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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懂黄警官的意思。”陈坚笑了笑，说道：“不过，我还是要对你说一声抱歉，因为我没有这么大的耐心！”
陈坚说完这话，起身离开了咖啡厅，走到吧台处的时候结了帐。
“等等！”黄海权站起身来，急匆匆的追上了陈坚，和陈坚并排朝外走去。
“黄警官还有话要说？”陈坚扭头看了黄海权一眼问道。
黄海权说道：“即便是你想找天龙帮问个清楚，总得有消息来源吧？”
“这就不劳黄警官费心了，蛇有蛇路，鼠有鼠道。”陈坚说道：“我想知道的事情，肯定能知道的。”
听到陈坚这话，黄海权不再继续这个话题，而是说道：“这次的事情之后，你有什么打算？”
“黄警官指的是哪一方面？”陈坚问道。
“就像是滨江。”黄海权说道。
“难！”陈坚明白黄海权的意思，他是在问陈坚有没有打算在滨江道上立足，立刻说道：“黄警官也说了，燕京这地方不比其他地方，想要做些什么本就是很难的事情，更何况，燕京道上的帮派比其他地方的帮派更小心谨慎，不会触碰红线，与之对应的，就是他们各自看守自己的地盘会很严密，想要跟滨江一样，势必会出现大规模的争斗，黄警官也不想你上任之后，治安出现大的问题吧？”
“这次天龙帮对你的回春堂下手，肯定是有原因的。”黄海权说道：“虽然不知道原因是什么，可难保还会不会再出现同样的事情。”
听到黄海权这话，陈坚笑了，黄海权这意思已经很明显了，天龙帮要对回春堂下手，其实是等于跟自己结下了梁子。
陈坚没有答应像是在滨江那样做，黄海权没有死心，退了一步，想要陈坚拿下天龙帮的地盘。
“黄警官这警察当的，可真是跟别人不一样。”陈坚笑着说道：“别人当警察，打击黑恶势力从来都是不遗余力，黄警官的做法跟别人完全是背道而驰啊！”
黄海权笑了笑，说道：“那都是做给领导以及大众看的，有谁能够真正的铲除所有的帮派？完全就是做不到的事情，黑与白永远是对立的存在，但也永远是共生共存的，我就要接替老李当市局局长了，自然是希望自己的工作好做一些，而我对你又足够了解，你做事情是有底线的，所以，我还是希望你能考虑一下。”
“我这次只会找天龙帮老大一个人。”陈坚说道：“至于其它的事情，我现在还做不到，更何况，你还没有上任当局长，说这些似乎也早了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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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说，是为了让你早做准备。”黄海权说道：“既然你来了燕京发展，有属于你自己的力量，对你总没有坏处吧？”
“我会考虑的。”陈坚点了点头说道。
“等我接替老李，我会跟你联系的。”黄海权说道：“天龙帮本就应该在毒品案子之后追责的，老李既然不做，等我上任之后，第一件要做的事情就是这件事，制毒贩毒的帮派，我是绝对不会允许它存在的。”
陈坚和黄海权聊到这里，已经走出了酒店，黄海权跟陈坚告辞，去停车场开车走了。
陈坚想了想，拿出手机，打了一个电话出去。
电话很快接通，传来了一个男人的声音：“谁？”
“我姓陈，来自陈家村。”陈坚立刻说道。
“陈家村的情分，已经还了。”电话那边的男人立刻说道：“以后不要再打电话过来了。”
“老鬼，”陈坚笑着说道：“人情还完了，跟你做生意总可以吧？”
“你陈家的生意，不是这么好做的，我不会做的。”老鬼在电话那边说道。
“是吗？就是不知道你每个月一次的头痛好了没有，是不是还每次大把大把的吃止痛药？”陈坚笑着说道：“而且，照时间推算，应该是越来越厉害了吧？”
“你什么意思？”老鬼沉声问道。
“白痴，连这都听不出来？”陈坚笑着说道：“当然是你的头痛病，我可以给你治啊！”
“你爷爷都治不好的病，你能治的好？”老鬼这话充满了不相信的语气。
“要不说你是白痴呢！”陈坚笑着说道：“我爷爷当然能治得好，但是，不会给你除根的，总得给你留点念想不是？”
“这么说，你爷爷骗了我？”老鬼沉声问道。
“骗是没有骗你的，他给你治疗过后，你的头痛病一个月才犯一次，已经是很不错了。”陈坚说道：“你欠我爷爷人情难道不是应该的吗？”
“你们陈家没一个好东西。”老鬼愤怒的吼道。
“彼此彼此，你这样的烂人，没点拿捏你的东西，谁敢相信你？”陈坚笑着说道：“好了，废话别多说了，我的生意，你到底做还是不做？”
听到陈坚这话，电话那边的老鬼沉默了好一会，才开口问道：“你要怎么治我的头痛病？”
