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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宇宙合金制造的卡片，绝对是非常珍贵且强力的道具。
艾瑞克想到这里，对戴安娜说道：“如果我的猜测没错的话，这是狂笑之蝠手中的小丑万能卡。”
“小丑万能卡？”
“是的，可以短暂具现一切事物的神奇卡片。上面寄托着巴巴托斯的神力，普通人如果在没有破除恐惧神力之前就碰触到卡片，下场就是被巴巴托斯侵染精神，变成疯狂而又失去理智的巴巴托斯的信徒。”
“可是，为什么狂笑之蝠会把这些卡片送给那些罪犯？难道只是想引起骚乱，还是有更大的阴谋？”
戴安娜觉得事情越来越麻烦了。
“跟我来！”
艾瑞克互忽然想到了什么，立即拉着戴安娜的手，快速向外走去。
戴安娜有些疑惑，但出于对艾瑞克的信任，没有说话，只是跟着他向外走去。
第五百一十九章 布鲁茜的自嘲
来到关押狂笑之蝠的地方。
推开门，进入之后，发现被控制的狂笑之蝠已经不见了踪影。
之前还被捆绑着的狂笑之蝠，就像凭空消失了一样。
戴安娜看着空空如也的锁链防具，大吃一惊。
“怎么会，我明明把他关在这里，并且离开之前确定了他根本不可能挣脱锁链。”
戴安娜双脚一使劲，跳到台上来，仔细观察起整个控制系统。
艾瑞克倒是已经料想到了这个结局。
从想到万能小丑卡牌的瞬间，他就知道失策了。
只要狂笑之蝠有这个东西，无论他被关在那里，只要他想，就可以逃脱出去。
看来他所说的越狱也并不是全在说大话呢！
艾瑞克抚摸着下巴刚长出来的胡茬，心中暗暗想道。
“你好像不怎么担心？艾瑞克。”
戴安娜正检查着控制系统，看看有没有什么地方出了什么问题。
转过头，看到艾瑞克老神在在的表情，有些疑惑的向他问道。
“当然担心，但我有一种预感，恐怕狂笑之蝠已经离开了这个世界。”
艾瑞克说出了他的想法。
“离开了这个世界？你是说他离开了这个宇宙，前往你之前所说的黑暗多元宇宙去了吗？”
“恐怕是的。”
没来由的，艾瑞克就是如此感觉。
通过短短的交锋，他感觉自己就好像认识了狂笑之蝠数年。
甚至有时候会不费吹灰之力的猜到对方的想法。
是因为自己感染了他的血清的缘故吗？
估计狂笑之蝠也感受到了。
他知道只要艾瑞克还在守护着这个世界，他就永远不会有太多的机会。
因为艾瑞克已经可以猜到他的心思了。
如果疯狂是可以预测的，那就永远称不上是疯狂。
所以，离开这个宇宙才是他此时所能做的最能止损的事情了。
毕竟他还有更重要的事情去做去对付主宇宙正义联盟里的那些超级英雄，尤其是布鲁斯韦恩。
那是他和巴巴托斯最主要的目的。
不过，我相信，下一次见面的时候，就是你和巴巴托斯覆灭的时候。
艾瑞克握起了自己拳头。
和戴安娜站定，看着空空如也的锁链，两个人沉默了一会，都没有说话。
蓦地，天空中有一个东西飘落了下来。
艾瑞克一把伸手抓住。
是一张纸牌。
不过是普通的纸牌，不是那种金属的万能小丑卡。
纸牌的反面画着一个红鼻子小丑，正面是描绘的黑色阴影。
阴影的轮廓似乎勾勒出了一个蝙蝠的图案。
艾瑞克看着这张纸牌，陷入了沉思。
“既然艾瑞克你确定狂笑之蝠已经离开这个宇宙，那么他们的下一个目标是什么？”
戴安娜向艾瑞克问道。
“主宇宙，也就是0号地球。”艾瑞克回道。
“即便他逃到自己的世界，准备进攻主宇宙正义联盟的那些超级英雄。但艾瑞克，这只是暂缓了我们宇宙的毁灭时间，终有一天，他们还会再回来的，到时候我们应该怎么办？”
戴安娜未雨绸缪的问道。
艾瑞克倒是不怎么担心这个问题。
因为他知道主宇宙的蝙蝠侠和正义联盟的那些超级英雄们的主角光环超强，他们可不会轻易被狂笑之蝠击败。
并且自己这边都替对方解决了好几个黑暗蝙蝠侠了，如果到时候布鲁斯他们还是被狂笑之蝠团灭，艾瑞克估计要怀疑他们这些年的干饭是不是都白吃了。
但这些不好跟戴安娜解释，难道告诉她，我曾经看过狂笑之蝠对抗正义联盟的剧情，知道这家伙会彻底玩完？
将纸牌放到自己腰带里面，组织了下语言，艾瑞克说道：“那一天会很晚才到来，也许永远不会到来。主宇宙的那些超级英雄们，对抗狂笑之蝠的话，我觉得没有什么大问题。”
“嗯，也只能这样了。”
