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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也知道渡边是我的学生啊。”
“连你也欺负我?呜呜呜,我哭给你看!”
不在教室里的英语老师晃子,就是这副模样。
渡边彻回教室拿上书包,去参加社团活动。
拉开教室门。
在充满冬天静谧空气的社团教室里,清野凛宛若一具精致的等身玩偶。
她坐在平时的位置,从手中的精装书抬起头,轻轻地撩起长发,露出了柔和的微笑:
“下午好,渡边同学。”
“下午好。”
简单的对白,再日常不过的一幕,渡边彻却体会到生活美好之处。
每天走在上学路,只要一想到放学后,清野凛会在这里等他,他浑身上下,就会充满一种说不出来的惬意感。
“春天就要来了。”坐下时,他没头没脑地感叹一句。
“渡边同学喜欢春天?”清野凛问。
“也不是特别喜欢,只是想说说看。”渡边彻稍作停顿,“清野同学,春夏秋冬,你喜欢哪个?”
“首先排斥冬天。”
“理解。”
清野凛手抵下巴,沉吟道:“不是某个准确季节,我喜欢梅雨结束,但夏天还没正式开始的那段时间。”
“绣球花盛开?”
“蔷薇花绽放。”
“你喜欢蔷薇?”
“不,只是想说说看。”
渡边彻摊手:“清野小姐,版权费:一百円。”
“这算抄袭的话,那迄今为止,渡边先生,请算算你欠我多少钱了。”清野凛嘲笑着说。
“结束。”渡边彻拿出长夜行。
今天又是渡边彻败北的一
“咚咚咚!”敲门声,打断了旁白。
“请进。”清野凛声音清冷,带着距离感。
这么说起来,自从入部后,我好想从来没敲过门,下次试试吧。
渡边彻绝对不承认,他只是想听清野凛的冷淡音。
到时候,两人一定会以“敲门”为话题,进行新一轮的胜负辩论吧?
渡边彻给不知道会不会发生的辩论赛打草稿时,敲门的人走进来。
“打扰了。”
一木葵、花田朝子、玉藻好美走进来。
“请坐。”清野凛起身给她们倒茶。
三人坐下时,看着脚碰不到地面、小孩子似的双手捧茶杯的花田朝子,渡边彻想起还有个什么任务来着。
不过那都无所谓了。
“今天不用训练?”他问一木葵。
“清野同学今天给吹奏部放假啦。”一木葵语气轻松。
这段时间清野式训练,让吹奏部苦不堪言。
其实清野凛很少去吹奏部,只隔几天去一次,让每个人在所有人面前吹给她吹,然后针对性地指出问题。
她的耳力想当出色,只要问题没有得到改善不一定全部解决,她就会不会继续下一步知道,让人反复练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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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两次没进步,没有得到新的指点,那个人有没有偷懒,所有人都清楚了。
“来人类观察部有什么事吗?”清野凛放下水壶,坐回自己的位置。
她用手里整理了下百褶裙裙摆。
明明大家是一样的款式,但唯独她的裙摆,总是让渡边彻想起五月美丽的中庭。
“是情人节的事。”玉藻好美迫不及待地说。
“情人节?”清野凛略显疑惑。
“不是说清野同学你准备给渡边君送巧克力吗?”一木葵也一脸疑惑。
“”清野凛手抚额头,垂着脸,长叹一口气。
“你听谁说的?”渡边彻盯着一木葵。
悠闲晃着脚的花田朝子,被他的态度吓了一跳,连忙并拢双腿。
一木葵没反应过地“诶?”了声,来看打量渡边彻和清野凛:
“大家都在说啊。”
“大家是谁?”
“那个”
“你那么凶干什么!”玉藻好美不满渡边彻审问似的语气。
“抱歉。”渡边彻意识到自己不对。
“没事啦”一木葵不在意。
她自诩和渡边彻是讨论过女人的关系,算非常要好了。
“那么,这个大家是谁?”清野凛问。
她虽然客气,但语气比渡边彻还冷淡,却没有敢反驳她。
“班里的同学,还是社团里,总之大家都在说。”一木葵回答。
“三号去吹奏部,我们两个走一起的原因?”渡边彻看向清野凛。
清野凛手抵下巴,想了想说:“恐怕不止那些。”
说完,她抬起头:“算了,别人怎么说都无所谓。一木同学,你们来这里有什么事吗?”
一木葵稍稍犹豫,回答:
“下周一不就是14号情人节吗?我们原本想,清野同学也打算送巧克力的话,今天晚上我们可以一起去上商场买原料,然后周六周日一起制作手工巧克力。”
“我不但要送渡边同学巧克力,还要送手工的啊。”清野凛的微笑,略显阴森。
“我会好好回礼的。”渡边彻说。
“闭嘴。”
“是。”
“那”一木葵窥探清野凛的表情,“清野同学,你去吗?”
