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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后便听见,旁边传来的尿尿声,倪月杉嘴角一抽,既然身体无碍,干嘛在房间里面解决?
还在无语中,景玉宸已经走出来了。
倪月杉转眸看去,景玉宸虚弱一般坐在椅子上:“渴了!”
倪月杉赶紧过去给他倒水,还不忘询问了一句:“需不需要给你打桶洗澡水来?”
“可以,顺便帮我按下摩。”景玉宸完全不客气的要求,倪月杉看着他甚是无语。
“那也顺便洗洗,你这刚尿完不洗的手!”
之后,倪月杉按照景玉宸的要求吩咐了下去,还让人去将肖楚儿请来。
当景玉宸沐浴在了热水之中,倪月杉在一旁给他按摩着肩膀,开口询问:“你那天装晕的事情,怎么没有提前跟我说一声?”
“说出来,感觉你演戏便不真了。”景玉宸说着话,还打起了哈欠,伸手拍在左肩上:“用点力。”
倪月杉狠狠捏了下去,景玉宸便疼的闷哼一声,倪月杉接着问:“那你是如何让自己表现出脉象紊乱,身受重伤样子的?”
“自己给了自己一掌,加上肖姑娘的药制造出脉象紊乱。”
倪月杉按摩的动作顿了一下,好奇的问:“你不怕自己将自己拍死?”
“你觉得我舍得将自己拍死吗?”
倪月杉觉得这话有道理,自己打自己,一定不舍得用多大内力的
“好吧,你这个男人,下次若是再敢做什么事情,不跟我提前说一声,我可就不配合不奉陪了!”
倪月杉一下比一下要手重,疼的景玉宸龇牙咧嘴。
“我有件事情需要宣布。”
景玉宸忍受着倪月杉一下接着一下的手下摧残,张口询问:“是什么”
他的声音带着隐忍,显然太疼了。
“我把苗蠡杀了。”淡淡的声音,没有丝毫波澜。
景玉宸讶异的回头,“怎么杀的?他可是武将!身边又有那么多人保护他。”
“趁着夜黑风高,什么人不好杀?”
景玉宸倒是没有出言斥责,只好奇的询问:“谁帮你杀的人?痕迹处理干净了吗?”
倪月杉好似一点也不在意,十分平静的说着,“邹阳曜,处理没处理干净痕迹,我倒是没问过,你现在也苏醒了,不如你问问他?”
这时,屋外响起了通传声:“王爷,王妃,邹将军和肖姑娘到了。”
倪月杉将干巾丢在景玉宸身边,开口提示:“擦好快点出来!”
说着,人已经朝外走去,景玉宸神色郁闷,还真是一点都不温柔。
倪月杉在房间走了出来,肖楚儿便要进去,倪月杉却伸手阻拦了一下:“你先等等,他在洗澡。”
肖楚儿的脚步顿住,老老实实的没再上前。
等景玉宸出来,三人坐在院子的梨树下等他,景玉宸一身月牙白的对襟长袍,手放在嘴边轻轻咳嗽着,好似身体还很虚弱一般。
只是那走来的颀长英姿,根本不受病秧的影响,魅力未减,只觉邪魅无双。
肖楚儿走上前,搀扶着他:“自己感觉怎么样?”
“胸口还有一点疼,其他倒是无恙。”
说着人已经坐下,将手腕交给肖楚儿她把脉。
肖楚儿伸手,指腹搭了上去。
倪月杉和邹阳曜认真的看着二人,直到肖楚儿将手拿开,倪月杉赶紧追问:“如何了?”
“脉象平稳了不少,不过还需要好好休养休养,这种损害身体,才能达到目的的事情,还是别做了,除非,嫌弃自己命太长,想折寿!”
肖楚儿的话落,倪月杉的目光立即锐利的朝景玉宸看去,那眼神仿佛是想杀人一般。
景玉宸尴尬的咳嗽一声:“别用这种眼神看我,若不是知晓,身体休养后,就会无恙,我也不会如此。”
“你还强词夺理了?万一中间出了什么岔子,你让我和雪儿还怎么活?”
景玉宸咳嗽一声,没还嘴,邹阳曜深沉的蹙着眉,转移了话题:“现在不是你们二人拌嘴的时候,还是想一想苗蠡的事情。”
倪月杉没吭声,景玉宸主动接茬:“你去杀的人,你最清楚具体情况!你来说!”
邹阳曜环视了一下四周,没有其他在,便老老实实的开口了:“昨夜他醉酒,加上随从以及护卫皆喝的烂醉,根本没有还手的能力。”
“夜深,还未天亮,我们每个人皆蒙了面,出手很快速,其他人一个没杀,只杀了苗蠡后,便撤退了,没有人追上我们。”
“不过,就算没有留下线索,但朝堂上的人,必然都会觉得是摄政王府所为,你和月杉现在最要紧的,便是想一想,如何解决这件事情,让自己无辜,脱掉嫌疑!”
景玉宸看向倪月杉:“当时,你如何想的?为何要杀他?”
第719章 许久未见
“此人不除,如何让王府与苗家人,真正的撕破脸?”倪月杉一副理所当然的表情。
景玉宸却是拧着眉,“那你这与草菅人命有何区别?”
