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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她说了声退下的瞬间,几乎所有黑衣人都在一瞬间消失。
对此楚知南甚感满意,再入大堂宴桌间时,东临皇含笑看她,“公主殿下可是满意?”
“尚可!”她落座,将令牌与金哨子收入了怀中,拿起筷子无甚规矩的夹菜,“我最喜与爽快之人打交道,皇上倒是那爽快之人!”
东临皇回道,“世间也难得有公主殿下这般真性情之人,听闻公主殿下与令国丞相公子解除了婚约?”
“熙乐素来不是强人所难之人,那位喜欢的另有其人,我怎敢棒打鸳鸯?”楚知南只当听不懂他话中所含的弦外之音,“俗言道,宁拆十座庙不毁一桩婚!”
“殿下真是女中豪杰呢!”东临皇接话,不知是打了甚注意,眼眸微闪,“也不知日后是何人,能入得了殿下高眼!”
何人?
楚知南脑子里下意识闪过一抹身影。
而后勾唇,“谁知道呢!”
话罢,再懒得与其多说。
第157章 不过是举手之劳
吃罢完饭,楚知南便再一次去了白家村。
白家村中聚集了许多太医,她一去,便被太医们围了起来。
因先前她所熬制的药膏十分有用,便有太医陆续来问她药膏如何制作,是否方便透露一二等等。
楚知南闻言便道,“此法乃是上古孤本中遗留下来的方子,诸位若是想要,待此回瘟疫完罢,我再将方子告之尔等!”
眼下她还需要卖点力,给东临皇瞧瞧,让他知晓她也不是白得这支暗卫队得。
倘若她将事情做的容易了,反倒会让他们觉着此事简单,她不过是举手之劳。
楚知南的话落在那些太医们耳里,颇为不屑,总觉她这是不想告之其方子所找的借口罢了。
她喜安静之处,白离早便准备好了一间房舍给她。
草药的分量她早这几日已知晓得一清二楚,见慕容承烨毫无怨言地给她打着下手,她愣了片刻,而既道,“按照日子来算,我外翁,该当已经在京城了罢!”
“嗯!”慕容承烨闻言笑笑,“小南儿想回京了?”
“是该要回京了!”她抿唇,“也不知青莲是否能应对!”
倘若陆吟宵这老狐狸,忽然来了什么招,只怕李青莲也难以对付,到时若是露出半点马脚,只怕会前功尽弃。
眼下最是紧张之时,她怎能不急?
从离皇陵至今已有十几日功夫。
慕容承烨抬手揉了揉她的脑袋,“不妨我们赌一赌,东临皇是否会安然放你离去?”
“不会!”楚知南斩钉截铁,“东临皇此人甚是爱美色,如今见了你与无衣,焉能放得你们安然回去?说不准他与那刘尚书一般,有龙阳之癖好!”
见她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慕容承烨竟是觉着无奈,“相比起我与秦兄这两个糙汉子,你不应当先担心担心你自己?今日我可看的明明白白,那东临皇对你的眼神,可不单纯!”
秦无衣闻言,笑着接了话,拍了拍慕容承烨的肩膀,“莫非是子邺兄打翻了醋瓶?吃味了?”
慕容承烨当下回头与其对视,“很明显?”
“都写在了脸上,您说呢?”秦无衣好笑,“否则为何今日那位东临皇只说你眼熟,却不见我眼熟?”
听这二人对话,楚知南只觉甚是发麻,声色一沉,“还杵着作甚?不需忙么?”
话罢,转身走至灶前,示意秦无衣快些生火。
晚间时她便将第一锅药膏熬好,再示意白离架锅分给受感染的百姓。
白离对此事已是十分趁手,无需楚知南多言,便已知晓要如何去做。
待将膏药兑水熬好,他再让人排队,将汤药一碗一碗派发。
其中有位不过十来岁的孩童瞧着碗中那黑乎乎冒着热气得药,躲在大人身后无论如何也不肯张口。
旁有大人哄劝着他一口,他紧闭唇齿,无论如何也不肯张嘴,清澈的大眼睛布满了泪珠。
纵使如此,却是未哭出声来。
楚知南在旁侧观察了许久,见那大人没了耐性真于开始揍人时,她走了上去,蹲下来,与孩童平视。
“你不肯喝药,是因嫌它苦?”
她的声音十分柔和,带着几分温柔。
加之她生的好看,柔情下来时,带着几分连自己也未察觉的善意。
孩童瞧了她片刻,抿着唇点了点头。
如斯,楚知南从兜里摸出了两颗纸包糖,一边亲自剥开一边道,“你可见着前些时日,那些因病而去世的人了?”
孩童对去世二字的理会并不是太深,见他懵懂,她便说得更是通俗了些。
“你若不喝这碗药,你便会离开你的爹娘,去一个陌生且冰冷得世界,那个世界没有你认识的人,只有无尽得黑暗与寒冷,你可愿意?”
