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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屋里传来一个女子劝人的声音,张鉴皱了皱眉头,劝人去死这简直就是天打雷劈的事情。
“呵,真是一个混乱的年代!”
心中冷哼一声,这也算是一种时代的悲哀了。
张鉴的身影走了过去。
“可是,我要嫁给的是一个死人啊~~娘!”
女子的声音有些哭腔。
“莲儿,你这是为了白家牺牲,牺牲懂吗?我们世世代代都会记住你的,再者,父母之命不可违背你懂么?”
女子的声音严厉了一些,名叫玉莲的女子没有再说什么,她的眼中包含泪水。
“好一个记住你,这恐怕刚刚入土,这些人就会忘记吧?”
张鉴看着这一幕他只感觉可笑至极!
“莲儿,咱家男女老少都靠你一个人来,你可要争气啊!”
妇女依旧在劝着,张鉴站在两人身边,看着这一幕。
很快,那妇女好像是劝累了,她走了出去,张鉴则是看着周围的布局还有一些东西。
这里就是一个婚房的样子,在妇女走后玉莲依旧在哭泣,她的眼泪好像流不尽似的。
张鉴看向桌子,在桌子上有着一块香囊,能看出香囊很破旧,但是女子好像很爱惜。
张鉴手触碰到香囊。
“不知道这东西能自摸不?”
心中想着,张鉴使用了自摸。
“香囊,配料丁香,沉香。。。”
“此物为一个男子亲手所造,面相破旧,爱心满满。”
张鉴脑海中不仅出现了香囊的配料,甚至连谁做出来的都说了出来。
“一个男子做的?”
张鉴看着香囊,他仿佛明白了什么。
男子做的绝对不是玉莲现在嫁的女子,应该是别人。
这个女人可能已经有了心爱的男子,但是无奈在人家的压迫下,她只能抛弃那个男子而进行冥婚。
她至今没有丢下香囊,显然是心中还留恋着那个男子。
看着玉莲手紧紧握住香囊,张鉴心中有些不是滋味。
他现在倒是发现,其实“鬼”其实并不可怕。
没有再看玉莲伤心,张鉴的身影走出了这个门。
现在张鉴已经基本确定自己应该是在做梦,很有可能就是这里的家伙在给他托梦!
既然已经做梦了,张鉴觉得可以利用这个机会了解一下当代的习俗。
外面有很多人在准备着什么,张鉴在周围转了一圈,倒是发现了一个男子有些鬼鬼祟祟的样子。
可能是因为害怕,男子的眼神有些飘忽不定,脚步也是畏畏缩缩。
张鉴倒是想起了那个香囊,要是没有猜错的话,眼前这个男子很有很有可能就是那个玉莲相爱的人。
张鉴看着他往新婚房的窗户边走,他的目光带上了一些怜悯,这家伙显然不知道防备,或者是因为太紧张没有发现,在他去的时候身后正有一双眼睛盯着他。
是那个妇女!玉莲她妈!
“哎,自己女儿喜欢的人,作为母亲不知道的话肯定不正常啊!”
口中一叹张鉴也做不了什么,他也只能默默的看着。
很快这个偷偷摸摸的男子被抓了起来,当场被打断了双腿。
看着这血腥的一幕,张鉴摇了摇头他走出了这个大门。
刚刚走出,眼睛就是一花,下一刻张鉴则是站在了另一处宅院中。
这个宅院显然并不是玉莲家了,而是那个已经死了的丈夫家。
这里也是张灯结彩的,就连佣人都是笑着,他们少爷虽然死了,但是死后也有人陪,这难道不是一件“开心”的事情吗?
院子很豪华,佣人也很多,显然这这里比玉莲家厉害了不止多少倍。
“明天就是少爷大喜的日子,大家给我放开心一点,等到了明天,大家一人一两银子!”
一个管家似的人大喊到,他的身上还是脸上都是高兴无比。
“是许大人!”
“哈哈”
许大人哈哈一笑,他的身影往里屋走去。
张鉴见状也是跟了过去。
跟着他走进里屋,这里是哪家少爷灵堂所在,此时灵堂前跪着很多人,他们的脸上挂着泪痕,但是却强挤出了一丝笑容。
“大姐,你就听我一言吧,习儿根本不喜欢玉莲那丫头,你是知道的啊,你为什么还要人家玉莲去陪葬!”
一边跪着的一个女子说到,她一些于心不忍。
“这是她白家欠我们的!”
“再说了,我的习儿死了,有人陪着总比一个人上路强吧?你究竟是哪家的?”
一个中年妇女怨声怨气的,她的目光仇视着刚刚说话的女子。
“呵。”
女子也只是冷呵一声不敢再多说什么。
“真是一群睡着的人让别的人跟着睡,愚者啊!”
张鉴心中感叹道,他今天算是长见识了。
“儿啊,今天,今天等风水师规划好墓地时明天,咱们明天就下葬,到时候娘找了一个美女,还是没有开包的,陪着你,陪着你!”
