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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文贵闻言,仔细想了想,而后点头,“也罢,倘若我此事执意请诸位上我黑风寨,诸位定以为咱们打了甚主意,此事是咱们唐突了!”
话罢,他拱手作揖,“告辞!”
随即,转身,带着几位属下又折回了山上去。
待得他身影消失不见,唐柳走至楚知南身侧,轻轻唔了一声,“这人瞧着怎么虎得很?”
“莫管他了!”楚知南回身,走至唐歌生好的火前,席地坐了下来,“遂州知府如此猖狂,不知有多少百姓会因他而受害,我想、今夜去会会他!”
这才将天黑,从此处距离遂州城内也不过三十里,打马去,无需半个时辰便可入城内。
那时城门还未关。
解决一个遂州知府罢了,顶多一夜功夫,再从遂州写个奏折告之楚珏澜,朝廷定会在第一时间派人顶上。
唐歌闻言沉吟了片刻,“我倒觉着此时先莫轻举妄动,遂州城内既然能出现此等事还未被朝廷知晓,便足以说明遂州城内的官员都已串通一气,一动则会动全根,咱们眼下也没那么多的时间去处理此事,不如咱们先写奏折将此事告之陛下,再让陛下派人下来查询此事,你们觉得如何?”
“我们觉得不如何!”唐柳在此事之上是绝对的支持楚知南。
她拿了根木棍戳着火,一边皱眉道,“让那祸害留一日,他便会祸害别人一日,还不如听阿南的,咱们连夜将此事给解决了!”
说罢,同楚知南道,“阿南,我随你去,定要打得这个狗官满地找牙!”
楚知南思虑了片刻,与唐歌道,“此事既然被我撞见了,那便得亲自解决了才畅快,表兄,今夜你便守在此处,我同阿柳带几个身手好的将士,连夜将事情处理妥当!你且放心便是,该考虑之事,我定会考虑好的!”
唐歌闻言,也随之沉吟了半晌。
此地是需要人留守的。
黑风寨就在山上,谁知晓他们会不会忽然再袭来?他们三人中,必得留下一人才可叫他们皆安心。
唐柳无论是从身手还是谋略,都比不过唐歌。
是以,唐歌留此最为合适。
他知晓唐柳的性子,要么便不说,若是说了,那必然要做到。
如此,他轻叹了一声气后,终是无奈应下,“你们这一路小心些!”
楚知南嗯了一声,“莫担心!”
话罢,她招来副将说了一声,再让副将安排了十个身手好的将士,换了一袭便装后,跟着楚知南打马往遂州城而去。
……
遂州城内,夜市热闹,街道两旁张灯结彩,吆喝声与叫卖声不逊色于白日间。
城门口,守门将士手握长枪,挺直胸背站于两侧,面容严肃,不见情绪。
再过半个时辰,城门一关,他们便可换班回去歇着。
领头将士刚盘查完一位入城之人,再瞧了瞧那些守城的侍卫,笑了一声道,“今夜可要再来两盅?”
一听喝酒,他们便起了劲,一人道,“好!等会我去城东买几个下酒菜,咱们今夜喝个痛快!”
“成,我去多打几斤酒来……”
正在他们议论着晚上如何安排时,忽听得城门外有马蹄声传来,那动静大得很,引得他们抬头观望。
不多会,则见得从夜色中驶来了十几批高马。
那些马儿健硕得很,毛发蹭亮,尤其是为首的那匹白马,便是不懂马儿之人也能看出此马不凡。
待得马尔停在城门外,他们这才见得白马上的女子容貌。
昏暗的灯笼下,女子脸上似被镀了一层暖色,五官犹如工匠捏造一般,好看的犹如个陶瓷娃娃。
而她骑着白马,更似从那黑暗中奔来的玄女,美得不可方物。
领头将士呆愣了片刻,而后发觉不妥,这才堪堪回神,呆呆问了一句,“姑娘这是要入城?”
第259章 大人物
“不入城,莫非是来找你玩儿不成?”唐柳闻言,白了几人一眼,从暗袋里掏出了通关文牒,“男人果然都是一样的东西,见着美色就走不动道!”
通关文牒被甩在领队将士手里,他咽了咽口水,微不自在的打开瞧了瞧。
而后,眼眸大睁,当即不敢再有任何亵渎之态,连连同唐歌跪地行了礼。
“属下参见唐姑娘!”
唐柳虽在军营中长大,也曾上过沙场,但未封将军头衔,世人自然是唤她一声姑娘的。
“起身起身!”唐柳示意他将通关文牒拿来,再瞧了一眼楚知南,“今夜本姑娘要在城中处理些许事情,晚上这城门你们便关晚些!”
“这……”领队闻言,皱眉表示为难,“这城门、素来便有规定,亥时便得关闭,姑娘……您这属实是为难了属下!”
楚知南不喜与其多有废话,直接将自己令牌掏出来给了他。
若说他在瞧见唐柳通关文牒时十分震惊,此时见得楚知南的令牌却已被吓得有些发颤。
他颤巍的正欲行礼,却听楚知南道,“我入城中有要事需处理,子时之前便会离开!”
