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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京城内,天子脚下也是有黑暗面存在的!
锦衣卫、东厂、翰林院、宗师、勋贵、文官等等势力,每一个都不弱,但互相牵制之下,反而导致大大小小的帮派存活。
不过,这些帮派背后都是有人的。简而言之,就是白手套而已,坏事都是帮派做的,和人上人们没有丝毫联系。
而今天,锦衣卫联合楚军,对京城之内大大小小的帮派,进行了降维打击!
锦衣卫一认真,就没有这些帮派什么事儿了。
采生割折,堪称丧尽天良的丐帮京城分舵,直接被炸上了天!
赌场、青楼、藏污纳垢的寺庙,甚至连那些没有正经职业,游手好闲的混混,也没有逃过这一波严打。
前三天是冷静时间!
中间三天,是严打时间!
第七日太阳升起之时,南子带着红叶和诸多峨眉师叔们一起,来到了一座极为气派的府邸面前。
这些师叔们,大都是勋贵们的夫人、如夫人,而今日是南子特邀她们过来,让她们做见证。
“王指挥使打算带着忠臣们前往海外,临走之前,想要索要一笔开拔费,可是有些师叔却觉的数目过多,不愿意一次性全给了。这让指挥使很是愤怒,本打算屠上几家,杀鸡儆猴,可我看在大家都是峨眉派的份上,决定给诸位师叔一个讲道理的机会。”
南子说话之时,孙膑带着八百道兵,彻底就位。一想到接下来能亲自指挥这八百道兵,他心情就好的不得了,只希望目标能多撑一会儿。
“此乃左都督、前锦衣卫指挥使骆思恭骆大人的府邸,左都督之位已经是大明朝公侯伯爵位之下,武将的最高职位了。虽然骆大人不是大明朝的伯爷,可骆家长时间居于锦衣卫体系之内,已经成了锦衣卫之内货真价实的坐地猛虎。”
“这么多年下来,骆家积累的财富、底蕴,从各个角度看,都不在寻常伯爷之下,诸位师叔,你们猜猜以骆家的底蕴,以骆大人无漏境的实力,能在这支道兵面前,抵抗多久?这八百人,又会损失多少?”
红叶立即开始捧场:“这八百人气息强大,极为相似,应当是修炼了同一种武功的八百小周天高手,以军阵之法训练之后,非常强大。即使是前锦衣卫指挥使,也顶多格杀数十人之后,便会被围杀至死。”
“我倒是觉得姐姐实在是太高看他们了,今天落日之前,能彻底清扫骆府就不错了。”
“太托大了,竟然没有动用火炮,还直接冲进骆府,要知道骆府占地颇为可观,内部假山、流水、小桥、花草树木数不胜数,不熟悉的人,甚至会直接找不到路。这样的地形之下,军阵根本就展不开,大军也无法有效围杀无漏境高手,此乃以己之短攻敌之长,我猜这八百人最后顶多只能有一半好好的。”
嘿
哈
呀
碰
啪
一刻钟后,孙膑在这近乎毫发无损的八百道兵离开了骆府,手里提着骆思恭的脑袋,朝着南子拱了拱手:“师叔,骆思恭首级在此,还请师叔验收。”
南子捂着嘴巴轻笑一声,招了招手,孙膑手上的骆思恭脑袋就飘到了她的面前:“呀,瞧瞧骆大人这一幅死不瞑目的神情,好像死的很冤一样,孙膑师侄,你来说说,他死的冤吗?”
一边说着,南子就把人头递给了一旁的红叶,红叶倒是颇为识时务,装模作样的观看了几眼,就将之送给了附近的师姐师妹们。
“当然不冤,杀死骆家的门客、客卿、家丁、死士,一共只花了半刻钟时间。而他一人,便借助地形的优势,拖了八百道兵整整半刻钟的时间,能有此战果,已经是极为了不起的成就了!”
“哦,那孙膑师侄,能否带着师叔去瞧一瞧现场?”
“可!”
片刻之后,听着孙膑的复述,夫人们看着被犁了一遍,完全认不出来的骆府沉默了。
“师侄,你们打算如何处理骆府?”
“抵抗者已经被杀完了,剩下的都是些老弱病残。虽然是敌人,但也没必要直接杀死,但抵抗者又不能不付出代价。所以,一切高于车轮的男丁,全部杀死,至于女眷……
感受着身边夫人们的情绪变化,南子微微一笑:“毕竟我们都是朝廷的忠臣,就不必学习那些权臣的手段了。女眷就不必打入教坊司了,还是充入掖庭吧。”
第三十六章 先定一个小目标
教坊司!
这个地方,乃是勋贵女眷们最恐怖、最害怕的地方!
哪怕事后出来了,名声也坏了!
至于充入掖庭,还是有机会光明正大的出来的。甚至考虑到当前的形式,一旦崇祯回归京城,肯定会立刻把这些女眷们放出来的。这样女眷们的名声,便可以保留。
所以这一刻,夫人们对于南子竟然破天荒的有了些好感,虽然她们都清楚,这是南子和孙膑在唱双簧。
一位位高于车轮的男丁彻底被斩首,浓重的血腥味甚至让一些年纪太大,长久没有见过血的夫人们感到了一阵恶心、恐惧。
在这支道兵面前,她们府邸之中的门客、护卫,完全不值一提,根本就没有反抗的能力!
