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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彦棋笑着摇头道:“可不能这么说,生病无小事,更何况还是您呢?再小的病也得重视,我跑一趟算个啥。”
好吹!
王流暗暗奉上一颗大拇指,这马屁拍的到位。
余淑雅很受用,伸手指指文彦棋,笑得合不拢嘴道:“你这张小嘴儿啊,是越来越甜了。”
“余姨您开心就好,给您带了点礼物,您看看喜不喜欢?”文彦棋微微一笑,抬手递上了卷轴。
余淑雅笑容收敛,看看卷轴,再看看文彦棋,笑骂道:“你也给我来这一套是吧?”
“您别多想,好久没见了,难得过来一趟,我怎么也不能空着手来啊,就是一点心意,没其它意思。”文彦棋保证道。
“行吧,我就看看你能送点什么心意。”余淑雅不再计较,略有期待的接过卷轴,拿起一副先行展开,低头看了眼,下一秒便忍不住喜上眉梢:
“这是……白石先生的《虾趣》?”
“对,知道您不爱俗物,唯独喜欢书画,尤其白石先生的大作,之前有幸让我淘到两幅,这次过来就一并都给您带来了。”
文彦棋笑着承认,说完自己拿起另一幅,打开向余淑雅展示道:“您拿的那副是虾,这副是蟹,白石先生的虾蟹双绝,我都给您凑齐了,还喜欢吗?”
“喜欢,算你小子有心了。”余淑雅爱不释手,看着画两眼发光,头都没抬,随口回了句。
文彦棋顿时露出一抹会心的微笑。
王流也略显轻松,看这架势,他这礼还真送到心坎里了啊。
唯独厅级男有点尴尬,看看余淑雅手里的画,再看看自己精心淘来的,两相一对比,顿时成了垃圾,默默卷起来,随手放到了桌上,冲文彦棋和王流干笑着点头示意了下,然后看向余淑雅,识趣的告辞道:
“余姐,省里还有点事,我就不打扰您招呼客人了,先告辞了。”
余淑雅依旧头都没抬,随口道:“慢走,我就不送了。”
“不用不用,您别麻烦,我自己走就行,等闲了我再来看您。”厅级男连连摆手,说完转身告辞。
余淑雅也适时的放下了画,瞥了眼文彦棋,饶有兴趣道:“说吧,送我这么贵重的礼,是有多大的事想求我办?”
小心思被识破,文彦棋有点尴尬,讪笑道:“看您说的,我就不能专程来看看您,孝敬您点礼物啊。”
余淑雅撇撇嘴,形形色色的人她见多了,文彦棋这点小心思,她一眼就能看穿。
礼下于人,必有所求,他这鬼话,她是一点都不信,幽幽道:
“你确定?机会我可是给你了,你要不说,我可就真不管了。”
“别,我说我说。”文彦棋急忙开口,干笑道:“真是什么事都瞒不过余姨您的法眼啊,既然您都看出来了,那我就实话实说了。”
余淑雅看着他,洗耳恭听。
文彦棋斟酌一下,试探道:“听说省里规划了几块地准备出让?我有个朋友,也是做房地产的,也想来拿块地,求到我这来了,可我在省里也无依无靠啊,没办法,只能来求余姨您了,您给帮帮忙?”
余淑雅不动声色的瞥了眼王流,道:“你朋友?就是他吧?”
“对,跟您介绍下,这位是王流,宏兴置业老总。”文彦棋介绍道。
“余姨您好!”王流客气的打了声招呼。
余淑雅点头致意,沉吟一下,道:“你难得开了口,忙我应该帮,但是你也知道,你魏叔一向不喜欢我掺和这些事,包票我打不了,我只能说,话我尽量帮你带到,至于能不能成,那我就管不了了,这画……”
“就是给您的,不管成与不成,我都谢谢您帮忙了。”文彦棋打断她道。
余淑雅抿嘴一笑,满意道:“放心吧,我会尽力的。”
文彦棋心里一松,脸上忍不住泛起一抹笑容,和对视一眼,挑了挑眉,嘴唇微动。
没有声音,但是通过嘴型王流大概猜得出,他说的是:成了!
这就成了?
夫人路线这么管用的吗?
王流兴奋之余,也泛起一丝疑惑。
没等多想,病房门口忽然急匆匆冲进来一人,身材高大,体型微胖,一身休闲西装,脚上皮鞋锃明瓦亮,看着阔气十足。
一进门,就直扑病床,拉住余淑雅胳膊关切道:“小妈?听说您病了?什么病?现在好点没?”
余淑雅撇撇嘴,看着来人没好气道:“我都住进了几天了,外人都来了一大堆了,你现在才知道啊?”
魏启辰干笑道:“我这几天不是忙吗?但是我跟您保证,刚才一听到消息,我就立刻赶来了,绝对没有半点怠慢。”
余淑雅脸色稍缓,淡淡道:“行了行了,知道你孝顺,不用跟我说这些了,看看旁边谁来了?”