死亡得感觉,她体会的十分深刻。
孩童这回听懂了,他用力摇头。
楚知南将糖剥好,放在他嘴边,“良药苦口,虽然这药有些许苦,但你喝了,你便能永远留在你爹娘身边,永远见着太阳,活在在温暖的世间!来,张嘴,你若怕苦,便含着糖喝!”
许是糖对他的诱惑力过大,他便眨巴着那双清澈的眼睛巴巴的盯着她。
二人就这般对立瞧了片刻后,终是他妥协,张开了嘴。
楚知南便顺势将药碗夺来,让他自己端着,“男子汉大丈夫,哪儿能怕这点苦,我愿意给你吃糖,乃因你是个孩童,但人生还有许多的苦是连糖也克不住的,等你长成男子汉,你得顶天立地,你得咬牙坚持,可明白?”
他含着糖,许是那甜味减少了他的几分害怕,眨着大眼睛,郑重的点了点头。
而后,他十分听话的,鼓着那腮帮子将药一口吞尽。
吞得连那药渣子都几乎不剩时,孩童他娘对楚知南一脸感激。
“多谢大夫!我家这娃儿,打小就身子不太好,吃过不少药,所以最是怕这药味儿!”
“他很棒!”楚知南从怀里掏出一块帕子来,替小孩擦了擦唇边的药汁,“小孩难免怕哭,我弟弟年幼时也最是怕吃药。”
每每都是他来哄。
她倒是不怕,因外翁说,边疆战士连血都能当汗流,又如何会怕吃苦?
自小跟着外翁习武,这点苦,当真算不得什么。
“楚大夫真是好人呐!”妇人有些感动,擦了擦眼泪,“这瘟疫也不知如何说来就来,我家公公婆婆没能挺过去,丈夫也病到了膏肓,若不是楚大夫这剂药,只怕日后就我与儿子相依为命了!”
“日子还长,你丈夫会无碍得!”楚知南浅浅勾唇,“瘟疫可靠水源与接触感染,待你们好了之后,定是要注意水源问题,切记莫要乱饮水。”
“好,好,好!”妇人哪会不听,抱着孩童连声应了三个好字。
楚知南见此又将手里另外一颗糖塞给了小孩童,摸了摸他的头,“若想身子好,不吃药,便得锻炼自己的筋骨,我的糖都给你,但日后没了糖,你也需得好好吃药,可听明白了?”
孩童唯唯诺诺接过,因一直不与外人接触,导致他那性子甚是拘束。
他的眼里心里十分干净,在他的世界里,只觉着有一个好看的小哥哥,对他笑得很温柔,还给他吃糖。
第158章 成婚免谈
哄好了那位小家伙将药吃下去,她便又瞧着白离去替来者盛药,旁有太医围观,他大质可知晓楚知南所用的草药有哪些,却着实猜不出所放的剂量来。
于用药而言,万不可出半点差错,否则极有可能适得其反,得把握好剂量。
楚知南对于诊脉看病自然是一窍不通,但偏生她就出了这么一张药方,救了这些人,便被他们做一个神医,又一个大夫的叫着。
此药方,乃是前一世时,南燕突发瘟疫,诸多太医聚集在一起花了半月而调制出来的药,那半月间,死了不少感染瘟疫的百姓,且因洪灾而导致了许多百姓流离失所无处为家。
南燕与东临虽为对立之国,但这场瘟疫下来,受苦得终究是百姓。
不是她存有圣母之心,天下迟早将会统一,这些百姓,迟早会成为某一国的百姓。
不单单是一个东临!
正在她盯得正出神间,一只手搭在了她的肩膀上,“原来殿下你也有如此温柔一面呢!”
来人说话极轻极轻,轻到只可二人听见,温热的气息拍打在了她的耳边,一抹涟漪从耳根处缓缓荡在了心里,酥酥麻麻。
不着痕迹的往旁侧挪了半步,拉开了些二人的距离,她双手环胸,懒懒的依靠在梁柱上。
“后日回京罢!”
她无法接他上一句话,干脆说了自己的打算。
“好啊!”慕容承烨应声,“小南儿做决定,我与秦兄服从便好!”
服从……
楚知南偏眸看他,见他笑容灿烂,未能忍住身体本能的动作,抬手,踮脚,去摸了摸他的脑袋。
随之展露笑颜,“乖!”
平日他最是喜摸她的脑袋。
那一瞬间,慕容承烨的笑容有些僵硬,本是笑着的桃花眸开始微眯了起来,那气息瞧着甚是危险得很。
倘若此处不是因人众多,他定能做出什么举动来!
楚知南便是仗着人多势众,这才敢下此手。
她料定慕容承烨不敢对她做什么。
然而,她错了。
只见慕容承烨那眸光流转千百回,直接牵起了她的手,拖着她便开始走。
楚知南反应不及,步伐带着几分趔趄。
他将她带入一间空房中,转身关门,将眼前的小姑娘直接揽入怀中,再抵靠在了门板上。
两人的身子贴得极近,近到能相互感受到对方的心跳。
楚知南似乎已能猜测到他接下来会有何举动,莫名的,她竟是没有半点抗拒之人。
噗咚,噗咚,噗咚。
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