“骆思恭之死,不过是求仁得仁罢了。他的儿子骆养性,早早的就结交了信王,算是信王殿下的心腹。数日前,更是亲率部分锦衣卫骨干,在皇城之战中亲临第一线。”
“所以,对骆大人来说,自己的生死一点都不重要,只要儿子能有一个好的前途,那一切都是值得的。”
“故此,骆大人用满门上下的性命为赌注,只为了给儿子换取一个忠臣之后的名声,骆大人成功了。看着骆府的惨状,无论是谁都能感受到骆大人对信王殿下的忠心!”
“所以南子毫不怀疑,等到陛下再次回到京城之后,骆养性一定会立刻成为锦衣卫指挥使。”
说到这里,南子停顿下来,双目含笑的看着眼前的夫人们:“南子曾经无意间读过一首诗,其中的一句是这样的:天街踏尽公卿骨!”
“当兵乱来临之时,当斧刃加身之刻,任你何等风华,任你何等出身,都没有任何意义!死亡面前,人人平等!”
“诸位师叔回去好好考虑考虑吧,你们家有没有儿子此刻是信王殿下的心腹近臣?你们家的儿子,是否值得你们用一家老小的性命去换一个光明的前途?”
“不要急,一定要慎重的想清楚。大约三日后,剩下的八千楚军就会从关中来到京城,到时候我希望每一位师叔,都可以做出不让自己后悔的决定!”
哈哈哈
南子仰天长笑而去,有的人长得丑,不管是笑的时候还是哭的时候都很难看,而有的人颜值逆天,无论是哭还是笑,无论是痛苦还是悲伤,都很是好看。
南子便是这样的美人,可是这一刻,夫人们却没有心思去欣赏南子那男女通杀的盛世美颜,而是停留在骆府,不断的检查着现场的一切线索。
甚至有的夫人还不顾身份,直接趴在地上,抓起了泥土,摩挲了起来。通过各种痕迹,不断分析这支道兵的具体实力。
接下来的三天里,不断有各路高人好手,来到此地进行现场观摩、分析,最终得出的结论却让人绝望。
这也终于让勋贵们认识到了一个事实,数日之前那一夜京城城墙倒塌,不是因为年久失修,楚军运气好,而是这支道兵强行用力量攻破的!
在绝对的力量面前,努力也好、反抗也罢,都无法改变最终失去财富的现实。
第十日,吴起带着八千楚军来到了京城。
这一天,勋贵们纷纷打开家里的地窖,一箱箱的往外边搬银子、搬金子、搬玉器、搬书籍。同时将藏在城外的粮食、丝绸的位置,纷纷说了出来。
……
“墨子道友,你有没有什么办法?能够在一个月内,把这些粮食、丝绸全部搬走?实在是太多了!太多太多了!”王诩苦笑着道。
这就是痛并快乐着!
王诩进来之时,墨子正拿着一柄刻刀在削木头。
“谁能想到,他们竟然真的可以拿出这么多银子?我本以为是漫天要价,就地还钱,我的底线一开始只是五年左右的总收入。可南子那么一番吓唬之后,他们竟然全都拿出了三十年的总收入,他们实在是太富有了!”
“此刻,光是抵账用的粮食,就有一万万石!我是万万没想到,他们能储藏这么多的粮食,还有丝绸,光是上好的蜀锦就不下百万匹,至于寻常布匹,一万万匹都有了!”
“粮食肯定要收着,布匹丝绸更不能不要,放到海外,这都是一等一的硬通货,可是老夫准备不足啊。”
“办法你肯定是有的,直接发动整个京城以及附近的百姓便是,给百姓粮食,让上百万百姓帮你干活,还能运不过来?”一边说着,墨子放下了手里的刻刀,换上了一柄锋利的斧子。
“这不是缺少车辆吗?听闻墨子道友你善于徒手制作车床,你能不能根据京城到天津的实际路况,开发出一种适合运输的工具?然后再制作车床。”
“至于动力,暂时没有水力,但可以让大周天境、小周天境的外家武者过来,锦衣卫诏狱之中,也还有不少身具武力的囚犯,都可以当做动力源泉。驴子都可以用来拉磨,牛都可以用来耕田,他们可以比牛和驴子能干多了!”
“先等着吧,幸亏老夫看过熊岩道友最新书写的统计学基础,否则,也不会提前准备了,到时候你就等着跳脚吧!”
听到熊岩二字,王诩眉头微微一皱。
不仅仅王诩对熊岩是这个印象,许多诸子对熊岩的第一反应都是皱眉!
这倒不是说熊岩和他们有什么仇恨,而是熊岩走的路子,和他们的路子迥然不同。
像王诩这样的,完全可以称得上是哲学家、思想家,用处当然是很有用的,但主要是思想方面。
而熊岩呢?
他从来都不搞思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