那妇女摸着棺材,她的脸上有着一些疯狂。
张鉴此时回想起那个女子说的话来。
习儿根本不喜欢玉莲,这也就是说这两人根本就不是诚心成亲的,而是强行成亲。
说不定这个习少爷死了,也根本不希望玉莲和他陪葬,这也只是他娘的一厢情愿罢了。
“两个不喜欢的人死在了一起,他们真的能结尾阴妻吗?”
张鉴摇了摇头,紧接着画面再次一边,此时张鉴的身影已经站在了一处土路上。
“碰!”
“行人勿进,死者开道!”
就在张鉴愣神之时,一到敲锣声在身后响起。
张鉴猛的看去。
只见身后,白棺开道,而在白棺最后面,车队紧紧跟在后面,他们没有多靠近,而是距离比较远。
天色昏暗,人们的目光中不知道是喜是悲,张鉴拳头紧握任由白棺穿过身体。
直播鉴宝,这很有判头!
第一百零九章 醒来
白棺穿过张鉴的身体,在棺材队的最后面张鉴居然发现了一个黄袍道士。
这家伙跟在后面一行徒弟还在他的身后表情严肃。
“这就是传说中的风水师?”
张鉴有些好奇,这种人物说实话他还是第一次见到虽然在梦中。
张鉴不免的多看了几眼,风水师一身黄袍,头戴黄色道帽,帽的中间还有一个八卦图案。
张鉴看了片刻变收起了目光,他站在原地等着婚车到来。
“呜呜”
婚车前面的是一个矮小男子抱着一只大公鸡,公鸡的嘴巴里不会打鸣只会呜呜的声音。
公鸡很大,张鉴眨巴了一下眼睛,这公鸡自己仿佛见到过。
他的目光仔细打量了一番眼前这个公鸡。
“我擦,是之前站在棺材前打鸣的家伙!”
浑身都是一麻。
张鉴之前还以为是影子那家伙吧公鸡抱进棺材的,现在看来又是自己出现幻觉了。
“草,真邪门。”
张鉴心中骂了一句,他的目光往车队看去。
这个车队每个人脸上都是笑嘻嘻的,他们仿佛很高兴,好像是在为玉莲高兴。
车队不长,只有寥寥数人,轿子里隐隐的甚至还能听见一丝丝哭声。
张鉴的身影进入轿子,他看着梳妆完看起来还算靓丽的玉莲,他的眼中一些可惜。
“呜呜!”
就在张鉴有些愣神时,车队的后面居然穿出来呜呜的声音。
“这声音?”
张鉴往后面看去。
只见车队最后面,一个断腿的男子正被拖着往前走,男子因为腿的疼痛,他的脸上露出了痛苦,而嘴巴里更是呜呜不定。
“放心吧,你马上就会解脱了,习家少也肯定缺一个护门的侍卫,夫人选择了你!”
“你应该高兴,只要你下去了,你的家人才会过的更好。”
拖着男子的人开口道,在他说完那人更是叫的激烈。
张鉴看到这一幕,他猛的想起之前进墓室时门前的蜡烛,理应来说门前是不适合点蜡的,有驱鬼的作用,但是影子却恰恰点了。
“难道说那门前的蜡烛是给他点的?这一场葬礼埋了三个人?”
“荒唐,简直荒唐至极!”
不再看这个男子,张鉴的目光看向远处,这一列浩浩荡荡的队伍也不知道要去何处,何时才能停下。
眼前景物再次一变,张鉴的身影这次来到了一个巨大的坑前,能看出,这里是一个小山坡。
坑的前面被布满了红色的装饰,更甚者地面上还有鞭炮,在地上则是盘着两只鸡,鸡的面前是香和蜡烛。
“有请这次新人!”
鸡的前面,风水师喊道。
由于他们这次比较匆忙,根本没有在家里举行婚礼,而风水师也说了,在坟前或许会更好!
在风水师喊完,白棺打开,几个人吧“新郎”给抬了出来。
“快快快,上架!”
不知道谁喊了一声,几个人连忙拿出几根木头棍子吧“新郎”给支了起来。
新郎被木棍如同稻草人似的支棱了起来,头耷拉着。
张鉴看着新郎,他眉头微蹙,新郎脸色百里有黑,显然是有病在身,而这家伙更是死的吓人,可以说就是活活疼死的。
这个年代有些小病都难以治好,更别说是大病了。
“有请新娘!”
又是一声喊叫,轿子被打开,玉莲抱着花球满脸泪花走了过去,小脚踩在地面上,因为下雨,她的鞋已经被泥土弄脏。
张鉴再次想起那个撑伞女人的话,她讨厌下雨和湿鞋或许就是因为这个吧?
“呜呜!”
人群后,双腿打断的男子在大叫着,可惜他的舌头已经没有了,根本喊不出声,他的脸上也是挂着泪花。
“夫妻对拜!”
“有请两位母亲!”
风水师喊着,很快仪式喊完。
“夫妻两人双双入葬!”
最后一声喊完,两个大汉提着绳子向玉莲走去。
张鉴一些不忍直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