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奚迟反应过来他指的是黄文睿,眉心微拧着压低声音说:“你乱猜什么,他就是个学生。”
霍闻泽扯起唇角:“敢跟老师说我想你,你要给我什么奖励的那种学生么?”
奚迟呼吸一滞,明白应该是他的邮件被霍闻泽看见了,心里暗道吃醋都能找错人,这几年总裁算是白当了。
“那个……不是他发的。”
“那是谁?”霍闻泽立即追问。
“是……”奚迟说到一半顿住,心里默念不能刺激他,好不容易稳定的疗效。
“他肯定说过喜欢你吧?”霍闻泽接着问。
奚迟又是一顿,这倒是真的,他移开视线道:“很久之前了。”
这时,门被叩响了两声,外面传来一个弱弱的声音:“奚老师,我们都收拾完了,你们要一起下去吗?”
黄文睿真的想哭,作为辈分最小的,他只能被师兄师姐指使过来报告。
房间里,霍闻泽眼底火光更盛,在他的耳边道:“他喊你喊得真亲昵。”
奚迟心想这就是无中生有了,一个眼神扫回去,用只有两个人能听到的声音反问:“他不叫我这个还能叫什么?”
“叫什么都不行,”霍闻泽充满占有欲地在他唇上咬了一口,“让他离你远点。”
正好黄文睿在门口抬高了点音量,又叫一遍:“奚老师,那我们先走啦?”
霍闻泽目光灼灼地盯着他,仿佛在等他开口回应。
他硬着头皮偏过脸,才启唇想答一句话,却被扳回去堵进了一个比刚才更激烈的吻里。
霍闻泽仿佛要把他每一寸都盖上自己的味道一样,亲得他腿有点发软才放开,刚缓了一口气,又被用力地吻在了侧颈上。
他皮肤发烫,抿紧了唇不漏出声音,听着外面的声音越来越遥远。
“老师好像已经先下去了。”
“那咱们也快回吧。”
“嗯,等会儿宿舍门关了。”
突然他感觉腰上一凉,衬衫被拽了出去。
“霍闻泽!”他惊道,“你冷静点。”
霍闻泽在他锁骨上咬了一口,抬眸看他的目光中热潮翻涌,执着地说:“这已经是我尽力冷静的表现了,迟迟,你只能喜欢我,不许再回应他。”
说着他的皮带也被抽走了,他简直想踹对方一脚,可看到霍闻泽额头上的伤,心又软了一截。
“他有我这样了解你么?”霍闻泽厮磨着他最脆弱的肌肤,一边贴着他的嘴唇问。
“唔……”他呼吸和思绪也全乱了,无力地坚持道,“……别在这。”
最后硬生生到十二点多才从科研楼下来,楼下的保安大叔看见了,不停感慨真刻苦啊。
奚迟磨着牙想,等霍闻泽恢复了,睡一个月的书房都不能算他亏待对方。
第88章 番外一失控(2)
当天晚上睡觉的时候;奚迟感觉霍闻泽把他搂得格外紧,到了有点喘不过来气的程度,他抗议了两次自己这样睡不着;才稍微被放松了一些。
第二天起来后,他一下床踩在地板上;腿上就袭来一阵酸胀;显然是因为昨天在书柜前面站的时间太久。
他脸上隐隐发热,咬着牙暗道霍闻泽真是借着失忆乱吃醋;至少他最近是没法以正常心态走进那间办公室了。
等在洗手间看到自己脖子上的痕迹,他眉心锁得更紧了,还好位置都比较靠下,衬衣领口扣紧还能遮得住。
因此霍闻泽送他去上班的一路上;他都不太想和对方说话;默默靠在椅背上闭目养神。
而霍闻泽余光一直落在他身上;看到他冷淡的表情,唇角越绷越紧。
车停在了医院楼下;奚迟准备解开安全带下去,却又被霍闻泽一言不发地按在副驾驶上亲了半天。
他推开对方;霍闻泽近距离盯着他的眼睛,眸子里暗潮涌动;问:“你是不是觉得那个小男生受委屈了;在担心他?”
奚迟搞不懂他怎么又扯到这里去了,目光坦然地回望着他:“不是。”
他又想了想,确实有点担心霍闻泽冲动下做什么,就算只是单纯的警告;对黄文睿一个大学生来说也够吓人了。
于是他认真地说:“你别去找他;这事真的和他一点关系也没有。”
说完他就感觉扶着自己肩头的手指收紧了;霍闻泽眼底除了火光,还涌出了一丝难以置信的失措。
奚迟看他委屈的眼神,心想这肯定是醋吃得更厉害了,伸手摸了摸他的侧脸,缓声道:“我保证不会跟他有任何私下的联系,好么?”
