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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人都知我对摄政王你的心思寻我,问线索,再合适不过。”
她承认自己的心声,确确实实需要勇气,但听着她污蔑倪月杉,景玉宸没觉得有半点动听。
“那我且问你,别人除了穿王府的衣服,声称自己是王府的人外,还有没有其他线索证明他是王府的人?”
苗慧陶细细想了想,然后摇头。
“没有?那这未免太没说服力了,你若能画出他的长相,我还能辨认辨认这人是不是王府的人!”
苗慧陶没有犹豫,立即开腔:“我能画!”
景玉宸挑着眉,邪魅的脸上依旧是漫不经心的神色:“好,那就劳烦,寺卿大人令人拿来笔墨了!”
公堂上,白纸摊开,苗慧陶跪在地上,持笔绘画。
倪月杉和景玉宸坐在一旁,悠闲的吃着糕点,喝着茶,好似一点也不紧张,担忧。
苗慧陶虽然是庶出,不得宠,但也算争气,琴棋书画,自己刻苦学的极好。
一卷画像,绘画结束,她停下了,康学义命令人,赶紧将画像拿给倪月杉和景玉宸过目。
二人眸光垂下,看过后,画像中的人,二人还确确实实有点印象,是王府的人没错。
景玉宸看向康学义:“大人,这人还真是王府的人,还请大人拿这画像去王府,将此人请来,好好对质!”
景玉宸直到现在,依旧一副气定神闲的表情,好似没有半点担忧一般。
康学义见景玉宸配合,自然心下欢喜,赶紧命令人去办。
没多久,前去请人的人便回来了。
只是在他的身边,没有带回来任何人,经过禀报才得知,王府中那下人已经死了。
现在来个死无对证,就算景玉宸否认,倪月杉也否认,也没有用
反而还会落个杀人灭口的嫌疑,苗慧陶说什么,就是什么。
倪月杉和景玉宸对视一眼,之后倪月杉开口:“此人已死,那就交由仵作验尸吧,看看仵作怎么说,另外苗小姐是否有其他证据,证明,此人去过你们苗府?”
“他当初要行踪,可曾说过,奉谁的命令?”
苗慧陶蹙着眉,重申:“是奉王妃的命令!”
倪月杉轻笑一声:“原来,摄政王府想打听一个人的行踪这么麻烦!就算摄政王府打听了苗蠡的行踪,打听又能代表什么?”
一直静默的管家此时开口了:“摄政王妃,王府本来就有嫌疑,既然有了人证,那就等同可以定罪了啊,苗将军的死,与王府脱不开关系!”
瞧着管家一副义愤填膺的样子,倪月杉只不屑的勾了勾唇,依旧不急不躁。
管家看向了康学义,又紧接着开口:“大人,现在有了人证,指证摄政王妃,还请你审问审问王妃吧!为将军查出真相!”
说着一个头,重重磕下,那神态很是激动。
第721章 肚子闹的凶
倪月杉无奈的感慨道:“什么告自家小姐,明明就是来告我的!”
倪月杉哼了一声,之后,看向康学义:“大人,现在有了人证,却没有物证,而且我与摄政王也不知道他们是来告我们的。”
“传府上下人时,我们就坐在这里,也没有机会传令给谁,杀了那个下人,可下人却死了,这是不是很奇怪?”
倪月杉站起了身,看着公堂上坐着的康学义,信心十足。
与第一次踏入这大理寺一样,让人佩服倪月杉的冷静与胆识。
康学义捋着胡须,“王妃所言倒是有些道理,既不存在派人,为何下人会在王府中死了?”
管家立即开腔:“大人,此事倒是简单!”
康学义一副狐疑的表情看着管家:“何解?”
“王妃和王爷身份尊贵,出门没带护卫,不代表没有暗中保护的影卫,自然影卫听闻到了大理寺的情况,回去灭口,没有什么难的!”
此话,倒是完全在理,说的过去。
倪月杉看了一眼管家,她与管家可没仇,却非要咬死她,这是授意吧?
倪月杉哼了一声,“那就等仵作验尸后的结果吧!影卫杀一个下人,想来一定是一刀毙命!”
“不知道这位下人是如何死的?在抬来时,盖着身子,还真不知道死因呢。”
康学义立即让人去看,王府下人是如何死的。
仵作还在验尸,但死因,或许一眼便能看出个大概,他们现在需要,知道一个大概。
管家和苗慧陶只好沉默的跪在地上,等待着。
而倪月杉却捂着肚子,开口:“大人,我肚子疼,需要先行离开一下,这里,由王爷帮我看着!”
苗慧陶皱着眉,没吭声,管家眉头拧的更加紧了,想开口说什么,但他知晓自己也管不了,只能让倪月杉离开了。
这时,仵作走来,开口:“见过大人,目前按照小人的观察,死者是悬于房梁,窒息而死。”
“知晓了,退下去继续检查吧!”
