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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夫看了一眼伤势,就对着倪月杉道:“丞相和二皇子满身都是大小伤口,你需要回避一下!”
男女之别,回避再理所应当不过。
倪月杉没纠结,朝外走去,静静等候消息。
清风看着受重伤的景玉宸,心里担忧:“大夫,我给他运功疗伤,是否有用?”
“这个再好不过了!”大夫的回答让清风松了一口气。
下人们来回穿梭房间,水盆被鲜血浸红端出又端进。
倪月杉看着揪心。
“结果如何了?”
“倪大小姐,你还是别等了,先处理一下自己身上的伤口吧!”
谁说的准,究竟还需要多长时间呢?
倪月杉无奈,只好先去处理一下自己的伤口。
等倪月杉的伤口被擦药好了后,倪月杉先去看了倪高飞,之后走到景玉宸的房门前,想询问,情况究竟如何了。
在房间内,大夫的声音传出:“进来吧!”
倪月杉快步走了进去,此时的景玉宸自己换了一身衣服,脸和身子也被擦的干干净净。
身上涂了药,现在只剩下了双手需要上药,清风在旁边开口提示说:“二皇子以为你和相爷都被埋在乱石堆下面了,好一阵疯狂,想将你们找出来,双手血肉都烂了。”
倪月杉眼圈通红,“是我不好,我不应该跟去的,不然他哪里会想着去救人啊?”
清风在一旁叹息一声说:“事情不怪主子,主子好生守着。”
倪月杉转眸看去:“你去哪里?”
“将山寨里那些贼人抓回来,为二皇子和相爷出气!”
“你小心!”
清风没有犹豫,飞身离开了。
倪月杉的目光落在景玉宸的手掌心中,旁边的大夫叮嘱:“倪小姐,不如你给二皇子上药,老夫去看一看丫鬟将药煎的如何了?”
“好。”
大夫走后,倪月杉坐在景玉宸的身边,看着他的手心疼无比,她一点点的给他上药,他旧伤还没好呢,这就患了新伤了。
“你你没事就好。”
昏迷中,景玉宸口中还在说着她无事就好的话。
倪月杉眼睛里打转的泪水,这才忍不住滑落。
她一直都觉得眼泪是最无用的东西。
但现在她真的很感动。
她以为景玉宸对她只是利用,但没想到,竟然真的愿意为了她舍身
如果这都是虚情假意,那世间或许根本没了真情。
她一边上药,一边回应:“你放心吧,我很好,你快些醒过来啊,还可以催促一下我们的婚期。”
景玉宸虽然没有回应,可他却没有再梦呓了。
将军府内。
邹阳曜疼的没去上朝,卧伤在床, 倪莹莹将嘘寒问暖发挥到极致,不管邹阳曜脸色阴沉的多么可怕,她都会坚持递药,递伙食。
邹阳曜冷眼扫过,倪莹莹瑟缩了一下。
“将军,你好歹吃一点吧,这样可以助于恢复,好找倪月杉报仇啊!”
倪月杉借助褚宁央来挑事也就算了,还胆敢袭击他的弱点!
邹阳曜攥着前头,额头青筋暴起:“滚出去!”
她一声怒吼,吓的倪莹莹手中汤汁也跟着洒了出去,她哆嗦着将碗往旁边的位置放去。
“将军,你饿了自己吃吧”
然后转身灰溜溜的往外跑去。
在旁边的凉亭处,杨琬琰看着被骂出来的倪莹莹,嘴角扬着一抹嘲讽:“这个蠢货,在将军盛怒的时候去献殷勤?那不是找虐么?”
站在杨琬琰身旁的丫鬟红柔跟着附和:“还是杨姨娘聪明。”
这时一个下人匆匆而来,对杨琬琰禀报道:“杨姨娘,府门外来了一位公公,说是传圣上口谕来的,叫全府去听口谕呢。”
杨琬琰眼里闪过一抹意外,圣上口谕?
莫非是皇帝派人降罪来了?
杨琬琰神色变了变,站起身子:“知道了。”
她的脸这段时间休养好了许多,只是伤痕犹在,依旧影响她的美貌。
这个仇还没有算呢,倪月杉就联合景玉宸,让皇帝治罪来了。
要知道,倪月杉顶了一下,那该是多疼啊!
可她不但没被治罪,皇帝还重新下令处置邹阳曜。
唉,真是倪月杉的好运来了。
邹阳曜被搀扶着出了房门,公公在看见邹阳曜脸色苍白,身子虚弱,满头大汗时,眼里闪过一抹意外。
“哟,邹将军,你还没受刑呢?你就吓成了这样?”
公公的声音阴阳怪气的,他鄙夷的看着邹阳曜,然后宣布:“邹将军,跪下听口谕吧!”
不过是个口谕,可全府的人都得听话的跪下,听之。
“传皇上口谕,邹将军听着。奉天承运,皇帝诏曰:邹将军肆意妄为,胆大包天,当众袭击皇子,令其重伤,罪无可恕,念其战功赫赫,立下汗马功劳,故此免除死罪,限三日内,前往二皇子府负荆请罪,自请受罚,钦此!”
“将军,听明白了吗?三日之内!”
公公鄙夷的看着跪在地上的邹阳曜,就算再大的功臣,可伤了一个皇子,终究是触怒龙威,要被狠狠处置的!