戴安娜叹了口气说道。
从控制狂笑之蝠的房间内走出来，艾瑞克决定去关押布鲁茜的房间看看。
现在黑暗骑士团的蝙蝠侠们死的死，逃的逃，落在艾瑞克手里的，只有这一个了。
推开门，进入，发现溺亡怨魂仍旧被控制着，一副衰弱无力的样子。
看来狂笑之蝠将她当做了弃子，没有将她带离出这个宇宙的打算。
嘴唇干燥，面无血色的布鲁茜抬头看到艾瑞克进来，自嘲的笑了笑。
但因为身体太过虚弱，说话都已经很困难了。
她张了张嘴，声音变得略微沙哑。
“你看起来很狼狈。”
“是吗？的确很狼狈，毕竟差点死掉。”
艾瑞克微微一笑，直接承认了。
说罢，从腰带里掏出刚才狂笑之蝠留给他的纸牌，向布鲁茜展示了一下。
“必须要告诉你一件很遗憾的事情，狂笑之蝠已经离开了。你们的征服这个世界的计划，已经彻底失败了。”
“是吗？”
布鲁茜似乎并未对这个消息感到吃惊，她的表情没有任何变化。
“这也是无可奈何的事情吧。”
布鲁茜看着艾瑞克，“我们低估了这个世界，如果一早知道你这么难缠，恐怕狂笑之蝠会更警戒的。”
她说出了自己的感想。
艾瑞克将纸牌收起来，点了点头，“或许你说的很对，但我一直对一件事很好奇。”
“我在欧米茄那个世界的时候，你应该看到了我的所为。你也应该知道我的实力，我和戴安娜的关系相信你也非常清楚。为什么你没有告诉狂笑之蝠？”
艾瑞克一直对这件事非常疑惑。
如果布鲁茜奉命监视戴安娜的世界，恐怕自己的一举一动都被布鲁茜看在眼里。
她应该知道自己的威胁。
为什么没有向狂笑之蝠报告？
如果狂笑之蝠提前做准备，恐怕也不会输的这么惨。
“很难理解吗？蝙蝠侠。”
布鲁茜咳嗽了两声，“咳咳！”
“在亚特兰斯蒂人洪水淹没哥谭市之前，我曾经和戈登进行过一次谈话。”
布鲁茜回想起了之前的一幕，这是她灰暗的岁月中所经历的不多的温情体验。
“大雨滂沱中，我们站在屋顶聊了聊，只是聊一些家常，并没有牵扯到哥谭城市。戈登也许看出了我的心情很差，他把香烟熄灭了，问我：蝙蝠侠，你好还吗？”
“我没有说话，只是静静的看着黑夜，那里是蝙蝠的投影，隐没在黑云中。”
第五百二十章 布鲁茜和戈登
戈登忽然谈起了他的儿子——小詹姆斯戈登。
“我一直想把他送到精神病院，我知道他是危险的。”
戈登的声音很低沉，“他每天都吃药，但我经常看见他把药丢进水池里，也许对他而言，做一个正派，做一个好人太痛苦了。詹姆斯对我说，他想要做个好人，尽可能去尝试一番，让我能放他回家看看。”
“但是我还是拒绝了。”
戈登重新点燃一根香烟，“就像我说的那样，我还没有准备好。我相信他这么多年来，一直和邪恶做着斗争，哪怕是在谁都不信任的时候。我相信在一切的背后，詹姆斯依旧是善良的，但是我不会让他回家的。因为他始终带着面具，一张看不见的面具。”
天空开始下起细雨，不知道是真正的降雨还是亚特兰蒂斯人控制水流的氤氲。
布鲁茜没有说话，只是静静的听着。
“我无法通过这张面具真正看透他。”
戈登站在天台边缘，眺望着远方的城市，“就像你一样，蝙蝠女，你戴着一张面具，我无法看清你背后的真实面目。但是我知道，你始终会把追求光明看的比任何事都重要，即使是在最糟糕的日子里，你也不会放弃一缕希望。”
戈登也许意识到了什么。
他伸出手，让细细的雨丝滴落在手上。
“和亚特兰蒂斯人的战争无可避免，即便我们失败了。蝙蝠女，我希望你能把那仅存的一丝希望留存着。就像詹姆斯一样，痛苦的无以复加，依旧挣扎着想做个好人。”
戈登的声音很沧桑。
布鲁茜回过头来，“留存着希望，又有什么用？”
接连失去最重要的人，布鲁茜的痛苦已经填满了内心。
她开始怀疑自己的人生，怀疑起这个世界
为什么自己注定要遭受这些？
难道命运就是注定如此不公吗？
“也许在某一天，你可以利用这唯一的希望，作为最后的支撑，甚至可以获得救赎。毕竟，人如果失去了希望，就会变成行尸走肉了。”
戈登说着，向天台的楼梯走去，准备下楼。
脚步蹒跚，背影萧瑟。
在和戈登见面的第二天，亚特兰蒂斯人的洪水就淹没了哥谭。
没有人从这场海啸中获救，除了布鲁茜自己。
戈登也在这场洪水中失去了生命。
布鲁茜抬头看着艾瑞克，嘴唇发白。
“如果我还未彻底泯灭自己当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