楚知南发了话,他哪儿还敢说不?当下恭敬应声,“是,属下知晓!”
“嗯!”楚知南淡淡道,“此事莫要声张!”
“是!”领队亦步亦趋的上前,双手捧着令牌交还给楚知南,“属下遵命!”
如斯,楚知南收了令牌,带着十几人入了城门。
待得人走远,方才那个同他讨论喝酒之人脸上出现了疑虑,又见领队还有些抖,便好奇道,“这些是什么人?”
一句话竟能叫他们连酒都喝不得了!
“朝廷的人!”领队心里依旧颤抖,他拍了拍方才说话之人的肩膀,“大人物,大人物啊!”
“什么大人物?”他们一头雾水。
不过就是两个小娘子罢了。
领队深吸了口气,而后道,“方才那位骑着枣红马的姑娘,乃是护国公唐家嫡孙女,那位骑着白马的,则、身份更不得了!”
话一落,见他们均是一副惊讶表情时,他连捂住一人嘴,“嘘嘘嘘,莫要惊呼,方才贵人说了不得声张,咱们守好城门便是!”
还真是头一回在遂州见得如此大人物,有人不太相信,便质疑道,“会不会是有人冒充身份?”
“不可能!”领队矢口否认,“方才你可看见贵人手中的玉牌了?那玉乃是绝好玄玉,世上怕是仅此一块,当年先皇将此玉赏给了长公主,并在其上刻了封号!
虽然咱们是小人物,但没吃过猪肉还能没见过猪跑?这事儿大家都知晓!”
她令牌一亮,谁不认识?
众人一听,不敢不信。
且不说守城将士如何谈论,便说楚知南入了城后,便直接去了遂州府衙。
奈何知府大人今夜有应酬,与城中几位商户去了酒楼正用着晚饭。
得知了酒楼具体位置后,一行人便直接同那酒楼而去。
酒楼开在城中最是繁华地段,装潢倒是豪华的很。
楚知南本以为是家酒楼罢了,不想竟是一家花楼。
她吩咐那十位将士在外候着,她则带着唐柳欲要入内。
才行至门口,老鸨一见楚知南是个女子,还当是哪位上门抓夫的娘子,当下挡在了她跟前,笑颜如花,“姑娘,咱们这是花楼之地,女子入不得内!”
楚知南闻言,凤眸微挑,“你说什么?”
那一眼,竟瞧得老鸨心中一个咯噔,生出了几分怕意。
但她在花楼内当了几十年老鸨,见过各种形形色色之人,岂会因她一个表情便被唬住,以蒲扇捂嘴笑道,“一看姑娘便是正经人家,这地儿呀,不是姑娘该踏入的地儿,姑娘还是快些走罢!”
“我是来寻人的!”楚知南瞧了瞧这客堂满座的花楼,语气淡淡,“遂州知府在哪儿?”
她一问,便问的是重量级之人物。
老鸨脸色微微一变,“姑娘、找大人是要作甚?”
楚知南最不喜废话太多,她直视看向老鸨,凤眸中带着不可抗拒的命令,“带我去!”
明明是一个小小年纪又美若天仙的小娘子,竟莫名叫她生出了一股害怕的情绪。
似乎只要她胆敢违抗半点,她便绝不会手软。
这个认知叫她一个哆嗦。
识时务者为俊杰,老鸨料想此人怕是不好惹,加之又在她的花楼之内,该是不能出什么事来。
如此一想,她扭身做了个请的姿势,“姑娘且跟我来!”
而后,便在前带路。
楚知南在这花楼内一现身,不少男子盯着其脸看,眼中皆有艳煞。
老鸨带着楚知南与唐柳上了楼,因不懂她来意,便试图想从从其嘴中哄出些什么话来。
提着裙摆踏着台阶,老鸨笑意盈盈回头瞧了楚知南一眼,“不知姑娘寻知府大人作甚?可是与大人相识了!”
唐柳知晓楚知南懒得理,冷笑了一声回道,“我说大婶啊,有些事情不该你知晓的,你还是莫要知晓的好,否则惹祸上身可就不好了~”
老鸨吃了瘪,讪笑道,“我便是瞧两位姑娘生得好看,这才多嘴问了一句,哎呀,前头就到了,我去跟大人打声招呼……”
“不必!”楚知南清浅出了声,盯着那个厢房名字瞧了一眼,“退下罢!”
在她说出退下时,老鸨下意识想要福身应声是,而后察觉不妥,连是又道,“里头人多着呢,我先进去瞧一眼,免得二位姑娘撞见不雅之事……”
眼见她抬腿要推厢房门,楚知南冷冷瞧了其一眼,眼中带着凛冽,“退、下!”
莫名其妙得,老鸨只觉一听楚知南开口便有些毛骨悚然,此时她的话中带着不可违抗之意,生生让她打心里害怕。
要踏出去的步子终是不敢再上前走动一步,她眨了眨眼,嘴角的笑意微微僵着,“那成罢,姑娘自己去,我便在这门外候着!”
因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