反正本来也没有过。
霍闻泽表情这才松懈下来,握紧了贴在自己脸颊上的手:“那我就当作没看见过他骚扰你,他别想有下次。”
看到小黄同学终于从无妄之灾中逃脱出来,奚迟松了口气:“我去上班了。”
霍闻泽又凑过来亲了他好几下,才把他放走。
然而平静的生活只过了几个小时,奚迟中午看完门诊,手机里弹出了一条新消息,来自一个手绘小猫咪的头像。
看来是霍以辞切换过来了。
他点开消息,是一张图片,里面成簇的淡紫色花在阳光下安静地盛放,每一朵都像一枚星星。
应该是风信子,和对方在一起久了,他现在基本上对所有常见的花都有所了解。
【今天送来的风信子很好看。】
霍以辞的消息随即传了过来。
奚迟回复的话刚打上去,霍以辞又道:【我下午打算早点回去,给奶糖洗个澡,你晚上想吃什么?】
奚迟唇边的弧度瞬间僵住了。
霍闻泽的洗漱用品还摆在卫生间里,还有昨天换下来的衣服,因为太晚了他们也没有收拾。
如果霍以辞忽然看见这些,难免要误会。
他看了一眼时间,迅速地决定趁中午回去一趟。
进门后,奶糖没想到他这个点竟然会回来,惊喜地跑过来在他脚边躺倒要摸。
奚迟蹲下来在小猫咪软软的肚皮上揉了半天,才得以被放进屋,他在家里环视了一圈,检查需要处理的细节,然后干脆利落地收拾好,只留下霍以辞存在的痕迹。
这个时候干洗店的人按响了门铃,他把霍闻泽昨天的西装和领带交给洗衣店员工,顺便把其他要洗的衣物也一起送洗了。
一切处理好后,他看着焕然一新的房子,有种自己真的在背着男朋友偷情,现在在毁尸灭迹的错觉。
奚迟连连摇头,再一次祈祷这段日子快点过去吧。
几个小时后,霍以辞推开了家门。
奶糖再一次惊喜地跑出来,蹭着他的裤脚喵喵叫着撒娇,虽然她已经和所有人格都混熟了,但平时还是最黏霍以辞。
霍以辞没办法地牵起唇角,弯腰把猫抱起来,奶糖窝在他怀里,探头要去闻他臂弯里的花束。
霍以辞把花拿远了,小心地放在玄关的柜子上,告诉小猫咪:“这可不是给你的。”
奶糖乖乖地趴在他肩膀上,看着他把购物袋拎进来,把里面的菜慢条斯理地塞进冰箱。
然后霍以辞挠了挠布偶猫的下巴:“走,去洗澡了。”
奶糖听到“洗澡”这两个字,瞬间炸毛,从他怀里噌地蹦下去,一溜烟地跑没影了。
霍以辞笑着摇了摇头,只能再去抓猫,一番斗智斗勇,威逼利诱,终于又把小猫咪从客厅的空调顶上拎了下来。
他看着布偶猫的蓝眼睛,温声劝道:“看你又蹭一身灰,他最爱干净,你不洗澡的话他不会再喜欢你了。”
奶糖缩着脖子,弱弱地“喵”了一声。
霍以辞抱着猫走向浴室,却突然看见地板上落了一张纸,应该是刚才奶糖四处逃窜时从哪里蹭下来的。
他把那张纸捡起来,顺带着看了一眼,目光却定在了上面。
是一张干洗店的回执单,落款的时间是今天中午。
奚迟中午回来过,还送了衣服去干洗么?
他对这种不符合常规的行为心生疑惑,更仔细地端详了一下这张单子,看到送去的衣物里,包括了一条男士西装裤,一条领带。
而奚迟平时上班是不会穿那么严肃的,他握着单子的手指微微捏紧了,转身走进卧室打开衣柜,不出所料,奚迟的几套西装都规规整整地挂在里面。
那这条裤子是谁脱在他家里的?
霍以辞眼里的笑意荡然无存,有些失神地想,他们交往以来,感情一直都很好,一起住一起养猫,每一秒都过得温暖而甜蜜。
难道这只是他一个人的错觉,难道奚迟早就觉得这样的日子有些无趣了?
或许他不应该这样怀疑自己的男朋友,可能只是误会呢?
奶糖感觉主人好像忘记了要给自己洗澡这件事,而且隐约察觉出他情绪好像不太对,仰起脑袋担忧地喵喵叫了两声。
霍以辞垂眸望着小猫咪圆溜溜的眼睛,问:“你有没有看到昨天是谁跟他在一起?”
奶糖不解地歪头。
“反正你也不懂。”霍以辞苦笑道。
奶糖把头歪向了另一边。
奚迟看完下午的门诊,从门诊大楼出来,一眼就看到了在路的对面等自己的人。
霍以辞目光和他碰在一起,唇角立即弯了起来,三步并作两步走至他面前,把手里拿的花束递给他。
奚迟端详着自己手里的花,风信子像一片蓝紫色的星空,让人的心情也变得澄净。
他抬起眼帘看向霍以辞:“今天是什么节日么?”
“不是,”霍以辞眸光温润,“只是看到它们时正好在想你。”
奚迟被他看得耳根发热,霍以辞总是隔三岔五地做一束花送给他,也没有什么理由,总是说恰好有了灵感。
“回去吧。”
他说完,霍以辞突然牵起了他的手,拉着他一起下了台阶。
奚迟想着现在还在门诊楼下,没准走几步就能遇见同事,甚至还会撞见刚看过的病人,于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