倪月杉不屑的切了一声:“你出门打听打听苗蠡的为人,若不是苗家的身份傍身,你觉得他该死多少次?”
景玉宸沉默了下来,没有吭声,邹阳曜咳嗽了一声:“你们又跑题了,咱们现在最要紧的,是想法子,如果苗家人追查到王府,王府怎么脱离嫌疑?”
倪月杉拿起石桌上的糕点,送到嘴里咬了一口:“杀人的是你,你能不败露,不就成?那天没有留下罪证,又没有人见到是你,怕什么?”
倪月杉招了招手,三人立即朝倪月杉身边凑来,倪月杉压低了嗓音开口:“所以这段时间,我们小心隔墙有耳就成,不会被查出的!”
之后三人又各自坐了回去,保持了距离。
“可是刑部接手了此事?”景玉宸看着邹阳曜,眉头紧紧的蹙着,这段时间昏迷,还需要补上许多事情。
邹阳曜摇头:“是苗家自己接手,刑部协助!”
苗家自己接手,代表苗家会将嫌疑直接定在王府上,不会从其他方面查到王府。
景玉宸看向倪月杉,倪月杉已经将一个糕点吃完:“好了,现在你该补的记忆,也都补上了,可以先去吃点东西,然后慢慢在府上走一走,活动活动,明天或许就可以去上朝了。”
倪月杉拍着手上的碎渣,站了起来,似乎并没有将苗蠡一事放在心上。
景玉宸也跟着站了起来,之后开口:“这段时间,多有劳烦邹将军了,也还请盯着林府,免得苗家的人,去寻了林府的晦气,或是,有人在军中寻林兄的麻烦。”
邹阳曜明白,他站了起来,看向一旁的肖楚儿:“那你还需要给王爷开什么新方子么?若是没有,我们就先回去了。”
“开方子这种事情,让太医来就成,我们走吧!”
邹阳曜和肖楚儿一同离开,倪月杉也同样赞同:“既是刚醒来,身子一定还虚着,正好,让太医来看你,太后那边也会知晓你醒来了,传那位周太医吧!他可是太后的人。”
景玉宸伸手将倪月杉捞入了怀中,倪月杉撞在他的胸膛上,觉得结实又硬朗,她看着他,狐疑的问:“做什么?”
景玉宸攫住倪月杉的下巴,笑着问:“你不是说本王身子虚着呢?本王若是不表现表现,岂不是要被你误会死了?”
倪月杉手在景玉宸的胸膛上捶了一下:“你个没正经的!赶紧的传太医给你看病吧!”
最后周太医被请了过来,倪月杉站在一旁,景玉宸便躺在床上,一副虚弱的表情。
周太医行礼过后,上前把脉,倪月杉便站在一旁,默默等待,直到周太医收了手,站了起来,他才长叹一声,说:“王爷这身子,还是没有好全,需要很长一段时间休养。”
说着,他捋着胡须,看向倪月杉:“王妃,老夫去给王爷开方子了。”
“有劳了!”
之后太医走了出去,倪月杉才看向景玉宸,“今后,无论如何,你都不能再冒险,身体是自己的,命也是自己的!”
见倪月杉那副严肃的样子,景玉宸无奈应着,“知道了知道了。”
景玉宸很明显是,没有耐心听下去,倪月杉狠狠剜了他一眼,“我去将雪儿抱过来,让你们俩好好的聚聚。”
之后倪月杉迈开步子,去抱雪儿了。
周太医离开后,将景玉宸的身体状况告知了苗晴画,苗晴画还正因为苗蠡的死,乔装穿了一身普通百姓的衣服,待在苗府。
听闻了景玉宸的状况后,哼了一声:“一直以为他是在装,没想到还真受了重伤,这场苦肉计演的是真好。”
说着她眯了眯眼睛,“那他与亲王,又是不是真的决裂?”
见苗晴画脸色沉的可怕,在一旁坐着的老妇人,开口:“蠡儿死的真冤枉啊,他还正当壮年,还能上阵杀敌,为国效力,这么年纪轻轻的就死了,丢下了我,我这个老太婆,还有那个不会说话的幼儿”
说着,又开始伤心的抹着眼泪,低低的哭着。
说话之人正是苗家的老家母,倪月杉的外婆,她抹着眼泪,伤心至极。
看着白发苍苍的老妇人,苗晴画也是无奈,“哀家现在怀疑,这刺客不是旁人派的,而是倪月杉,兄长的外甥女!倪月杉怎么说也是半个田家人,现在田家独大,她就想着帮衬着景家了!”
苗晴画听着老夫人一直在哭,她头疼的扶着额:“将母亲扶着去休息,好好劝一劝不要哭了,这么大的岁数,哪里经得起伤心!”
最后老夫人被扶走,苗晴画的目光,便落在一旁跪着丢纸钱,低声哭泣的几个后院女人身上。
她的眸光打转,随即落在苗慧陶身上。
她眯了眯眼睛,“当初你入了太子府,成了侧妃,被休后,一直待在苗府?”
被提问,苗慧陶身子一僵,有些赧色的开腔:“当初太子和太子妃,从未想过让慧陶好好侍奉在左右,虽为侧妃,其实与府上的下人也没有什么区别,终日难见一面当时的太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