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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让人去请仵作来,待会仵作会进来验尸,你就在旁边听着看着。”
卞珊错愕的看着倪月杉,之后又看向薛子义。
薛子义对卞珊点了点头,卞珊便在地上站了起来:“好,民妇这就去!”
“卞姨娘,此事切勿声张,只叮嘱下人,寻个仵作即可!”
“是!”
卞珊规规矩矩的走了出去,郭妇人此时走到倪月杉的身前:“太子妃,你这是打的什么主意?”
“娘,你耐心等等看吧。”
之后仵作被请了过来,只是在看清楚,房间内的状况时,依旧有些讶异。
这些人围着尸体,悠闲的等他前来?
“这位大人,劳烦查验一下,薛老爷的死因。”
仵作缓步上前,没有多问,十分熟稔的开始检查薛荣的尸体。
薛子义以及卞珊站在一旁,等待着。
等尸体查验完毕,仵作禀报:“薛老爷,后脑被利器所刺,划出了很大的口子,伤口长且深,致使当场毙命。”
郭妇人立即松了一口气,伸手拉向薛子义的手,那表情仿佛是恭喜薛子义一样。
薛子义也表情尚显宽慰,倪月杉转眸看向了卞珊:“卞姨娘,你家老爷死于非命,我看,还是尽早将死讯公布,然后下葬吧!”
卞珊开始擦着眼泪,一脸悲伤:“是。”
倪月杉又看向了薛子义:“你身为薛家长子,应当协助卞姨娘操持薛老爷丧事,你们节哀!”
之后,倪月杉站了起来,显然是准备走人了。
“让草民送太子妃!”薛子义主动跟上了倪月杉。
卞珊则是走到仵作的身前,开口:“辛苦你了,跟我去账房支银两去吧!”
薛家的下人,显然奇怪,今日究竟是出了什么事情,郭妇人会回来
倪月杉看了一眼,跟随在一旁的郭妇人:“娘,你怀有身孕,走路慢点,也可以好好与自己儿子说说话?”
之后,倪月杉看向青鸾青凤,带着二人一起朝外走去。
郭妇人看向身边的薛子义:“原本以为,事情会很复杂,原来只需要卞姨娘,听一听仵作验尸就好了,真是虚惊一场了!”
说着叹息一声:“老爷他,虽然是你父亲,可他对你时常打骂,要求甚严,你活的哪里有一个下人轻松,如今你父亲死了,这今后,你也算解脱了啊!”
郭妇人显然对于薛荣的死,没有半点的难过,薛子义也是一副解脱的表情:“爹他会有今日,也是咎由自取!”
郭妇人奇怪的看着薛子义,“那不是咎由自取,那是恶人自有天收!”
薛子义没有反驳郭妇人的话,只开口安抚:“娘,从今以后你都不用为我担忧了,只是可怜了妹妹,当初爹听信了郑柔儿的谗言,将妹妹远嫁,只怕日子不好过”
二人之后,多寒暄了几句,郭妇人才出了薛府。
马车内,郭妇人对倪月杉笑了笑:“多谢你了月杉,若是你不来,真不知道此事该如何处理!”
说着还敲了敲自己的脑门,一副懊恼的表情。
倪月杉在一旁无奈回应:“只要卞夫人和薛公子口径一致,之后二人为薛老爷大办丧事,事情便可揭过,至于下人的悠悠众口,薛老爷身边最亲的人,都没追究,他们的闲言碎语,还有影响么?”
郭妇人觉得倪月杉说的极是,脸上的忧愁也逐渐平复了下去。
马车摇摇晃晃的还在往前走,却听到不远处传来了一道惊恐声:“救命啊,救命啊——”
声音并不大,好似距离此处有点远。
青凤和青鸾有内功在身,自然听的比倪月杉和郭妇人要远,她们掀开了马车帘子,对倪月杉开口禀报:“太子妃,奴婢们听见不远处有呼喊救命的声音。”
“那就去救人啊!”
青凤和青鸾对视了一眼,最终是青凤离开,前去查看,青鸾留下保护倪月杉。
倪月杉无奈催促:“你也去吧,我暗中有清风保护。”
倪月杉和郭妇人等在马车上,郭妇人有些忧心道:“大白天的,竟然还有人想着谋害他人性命?”
“确实是大胆了一些。”倪月杉应了一声,等待二人回来。
只是等二人回来时,倪月杉和郭妇人皆是讶异了。
因为被青鸾和青凤救回来的人,不是旁人,正是今日给薛荣验尸的仵作
这……
“你被人追杀?有人想灭你口?”倪月杉讶异的看着仵作。
仵作一副惊魂未定的表情,苍白着脸,回应:“是!多谢太子妃救命之恩,多谢太子妃救命之恩!”
说着朝她跪下,用力磕头。
倪月杉狐疑的看着他:“何人要灭你口?”
仵作有些迟疑的看向倪月杉身旁的郭妇人。
仵作的眼神太过明显,倪月杉眉头深蹙了起来,“我娘?”
郭妇人的神色也变了变:“你这样看着我,是什么意思!”