“是!”仵作离开。
康学义目光看向管家:“刚刚你怀疑是王府的影卫杀了下人灭口,现在是不是可以打消你那个想法了?影卫杀人,用吊死的法子,倒是有点可笑了。”
管家却是反驳道:“或许影卫知晓,直接杀死,太过明显,唯有吊死可以掩人耳目?万事皆有可能啊!大人!”
一旁坐着的景玉宸低低笑了笑,管家错愕的看去。
景玉宸好奇的问:“你这么了解影卫的心思,那你是影卫的什么人?亲戚?朋友还有爱人?嗯?”
管家看着景玉宸调笑的表情,眉头紧紧拧了起来,但也不敢反唇相讥,只得老老实实的闭嘴。
景玉宸看向康学义:“大人,这下人已经死了,目前来看还是吊死的,光凭苗家的两口嘴,如何说,旁人都得听着,没有物证,太过苍白!”
说着,景玉宸震开了折扇,颇有要离开的打算。
管家此刻咳嗽了一声,原本沉默的苗慧陶身子抖了一下,赶紧开口:“大人,或许还有一处线索!”
“说!”
苗慧陶抬起头,猜测道:“我当时不是直接告诉的那下人苗将军踪迹,而是给的纸条,如果纸条还在”
康学义立即对外扬声:“来人——”
但景玉宸却是笑了一声:“大人,打算唤人去哪里搜纸条?”
康学义愣了愣,之后才回应:“自然是去王府!”
景玉宸却是摇着头:“这就奇怪了,这种东西,看完之后不销毁?而且苗小姐当时是如何想的?口述不行?难道你担心下人记不住?”
苗慧陶拧着眉,立即回应:“是我怕自己记不住!当时他来,是早上,我打听了伯父将要去哪里的消息时,已经是快要下午了,担心自己记忆太差,也担心有事无法去见,便将地址写在纸条上,到时候,让人转交也好。”
“但我那时有空,便亲手交给了王府的下人,他离开后,纸条哪里去了,民女不也不知晓,不过,民女现在没有实据证明王府有罪,唯有,侥幸的想着搜查了再说!”
景玉宸轻笑了一声,随即提议:“那成,劳烦寺卿大人,派人去王府查一查,也好看看本王的王妃办事有多不小心,竟然会不知道消灭证据。”
他重新震开了折扇,一副很有耐心的样子。
康学义觉得无奈,派人去了王府,很快搜查回来了,禀报却是没有任何线索。
苗慧陶沉默了下来,康学义正要开口宣布,没有物证,状告不成立,谁知管家却提示道:“还有一处没搜!”
康学义略有不耐:“说!”
“那下人的身上!以及王爷和王妃的身上!”
说着他环视了一下四周:“王妃这肚子闹的有点凶?这么久,不见人?王爷你不去寻一寻王妃?”
景玉宸哼了一声:“本王在这里,你害怕王妃跑路了不成?”
管家收回了视线,康学义令人去搜一搜死者的身上。
死者的衣服早就被仵作扒了个干净,不过东西全部放在一旁,也未曾去动,等去搜查的人回来,手中拿着一个纸条,康学义面上一阵愕然,然后拿在手中瞧了瞧。
之后他看向苗慧陶:“你且回忆一下自己写过什么,现在,原原本本也在纸条上!”
苗慧陶重新拿起面前的毛笔来,之后写下一个地址。
交由康学义时,竟是一模一样。
死者身上有苗慧陶写的纸条,代表,死者真的生前与苗慧陶有过往来,王府中的下人去苗府,打探苗蠡行踪,加上,未来接受审讯,自己先选着吊死了,这王府确实有嫌疑啊!
康学义看向景玉宸时,有些为难:“王爷,王妃到现在还没回来,这人,该不会真出事了吧?而且这两张字条字迹一模一样,就连内容也一模一样,这确确实实是苗家小姐所写,只是这纸条出现在王府的下人身上,莫非真如苗小姐所说一样?”
景玉宸勾起了嘴角,有些不屑:“大人,刚刚这苗小姐可是说了,她怕自己记性不好,所以才写在纸上的,可她竟然可以准确无误,写出一模一样的东西来,这难道不是记性出奇的好?”
康学义愣了一下,是啊,这话也有道理。
“大人,民女确确实实是记性不好,之所以可以写出一模一样的,是因为伯父在那酒楼门外出事,这个地址对于民女来说,已经不单单是一个地址了,而是一个罪恶,令民女痛不欲生的罪恶,民女岂会不将字字烂熟于心?”
这话,颇有几分道理。
景玉宸还未重新开口,仵作已经走来,上前一步禀报:“见过大人,死因已经查出来了,那死者,确确实实是上吊窒息而死。”
康学义挥了挥手,仵作退了下去。
管家再次开口:“大人,现在物证,人证都有了!”
康学义看向景玉宸,有些为难。
倪月杉在离开时,并没有与他说,究竟干嘛去了,但现在倪月杉没来,一定是事情没办好,他就应该给倪月杉继续拖延时间才对。
景玉宸扬起了唇,