“施针！”陈坚立刻说道。
“这意思是要跟我见面了？”老鬼说完这话之后，问道：“吃药行不行？”
“不行！”陈坚毫不犹豫的说道。
“可我做生意的规矩是不见面。”老鬼沉声说道。
“你是怕人知道你的身份弄死你吧？”陈坚笑着说道：“你放心，我可不像你那样，我还是很有职业道德的，对于我的病人的隐私，我一向是守口如瓶的。”
“你爷爷当年也这么说！”老鬼怒道：“可他还不是告诉了你？”
“那是因为你欠下我爷爷的人情，需要还给我。”陈坚说道。
“好吧，你在哪？”老鬼问道。
陈坚当下把酒店的位置告诉了老鬼，老鬼立刻说道：“我派人去接你。”
977 一个原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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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坚挂上电话之后没多久，一辆车子开到了酒店附近，闪了两下大灯作为信号。
陈坚迈步走向了那辆车，拉开车后座的门，直接坐了进去。
“麻烦陈先生蒙上眼睛。”坐在驾驶座上的男人在这个时候说道。
车座上扔着一块黑布，陈坚拿起来蒙住了自己的眼睛。
驾车的男人通过后视镜，看到陈坚蒙的严严实实之后，驾车驶离了这里。
车子在路上行驶了很长一段时间，而且，不时的就会拐弯。
陈坚知道这是对方故意的，不过，陈坚也没打算要记路，也就任由他开车载着自己随便走了。
车子最终停下之后，驾车的男人下车，对陈坚说道：“抱歉，陈先生，现在还不能摘掉黑布，请跟我走。”
驾车的男人说着话，伸出手去扶着陈坚下了车。
陈坚手搭在这个男人的肩上，任由他带着自己朝前走去。
左拐右拐，最终停下，陈坚眼睛上的黑布也被人给去掉了。
黑布一去掉，陈坚就感觉到了刺眼的灯光，不由自主的就微微眯起了眼睛。
等到适应了光线，陈坚四下环顾，发现自己所出的地方，就像是一个密室一般，除了进来的那扇门，没有其他的出入口，头顶是一盏亮度很高的白炽灯。
在陈坚正对面的椅子上，坐着一个人，大概五十岁左右，戴着帽子。
“看来，你的确是有够小心的。”陈坚笑了笑索道，这个像是密室一般的房间，空空如也，显然是特意挑选用来跟陈坚见面的。
“说吧，你想知道什么？”坐在椅子上的男人说话了，声音跟电话里的一样，确是老鬼无疑。
“有人针对我，帮我查查是谁！”陈坚在老鬼对面的椅子上坐了下来说道。
“抱歉，我能力有限，查不到。”老鬼立刻说道：“我虽然做的是出售消息的生意，可我也不是什么消息都能打听的到，有很多是我接触不到的层面。而且，近几年以来，我做的多是商业一类的消息。”
“老鬼，你太谦虚了，上次我来燕京，你帮我准备的东西，可不是常人能搞到手的。”陈坚说完这话，对老鬼说道：“谢了啊！”
陈坚说的是上次来燕京找林大壮的事情，那次就是找的老鬼，打听到了林大壮的生活轨迹不说，老鬼还给陈坚准备了车子和枪。
枪可不是一般人能搞到手的！
“我说查不到就是查不到。”老鬼说道。
“我给钱。”陈坚笑着说道。
老鬼一脸的不耐烦，说道：“如果能查的到，我一定会开价的，我说查不到的事情，你就不用再问第二遍了。”
“那你帮我留心一下？”陈坚问道：“有什么消息通知我总可以吧？”
“可以，如果收到这类消息，我会跟你开价的。”老鬼点了点头说道。
“老鬼，在你眼里，难道真的只有钱这个字吗？”陈坚歪头看着老鬼问道。
“没错。”老鬼点了点头。
“有人出更高的价，打听找你买消息的人，你就会出卖找你买消息的人，这是真的？”陈坚有些好奇的问道。
“没错。”老鬼仍旧回答了这两个字。
老鬼回答这两个字的时候，不仅仅是面不改色，更是面无愧色！
陈坚彻底无语了，早听自己爷爷说过，这个老鬼做的是出售消息的生意，但是，他却是一个毫无任何原则的人。
倒也不能说老鬼毫无任何原则，因为他只有一个原则，那就是钱！
如果有人找他买另外一个人的消息，另外一个人得知了这件事情，只要给老鬼足够高的价格，老鬼就会把找他买信息的那人的身份卖给出价高的人。
很难想象，这样的人，会依旧有生意做。
“好吧，我找你是打听天龙帮的消息。”陈坚说道。
“你找我只为这种鸡毛蒜皮的小事？”老鬼皱眉问道。
陈坚摊了摊双手，说道：“没办法，我在燕京人生地不熟的，想要知道消息，只能是找你。”
“目的。”老鬼点了点头说道。
“怎么？找你打听消息，还得说出自己的目的吗？”陈坚皱眉问道。
“天龙帮是道上的帮派，消息很多也很杂。”老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