“就算不买巧克力,我们可以去看电影!”玉藻好美微微前倾身体,“就在新宿的电影院。”
“难得放假一起出去玩玩嘛”一木葵说,“我也打算邀请明日学姐。”
“清野同学。”花田朝子也眼巴巴地盯着清野凛。
“谢谢你们来邀请我,但还是算了。”清野凛摇摇头,拒绝了。
“啊”一木葵丧气地哀嚎一声。
随后,她顺带问渡边彻:“渡边君,你去吗?”
“不去。”
“好吧。”
224。躁动的情人节(3)
过了立春,白昼逐渐变长。
但要白昼的时间彻底超过黑夜,要等到3月20日或21日。
那么,什么时候昼短夜长呢?
9月22或23日。
第二问,北极什么时候极昼?
简单,甚至不需要记就可以推出来,在
“下一站,水道桥,水道桥。”
女播报员的柔和到站圣,让渡边彻结束脑内随机小测验,跟着人群走出电车车厢。
从西口出来,有一家拉面店,寒冷的冬夜,里面坐满了人,雾气弥漫。
往左走,街角是一家名叫「Excesior Caffe」的咖啡店,店门的立牌上,介绍了情人节特卖的咖啡和冰激凌。
走过咖啡店,望着远处的摩天轮,渡边彻给九条美姬打电话。
“什么事?”九条美姬简练又充满气势的声音传过来。
“美姬,我正准备去你那儿。”
“我不在家。”稍作停顿,她又继续说,“你在哪?”
“我在哪也不是的场所正中央,眺望东京巨蛋那边的摩天轮,和我的美姬通电话。”
“最近在看村上春树?”
“没有,「我们生来就没有出息,只有娱乐才会使我们真正不想去死。」”
“你的确没有出息。”
“啊哈,美姬,我的美姬,你一定没有看过塞利纳的长夜行!”
“嗯?”
“我的意思是,我在电线杆上有三只麻雀的水道桥。”
“在那里等我。”
挂掉电话,渡边彻扭身回头,走进暖和的「Excesior Caffe」咖啡店,要了拿铁。
等他拒绝一波女初中生、三波女高中生、两拨女大学生也可能是社会人的邀请,九条美姬打电话叫他出去。
停靠在路边的高级车引人瞩目。
不等渡边彻靠近,车门自己打开,他一屁股坐了进去。
九条美姬一身休闲打扮,浅蓝色牛仔裤、简单的白毛衣、衣襟半合的红色棒球服。
笔直修长的腿,纤细的腰肢,鼓胀的毛衣,还有白色衣领上的那张小脸,精致又高贵。
有些人生来就不一样,比如说清野凛和九条美姬。
看到她们的人,几乎都认为,她们理所当然地要生活在鲜花的簇拥下,沐浴最舒适的阳光,享受富裕而轻松的生活。
“要不要去哪里转转?”车内温度很高,渡边彻扯掉校服的领带。
九条美姬的目光,掠过渡边彻白皙的脖颈、分明的锁骨。
“找个地方吧。”她语调懒洋洋的。
“随便找家购物中心怎样?”
九条美姬无所谓地点点头。
大概十分钟后,两人抵达新宿的伊势丹店。
下车后,进店之前,凌冽的晚风,让衣着单薄的九条美姬眉头微皱。
渡边彻把她搂在怀里,加快脚步。
一进去,就看到排着长队买化妆品的人群。
两人对护肤品都不太感兴趣。
九条美姬的皮肤,已经是那些花大价钱护肤的人梦寐以求的模样,而渡边彻一个臭男人,化妆品公司别想从他这里赚到一円。
虽然不感兴趣,但两人还是逛了逛。
在一家店里,渡边彻发现一个好玩的,脸部提拉按摩器。
“这东西真的能护肤吗?”他拿起一个,滚动上面的球。
“可能,我也没用过。”九条美姬抱着手肘说。
服务员过来,给手拿两个球的渡边彻,推荐四个球的,还说赠送给球加热的加热器,冬天也可以毫无顾忌的使用。
渡边彻用按摩器在脸上滚了滚,没什么反应,反倒是滚脖子的时候,有那么一点点意思。
“还挺舒服,你试试。”
“拿开。”九条美姬推开他的手,“不知道什么人试用过的东西。”
“那我回去用手给你按摩,保证比这舒服。”渡边彻把按摩器放回原位。
“你那是按摩吗?”九条美姬一脸嫌弃。
渡边彻搂住她的肩,朝二楼走去。
“是不是按摩不重要,舒服就行了。”他在她耳边笑着低语。
“我什么时候说舒服了?”九条美姬靠在他怀里。
“美姬姐姐令人伤脑筋的程度,今天又更上一层楼了。”
“跟你说过吧,不准用那个称呼。”
“好的,美姬姐姐。”
九条美姬抬手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