飞凉凉的说道:“那就拿出证据来!”
“你……”宁氏气得脸色发白,她去哪里弄证据去?
霍隰飞看着宁氏错愕的表情,冷笑了一声:“既然拿不出证据,那便去大牢中静思己过吧,带走!”
说完,又命屏山:“你让肖枫将这三个人先行押回大牢,分别关押起来,等我回去再说。”
“是,世子!”
“诶,等一下!”屏山正准备让人把宁氏带走,元岐雷便忙说道。
元岐雷一边说着,一边便上前,将那封休书塞在了宁氏的怀里:“今日我便休了你这毒妇,从此以后,咱俩各不相干,哼!”
说完,也不理宁氏怨恨的神色,便径自回到元老夫人身边坐下,只不理宁氏。
宁氏恨恨的咬着牙:“元岐雷,你等着,将来若是我还活着,我绝对不会放过你,我发誓,我宁月华发誓,做鬼也不放过你!”
“哼,你这毒妇!”元岐雷也是一脸恨意的看着宁氏:“若不是你,我元家会发生这许多事情?只休了你,就是便宜你了!”
“你……”宁氏还没说完话,便被押了出去。
元岐雷夫妻反目,元岐风一家只作壁上观,丝毫没有插手的意思,待到屋子里只剩元家人和霍隰飞了,元老夫人便长长的叹了一口气,说道:“行了,既然事情已经了了,便都散了吧,我也乏了!”
又对霍隰飞说道:“飞儿啊,今日我们元家出了这家丑,让你见笑了,只是莫要因此对我们家二丫头有什么偏见才好!”
今日这一桩桩一件件,着实让元老夫人疲惫不已。
霍隰飞便笑道:“老太太多虑了,不论怎么说,这件事情忧儿都是受害人,我怎么会对忧儿有偏见?”
元老夫人便松了一口气:“那就好,那就好!今日劳烦你来这一趟,也多亏了你才除了我们府上的祸患,如今天色将晚,我便不多留你了,待到改日,老婆子定然亲自登府道谢。”
“老太太言重了!”霍隰飞便忙笑道。
“今日府中多事,招待不周,这便让……”元老夫人笑了笑,只是话还没说完,便被元岐风截了话头:“母亲,飞儿倒是先不必急着走,我这还有事情需要飞儿做个见证。”
元老夫人便皱了皱眉头道:“老大,你这是何意?”
“母亲!”元岐风便站了起来,恭敬的对元老夫人说道:“您忘了不成,您答应过儿子,寻到宁氏作恶的证据,便同意儿子分家的请求,如今飞儿在此,又是宣平侯世子,倒是个最合适的见证人。”
在大历朝,不论官宦人家还是平民百姓,若是要分家,是势必要有个见证人的。
“你……”元老夫人没想到元岐风这会儿又说出分家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