第一百六十章 魏启辰
刚才进门魏启辰就注意到了病房里还有其他人,只是当时两人都背对着他,而他也一心都扑在余淑雅身上,所以没太看清。
现在听到余淑雅提醒,回头看了眼,顿时一愣,半惊讶半欣喜道:
“彦棋?稀客啊,你怎么过来了?啥时候回国的?”
“回来有些日子了,一直在市里瞎忙,这次听说余姨生病了,特意过来看看。”文彦棋笑着解释一句,又问道:
“你呢,启辰?现在都忙什么呢?”
“瞎混呗。”魏启辰干笑一下,有点尴尬,文彦棋这个远在外市的外人都听到消息赶过来了,而他这个本市的儿子居然才来,属实有点说不过去啊。
看向王流,岔开话题道:“这位是?”
“介绍一下,南华宏兴置业老总,王流。”文彦棋介绍道。
魏启辰瞬间一脸恍然,笑道:“王流,我知道我知道,御景湾、高低配,就是你的手笔对吧?独树一帜,一战成名,我在省里都久闻你的大名了,了不起。”
说完又看向文彦棋,眨眨眼道:“他现在跟你混了?”
前半句王流听的还隐隐有些自得,他虽然偏居一隅,但江湖俨然已经有了他的传说。
但是下半句一听完,脸色顿时一黑,什么叫我跟他混了?
听着我好像成了个狗腿子似的,我们那是合作,合作好不好?
这老小子是口无遮拦,还是故意想给他一个难堪?
王流心里暗自猜测。
文彦棋也听的眼皮一跳,失笑道:“你别瞎猜,我们是朋友,平辈论交,不是你想的那种关系。”
说完看向王流,半介绍半圆场道:“我朋友,魏启辰,一向心直口快,你别介意。”
“不会。”王流微微一笑,和魏启辰打了声招呼。
魏启辰大概也自知失言,但是并不在意,呵呵一笑,一把搂住文彦棋肩膀,热情道:
“咱俩得有几年没见了吧,这次难得碰上了,就别急着走了,来了我的地头,给个机会,让我招待招待?”
文彦棋略作迟疑,有些为难的看了眼余淑雅。
余淑雅当即道:“不用看我,我有画就够了,你们自己玩你们的去,难得来一趟,不用在医院里一直陪着我,让启辰带你出去转转,启辰,你可替我招待好小文啊。”
“遵命!”魏启辰一口应下,看向文彦棋,调侃道:“小妈的话你都听到了,现在能放心跟我走了吧。”
“成吧,我就赏脸给你个机会。”文彦棋笑着开个玩笑,又冲余淑雅道:“余姨,那我就先走了,等回头再来看您。”
余淑雅摆摆手,随手拿起画再度专心欣赏起来。
魏启辰见状,立时搂着文彦棋肩膀,转身出了门。
王流紧随其后。
“老实交代吧,你这趟干嘛来了?”一出门,魏启辰就张嘴问道。
“不是说了吗,来探望一下余姨。”文彦棋敷衍道。
魏启辰撇撇嘴,根本不信:“还跟我装是吧?你在南华,要没事,能这么有心打听到我小妈病了?说出去谁信啊。
咱俩都多少年的老朋友了,跟我还客气什么?有事就直说,能帮的我帮你干了。”
余淑雅虽然搞定了,但是没给准话,魏启辰要是能再帮帮忙,下个双保险,倒是更稳妥……文彦棋沉吟一下,如实相告道:
“那我可就说了,听说省里规划了几块地准备出让,我想拿一块,你给帮帮忙?”
“拿地?”魏启辰挑挑眉,回头看了眼王流,又侧过头看向文彦棋,一副看穿一切的表情,玩味道:
“你是在替王总拿吧?还说你俩只是朋友?说吧,看上哪块了。”
文彦棋脸不红气不喘,淡定道:“市中心那块。”
“得了,等回头我帮你打声招呼。”魏启辰爽快答应。
文彦棋脸色一喜,笑道:“那我可就等你好消息了。”
边说边下了楼,魏启辰招呼道:“才十点,吃饭时间还早,先带你去个地方玩会儿,等累了再一块去喝一杯,怎么样?”
文彦棋从善如流:“你的地盘,你做主。”
魏启辰哈哈一笑,道:“得了,那就上车,跟我走吧。”
文彦棋晃晃手里的钥匙,笑道:“不用,我开着车呢。”
“那你随意,跟上我,别走丢了啊。”魏启辰点点头,随口开个玩笑,径直先上了车。
文彦棋也朝自己的车走去,王流凑过去问道:“这人又是谁啊?听着口气不小,什么来头?”
文彦棋看他一眼,淡淡道:“仔细想想,你能想明白的,提醒一句,他姓魏,省里那位也姓魏,懂了?”
“懂了!”王流心头一凛。
他虽然一直待在南华,重生回来后还没来过省里,但天天在媒体上耳闻目睹,对省里的关系网也不算陌生,省里那位封疆大吏一把手魏松阳可就姓魏。
联想到魏启辰刚才那副口气,再加上又被文彦棋这么看重,答案也就不言而喻了,这位八成就是省里的二代头子啊。
难怪口气敢那么大,原来真的是底气十足啊。
边猜测,王流边瞥了眼文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