邹阳曜抬眸冰冷的看向公公,公公那嚣张的气焰立即就消散了下去,乖乖闭嘴。
“臣接旨,谢主隆恩。”
第178章 胆子忒大了
倪月杉还守着景玉宸呢,府门外邹阳曜就到了。
只是景玉宸尚在昏迷当中,一时间没人可做主。
倪月杉远远看着一眼,邹阳曜这是负荆请罪?
邹阳曜可不会有这样的觉悟,除非是皇帝下了圣旨吧
倪月杉眼中满是鄙夷之色,看向身旁站着的丫鬟。
“想不想为你们二皇子出气?”
丫鬟一脸错愕:“可,他是邹将军,奴婢如何替二王子出气?”
“哭惨啊!”
丫鬟疑惑。
“你看着我表演!”
倪月杉朝邹阳曜缓步走去,邹阳曜看见倪月杉竟是在二皇子府上,他眸光眯了起来,这个女人果然是贱,还未出嫁,却已经住在这里了。
感觉到邹阳曜冰寒的目光,倪月杉仿佛没有看见,她开始擦着眼睛旁边根本不存在的眼泪。
“邹将军,你以为负荆请罪,你所做过的事情就会得到原谅?”
邹阳曜冷眼看着她,甚是鄙夷,懒得搭理。
倪月杉继续可怜巴巴的擦着不存在的眼泪:“二皇子伤势过重,没有十天半个月是起不来的,邹将军负荆前来,若是二皇子没好转,你是不是要在这里站个十天半个月?”
邹阳曜瞪了瞪双眼,倪月杉找死!
倪月杉一脸纠结郁闷,看向想驻步观望,却又不敢多留的过路人。
“诸位评评理,如果一个人将你们伤的卧病在床十天半个月下不了床,别人是不是负荆请罪,你们就会原谅?”
过路人并不敢搭腔,站在这里请罪的人可是邹阳曜啊,他们不敢多说什么
“且不说邹将军伤二皇子到这么严重的程度了,就说二皇子这个身份,他身为皇上的臣子,伤害皇上亲骨肉,这不是根本没把皇上放在眼里吗?”
过路人继续沉默,但留下来看热闹的人更多了。
邹阳曜捏拳,脸色铁青,恨不得将倪月杉抽筋扒皮,挫骨扬灰!但他目前的情况,只能忍。
邹阳曜的脸黑沉的越可怕,倪月杉却越是表演卖力,她一脸幽怨的继续说:“我身为一个女子,没有什么本事为二皇子报仇,但如果将军觉得负荆请罪就可以得到原谅,一笔勾销的话,不如,我刺一下你的心脏,然后我负荆请罪如何?”
这时候有百姓开始搭腔了:“负荆请罪只是皮外伤,刺心口那是要命的,将军又不是傻子谁干啊?”
“就是就是。”
有人跟着附和,倪月杉哭的愈发卖力:“对啊,可将军就将二皇子当傻子”
刚刚搭腔的百姓,立即捂住了嘴,他在间接的骂了景玉宸傻子。
因为对方负荆请罪,就原谅对方刺心之痛,那不是傻子是什么……
丫鬟看懂了倪月杉想干什么,她想激怒邹阳曜,还想获得百姓们的同情,觉得景玉宸忒冤枉。
丫鬟走上前一步,一脸纠结郁闷的看着倪月杉:“倪小姐,快别说了,二皇子现在尚在昏迷,生死未卜,你还是守着他吧,邹将军是不会傻着让你以牙还牙的!”
“唉,将军征战多年,什么样的伤没有受过,负荆请罪对他来说不过是皮外伤,何必与你做交易!”
她伸手拉着倪月杉,倪月杉却是执拗的不愿意走。
“对了,你倒是提醒我了,负荆请罪不过是皮外伤,将军什么样的伤口没受过,这点皮外伤,怕是挠痒痒吧?可怜的二皇子啊呜呜呜。”
倪月杉开始掩面痛哭,邹阳曜闭了闭眼睛,皮外伤?
说的这么轻巧?有本事倪月杉自己试一试啊!
但想到倪月杉要刺一下他心脏,她才负荆请罪,邹阳曜升腾起的怒火,又被强行压了下去。
不行,不行,被刺一刀和负荆请罪,显然负荆请罪更加划算。
只是他并没有刺过景玉宸!
她在误导过路人以为,是他刺伤的景玉宸!
这是想让他背锅?
邹阳曜捏着的拳头,攥的更加紧了。
他鄙夷的看着倪月杉:“当时本将军与二皇子交手,并未持兵器,如何刺伤二皇子心脏!”
倪月杉抬眸看着邹阳曜,一脸愤懑:“没有兵器?这才是你最阴险的地方,知道二皇子有伤在身,你就故意专攻二皇子的心口!当时我也在场,你抵赖也没用!”
邹阳曜怒瞪着倪月杉,简直胡说八道,欲加之罪!
“啊,这么说来,将军虽然只是与二皇子打架,可他却是想着让二皇子死?”
丫鬟看着倪月杉,像是发现了什么秘密一样,一脸的诧异。
“是又如何?我并没有证据”倪月杉幽叹一声,颇为爱莫能助,又无比自责。
邹阳曜看着倪月杉在这里装模作样,他心口刚刚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