第657章 一胎两命
薛府门外,薛子义被下人叫了出来,走到一个僻静的巷子中。
他狐疑的询问:“娘,你不是随同太子妃走了么?怎么又重新回来了?”
郭妇人还没有开口回答他的话,一个巴掌,已经朝着他脸颊扇了过来,薛子义错愕的看着郭妇人,显然不明白,为何,平白无故给他一个巴掌。
“娘,你这是做什么?”
郭妇人满脸愤怒的看着他:“做什么?你自己做了什么缺德的事情,你不知道?你来问我做什么?”
因为太动怒,牵连到了腹中胎气,令她疼痛的皱了眉,捂着肚子,脸色逐渐变了。
在不远处等待的倪月杉,瞧出郭妇人情况不好,赶紧跑了过去,将她搀扶着:“娘,你怀孕了,不能大怒,你先回去歇着,我来,我来处理!”
倪月杉的表情无比的坚定,目光定定的看着郭妇人。
薛子义也忧心的伸手,想去搀扶郭妇人,但郭妇人却是狠狠一记眼光扫去,但由于腹部太疼,没有力气支撑着,继续说什么,苍白着脸,任由人搀扶着走了。
薛子义一脸忧心的看着郭妇人被人搀扶走,然后目光落在了倪月杉的身上,疑惑的询问:“太子妃,究竟是出了什么情况?为何你们去而复返?我真的不知道,还请你明说?”
倪月杉眼神锐利的看着他,带着一抹探究:“你是真的温润如玉,还是,真的会装?”
一句话让薛子义,愈发的诧异。
“好,痛快告诉你,你派人刺杀仵作,意图灭口,仵作没被刺杀成功,被我的人救下了!”
倪月杉拍了一下手掌,仵作被青凤和青鸾带了过来,站在薛子义的面前。
倪月杉虽然比薛子义要矮上一个头,但气质却是丝毫都不输给他,带着锐利,眼神冰冷的看着他,质问道:“你还如何辩解?”
仵作愤怒的看着薛子义,张口怒道:“我当时就不该贪你的钱财,按照你所说的话,去做伪证!你就是弑父真凶!”
薛子义微微眯着眼睛,神色间带着疑惑:“我什么时候给过你钱,我又何时派人前去刺杀过你!冤枉啊!”
他一脸着急又无辜的看向倪月杉:“太子妃,你为了证明给卞姨娘看,故意让卞姨娘派人去请仵作的啊!这仵作不是我请的人,如何是我给他钱,为我做伪证?还请太子妃明察啊!”
仵作一脸恼怒,“你还狡辩?是你的人,给的我钱,让我守在薛家附近,那姨娘的丫鬟刚出府,没多久就撞见了我,所以将我带到了薛府!”
然后他在怀中一掏,一个荷包拿了出来:“你给的!”
然后丢在了地上,一副愤懑不平的表情。
“我的人?我没有派过人!你胡说八道!”薛子义张口否决,根本不愿意认。
倪月杉听着二人争吵,只觉得头大。
“薛公子,作为一个无辜的人,作为薛老爷的儿子,你不应当第一个反应,是追问这位仵作,为何做伪证?你应当问,为何做伪证?你爹不是自己摔死?何须做伪证?你的反应很可疑”
倪月杉的话,让薛子义的脸色瞬间苍白了些许,他往后退了几步,然后用力摇头:“不,不,我没做过,我什么都没做过”
倪月杉微微眯起了眼睛,看着他,眼神愈发的冰冷锐利:“若不是因为,我娘既是你娘,我一定会现在报官,将你先行收押,而不是在这里与你慢慢的费口舌,你还要狡辩到何时?”
倪月杉的表情太冷,那傲然森寒的气势,让薛子义感受到了一丝压迫感。
他苍白着头,用力摇头:“我没有,我没有杀父亲,仵作大人,你,查验出的结果应当是,我爹后脖被发簪所刺?我岂会有发簪?我头上是普通发带”
仵作却是哼了一声:“哪里有什么发簪所刺,明明就是单纯的酒坛碎片刺入的!”
薛子义一脸错愕,满脸的意外:“不可能,明明就是发簪!”
“是么,为何,当时你告诉我,你爹是自己失足摔死的?薛子义,我看你文质彬彬的,现在来看,你还真是深藏不露!”
自知露馅,薛子义的脸色变了变,但最终还是无比坚定的开口:“我没有杀爹!”
“依照你的意思,你爹应当是发簪所刺,那发簪的主子是谁?”倪月杉微微眯着眼睛,双眼锐利的看着他,等待着他吐露出更多的真相。
薛子义脸色变的十分精彩,没有想过要老实交代。
倪月杉长叹一声:“帮助罪人企图掩盖事实,你这恶行,比起弑父,也不为过!”
仵作在一旁气恼道:“太子妃,你还等什么,这种人,不抓去衙门,严刑拷打,是不会老实交代的。”
倪月杉没有搭理他,只神色冰冷的看着薛子义:“你想维护谁?用簪子的女人?”
倪月杉微眯着眼睛,猜测:“能在薛老爷书房来回走动,而且那么晚出现的女人,会是谁?”
薛子义攥着拳,没吭声。
倪月杉哼了一声:“果然如仵作所说,不将你交给衙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